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皇商,极品太子妃-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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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气,看着正朝他走进的男人,深吸了一口气……
“喂,还不出手?再不出手那死丫头的身份就暴露了!”澹台衍隐在暗处,着急的看向蔺沧溟,这货不管什么时候都是这副死人脸,闷死了!
蔺沧溟眸光淡漠的扫向身后的人,顷刻间,无数黑衣人如同鬼魅般,从各个犄角旮旯闪现而出,不过眨眼间,就将秦王蔺沧海的人形成了包围之势,夏侯菲眨眼,再眨眼,‘这是个神马情况?又来了一拨人?也是来杀她的?她什么时候,这么吃香了?’
“你果然有问题!”蔺沧海盯着夏侯菲冷笑一声,眸中带着寒芒。
夏侯菲诧异的挑了挑眉,不是他的人?那是谁的人?
“杀!”外围的黑衣人一声厉喝,训练有素的杀手们手持长剑,剑剑朝人的死穴刺去,不留任何余地。
蔺沧海面沉如冰,渐渐将他那如毒蛇般阴鸷的眼神落在她的身上,夏侯菲身子一抖,顿觉不好,下意识的就要往后退,蔺沧海冷笑一声,抬手就朝她的天灵感拍去,说时迟那时快,无数道破空嘶鸣声突然朝他们袭来,蔺沧海拧眉望去,登时面色大变,将夏侯菲用力往外一踹,飞快的利用手中的长剑去抵挡那涂着黑色剧毒的暗器,随着劈里啪啦的暗器落地,蔺沧海的声音冷的像掉落的冰渣:“撤!”临走之时,不忘阴狠的看了一眼被黑衣人接住的夏侯菲,夏侯菲不其然对上他的眸子,心下一紧张,重踢之下内脏受损,‘噗……’的一口鲜血吐出,张了张嘴,歪头晕了过去。
隐在暗处的迦蓝,嘴唇紧抿,脸色苍白的就要往外走,却被蔺沧溟修长洁白的手挡住,他下意识的拧眉,却听澹台衍在耳边提醒:“蔺沧海还没有走,他在等着我们现身。”
迦蓝想到这些年他的惯有作风,眸子里闪耀着危险的光:“杀!”
黑衣卫头领听到此话,倏地扭头,见蔺沧溟没有反对,朝身后的人一挥手,速度极快的隐入夜色中……
迦蓝身形极快的闪到夏侯菲身后,稳稳的将她抱在怀里,纤长的手指下意识的探上她的脉搏,瞬间,狂风暴雨席卷整张脸,冷刀子猛地射向慢步走来的澹台衍,澹台衍被他这么一瞪,不甘心的又瞪了回去:“看什么看?这次是她自己跑出来的,还故意甩掉我的人,要怪就怪她让人不省心,中了毒不好好在家待着,还四处乱窜,今天若不是咱们及时跟上她,她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迦蓝拔身而起,修长挺拔的身影霍地闪至澹台衍面前,周身寒意浮动,蔺沧溟捏了捏眉心,斜睨了澹台衍一眼,后者讥诮的瞪了他一眼,愤愤不平,懒得理会他,蔺沧溟看着迦蓝:“若是被他发现是菲儿,以他多疑的性子,绝不会善罢甘休,目前,菲儿的身上不宜停留太多的目光。”
迦蓝紧了紧拳头,弯腰将怀里的人抱起来,就要朝夏侯府走去,澹台衍蹙了蹙眉,没好气的挡在他面前:“你那身体,能运功吗?给我!”
迦蓝斜睨着他,不屑的哼了一声,继而看向蔺沧溟,淡淡道:“你来!”
蔺沧溟面色瞬间一黑,澹台衍眼睛一眯,唇角勾起一抹狡猾的笑意:“算你狠,堂堂太子殿下,成了你的小弟。迦蓝啊迦蓝,也只有你敢这么做,今天换了谁,还不被他揍成肉包子?”
迦蓝默默的注视着蔺沧溟,面沉如冰。
蔺沧溟揉了揉眉心,看着彼时笑成喇叭花的某男,声音蓦地转冷:“宗里送过来的卷宗,留给你了。”话落,接过迦蓝怀中的人,身形一闪,消失不见。
迦蓝终于露出一抹浅笑,挪揄的冲他挑了挑眉,漫步跟上去,留下澹台衍一个人站在原地自我疗伤,“该死的小焰子,我跟你没完!”
某人:“……”算你狠!
——
蔺沧溟带着夏侯霏回到紫竹苑时,静雅三人早已接到通知,在密室准备好了一切所需物品。没多大会儿,迦蓝在静逸的带领下,也走了进来,看到站在药架前配药的蔺沧溟,急忙问道:“情况怎么样?”
