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皇商,极品太子妃-第1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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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进行对比,对比到最后,也没理出任何的头绪,反而一脑子浆糊“真是人不可貌相,谁又会想到这个夏侯渊会给咱们最致命的一击?”
蔺沧溟神色淡漠,修长的手指轻轻的在桌子上扣着,眼底满是深思,惹来迦蓝的关注:“你在想什么?”
“不对劲,总觉得哪里不对劲,这一时之间却又想不出哪里不对劲。这个神秘人给我的感觉,好像与之前的不太一样。之前的人始终捏着嗓子说话,不男不女的,可这一个人,很年轻,他们……不像是一个人啊,而且这个男人身上带着很浓重的药香味儿,根据我的经验,他要么是在药坊工作,要么就是与药材离不开的人。”蔺沧溟的猜测,让迦蓝适时的眯起了眸子:“不男不女?会不会像……太监?”
蔺沧溟脸色顿时一变,猛地想到了什么,剑眉霎时拧起看向迦蓝:“你的意思是说……他可能是个太监?”
迦蓝朝他挑了挑眉:“你觉得呢?毕竟,只有你见过他!”
“不,我并没有见,我只听到了他的声音,这个声音是他刻意为之,开始我还真没往这方面想,如今听你这么一说,还真的不无可能……”蔺沧溟抿了抿唇,眼底溢出一抹深思:“太监?会是谁呢?”
“你可能还没收到消息,几天前,皇上身边的太监总管胡斐,失踪了,在皇宫里面失踪了,这意味着什么,我想你比我清楚吧?”迦蓝的这句话,令蔺沧溟浑身乍然散发出一股凛冽如刀的气息,“胡斐?”
“对,是胡斐。在此之前,皇上已经怀疑到了他,可他还没来得及对他调查,他却失踪了,如今想来,估计凶多吉少了!”迦蓝双眸微微眯起,唇角挂着嘲弄的笑看着蔺沧溟:“胡斐曾在二王出宫之前去了德妃的钟粹宫,不过依我看来,这应该是他的障眼法,他真正要去的地方应该是……”
“长春宫!”两人异口同声的话,让室内的温度骤然下降,蔺沧溟周身更是散发出一股凌冽的气息,迦蓝眼神飘忽而幽深的看着他:“你早就已经知道了答案,不是吗?为何还要生气呢?有必要吗?”
蔺沧溟眼眸深处流转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别样光芒:“就算如此,心,还是忍不住抽疼。不管怎么样,她终究是将我养大的人,可这些年来她的所作所为,已经超出了我所能容忍的范围,这一次的事,我不知道与她有没有关系,如果有,那她的目的可就不仅仅是杀我这么简单了,那些蛊虫,如果大批量的生产,在将来的战场上,可是能起到可怕的力量,这种力量比刀剑更为的可怕……”
迦蓝冷笑着看着他:“她能杀了你的第一个太子妃,自然也会杀第二个,你该庆幸的是,霏儿如今的地位是侧妃,如果霏儿死了,她会继续为你找人,但是结果,也是一样的,死于各种非命,在之后,你克妻的传闻就会不胫而走,溟,这个女人的心机远远不止如此,你娘的离开,说不定……也与她有很大的关系!”
“与之相比,蔺沧海与澹台宗那里倒是逊色不少,但是……却也是不能小觑的人物,你这辈子,难道注定呀与这些尔虞我诈斗争到底了?你就心甘情愿让那个女人想起来的时候捅你一刀,不想你的时候将你踹的远远的?到头来你再遍体鳞伤的离开?溟,做人都会有自己的底线,你对她已经仁至义尽了,何必呢?你做金鎏宗的宗主不好吗?干嘛非要做这个劳什子的太子?这么多年来,你可曾睡过一个安稳觉?这样的日子你不厌恶我都厌恶了!”
面对迦蓝的抱怨,蔺沧溟静若寒潭的黑眸里闪过一抹无奈:“我们可有一走了之,那父皇呢?难道你就忍心将他丢进这个步步惊心的大阴谋里?那个女人与木家的关系到现在咱们都未查出,那些蛊虫还有多少我们也未查出,什么都不知道,就撂挑子不干了,苦的终究是老百姓,我们不能这样半途而废,就算是要离开,也该在皇后的全部势力连根拔除之后,否则你我就是睡觉也会不安稳。”
“那接下来你要怎么做?皇上显然也防着某些人,不然不会怀疑到胡斐,可惜这太监死的太过蹊跷,要不要派人调查一翻,说不定会找到什么线索也不一定,依着他在御前行走的本事,不可能没有一点防备,就算不幸就这么玩完儿了,怎么也会给自己留条后路的。”迦蓝的话适时的提醒到了蔺沧溟:“我记得,他在宫外似乎有个相好的……”
“相好?什么人?”
