穿越之我创我命-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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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食,亘古未变哪。”
烟儿和花儿在他俩身后掩嘴轻笑。这花儿长得白净,人也利索,是烟儿的姐姐,比她大两岁。花儿的名字也是丁冬给起的,另一个妹妹九岁,弟弟五岁,丁冬都让跟着烟儿的爹娘。烟儿的爷爷,竟然就是丁冬曾经和净明他们下山时在田里问起过的那个老农。真是缘份啊。让于管事给他们全家安排了个小院住着,烟儿娘进厨房帮忙,请了大夫给她爹看病。爷爷老了,且让他歇着,照看点儿花草就行。她娘几次想把她那个九岁的妹妹也送到丁冬身边,都让丁冬给拒绝了。在丁冬的概念里,九岁,太小了,先玩着吧,孩子们都应该有个快乐的,无忧的童年。王家是良民,要自改贱民卖于丁冬,被丁冬痛斥,遂罢了心思,只是全家自此对丁冬是感恩戴德,忠心耿耿。
散了会步,丁冬回到书房,突见几案上摆着个方匣,打开一看,眉眼弯弯。“果然送来了。”正是凤山一带地契,田契。好家伙,大手笔啊。
伸手从脖颈里拽出条钻石项链,无数小钻镶嵌的链子,中间一颗五克拉的粉钻,这是父亲送她的三十岁生日礼物。她轻轻地抚了抚,贴在脸上。尤记得将军爹的面庞。女儿不见了,他该是怎样的伤心欲绝啊。
抹了抹眼角,又放回领口,想了想,伸出左脚,脱去鞋袜,把左脚上一根水晶脚链解了下来,扬手向房梁扔去。未落,有人接住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 20 章
“二百万,明天送来。”丁冬说完,也不穿被子了,就手画图。眼角瞥见一道黑影越窗而出。叹息:“就是喜欢故作神秘,门是干嘛用的?”
飞出去的黑影听到了她仿佛喃喃自语一般地话,一个趔趄,差点栽下来,慌慌稳住身形,还是飞出去了。
一路飞跃着回到敬王府,将脚链恭恭敬敬呈上,转述了是自丁姑娘脚上取下,外加两百万那句。
梓染接过脚链,灯下端详,确认此物从所未见,又知是丁姑娘之物,嘴角翘了翘,说道:“去帐房支,送去。”暗卫闪出。
梓染摩挲着脚链上每一颗晶莹剔透,波光流转,五彩缤纷的水晶,“这丫头,是要做什么呢?缺钱也不能当贴身之物啊,不怕被人说私相授受毁了清誉?”是她不在乎,还是对他的信任?想想就摇头。打开墙壁上的暗格,将脚链放了进去,里面赫然躺着面小镜子。
这晚,丁冬忙到半夜。凤山到手了,就该抓紧准备要做的了,王管家也陪着忙了半夜。丁冬画图,他标注解。
终于完成了,丁冬伸了个大大的懒腰,然后跟王远说:“你睡醒以后,去凤山,照这些个图纸,把窑盖出来。先带园子里的的石匠和泥瓦匠,然后再从难民和小作坊找人。”摊开凤山地图,指着一处:“采这儿的石头,砸成粉末,用纱布多滤几层,越细越好。”又指另一处田地:“这儿全是粘土,挖出来堆到窑场。”再指一处:“这儿是铁矿岩,采,敲成粉,筛细,把铁矿粉筛出来,记得一定要细,多过几遍。”还有,她最后指着凤山中间一道峡谷,“这儿盖二十孔窑,每孔窑分隔开。这儿后面有山洞,留出来,我要用。”又拿出一沓图纸,“把这些东西,放进山洞里,每个洞窟,一样分隔开,记得留门。每处洞窟,只放一个铁匠就好,先养着,等我要用的时候再说。各个地方你安排,人不怕多,工钱三倍,速度一定要快,我要赶在第一场冬雪之前。”
王管家一一应了,脚下却未动,他了解这丫头想一出是一出,这几天都快成习惯了,总是还没走到门口就被喊回来。
果然,不一会儿丁冬就抬起头喊他,见他还站着,自己也笑了。“还有这些图纸,”递过去,是土炕的。让王管家找泥瓦匠去做。
看着于管家走了,丁冬搓着眉头,十月初了,天就要冷了。她记得自己听说过,今年春,混河下游,显州一带遭遇大洪水,无数难民留离失所,挤进京都的很多。这种种活计,可以帮到一部分人吧?待到窑烧起来,净街开建,便有更多的人有活路可走了。她丁冬不是救苦救难的活菩萨,可她深受现代教育意识,又在部队成长、成熟。侠义心肠不可或缺。以她一人之力,能做多少是多少吧。等她想开的酒楼盖起来,有了进项,便会好更多。还有孩子们,她一刻也没有忘记,会好的,真的会好的。
敬王府。王远抹着汗。梓染安静地听着他汇报。这丫头,一下铺排这么大?“她这是吃准了你有人撑腰呢,够聪明。”把自己安排的人忙得团团转不说,连带他这敬王府都人仰马翻。