蔺沧溟冷冷的横了他一眼,对于他的质疑,显然懒得回答,自顾自的垂首配药。
迦蓝嘴角抖动了一下,知道他的性子,也不生气,径直走到床前,满眼激动的看着躺在那里的小人儿,五年了,五年来他备受煎熬的同时最最在意的就是她过得好不好,没有他与母亲的庇佑,她能否安然的活到他回来,幸好,他们都等到了彼此。
可是瞧着她那瘦弱的身体,还有那张与自己有五分相似却与母亲有八分相似的绝美小脸,迦蓝平凡的容颜暗沉愈浓,这张脸,居然连这里丫鬟的肤质都不如,夏侯奎,你将她照顾的可真好啊!
静娴看着他,几度欲言又止。
迦蓝眉眼未抬,看也不看她,淡淡道:“想问什么就问。”
“主子,您,您怎么出关了?您身上的毒……”迦蓝进来的时候,脸色就不太好,眉宇间也带着浓浓的疲乏之意,静娴四人打小就跟着他,自然对他的身体格外在意。
“无妨,这些日子,辛苦你们了。”说着,缓缓抬眸,目光轻轻扫过四人担忧的脸,轻轻一笑。
静姝几人对望一眼,脸上一红,齐齐道:“哪里,能为主子分忧,是奴婢们分内的事。更何况,小主子人很好,很好相处。”
一室静谧到天明,蔺沧溟将夏侯霏后背所有银针拔出,放入针包中,而后又查看了她的眼睛与脉搏后,对静雅低声交代了几句,拖着疲乏至极的身体拍了拍迦蓝的肩膀,瞥了眼扔在昏睡中的夏侯霏,迦蓝眼底满是担忧,冲静娴点了点头跟了出去。
紫竹林寒雾缭绕中,蔺沧溟负手而立,听着寒风拂动中竹子齐奏的晨曲,清冷的嗓音幽幽响起:“她的毒虽然没有你的复杂,但也需要花费近乎半年的时间才能够痊愈,且过程非常复杂,我们又不宜久留,而且,我并不方便为她诊治……”
“不是黑丝斑?”不然怎会如此复杂,甚至于还需要半年的时间?
蔺沧溟缓缓转身,对上他疑惑的眼神,忍不住在心里叹了口气。
“有事说事,现在还有什么比她的命更重要的?”看出他眼底的迟疑,迦蓝面无表情的道。
蔺沧溟凤眸微眯,声音低冷:“她身上的毒,是黑丝斑与另外一种毒所衍生出来的一种新类型毒,而这种毒,至今还没有名字,除了我跟师傅,怕是无人能解……当然,如果那老头儿收的徒弟争气的话,说不定也能试试看。”
“你说什么?另外一种毒?你是说,她身上还有另外一种毒?”迦蓝猛地看向蔺沧溟,黑如玉的眸子一片狂风暴雨。
“你离开的这五年,对方不但对心姨动手,甚至……也未放过她。”蔺沧溟抬起头瞥了他一眼,目光淡漠如冰。两年前他们没能赶回来救心姨,两年后,是绝不能再错过了。
迦蓝身体重重一晃,险些跌倒,蔺沧溟及时拉住他,满脸担忧:“你没事吧?”
迦蓝沉重的摇摇头,须臾,猛地拉住蔺沧溟的手臂,满脸恳切的看着他:“我求你,求求你救救她,你知道的,我只有她一个亲人了,只有她一个,我不能让她死,不能!”
这样低声下气的迦蓝,他至今只见过一次,心姨出事的那次,他甚至跪在他面前,可惜他们远水救不了近火,最终因为距离太远,而错过了时机,这一次,面对他一脸悲悯之色,蔺沧溟的心也跟着疼痛起来,他沉重的看着他,“不是我不愿意为她诊治,实在是不方便啊!”
“难道那鬼老头就方便了?你到底在顾忌什么?我们兄弟,还需要这么多客套话吗?”迦蓝脸色一沉,显的很不以为然,在他看来,与其交给那个不让人省心的老头,还不如交给蔺沧溟更让他放心。
蔺沧溟唇瓣微微抿起,看着迦蓝,脸上有些严肃:“她的毒,需要通过针灸引渡,还需内力逼出,你说,我方便?”昨夜她身上隔着一层薄衣,若不是他手法敏捷,银针又是他特意打造,恐无法刺入身体,如果要彻底诊治,坦诚相见是迟早的事……
迦蓝垂眸不语,半晌后不死心问道:“静雅做不到?”
蔺沧溟眼梢轻抬:“你说呢?”若是她能用,还用得着在这里较劲儿吗?
“所以你一直未出手?”迦蓝似乎有些明白他为什么要坚持等那老头儿来,只是,该死的…
蔺沧溟淡淡的瞟了他一眼,有些无语。
“你都不行,那老头儿就能行了?喂喂喂,你该不会真的要等那老头过来吧?你若是让他来,我宁愿你来!”迦蓝的话让蔺沧溟目中一寒,慢慢抬眼:“你脑子没问题吧?”
