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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部分

妙手良膳-第42部分

小说: 妙手良膳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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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次你别赶我!”楚良娆话音刚落,便看到琳琅露出一个狡诈的笑脸,随即自己就滚到了床上。握着玉佩,楚良娆咬牙切齿,“温柔点会死么?”
  屋外的丁兰问道:“郡主?您醒了么?”
  瞧自己把丫鬟都吵醒了,楚良娆忙缩进被子里,做呼呼大睡状。
  丁兰进来查看见没什么异样这才退出去继续休息。
  楚良娆慢慢睁开眼,开始回想琳琅说的话,今天走散并非巧合,而是人为。
  联想到楚朝阳回府以后第一件事就是同顾氏大吵一架,楚良娆嘴角噙着冷笑,这顾氏绝对是后妈的典范,这般煞费苦心跟自己过意不去,不过只可惜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不过楚朝阳是如何知晓的?
  难不成他有派人暗中保护,所以才会放心大胆让她跟孟慕辰去逛街?
  这样想着,楚良娆一阵后怕,还好霍泰南出现的及时,不然自己凭空消失在原地,那些人会把她当做妖怪吧,到时候她就百口莫辩了。
  庆幸地舒出口气,楚良娆松开玉佩,闭上眼睡了过去。
  这一头楚良娆睡的香甜,主院里却灯火通明,看着跪在地上几个被捆成粽子的人,顾氏死不承认,仍在逞强道:“王爷,妾身从没见过这些人,也不知道是谁要加害妾身,竟扣了这样大的一个黑锅给妾身,妾身实在冤枉,望王爷明察。”说着就作势要跪下去,林妈妈见状连忙搀着她说道:“地上凉,王妃要仔细身体才是,切莫中了小人的伎俩,坏了身子。”
  楚朝阳冷着脸看着主仆二人惺惺作态,慢慢道:“王妃当真记不起这几个人?想必林妈妈是熟悉的,若是不熟悉,几板子下去就记起来了。”
  林妈妈吓得瑟瑟发抖,“咚”的一下跪下去大喊冤枉。
  顾氏一把鼻涕一把泪道:“妈妈快起来,你没做过就是没做过,就算用刑相逼又如何?”
  林妈妈心中叫苦不已,这板子打的又不是顾氏,她说的轻巧。不过林妈妈也知道这事是断然不能认的,若是认了,丢的就不是人而是命了。想着,她冲着楚朝阳重重地磕了个头,说道:“王爷听信谗言,再三说老奴不是,老奴无法,只得以死明志!”说罢就起身找了柱子瞄准,想着一头撞过去。丁二眼疾手快抓住她,左右开弓扇了几个耳光,那叫一个响亮刺耳。顾氏听着都觉得面颊生疼,却还要做出一副自强不屈的模样呵斥:“混账!我房里的人岂是你个小厮能打的!”挨了几个耳光的林妈妈跟着发出杀猪的惨叫:“不得了啦,杀人啦!”


