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皇商,极品太子妃-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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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杨氏那边呢?你觉得她会怎么做?”
蔺沧溟眉梢如霜,沉了眸色:“她怎么做与我何干系?她再怎么做,也无法挽回彼此间的亲情,虽说老头子至始至终都未曾埋怨过他,可看得出来,这个女儿,是可有可无的存在。药王谷谷主的身份太过神秘,知道的人也甚少,杨氏更不会知道,所以于她来说,老头子即便回来了,也起不了什么作用,对她没有利用价值的人,你觉得她会高看吗?即便这个人是他的亲爹,也不会特殊到哪里。”杨艳萍这个女人,他太了解了。也正因为此,老头子在江湖上才鲜少露面,如果让她这个女儿知道他药王谷谷主的身份,那么只会后患无穷。
“那么杨家人呢?你打算什么时候反击?”
蔺沧溟在听到‘杨家’二字时,眸色瞬间沉厉如刀:“杨家人以为不参与朝政就可以高枕无忧了吗?这一次,我要让他从天堂摔到地狱,永世翻不得身。”
“你的意思是……”
“捧,将他们捧的高高的,让他们的生意越做越大,到时候……”话虽说了一半儿,但两人之间的默契早已形成,迦蓝看着他如修罗般冷肃的俊脸,忍不住为杨家暗自哀悼了一声,恐怕要不了多久,属于杨家的丰盛时期,就要变成历史了……
“你那妹子倒是对经商挺有想法的。”蔺沧溟话锋陡然一转,迦蓝接的莫名其妙:“经商?有吗?我怎么不知道?”
蔺沧溟无趣的翻了翻眼皮,“那你就慢慢发现吧!”
“哎,你别走啊,你还没告诉我等她回来之后,要怎么安排呢!”眼看蔺沧溟又要闪进密室,迦蓝着急忙慌的挡在前面,“这生命垂危,总要有个垂危的样子吧,我若这般出现在她的面前,那小妮子指不定怎么气我呢!”
蔺沧溟微弯了唇角:“平时看着你挺精明的,怎么遇到自己妹妹,就迟钝了?”
“喂,你过分了啊!”迦蓝顿感不悦,蔺沧溟懒散的抬了抬眼皮:“你以为你那妹子就是个傻的?等她回来再救,黄花菜早就凉了。”话落,一把推开迦蓝,迈着悠闲的步伐进了密道。
望着他的背影,迦蓝气的险些将他的书架给推翻:“该死的,你居然敢玩儿我!”
已经进了密道的蔺沧溟,听到外面的嘶吼,唇角弯出一抹绝美的弧度:“也不知道谁之前那般乐于配合,嗤……!”
——
长春宫
“启禀皇后娘娘,家里来信了。”温嬷嬷,皇后的奶娘,是皇后最得力的人之一。
皇后杨艳萍慵懒的斜靠在软塌上,气质高贵颇具威仪,一双凤眼微微挑起,虽然年过四十,但因保养的极好,暂时还看不出任何褶皱,听到温嬷嬷的话,还直道是又要往宫里送钱了,没什么兴趣的抬了抬眼皮:“念。”
然而,当这封信刚刚念到一半儿时,不只是温嬷嬷停了下来,就连原本还一脸惬意的杨艳萍,也猛地坐起了身,诧异的看向温嬷嬷:“刚刚我听到了什么?我爹,我爹要回来了?”
温嬷嬷脸色发白,抖着声音道:“娘娘,的确,的确是老爷要回来了。”
杨艳萍再也忍不住,眸光犀利的多过那封信,上上下下扫了两遍,也没找到自己想要的讯息,她有些紧张的看着温嬷嬷:“该不会,该不会是爹爹寻回了娘亲与妹妹吧?如果是这样……”
“娘娘,切莫担心,就算二小姐回来了,那又如何,还能跟您抢了皇后的位置不成?再说了,如果她有那心思,二十三年前就该做了,可是偏偏没有,甚至还远走高飞了,这说明什么?说明她对您这个位置并没有兴趣。”
“你懂什么?她若是没兴趣,为什么还要回来?为什么?”
