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配鸳鸯之庶女谋嫁-第1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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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过几天之后,最大好处的得者,还是保皇派的。
红岫想到陈有卿不让出保皇派派主的位子来更好,这样陈府还有一份依仗啊!陈有卿总会经历一个官场低谷期,若真的是一无所有的从头开始,恐怕陈有卿会气馁也未可知,有保皇派在后面,总能给他一些鼓励的。
又过了两天,京城内所有的秀才上书,终于开始了,众秀才齐齐跪在皇宫门口,齐齐声称保皇派与外邦勾结,要求皇上将保皇派取缔了,一张白纸上,写着所有的秀才的联名上书。
第一天皇宫没有开门,众秀才跪在皇宫门口不起,第二天仍然没有开宫门,跪了一天滴水未进的秀才,有的已经昏死过去了,而这时皇宫的门口也终于出来了一个太监。
那太监拿着皇上的圣旨宣读,说的无非就是保皇派没有勾结外邦,请所有的秀才都回去。而这样的话,终于激怒了众秀才,纷纷表示,不给一个确切的说法,他们就跪死在宫门口。
那太监没有办法,带着众秀才的话又回去了,到了第三天的时候,在保皇派被攻击的时候,一直没有露面的保皇派的主脑,也出现在了宫门口,袁鸣秋对着众秀才,大义凛然的说道:“尔等还没有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尔等只看到了牧皇子见过几个保皇派的人,可见过保皇派主动见过牧皇子?”
杨思谭也说道:“尔等就没有想过,这是外邦离间朝臣的计策?可知道因为你等几天的一意孤行,多少政事不能进行?因为这积压的政事,又要有多少的人不能得到朝廷的帮助?尔等的书都读到狗肚子里面去了?”
杨思谭本来脾气就直,这虽然是大人的计策,但是也需要这些人上钩才对,他们上钩了,杨思谭又因为这群人气了好几天,这下一代的秀才竟然这样的没脑子,他能不生气吗?
袁鸣秋和杨思谭的话,终于有所点醒众秀才,众人纷纷的小声议论了起来,而吴逡跪下对着宫门嚷声道:“陈大人上书,愿请辞去官职来平息众怒。”
☆、一百七十四章 进宫
陈有卿此举在外人看来是被逼无奈,陈有卿被逼无奈只好为了平息所有人的怒气,而自己选择辞官。一个还不到二十三岁的人,仕途还有很长,但是因为这事却要辞官,若是皇上答应了,也是一件让人心寒的事情。
用一个人来平息所有人的怒气,本是无可厚非的,但是陈有卿却不是普通的人,不说平时兢兢业业,政事上从来没有出过差错,就说他一手创立的保皇派,那可是不世之举啊,这样有才能的人,朝廷说要舍弃就要舍弃,就不怕寒了天下有志之士的心吗?
其次陈有卿是被他的晚辈逼迫的,这些人以后也是要进入仕途的,他们今天能逼迫走陈有卿,就不怕转过身来,别人嫉妒他的才能,也将他逼迫走,断送了他的仕途吗?
古人有多么的重视仕途,那是古代男子一生的归属,年纪轻轻的就被断送了大好前程,总可以让一个人郁闷到死。这些秀才此时心思来了一个很大的改变,听到陈有卿不到三十就要辞官,而且这还是他们给逼得,能不让他们羞愧吗?
终于一个秀才感觉良心上过不去,说道:“请陈大人不要如此,是我等不分是非了,还请陈大人不要与我等计较。”
不想这秀才刚刚说完,杨思谭便反驳道:“君子一言,顶天立地,为何这等朝令夕改,既然出口了就要坚持到底,此等行为不怕众人耻笑?”杨思谭看他们不痛快,逮到机会就要羞辱他们一翻,总之这些人就是让他看着不顺眼。
那秀才被他说的面红耳赤,虽然感觉难堪,但是还是认真的承认了自己的错误,起身对着杨思谭深施一礼,不起身的说道:“是学生思虑不周,才犯了此等严重的错误,请大人原谅学生见识浅薄,学生以后行事必将思虑再三,以此为警。”
吴逡跪在中秀才的前面,手中举着陈有卿的奏折,而袁鸣秋和杨思谭则站在他的身后,与众秀才理论,此时听到一个秀才如此诚恳的认错,吴逡不由暗暗地点头。
虽然这是他们故意设计的,但是不代表他们就不难受,这些人可是以后光武的后续支柱,可是这样轻易的就被人挑唆了,这件事是他们设计的,起结果也是为了光武的,要是以后外邦的人来这么一出呢,难道他们也要这样不理智吗?
