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墓新娘:弃妃为后-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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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是说头,赫连清逸嘴角扯过一抹冷笑,龙案之下的嫔妃们嘴里的话是越说越难听,也许是女人到了这种难以自控的情况下便发将心里的情绪发泄出来,而周围的其他嫔妃便是她们各自眼中最好的倾诉对象,更何况这五日每个人心里都忐忑不安的,积压的郁结之气本就已经膨胀得快要爆炸,此時经赫连清逸那些话当做引火索,已然是将她们内心里最真实的想法点燃了,
“那女人长得一幅狐媚像,这般的下贱,也不知是什么背景,竟然能让皇上为了她而想要废除整个后宫,简直荒唐,”一名身着粉绿衫子的嫔妃酸溜溜的手中,手中的綄纱折扇轻摇,动作虽如大家闺秀举止高雅,可那话里的尖酸克薄之意竟也衬得她生生丑陋了几分,u2at,
“玉姐姐说的是,瞧她那妖媚劲儿,低眉垂脸的扮什么可怜像儿,还真以为自己是个柔弱少女不成?也不知皇上是吃了什么**药,竟然为了她要废了我们,我这要是真被废了,这叫我以后回家还怎么出门见人啊,还不得天天被人指责说三道四,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在宫中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被皇上赶出宫来了呢,”
一名身着浅粉冰丝裙的嫔妃娇气的扬了扬手中的纱绢,话语也不得那名被唤作玉姐姐的嫔妃说的话好听,脸上的神色更是岔岔不平的,瞪着远处的羽含烟恨不得她那双媚眼就如同一把凌厉的刀子,将羽含烟千刀万剐,
龙案下的嫔妃時接头接耳,時不時的咬语,声音虽轻,可各种嘈杂之音混合在一起,整个羽坤宫大殿也并未显得清静,反倒总响着一股子兮兮娑娑的声音,
一盏茶功夫后,各嫔妃也差不多倒尽了各自肚子里的苦水,整个大殿里的声音也渐渐的减少,最后,整个大殿里一片静谧,落针可闻,
赫连清逸坐在龙案之后,两只手在龙椅的龙头扶手上轻轻的摩挲着,漫不经心的看着台阶下的众嫔妃,
“都说完了?”赫连清逸的声色轻扬得穿透了空气,扬扬洒洒的飘进各嫔妃的耳中,龙案下的嫔妃们静默其口,有的许是良心发错发觉自己说的话有些过分,不安的低着头,不敢去赫连清逸正视,
“没有回答,那就是默认都将心里想说的都说完了,”赫连清逸将右手从龙头扶手上撤离,四指轻轻的有节奏的敲打着龙案的案面,两者接触時发出清跪的声音,一声一声似是如马蹄落地的声音,
“各位似乎对朕的皇妃抱有很大的不满,只是不知有没有人敢上前进谏自己,能成大器者,朕也会思量一二留她下来,”赫连清逸瞟了一眼羽含烟,又看了看台阶下的众嫔妃,
听到赫连清逸如此時,众嫔妃面面相觑抬眼朝身旁的人看去,似是想要看看有没有人想做这个出头鸟,
众人正疑虑间,有一身穿粉紫短褂下配一条素雅白色纱裙的嫔妃从队伍中走出,看她那美目如画的面容,竟也能叫人眼前一亮,纤纤玉手轻提裙摆,那嫔妃从队伍中走出,盈盈莲步足下生花,裙摆随着她的动作随意摆动,如行云流水般,
“臣妾见过皇上,”女子盈盈福身,双手扣于右腹前,玉膝微微弯曲,向着赫连清逸福了一礼,
赫连清逸朝着那女子看去,且见她生得一张温婉的脸,眉如柳叶用螺子黛添画成了远山黛,衬得她格外的灵动魅人,赫连清逸微微眯眼,嘴里一声轻吟,“婉贵人~”
女子脸上浅浅一笑,抬眼看着赫连清逸,嘴角留有一抹羞赫,
“婉贵人想自谏?”赫连清逸问,
被唤作婉贵人的嫔妃正是那日众嫔妃齐跪羽坤宫外出头向花海索要原由的上官芫婉,只见她对着赫连清逸又福了福身子,樱唇轻启,“臣妾不才,不敢自谏,”
“那你想如何?”赫连清逸的好奇心被勾起,也不急着要将众嫔妃遣送出宫,
“臣妾只是想看看,这位皇上愿只取她一瓢饮的美娘子,有何才情,”上官芫婉抬眉朝着羽含烟看去,眼里的嘲讽之意一闪即逝,随即又是那幅温婉的样子,如她的名字一样,
赫连清逸眼里一抹精光闪过,他记得这位婉贵人是后宫众嫔妃中难得的才女,最是能画画作诗,满腔诗书,鄙弃了女子无才便是德的传统观念,写得一手的好诗,
羽含烟一直站在一旁不作理会,大有一种不想揽祸上身的意思,可她不想惹别人,别人可没有她这种心思,上官芫婉就是想要让羽含烟知难而退,从而让赫连清逸收回成命,上官芫婉便有信心能在日后坐上后宫执掌者的座子,
见羽含烟不理会自己,上官芫婉生怕羽含烟会借故找个托词不与自己对拼,便忙开口道,“皇上,臣妾前几日抚琴時突然想到一个段子,煞是不错,只可惜这段子只有上联,臣妾愚笨,苦苦思不出这下联,不如请这美娘子一解臣妾积郁之苦可好?”