“娘娘,信里面也没说她要回来不是?只是说老爷要回来了,二小姐与夫人,更是连提都没提。这个时候,您可千万要稳住心气儿,切莫自己先慌了阵脚。当年知道这些事的人,早已经化成了灰,您还担心什么?就连太子殿下,也不知道您是他的姨母,咱们处心积虑了这么多年,可千万不能因为老爷的出现而自乱阵脚。您别担心,老奴这就去打探打探。”
“去,快去,赶紧去。”皇后再也坐不住,站起身来,捏着帕子不断的在自己寝宫里走来走去,以此来掩饰自己那慌乱的内心,至于具体在慌什么,恐怕连她自己也没空去理清。
“晋王殿下到,禹王殿下到。”就在这个时候,门外传来太监独有的尖细嗓音,惊得皇后猛地转过身,快速的走到铜镜前理了理自己的情绪,在晋王二人走进来时,立刻收拾好心情,一脸平静的拿起书端坐在榻上。
“孩儿给母后请安。”
“你们怎么来了?这大热天的,怎么不在府里面歇着,没事儿老往本宫这里跑做什么?”看到自己的一双儿子,杨艳萍内心的慌乱之色渐渐平静下来,她慌什么?有什么可担心的?她可是为皇上生了两个儿子,还是他的发妻,没有谁能撼动他们在他心中的位置,没有!
“母后,您怎么了,脸色似乎不太好。”心细如发的晋王率先看出皇后的不对劲,就连脸上的那抹笑,也牵强的不得了,还有那本倒拿着的书,看到这里,晋王的眉头拧在了一起,“您到底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怎么不传太医?”
“我没事,天气太热了,我的情绪有些燥乱,没事儿的,休息一会儿就好了。倒是你们兄弟俩,怎么早上才见过面,这会儿又过来了?都跟你们讲了多少次了,别没事儿就往本宫这里跑,怎么就是听不进去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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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123章 :深情呼唤月票啊妹子们
“这里是后宫,平日里除了请安之外,能少来还是少来,免得被有心人抓住把柄,落人口实。”皇后语重心长的话,让禹王奇怪的看了她一眼:“母后,您这是怎么了?是不是有人给您不痛快了?”
晋王斜了他一眼:“你胡说八道什么呢?跟你说了多少遍,注意自己的言行,怎么就是不长记性?”
“怕什么,这里是母后的长春宫,谁敢给爷提小鞋,找死!”禹王满不在乎的话,让皇后头疼的捏了捏眉心,她看着自己的双胞胎,老大虽稳重却太过优柔寡断,老二虽暴躁却贵在雷厉风行,如果两人综合一下,该有多好?可偏偏……难道说,这两个孩子,被她保护的太好了?
敏感如晋王,看皇后这般,直觉的认为她有心事,平日里再怎么样,她也不会在他们面前展现出如此烦躁的一面,而今天,偏偏没有任何掩饰,这让晋王心里很不踏实,“母后,可是四弟遇着什么麻烦了?”
皇后诧异的抬眸,看向少年干净疏朗的眉宇:“凉儿为何这般说?”
“您今天很不对劲儿,以往只有遇到我们的事,您才会如此。后宫的那些琐事,您从未放在心上。是不是四弟那里,又出了什么事?”晋王的语气是急切的,他只要一想到曾经那些血淋淋的画面,就忍不住发怵。
杨艳萍凤眸深晦的落在晋王身上:“不,你多虑了,他没事儿,好端端的在太子府呆着呢。怎么?你们平日里都不走动?”
晋王还未开口,禹王一脸不满的抱怨:“还说呢,四弟的脾气是越来越怪了,自打十年前的那次事后,他就不怎么跟我们联系,其他人更是别提,想见他一面还是在早朝上,大家都说他比父皇还要忙。他太子府的大门,几乎没见开过,哎?我就纳了闷儿了,这小子天天憋在家里做什么啊?”
“溟儿就是那个脾气,你又不是第一天认识他。”关于这一点,皇后这些年也没少下功夫,可他该怎么样还是怎么样?久而久之,她也懒得理会了。其实他不喜跟别人亲近,也没什么不好的,起码,她不用担心这孩子被人利用。
“我的确不是第一天认识他,可想要跟他说句话,也太难了吧?”禹王没好气的翻了翻眼皮,想到夏侯菲的胆大,他不由的佩服起来:“说起来,焰的妹妹还真是有其兄的风范啊,居然敢在婚礼当天逃婚,啧啧,溟的脸在那个瞬间真是精彩绝伦。不过,这丫头现在也不知道怎样了,溟可是派了他亲自*的乌衣卫前去抓人,想必要不了多久,就会乖乖的回来了。”
晋王听他这般说,不由得一阵担忧:“也不知道溟会怎么对付她!”是个男人都无法忍受羞辱他的男人吧?