此时听到有人诚信认错,总算给他们一点安慰了,否则他们真的可能会为了光武的未来而担忧不已。
杨思谭对着那个一直弓着身子不起的秀才,又骂了一阵,到最后总算消了气,对着那秀才说道:“你起来吧,这件事不是你们说结束就能结束的,还要给京城的百姓一个交代。我但望你们以后做事不要如此冲动了。”
被杨思谭骂醒的众人,纷纷对着他深施一礼,说道:“学生等必将谨记教诲。”
杨思谭的给京城的百姓一个交代,不过是侧面的说给他们听的,既然你们明白了,那么你们也知道以后该做什么了吧!这些秀才也不是蠢人,虽然平时迂腐了一些,可是转起脑子来也不差,明白了杨思谭的意思之后,便纷纷的离去,要要人多的地方,为保皇派正明。
待所有的人走了之后,袁鸣秋在旁边笑眯眯的说道:“这些话,也只有杨年兄说的出来。”
杨思谭性子耿直,敢说敢做,若是袁鸣秋还要计较以后同朝为官,今天骂了他们,以后他们仕途顺了官位在自己之上,会不会对自己使绊子。杨思谭就从来不计较这一点,他通常讲究的大丈夫行的正坐得端,害怕别人无中生有不成。
可是官场上无中生有的事情不胜枚举,只能说杨思谭活的太耿直了,还不知道官场上的曲折。因为保皇派出面的人,不是陈有卿就是袁鸣秋,袁鸣秋要比其他人更能明白官场上的尔虞我诈。
因为明白,在一些事情上就对杨思谭这耿直的年兄,多少会照顾一些,所以官场上的黑暗,不用他经手的事情,就自己来,所以这位年兄还像初入官场一般,没有多少变化。
杨思谭白了袁鸣秋一眼,跪在了吴逡的身后,却对着他说道:“得了袁年兄,大事上都是年兄把这关,小弟也只有能做这些微不足道的事情了。”杨思谭虽然性子耿直,但是不代表这一种的弯弯道道,袁鸣秋对他的照顾,他自然也感觉的到。
袁鸣秋轻笑出声,果然能被陈大人看重的人,必不是一般的人,一笑过后袁鸣秋也跪在了吴逡的身后。
吴逡比他们多跪了这一会儿,已经开始抱怨了,“我们不会也要跪上一天一夜,皇上才会接了大人的折子吧,那要不等天色晚了,我们就回去,然后明天接着来,要是不歇一歇,我怕受不了啊!”
吴逡的话,引来身后的两人对着他的后背翻起了白眼,请命还有这样跪一阵歇一阵的?他就不怕皇上生气了,拖着他打一顿?知道吴先生是在找乐子,两人也懒得搭理他,于是都没有说话。
吴逡却是无聊的说道:“要不我们来打个赌吧,看看皇上什么什么来接下大人的奏折?我赌一个时辰之后,你们赌多长时间?赌注又是什么才好呢,不如就以处理保皇派的事务十天为赌注吧,输的人全全处理保皇派的事务,其他人可以放十天的假如何?”
吴逡感觉自己的这个注意很好,本来身子是朝宫门跪着的,现在一个转身对着两人跪着了,袁鸣秋和杨思谭说道:“快跪回去,要是现在就来人怎么办?”
吴逡露出白白的牙齿,颇有些森森之意,说道:“可愿与我赌?”威胁,这绝对是威胁,若是两人不同意的话,他就敢一直对着两人跪着。
袁鸣秋和杨思谭两人没有办法,只好答应了下来,说道:“好,我们赌,你跪好了我们就赌。”可是两人都知道,吴逡已经钻了空子,一个时辰之后,谁知道这之后是后到什么时候,不就是不想处理保皇派的事务嘛,至于要找这样的理由吗?
吴逡为人性懒,这在保皇派内已经不是秘密了,但凡能让别人处理的事情,他是绝对不会亲自处理的,而但凡能找到机会给自己放假的,他也是从来不会错过的,现在就是如此。
听到两人答应了,吴逡果然又跪回去了,没有回头的对着两人问道:“那两位大人,赌什么时候皇上来接大人的奏折?”