“你说呢?我像是开玩笑的样子?更何况,你现在不还没立妃?如果你去找皇上,皇上肯定会同意的。”
蔺沧溟按了按突突跳动的太阳穴,俊脸霎时阴沉下来:“婚姻不是儿戏,更何况,我还没有立妃的打算。”就算他想立,也容不得别人来做主,他蔺沧溟这辈子从来没被别人做过主,这一次,同样不可能,即便面前的这个人,曾经是他的救命恩人,也绝对不可能。公与私,他分得很清楚。
迦蓝薄唇微抿,面沉如冰:“连你也嫌弃她?”
蔺沧溟瞬间沉了脸,深剜他一眼:“你还可以再无趣一点。”
“既然不嫌弃她,为什么就不能娶了她?”此时的迦蓝执拗的认为,只有他,才是夏侯霏最好的宿命。
“我不嫌弃的人多了,难道都要娶回家吗?如果是这样,太子府还至于像现在这样空无一人吗?焰,你清醒点行不行?菲儿不但是你的妹妹,她也是我的妹妹,这里,没有人想让她死。婚姻乃人生之大事,你可问过她的意见?这样堂而皇之的将她嫁给我,她愿意吗?不要以为你所谓的好就是她认为的好,她已经不是五年前你离家时那个天真的小丫头了,她长大了,也有自己的想法了,尤其是……这些年发生了太多让她成长的事,大家都变了,你不能用你的想法去左右她,因为,你不是她!”
难得听到蔺沧溟一次说这么多话,还字字砸在他的心尖,迦蓝弯了弯唇,朝他扬了扬眉:“既然你如此设身处地的为这个妹妹着想,那么,也就是说,你有办法了?”
蔺沧溟如炬的目光射向他,似乎有些咬牙切齿:“没有!”
“那你的意思是不管了,交给那个老头儿了?”
蔺沧溟面容寡淡扫了他一眼:“是!”
“好,那我且问你,既然你不能,那老头儿凭什么就能?难道他就不是男的?”迦蓝步步紧逼,死死的盯着他。
“医者父母心,师傅他老人家经验丰富,或许有别的办法也说不定……”某人在他的逼问下,貌似显得有些底气不足。
“狗屁……”再好的修养,在碰到这句话后,终究还是破了功。
面对如此暴躁的迦蓝,某男眼皮狠狠的跳了两下,终于,抿着唇不再说话,任他如何跳脚抓狂,始终面无波澜的看着他,任他发泄心中的不满。
“既然如此,今晚你出现在这里,又算什么?嗯?你直接撒手不管不就得了?何必多此一举?”
蔺沧溟被迦蓝这番话呛得直皱眉头,静静的看着他半晌,叹了口气,转身离去。
迦蓝站在竹林中,望着他消失的方向,唇边勾起一抹不怀好意:“小溟子,上了贼船,你还想下去?怕是来不及咯!用不着我动手,自然有人为你订好这门亲事,而且,还是你推不掉的!”
再度走进密室时,静雅已经将蔺沧溟配的药煎好并喂服给了她,静娴望了望他身后,迦蓝淡淡道:“别看了,已经走了。”而后扫了眼四人,“你们也累了一天了,下去吧,这里交给我。”
静娴四人一听,默契颔首,领头退下,将空间留给这对分别五年的兄妹。
时间霎时安静下来,望着躺在床上如婴儿般恬睡的夏侯霏,迦蓝,哦不,应该说戴着迦蓝面具的夏侯焰,缓缓的将覆在面皮上的那张人。皮面具取下来,微弱的灯光下,属于夏侯焰那张清贵无双的容颜赫然出现在空气中,当他精雕细琢的容颜与夏侯霏清丽脱俗的容颜亲昵的碰在一起,感受着她温热的体温时,夏侯焰哭了,那双久经风霜、布满老茧的粗手紧紧的握住她纤细滑腻的玉手放到自己的唇齿间,深深的印上他这个哥哥整整迟到五年的吻……
菲儿,哥哥回来了,哥哥终于活着回来了,如今,我能坐在这里,真实的握着你的手,感受着你的体温,与你讲话,就是我这辈子最大的幸福,我们说好的,一辈子不离不弃,你放心,有哥哥在,你不会有事的,我也不允许你出事,蔺沧溟,这一次,做兄弟的,只能不厚道一次了,除了你,我交给谁都不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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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端端的怎么会得风寒?”夏侯青拧着眉看着躺在床上一脸病态的夏侯紫,想到今日府里的传言,下意识的抬眸望过去:“难不成你昨晚真的跳湖了?”
夏侯紫一听,霍然抬首:“你从哪里听来的?”
“外面传的如此热闹,我就是想忽略也难。”
“你说什么?”夏侯紫脸色刷的一白到底,面如死灰。
“难道真的是你?”夏侯青眼底涌动着不明光泽,“你怎么会和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