“跟着于管家挑人去吧。各摊子管事从底里挑,要靠得住的,要他们管好自己的嘴。干活的人按丁姑娘说的,先从凤山周围各庄子挑,余的从难民里找。”梓染吩咐着。他猜到点丁冬想帮人的念头,就是猜不到她具体想做什么。王远拿来的图纸有注解,他看懂了,可都是零零碎碎的,拼不出他能懂的东西。索性也不去费这脑子,帮着她就是了。
有人帮着的丁冬,还是忙得脚尖不着地,连吃饭都是烟儿端到书房。现在吃饭再不用发愁了,丁冬说厨房管事写的食谱早已让厨娘们每日学习出来了。如今顿顿有可口的饭菜,不过,却再没见谁撑着了,都知道以后日日有,便再不随随便便的“没出息”了。丁园所有人的伙食标准都一样,丁冬吃什么,所有人也都吃什么,丁冬不喜欢搞什么特殊化。不过厨房每晚有送燕窝粥,参汤之类补品,她想想也就接受了。只有自己的身体棒棒的,才能走得更远,做得更多。
府里和园里上上下下都感佩主子们宽厚仁德,月例已经被提了三倍,伙食又这么好,做事更是尽心尽力,生怕有个闪失被撵了出去。
暗卫们,护卫们亦如是。顿顿被安排好,餐餐吃得脑满肠肥,影子总是感叹,快要飞不动了,可每到饭点,还是停不了筷子。要掂走的食盒只有影子敢拎,久了,每餐便也只放了两个,多了也是浪费。
这晚,终于有个暗卫打破了连日来他们各人之间的沉默,“我都想给丁园打杂了,哪怕做个护卫都好。”这位是太子府的。
“可不嘛,我也想,每日好吃好喝俸禄也高,还不用担惊受怕哪天不小心脑袋就没了。”义王府的。
“我只敢想,不敢说,这日子吃了上顿有没有下顿还不知道,几时若要被人替了去,我都不晓得自己会不会哭。”仁王府的。
影子听了只是笑。
“唉,谁叫咱们干的是有进无出的行当,背主就是一死,吃一顿算一顿吧。“太子府的感叹。
“是这理儿。不过受了丁姑娘这么多的恩,往后咱们多尽点心,多保护丁姑娘也就是了,至于对主子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仁王府的表着忠心。
“恩。“其余人点头,心里都明白他想说什么。
影子拎着食盒回府后,这段对话也没有瞒,原样报给了梓染,笑得梓染直打跌,暗赞那鬼丫头好手段。
影子就迷糊,跟了这位爷十几年,极少笑的敬王爷,最近笑脸是越来越多,一向注重仪表,威严稳重的王爷但凡提丁姑娘就会乱没形象。瞧得影子心里直摇头。
“影子,再派两个暗卫去,就……暗夜和阴月吧。除了你,就他俩功夫最好了。既然她要,本王就给。”好容易抑住笑声的梓染说完又乐起来:“本王不白吃她的。哈哈哈。”
影子低下头,不忍卒睹。
“于管家,本王的腰带今日放宽了两寸。”梓染转过脸笑向于管家。
“您才两寸,”于管家撇嘴,“奴才宽了四寸还有余呢,再让丁姑娘一日三餐这样喂下去,奴才很快就要走不动道了。”
“要不,让她别送了?”梓染斜着眼瞅他。
“别介啊,王爷,奴才情愿变猪也不愿意再吃猪食了。”于管家凑趣地苦着脸。
“哈哈哈。”两人的笑声直穿云霄。
丁冬丝毫也不知道,她在无意中竟有了属于自己的暗卫,更不知晓有两个变胖了的家伙大牙都快美掉了。
晚膳时,丁冬并未吃多少,她想起了很重要,很重要的事。悄悄退席,溜到丁园李铁匠家,把正吃得香的李铁匠全家唬得碗筷都差点摔了。
丁冬比比划划的让李铁匠做个上下有嘴,中间有分层的大铁桶后就走了。刚转回去没一个时辰,李铁匠就和家人把大铁桶送来了。丁冬上瞧下瞅,非常满意,重赏了李铁匠。想想,人家肯定丢下饭碗做的。怪过意不去。
唤人把大铁桶抬去一个空院子,吩咐下人把酒窑里的酒全部搬到这个院子里,叮嘱王管家记得让泥瓦匠在屋里打几个大灶,另外再照这大铁桶的样子多打几个。院子里还要多放木柴。备用。
王管家应着没动,他心里数着数,还没数到三,果然又听到丁冬说话了,“王管家,再找个空院子,让泥瓦匠在屋子里打三口大灶,让铁匠做按照尺寸做三口大铁锅,一口生锅,一口二青锅,一只熟锅。院子里多备木柴。你找人把市面上完整的茶叶全部买回来,堆进屋子。记得不要碎的。还有,找人扎几把一米长的毛竹扫把,结实点,也放那屋。今晚就别忙到太晚,明天再忙,另外找丫环们采花,什么花儿都各采三筐,后日一早备用。”估摸着,以王管家了解她急脾气性子的原由,今晚加明天一天,这些活能做完,后天一早就能启动。
王管家应了,数到十,才去忙活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 21 章
第三日,眼睛一睁开,飞快洗漱完,早饭也没吃,就拉着烟儿和花儿钻进放酒的院子,扭头就对身后说:“看着门,不许放任何人进来。”
烟儿和花儿四下瞅瞅,没人啊,小姐这是和谁说话呢?