袁鸣秋和杨思谭互相看了看,同时说道:“我们赌两个时辰之后,若是我们输了,给先生放十天假,由我们两人处理保皇派的所有的事务。”其实他们也猜的是一个时辰,皇上就会将奏折接进去。
因为这里跪着的三个人,可不是普通的人,吴逡不是代表自己跪得,他是代表陈有卿跪得,是朝中的三品大员跪在了宫门口,若是皇上一直不接奏折的话,这话传出来可是不好听的。
而袁鸣秋和杨思谭两人已经在朝中任正四品的官职了,两人的份量加起来也不低了,这三人往这里一跪,就是想忽视也忽视不掉啊!
何况袁鸣秋和杨思谭两人还有早朝,以前可以说是百姓对保皇派的官员围攻,他们出不了门,可是现在已经没有这种可能了,皇上还巴不得保皇派的人赶快上朝,好处理这些天积压下来的事务啊!
吴逡听到两人的话,知道是这两人让着你们,于是又笑眯眯的回头,对着两人说道:“那就多谢两位大人承让了,若是吴某赢了,改天请两位大人喝酒。”
两人已经对吴逡很是无语了,这人隔三差五的就要来一次罢工,要是不顺着他的意,只会被他折腾的很惨,为了自己的小命,他们倒是宁愿累上这十天,于是两人皮笑肉不笑的说道:“客气,客气。”
于是三人不再说话了,而最后的结果也是吴逡赢了,一个时辰之后,果然从宫门内出来了太监,将吴逡手中的奏折接走了,而太监手中同样拿着一道圣旨,这道圣旨是给陈有卿,不过也是让吴逡待接的。
内容是对陈有卿的安抚,然后就是皇上大寿的时候,允许陈有卿上殿陈情。于是吴逡达到了自己罢工的目的,而陈有卿也达到了自己上殿的目的,一切都按着计划的进行了下去,只等皇上大寿的时候,能了解这件事情了。
而在红岫和陈有卿的期盼下,皇上的大寿终于到了,因为高晶的人前来贺寿,所以虽然不是皇上的整寿,但是置办的还是跟整寿时一样的容重。红岫是跟着自己的父亲进的宫。
因为给皇上过寿,女眷先是给皇后请安,然后由皇后带着众女眷前去大殿给皇后贺寿,之后一扇扇的屏风,将男眷与女眷隔开,在一个大殿之内吃寿宴。
红岫给皇后请安,并没有因为自己的好奇,就偷偷的打量上座的皇后,因为上一次来皇宫的时候,是太后要置她于死地,没能指望上皇后,红岫全是凭着自己的聪慧给自己解了围。
上座的皇后对红岫也是很是好奇,等红岫请完了安,和蔼的说道:“抬起头来,本宫看看我们光武的才女,到底长成什么样子?”光武的选位制度与其他的朝廷不同,虽然贵为皇后,但是她的孩子与其他的嫡子也没有太多的优势,都是能者居上。
而这位皇后,能这样看得开,因为她只有一个公主,并没有为皇上诞下皇子,所以便能在夺嫡中一直抱着平常心,因为不管哪一个皇子继位,她的太后之位都是跑不掉的。
红岫听言抬起了头,并没有直视皇后的容颜,而是规矩的看着皇后眼睛之下,这样也能让别人看清她的容貌。红岫本身长得就不俗,这次进宫更是尽心打扮了,红岫一抬头,听到了不少的吸气声。
“果然是红颜祸水啊!”一个人突兀的说道。
☆、一百七十五章 暗斗
说话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当初最有可能成为储君的四皇子的生母贤妃,当初大皇子和二皇子落马之后,明明最有可能的就是嫡皇子四皇子成为太子,但是七皇子生生的搅了局,也使得最有可能的,却成了嫡皇子中最惨的一个。
贤妃因为此事,没少对大臣怨怼,因为若是平常的话,剩下一个嫡皇子,大臣们完全可以奏请皇上,封唯一的嫡皇子为太子,可就是因为七皇子从中搅局,才使得大臣们没有说这样的话。
而七皇子又与守奸派和保皇派都是有些关系的,守奸派的赵倾官算得上是他的半个岳父,而一旦他当了皇帝,这半个岳父也会变成真正的岳父;而保皇派的陈有卿,则算得上是他的连襟了,这样的关系两派的派主怎么可能上表皇上封四皇子为太子呢!
所以贤妃便将这错处归在了这两人的身上,完全没有在意,四皇子是因为叛国才会有如此下场的,人一旦偏执了,便只会看到别人的错处。
贤妃看到红岫之后,不仅因为她是赵倾官的女儿而讨厌,更是因为她还是陈有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