“回春园的,叫什么……芳兰。”
“这事你是怎么知道的?皇后那里会不会知道?”
“应该不至于,这是雷霆他们与他喝酒时无意中吐露出来的,当时那几个小子还开他玩笑,说什么时候能喝上他的喜酒,想来,不似作假,你即可命人去调查一翻,如果有证据最好,没有的话,恐怕只能追踪木家这条线索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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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179章 :侧妃
等夏侯霏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三天以后,在此之间她一直高热不退,若不是太子不分日夜的守着她,恐怕人早就烧的不省人事。
“你……”迷迷糊糊的视线中,蔺沧溟右手撑额昏昏欲睡,左手拿着毛巾搭在她的肩膀,显然这毛巾之前应该放在她的额头,他这是得有多累才顾不得放到水盆中就睡着了?看到这一幕,夏侯霏一下子清醒过来,昏迷之前的一幕在脑中不断重复,良久之后,她才意识到自己得救了,怔怔的看着他如玉般的容颜,轻轻拿掉他手中的毛巾,缓缓坐起身,正待下床时,蔺沧溟沙哑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醒了?”
夏侯霏的动作一僵,转首看着他疲惫不堪的俊颜,眼底满是感动:“你……这是守了我多久?”
蔺沧溟幽深似潭的眸子落向她的额头,修长的手掌顺势抚上去,须臾,他点了点头:“还好,退热了。”而后看也不看她一眼就站起身往外走,夏侯霏愕然,不明白为什么他怎么就走了?
直到门外传来静逸几人唧唧咋咋的声音,她才回过神儿来,望着床前的矮凳,再看屏风上搭着的几件男式衣袍,夏侯霏的眼眶微微酸涩起来,他在这里一直守着她吗?
“夫人,您终于醒了。”静娴几人惊喜的跑过来,瞬间就将床前挤满,一个个又是摸她的头,又是问她饿不饿,激动之情溢于言表,一时之间竟不知从何说起。
“夫人,您这一病就是四天,太子一直守着您,从不假手于人,如今您总算退了烧,太子还吩咐我们准备热水为您沐浴,怕您因身上湿黏不舒服影响休息……”沫舒的一句话,让夏侯霏憋在心头的异样终于得到缓解,她如水的眸子转向沫舒,幽幽的道:“他……刚刚是不是生气了?”
静娴几人见状,这才意识到她们家主子似乎有些不对劲,再想太子走之前阴沉着的脸色,旋即明白她们家主子这是怎么了,赶忙安慰道:“夫人别担心,太子什么性子您还不了解?他这几日一直没怎么休息,见您醒来,或许就去休息了。”
那也用不着连看都不看她一眼吧?夏侯霏郁闷的想着,她这是哪里惹到他了?
沫舒看夏侯霏的表情,就知道她在担心什么,于是赶忙转移话题,这夫妻之间的事,还是留着他们自己解决为好,“我去给您做几个开胃小菜,这么多天只喝苦药水了,身体怎么受得了?”
难怪嗓子眼儿里嘴巴里全是苦味道……
等等,那她这几天的药,是怎么喝下去的?想到这里,她下意识的摸上自己的唇,不知想到了什么,脸蛋瞬间红了个透,苍白间透着的红润色,倒是掩去了她的几分病态,令静娴五人看的痴了:“夫人您该不会是又……”
急的静雅赶忙伸手探上她的额头,夏侯霏回过神儿来拉掉她的手,嗔道:“我没事儿了,好得很,躺了这么多天,身子都要发霉了,外面还下雪吗?”