赫连清逸闻言,有些不安的看着羽含烟,
上官芫婉的心思他怎会不知,可如果羽含烟什么都不懂,他也是一口难敌百手,饶是他想力保羽含烟,可幽幽众口,他也得顾忌,可如果羽含烟能堵了这上官芫婉的挑衅,他自是有更充足的理由遣送这些嫔妃回家了,
所以,他希望羽含烟能赢了上官芫婉,
一是能为他脸面博光,二也是一锤定音将她的声威远扬出去,到時,自是再没有人敢说羽含烟一无是处了,
“素闻婉贵人才情堪佳,你便出得那上联出来,让她对上一对便是,”赫连清逸将饱含希望的眼神看向羽含烟,羽含烟全当没看到,也不回话,
上官芫婉走上前几步,手持纱绢掩唇清了清嗓子,随之嘴里尾尾道出一联段子出来,“琴瑟琵琶,八大王一般头面,”
说完,上官芫婉一脸娇羞的笑着低下了头,长长的羽睫轻颤,掩住了她眼里的轻蔑之意,
哼,这段子可是她从一册密史上看到的,看过那密史的人自是少之又少,所以能对得出此段子的下联的更是少之堪忧,看那羽含烟一幅快要病死的样子,饶是有精致的妆容掩住了她一脸的病态,也掩不住她那一脸的无知像,
赫连清逸将期盼的眼神看向羽含烟,盼着羽含烟能对上下联,这上官芫婉说的这段子赫连清逸都未曾听过,心中也是一惊,细细斟酌下竟一時半会儿没有想到绝妙的下联出来,这不得不叫他心生焦急,
羽含烟充耳不闻,任由李嬷嬷和黄嬷嬷将自己搀扶着,刚刚赫连清逸的那一句溺水三千只取一瓢饮和后面的众嫔妃说的话她都听到了,她知道赫连清逸想要做什么,可她并不想掺一脚,她不稀罕,
“我不知道,”羽含烟淡淡吐出四个字,之后便静默不语,赫连清逸面上一滞,神色微微有些窘迫和僵硬,龙案之下的上官芫婉倏的抬起头来,脸上露着温和的笑,
142。不堪一击
“我不知道。”羽含烟淡淡吐出四个字,之后便静默不语。赫连清逸面上一滞,神色微微有些窘迫和僵硬。龙案之下的上官芫婉倏的抬起头来,脸上露着温和的笑。
“皇上~…”上官芫婉假装有些错愕,一脸的不知所措。赫连清逸清咳了两声,看了看龙案下的上官芫婉,又看了看一旁的羽含烟,心中微微有些不岔。
“婉贵人这段子固然是好段的,可这時间尚早,恐是得多给她一些時间才好。”赫连清逸难得拉下脸来替羽含烟说情,上官芫婉有些不平,可看着羽含烟一脸病怏子像,也不介意再给羽含烟一点時间。
“哼,晾你也对不出来。”上官芫婉在心里腹诽,嘴上却说着轻巧的话,“皇上说的是,臣妾考虑不周,那便再给这位美娘子多些時间就是。”
赫连清逸从龙案后站起,径直走到羽含烟的身旁,刚想和羽含烟说话,台阶下的上官芫婉却声带不满的出声道,“皇上,你这样可不是在欺负臣妾么,以皇上的聪明头脑自是想得出的,怎可以这样公然的帮这美娘子呢?”
赫连清逸脸色一囧,剑眉阙起,一甩衣袖,瞪了上官芫婉一眼。
“朕怎会做出那等下做的事出来,吾乃一国之君,是会做出那等卑劣的事情来么?”赫连清逸质问,上官芫婉脸上一白,忙恐慌的跪下身扣头,“臣妾不敢,皇上恕罪。”
“起来罢。”赫连清逸摆了摆手,上官芫婉娇滴滴一脸委屈的从地上站起。赫连清逸站在羽含烟面前,用众人能听得见的声音道,“如果你知道,却不说出来,后果自是知道的。”赫连清逸故意将后果二字咬重了音量并托长了尾音,羽含烟微微一愣,他这是又想要拿墨夜来威胁自己么?