暗卫们的事丁冬没有告诉任何人,他们吃饭的院子除王远亲自安排的人送饭收拾以外,再不许任何人进的。
两人怀着纳罕跟进屋,丁冬把门闩上,便叫花儿烧火,自己把铁桶先放了一个架上,把一坛坛酒倒进铁桶。
院子外传来王管家的声音:“小姐,您要的花儿送来了。”
“让影子从房顶上给我倒进来!”丁冬喊,门儿都懒得开,正忙着呢。这蒸酒不比那些家俱啥的保不了密还能惠及大众,这酒不同,是以后自家的大进项之一呢,必须藏着掖着,多少张嘴可指着它呢。
躲在树上的影子抽了抽嘴角,她咋就知道他在呢?先前让他守院门,现在叫他倒花。无奈现了身,倒把端花的丫环们唬了一惊,哪冒出来这么个男子?影子也没理,从丫环手上端过花便飞上了屋顶,从丁冬发出声音的上方,揭去些瓦块,正见下面大铁桶冲他张着大嘴。
“什么花?”丁冬问。
“玫瑰。”那个丫环喊。
“倒!”丁冬冲影子挥挥手,影子扬手将玫瑰花儿撒进大铁嘴。
“不够,再来!”丁冬又大叫,影子只得再飞向另外两个冲他招手的小丫环,接过玫瑰花,飞上去倒进大铁嘴。
“行了,其他端花的等着。影子,叫你兄弟进来两个!”丁冬喊。
影子嘴角抽得更凶,她咋知道今天多了两个?冲身后招招手,暗夜和阴月现身进了屋。
端花的丫环们嘴张得都能塞下一个鸡蛋了,王远眼风一扫,她们赶紧闭嘴低头,不该知道的不能知道,否则明天的太阳能不能见得着还两说。丁冬虽然待下人很和气,但规矩却是王远及各管事教了又教的。
一箩筐一箩筐的花下去,一坛子一坛子喷香的蒸花酿出来,这些酒,丁冬把握着,都在四十五度左右,比在这时代的任何酒度数都高出很多,也纯净得多,香得多。
浓烈的酒香,勾得暗夜和阴月边擦口水边封酒坛往院子里摆,房顶上的影子也馋得五脏六腑跟猫儿抓挠似的。
“影子,你的口水掉桶里了!”丁冬逗他。
影子忙抹嘴,屋里屋外笑成一片。
“别馋了,一会一人送你们一坛。”丁冬笑着说。
影子,暗夜和阴月眼底涌出感激之色,另外几府的暗卫更是眼底暗红。
果然,晚膳时分,每户每几上,都多了一坛鲜花酿,暗卫及护卫们的则多了四坛,食盒边另放着两坛。
解开红绸,整个王府及丁园上空,飘满了浓郁的酒香,众人叹着,赞着,狂饮着,俱喝了个酩酊大醉。
醉倒的,当然还有敬王府的两位。
梓染喝得迷迷糊糊,“不食丁园味,不吃从前食猪料;不喝丁园酒,不知从前喝梢水。”
于管家仰在塌上吃力地点着脑袋,嘴里唔唔咽咽,“可叹五十来年啊,猪食梢水将我养,呜~~”尽哭出声来。
那边在哭,这边丁冬在叹气,这些家伙,什么酒量啊?不一会儿,到处躺得东倒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