“你们两个,就是瞎操心,有功夫,还是好好的想想你们自己吧,今年的中秋宴,四国的使者都会前来,届时,你们的父皇可是要为你们张罗正妃的事,别怪母后没有提醒你们。”皇后面上说着中秋宴的事,心里却在想着爹爹的事,一时之间一个头两个大。
“中秋宴?那岂不是下个月的事?母后,说起来,我们兄弟几个都还没娶正妃,该不会是父皇,想打四国联姻的念头吧?”
皇后斜了禹王一眼:“你说呢?”这还用问?不明摆着的吗?
晋王坚毅的薄唇紧抿起来,看来有些头疼这个问题,禹王见状,不由好笑:“你担心什么,秦王还排在你前头呢!”
晋王剑眉高挑:“秦王?难道你没听说他要与墨家联姻?”
皇后不屑的发出一声轻笑:“他想要娶一个才女,那也要看你们父皇答不答应。”
“母后的意思是?父皇不会同意?”
皇后沉着脸色,深剜了禹王一眼:“你以为现在的墨家还是墨晔在的时候的墨家?据说他求的那个女人是个不可多得的才女,不但熟读兵法,甚至还会画舆图,这样的人才若是配给了秦王,那还真是如虎添翼……”
晋王摩挲着下巴,凝神思索了片刻,看向皇后:“母后,那父皇会不会……”
“你父皇的心思谁能猜得透?不过秦王这么做,无疑将自己的想法暴露在人前,这样大胆的行为,是对你父皇的一种挑衅,走看且看吧,我现在担心的是你们两个,好好向你们的弟弟学学,别整天无所事事!”瞥到已经回来的温嬷嬷,皇后无心再招呼他们,挥了挥手:“行了,时间也不早了,赶紧回吧!”
兄弟俩见她一脸疲倦,嘱咐了几句后,听话的离开了,望着他们的背影,她重重的叹了口气:“这前有狼后怕虎的,这两个孩子什么时候才能长大啊!”
温嬷嬷听言,忍不住劝道:“娘娘,两位王爷打小就聪明伶俐,乖巧懂事,皇上疼的不得了,这也是一种福气,如若真的将他们放到那个位置,您能安稳的睡个囫囵觉吗?奴婢说句不中听的,只有像咱们两位王爷这样的,才能走的长远。这不是无能,这是大智若愚。”后宫风风雨雨这么多年,她什么没见过?每一位皇子,从出生到寿终正寝,不知道要经历多少坎坷,多少血腥,晋王禹王能在皇后、太子的双重保护下成长的这般干净,已经很不容易,这样的他们,就好比温室的花朵,如若将他们的保护伞撤掉,那么等待他们的,就一定是好的吗?
答案自然不言而喻,她明白,皇后自然也明白,可为什么偏偏就一定要去求那个位置呢?
“你不懂……”又是这句话,温嬷嬷暗自摇头,或许,她是真的不懂吧?
她自然不懂,因为皇后是不会将其中的弯弯绕与她讲明白的,即便她是她最信任的人,也不行。
虽说太子也是他们杨家的骨血,可到底不是她生的,将来有一天,如若他真的知道了自己的身世,那么她,能不能坐上皇太后的位置,便是个未知数了。妹妹若是死了,也就罢了,偏偏她还没死,甚至于连她在哪里她都不知道。这是一个危险的信号,她不得不防,所以,将来的太子之位上坐着的,一定得是她的儿子,而蔺沧溟,自始至终,都只能是一个踏脚石,只能是……
“事情都安排下去了?”温嬷嬷听言,立刻躬身回禀道:“回娘娘的话,奴婢已经派人前去杨府询问了,相信半个时辰后,就会有消息。”
皇后‘嗯’了一声,抬眸看向她:“太子最近在忙些什么?”
“回娘娘,太子殿下下朝之后就回了府,每日忙的也都是些皇上交代下来的琐碎事,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知道了,你下去吧,本宫要休息一会儿。吩咐下去,不许任何人打扰。”
“是,娘娘。”温嬷嬷朝她福了福身,领着一众小宫女出了长春宫的寝宫。
皇后在她离去后,骤然沉了眸,眸色微凉的注视着手腕上碧色的手镯,唇边掀起一丝冷笑:“嫣然啊嫣然,二十三年了,我就不信你当真忍得下这个心,将你的儿子放在我身边任我驱使,任我利用,我可是在这里一直等着你,等着你回来,可千万别让我失望!”
——
十天的长途跋涉后,颠的即将快要散架的夏侯菲刚刚入京城,就被眼疾手快的乌衣卫列队迎回了太子府,同行的,还有静娴四人,在她们出现后,绿萝与紫藤、杨安等悄无声息的离开了,就连另一辆马车中的鬼霸天,居然也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