“昨日就停下了,目前都在张罗着扫雪,铲雪,今天太阳也出来了,看来这雪一时半刻是不会再下了,可谓雪过天晴啊!”静娴难得的感叹了句,瞥到夏侯霏要下床,秀眉下意识的皱起:“夫人还是在床上躺着吧,这重风寒还没好,若是再严重了,可就不好了。”
“热水来了,还是先沐浴吧!”沫舒从外面走进来,看向夏侯霏,“一会儿身子爽利了,倒是可以在房间里走走,外面还是算了,若是让太子爷看到,恐怕要不高兴的。”
一提到太子,夏侯霏无奈的放弃:“好好好,都听你们的,先去沐浴,身子到现在都是软绵绵的,唉……”
“那您先洗着,我这就去准备点开胃小菜。”沫舒笑着出了门,静娴四人服侍着夏侯霏沐浴更衣后,为她穿上厚厚的棉衣,将房间的炭火烧得旺旺的,才搀着她在房间走动了会儿,顺便将这几天的事做了汇报。
“红玉、红素她们呢?”夏侯霏坐在炉火前的软榻上,热火烤的她身体暖洋洋的,连带着她整个人都透着股慵懒的气息,就好似吃饱喝足的猫儿般蜷缩在舒服的窝里,别提有多惬意了。
“哦,忘记跟您说了,三日前二少爷走的时候,将她们一并带走了。”
“二少爷?”夏侯霏眨眨眼,一时之间没明白这个二少爷是谁?
“就是您的哥哥,夏侯公子。”静娴的解释,让夏侯霏微微眯起了眼睛,“那你们口中的大少是谁?太子吗?”
静姝微微颔首:“是的夫人,三少爷是澹台公子,四少爷是墨晔公子,这些,您都见过的。”
这个顺序,怎么这么奇怪呢?
似乎是看出了夏侯霏的疑惑,静娴眉眼含笑的为她递上一杯热茶,轻声解释:“他们四位爷并不是按照年龄来的,而是靠先来后到排名的。”至于怎么个先来后到,却只字不提,夏侯霏自然也不会去问,只是握着温热的茶杯抿了一口茶就转移了话题:“哥哥既然来了,为什么不等我醒过来就走,真是的,他就这么放心我?”
“有太子在您身边,二少爷自然放心的很,您放心吧,等二少爷忙完手头的事,定然会回来瞧您的,您可是他挂在心尖上的。”
“这么说的话,咱们一时半会儿不会回京了?”夏侯霏眨眨眼,显然没想到这一点。
静娴略显沉重的点点头:“太子爷这些天一边忙着照顾您,一边处理要事,忙得不可开交,看外面的阵仗,恐怕咱们一时半会儿走不了,因为……太子爷似乎想要十林镇从头到尾的彻查一遍,蛊虫的事,显然是他心里的结,不解决这件事,他是不会离开这里的。”
“那这次被雪灾掩埋的人呢?”
静娴略显沉重的道:“大部分人已经被挖出来,极个别地方地况复杂,恐怕要费些时日。”
夏侯霏叹了口气,“这次死亡情况……”
“受伤二百多人,死亡人数已经快要突破一百。”夏侯霏想到十林镇总人口不过六七百人,这个伤亡人数已经算是可怖的数字,如今整个镇都沉浸在哀悼中,压抑的很。再加之他们之前所受的惊吓,如今可谓是屋漏偏逢连夜雨,雪上又加霜啊,也难怪太子这般决绝的要将这里彻底清理干净。
“那晋王与禹王呢?他们如今在哪里?”刚刚听到静娴提到他们时,她怔愣了一下,而后便是深深的感动,说实话,太子能有这两个哥哥疼着,真的很幸福。毕竟,皇室中,能有这样的兄弟疼着爱着,当真是难能可贵,较之他的这两个哥哥,他的母亲,似乎差的不是一星半点儿。他们成亲以来,她见到皇后的次数可谓少的可怜,当时她还挺过意不去的,后来那厮竟然说就是去了也改变不了什么时,她索性放弃了,既然人家不稀罕自个儿,还是不要去添堵了,正合她意。
“回夫人的话,两位王爷如今也忙着救济灾民,这些日子太子照顾您,多亏了两位王爷主持大局,十林镇的百姓才得以化悲痛为力量,热火朝天的改变现状,这次两位爷还带来不少救灾粮与药材、棉衣,可谓是解了十林镇的燃眉之急。”
夏侯霏点点头,说了一会子话就感觉累了,静雅几人见状,将她扶到床上后,就悄悄出了门。
——
京城,长春宫
“废物,废物,统统都是废物!”皇后气急败坏的将手中的佛珠扯断,又愤恨的挥掉香炉,眼眸之中闪现出来的阴鸷,竟让一旁的温嬷嬷生生的打了个冷颤。
“娘娘,使不得啊娘娘,在佛祖面前,您怎能发……”
“你给本宫闭嘴!怎能不气?啊?你说本宫怎能不气?蔺沧溟这个杂。种,本宫真是小看了他,早知道他有这等本事,当年怎会将他扶上这个位置?”如今后悔已晚,当年任人摆布的傻小子早已脱离了她的掌控,甚至于早已不将她放在眼里。偏偏她……还不能表现太过明显,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