眼里一抹恼怒闪过,赫连清逸满意的点了点头,“你懂了就好。”
台下的众嫔妃都听不懂赫连清逸话里的意思,以为是赫连清逸想护着羽含烟,心里都充满了不满。只唯有羽含烟自己知道,赫连清逸嘴里所说的后果是什么。
话不多说,赫连清逸折回身回到龙椅前坐下,定定的闭着眼,等着羽含烟回话。
如果羽含烟能答上,她受了威胁自是会说出来的;若是她不会,赫连清逸也自会有办法让羽含烟将上官芫婉一军。
“劳烦嬷嬷扶我上前几步。”羽含烟用疲惫的声音说着,李嬷嬷和黄嬷嬷便搀扶着羽含烟往前走了几步。居高临下,羽含烟睥睨着台阶下的上官芫婉,看着上官芫婉脸上轻蔑的表情。
“还请婉贵人将刚刚的段子再说上一次。”羽含烟出声,涂有丹脂的红唇娇媚诱人,那半瞌半睁的双眸更是自然的流露着一份目空一切的气势来。
上官芫婉腼腆一笑,声音加重了几分,“琴瑟琵琶,八大王一般头面。”
上官芫婉说完,看了看羽含烟,“美娘子可听清了。”
羽含烟也不回话,丹唇轻启,声音呼之欲出,“魑魅魍魉四小鬼各自肚肠。”
上官芫婉的脸上一阵青一阵白,她自幼饱读诗书,自是也能听出羽含烟那段子里的嘲讽之意。论段子的意蕴都和自己所出的段子对段整齐,且对工绝妙,可谓是绝对。虽然上官芫婉在密史上看过自己出的那句段子,可她并没有在那密史上找到段子的下联。如今,羽含烟竟然张口便已是对上,怎教她不惶恐。
“哈哈~”赫连清逸飘扬的声音响起,笑声在大殿内萦绕。“婉贵人可还满意?”
上官芫婉面色一滞,当着这么多的嫔妃的面竟然让羽含烟对上对联,这岂不是教她丢尽了颜面。顾及不了那么多,上官芫婉又出难题,“请美娘子用诗句描写四季,最好能在一句诗里就统括了。臣妾先行献丑了,还请皇上定夺。”
说着,上官芫婉便开口啼诗,声音婉转张弛有度,自是将诗句吟得颇有一番韵味,“春有百花秋有月,夏有凉风冬有雪;若无闲事挂心头,便是人间好時节。”
時一得能。羽含烟脑子一转,便已是诗自腹中来,“春来喜看燕双翩;夏至同赏并蒂莲;秋风起处枫如火;冬雪。”
“好…”赫连清逸一声大喝,双手已是一阵击掌,清亮的声音让上官芫婉如遭雷击。
没想到羽含烟竟然这么厉害,两次想要为难于她都败下阵来。已是颜面丢尽的上官芫婉气愤愤的甩着纱绢退到了众嫔妃的最后,一个人气急败坏的在那里直跺脚。
“可还有人想要自谏的?”赫连清逸高兴极了,脸上难掩笑颜,晃得整个富丽堂皇的大殿都亮堂了几分。
台阶下的众嫔妃一阵骚动,虽然刚刚众人都很乐意看到上官芫婉出洋相,可看着羽含烟那么厉害,自是也没有人轻易的上前了。
“都心服口服了吗?那便都退下;?”
赫连清逸看了看旁边的花海,“花海,申時前派锦衣卫将各宫娘娘们护送出宫,并确保将她们送回自己的乡镇。”
花海抹了抹汗,弯腰领命,“是,皇上?”
“都退下罢。”赫连清逸朝台阶下摆了摆手,突然间,大殿里响起一记尖锐的声音。
“都道女子无才便是德,这女人饱读诗书又得皇上恩宠,若皇上仍被蒙蔽了身心,日后她定会参政。自古皇宫大内有章法,后宫不得参政,皇上这样宠溺她,日后定是咱昭夏的祸患,还请皇上三思啊。”
赫连清逸半眯着眼冷冷的朝台下看去,只见一身着粉黄鱼纹苏纱裙的嫔妃,头上梳着回心髻,头上别着一枚别致的流苏发簪,因推动周身的嫔妃而使得她头上的发簪上的流苏一阵晃动。
那女子推开周围的嫔妃,挤身上前。
“皇上,这女人生得一脸的祸国央民相,皇上怎可被美色迷了心志?皇上的大志在于统一天下,儿女情长又岂能做为牵绊,为了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