  ☆、085 久病难愈

  才嚎一句,林妈妈嘴里就被人塞了块脏兮兮的破布,丁二手脚麻利地拿麻绳将她捆了个结实,这才对楚朝阳说道:“王爷,这仆妇这般嘴硬,不若把他交给小的,小的没什么本事,就跟吏辛库的人学了两天毛皮,对付这些倒是够用。”
  吏辛库是什么地方大家都心知肚明,当下林妈妈就吓得两眼一翻晕了过去,身上还散出一股骚臭的味道来,竟是吓得失了禁,而几个跪在院中险些被冻成冰棍的人则纷纷七嘴八舌地指认是林妈妈唆使的。
  瞧他们并没有供出自己,顾氏忙拿了帕子掩面恸哭:“妈妈,你怎么能犯下这等糊涂的大罪啊!阿娆不管怎么说都是我的女儿,你加害于她,我这个做母亲的实在是心痛啊!”
  丁二却似没看见一般,抓着杜妈妈的手指,“咔擦”一声脆响,本晕过去的杜妈妈一下就痛醒了,但呼声都被嘴里的破布挡住,只有眼泪止不住地往。
  顾氏视若无睹,对丁二的手段暗吃一惊,再想到他提起吏辛库便猜出这丁二绝非凡人,不然楚朝阳也不会时常带着。
  “还没人说实话?”丁二笑眯眯地说道,“看来是不吃教训不知道疼啊。”说着便将指节捏的作响,向其中一人走去。
  “小的……小的招了,是王妃……王妃吩咐小的趁乱带走郡主,还说、还说……”
  “住嘴!”顾氏怒目相向,抬手指着那人呵斥道,“为了免于受刑就泼本王妃污水,你就不怕你的父母九泉之下不得安宁么?”
  听到这话,那人剩下的话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了,唇角溢出一抹鲜血身子就笔直地倒了下去。
  丁二看了,不屑地轻哼一声,对楚朝阳说道:“王爷,这个咬舌自尽了。”
  闻言,楚朝阳偏过头看向顾氏,半明半暗的面庞上带着晚夜的清冷:“王妃这病看来是好不了了。”
  顾氏喉中溢出冷笑:“王爷说的真是可笑,妾身何病之有?”
  “罢了。”疲惫地挥挥手,楚朝阳吩咐道,“这事到此为止,等王妃什么时候大好了,再说。”又对丁二说,“既然没人肯说实话,那倒是没必要再多留了。”
  丁二听了吩咐,就像拧萝卜一般一个个地拧过去,顷刻间便不留活口。
  虽然楚朝阳这么做是保全了自己,可顾氏还是忍不住身上发寒,紧紧揪着手中的帕子,咬牙不吭声。楚朝阳却是不再多看她一眼,一声命下,就落了院门,除了顾氏贴身的人,尽数换掉,门口更是派了两个孔武有力的婆子看守。
  这一下,顾氏被彻底禁了足,还没把老夫人搞垮,自己就垮掉了。
  之后顾氏得了重病的消息就传了来,钟太医每天都会来诊脉,主院里药味弥漫,合着熏香甚是刺鼻。因保不准顾氏这病会不会传染,所以楚良娆的请安和伺疾都被免了,老夫人那一头积压的事也多了起来,更加顾不上楚良娆。
  楚良娆乐得清闲,想到霍泰南就要去前线了,便琢磨着要不要去践行,但总不能空手去吧。于是楚良娆又带着周妈妈和珍儿一并出了门,而丁香则留在了府中,以免朱秀才回来找不到人。
  马车出了王府便径直驶向了百宝阁,看到明阳王府的马车,圆胖的曾掌柜面上带笑迎了出来,点头哈腰,好不热情。把楚良娆带到二楼雅间,曾掌柜便口若悬河地介绍起新到的货色来,楚良娆挑了半天也没合心意的,就只选了个琉璃荷叶玉笔洗买给自己用。
  说话间,便听到楼下有喧哗之声,曾掌柜堆笑的面容一僵,暗想是哪个不长眼的敢来冲撞了贵人。楚良娆瞧这声势掌柜不出面是不行了,便说道:“你先去忙你的,等摆平了,再来也不迟。”
  得了信,曾掌柜又行了个大礼,这才脚步匆匆地下了楼。当看到楼下的一对璧人时,他暗自叫苦,却依然笑眯眯地走上前行礼道:“原来是苏公子和温小姐,二位能来小店,真是让小店蓬荜生辉啊。”
  “客套话就免了。”苏拓川抬手打断曾掌柜,身旁的小厮叉腰道,“我问你,是怎么招的伙计,不知道我家公子是你们这家店的常客么?往常哪一次不是在二楼雅间看货,今儿可好,倒是把我们给晾这了,曾老板有这样的伙计,就不怕老主顾都被吓走了么?”
  “实在抱歉,苏公子,今儿会失礼,只因楼上雅间已经被贵人都包了。”曾掌柜赔笑道,“您瞧这样好不好,下一次小店进了新货,在下一定头一个通知你。”
  苏拓川暗想能把整个二楼都包了,这人好大的面子。若是往日他必然会避开锋芒,但今日佳人在旁,他岂能助长他人威风,丢了自己面子?
  再瞧温挽雪目光盈盈地看着自己,苏拓川愈发打定主意要出这个头,便冷哼一声道:“相逢不如偶遇,既然碰上了,也该打个招呼才是。”瞧掌柜面上犯难,他呵斥道,“你是不是成心与本公子过意不去?根本就没有什么贵人!”
  不识好歹的东西!掌柜心里暗骂一声,尴尬委屈地说道:“楼上确是有一位贵人,就是、就是……”
  “是谁?说!”苏拓川提高声调,威严地瞪着曾掌柜,自认为在佳人面前显得无比高大。
  不待曾掌柜出声,便听到二楼传来一个悦耳清脆的声音说道:“苏公子好大的火气,此般喧哗,可是跟本郡主过意不去。”“宁安郡主。”增长贵低眉敛目,忙行了大礼,心里一阵窃笑。正所谓恶人自有恶人磨,能有宁安郡主替他出头,总好过他自己费口舌。苏拓川抬眼望去,只见身着蓝宝金丝镶边通袖袄的楚良娆居高临下地看着众人,当目光落到自己身上,那樱红的小嘴却勾起一丝轻蔑。心里一股无名火蹭的冒上头顶,却顾忌着身旁的未婚妻不得发作。又见温挽雪出乎意料地给楚良娆行了礼,他才跟着敷衍地见了礼。


  ☆、086 榆木疙瘩

  见了苏拓川行的礼,珍儿笑出声来,煞有介事地跟楚良娆说道:“郡主,听闻苏家是书香世家,按理说应该家教森严才是,可奴婢瞧着这苏公子的礼怎么还比不得看门的小黑强呢?”
  小黑,是楚良娆给看在院子里的狗取的名字,外人不知,只当是个小厮。
  但饶是如此,也把苏拓川气得够呛,他还当这宁安郡主如今出落得玲珑有致,按理举止应该上得了台面了才是,敢情还是这般蛇蝎心肠,竟让一个丫鬟来打自己的脸面。
  楚良娆佯嗔地看了珍儿一眼,说道:“珍儿,你怎么说话呢?”瞧楚良娆当着众人的面说那丫鬟的不是,苏拓川腰杆直了几分,又听楚良娆叹息道,“跟你说了多少次,你怎么还是管不住自己的嘴,什么实话都往外面说呢?”
  这一说,几个无关紧要的人纷纷埋下头憋笑,唯独苏拓川沉着脸质问:“宁安郡主这话是什么意思?”
  楚良娆斜睨了他一眼,接着对丁香说道:“瞧瞧,说了人还听不懂,真是白费口舌了。
  苏拓川正要发作,却见楚良娆美目流转,眉梢带媚,说不出的风情万种,刹那间将心里那股火灭了几分,而另有邪火又生了出来。
  温挽雪瞧苏拓川这火非但没发出来,反而是看得呆了去,心里一阵懊恼,但还是柔声说道:“阿郎,今儿也逛够了,我们还是回去吧。”
  见有人给自己台阶下,苏拓川又重重哼了一声,转身就走,一个不查险些被门槛绊倒。
  珍儿捂着嘴笑起来,对楚良娆说道:“这温家小姐也真是的,这还没嫁过门就阿郎阿郎的叫,要过了门指不定得贴人身上去。”
  本朝的风俗虽然订婚的双方可以相会,但该顾忌的还是应该顾忌,温小姐当着众目睽睽这般叫确是失礼了。不过说起来,要不是苏拓川这个榆木疙瘩偏要小登科才肯安家,只怕此时她早就嫁为人妇了。
  楚良娆微微摇头,也亏得两家会对苏拓川这般期待,苏拓川能年纪轻轻中举固然很优秀,但今日得见也不过尔尔。要知道做学问的前提是先学会做人,他这般性格只怕会吃不少亏。
  瞧自家郡主没了兴致,珍儿还以为是自己说错了话,便岔开话题道:“郡主,不如去别家店去瞧瞧?”
  楚良娆改了主意说道:“罢了,今儿就回府吧,明儿我们去庙里拜拜。”
  珍儿应下,搀着楚良娆下了楼,而曾掌柜则赔笑道:“今儿给郡主添麻烦了,这是前几日得的小物件,郡主留着当个玩意吧。”说着就将一块雕着花瓶鹌鹑的羊脂玉玉佩双手奉上。
  这玉佩取义平平安安,恰合了楚良娆的心意,但白拿却是不成。
  最后掌柜索性只收了五两银子做个彩头,恭敬地把楚良娆送上了马车才回身。
  新来的伙计有几分不解,便拉着账房说:“那般贵重的东西,怎么说送便送了,这打开门做生意,哪能光贴不赚的?”
  “你懂个头!”账房拿起笔杆敲了伙计一下,低声道,“你可知明阳王府每年给店里送多少财富?想赚钱你小子还差得远呢!”
  坐在马车上的楚良娆拿着玉佩端详,只觉得这寓意虽然好,却太过精致了,反而显得不大气。看样子明儿还是得去庙里走一趟,至于践行这种事便算了,有温挽雪这个前车之鉴,楚良娆打消了主意。
  回到府却是得了好消息,敢情真如楚良娆所料,丁香的父亲朱秀才来了。父女俩久别重逢,说不完的话,却都记着各为其主各司其职,倒没表现得太过欢天喜地。
  这一次云家托朱秀才送来了不少东西,其中还有两尾鲢鱼。这样冷的天,按理鲢鱼都沉入深水越冬了,可见这两条鱼也是稀罕。
  楚良娆吩咐马四家的将一条打理成了鱼丸汤,另一条则切成块,用鸡蛋清合着咸蛋黄裹上一层面粉下锅炸出来,还没做好,楚朝阳便不请自来了,对楚良娆吃独食这一点很不满意。
  楚良娆也是刚知道他在府里,之前便只是让人去请了老夫人,但也知道楚朝阳不是这等在意细节的人,索性没不费心思哄他。只让杜妈妈跟丁香说一声,让她不用在跟前伺候,先顾着自己才是。
  丁香得了准,这才由着杜妈妈陪着到待客的偏厅同父亲说话。得知父亲还没用饭,丁香便又去找珠儿帮着弄了碗热汤面,过了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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