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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部分

红颜若莲-第84部分

小说: 红颜若莲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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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服。”
  “哦,原来药儿这么好!”丽涯对北宿真是另眼相看。
  北宿长发微微被风吹动,面纱下的嘴唇轻轻一动:“说吧,你这次来是为什么事。”
  丽涯还未开口,南七儿便率先开玩笑说:“丽姑娘不会是挂念咱们冰麒麟西烨吧,不然肯定是另有隐情。一定是一定是。”他摇头直叹。
  丽涯笑道:“不多说了,我是有急事相求。”丽涯张头四望:“怎么不见东药儿姐姐,她去了哪儿?”
  北宿抚扇而言:“你说药儿,她去了呼伦湖冬临岛,为海皇的夫人紫襟仙子把脉。”
  丽涯没有多说什么,一股而劲坐上千里雪驹往呼伦湖冬临岛飞去。
  经过呼伦湖,那一片氤氲着茫茫白雾的内海湖还是如此安详宁静。
  穿过竹心小湖那一片青翠葱郁的竹林,她来到冬临岛。
  只见海皇与夫人正在亭台处赏花观鱼。
  湖中的黄花鱼颜色金黄,十分秀丽。湖边的海棠花开了一树,花瓣十分清香扑鼻,纷纷扬扬的飘进湖中。
  “夫人,你的身子可好了些。”海星织双目温和如墨玉,一脸深情。
  “好了很多,多谢夫君关心。”水温玉躺在海皇怀中,温柔的换了一个舒服的姿势。一身浅紫色罗裙包裹着她窈窕多姿的曼妙身材,十分养眼,文质彬彬,不可亵玩。
  丽涯生怕打扰了他们,不敢上前说话。羞答答地站在不远处的海棠花树下,远远观望。
  海皇和夫人是多么情深意重啊!他们可谓举案齐眉,相见如宾。多么令她羡慕啊!多么希望她的羽冥也能和她如此,如此轻快地在一起生活。那她就像那只停留在栏杆上的有着金色羽毛的小鸟,幸福的飞出了牢笼。
  哎,丽涯真气自己又在想羽冥。她还有和亚旭的约定呢!
  虽然亚旭性格没有羽冥那么温和,可他是为了她可以放弃王权的人。
  她想起亚旭,心里也是喜滋滋,甜蜜蜜的。再过三个月,她就可以得到想要的那种似神仙散人般的生活了。
  亚旭,等我。
  我一定会来找你,不负你所望。希望你不要负我。
  沉醉在甜蜜爱情中的海皇好像看到了丽涯。水温玉双眼满含春水,顺着海皇的目光朝海棠树那边望去。只见丽涯一袭烈烈红裳,站在绿色海棠树下,白色花瓣轻抚她的脸颊,显得那么美丽而倔强。
  “丽姑娘,过来吧。”海皇轻微的声音。却是那般有穿透力。
  “好。”丽涯沿着栽植着柳树的湖边小道,走至亭中。
  “丽姑娘远道而来,所为何事?”海皇温和地说。紫襟仙子早已坐在一旁,安详地望着他们。                    
作者有话要说:  

  ☆、渔村传说,永生之岛

  湖边的杨柳摇晃着枝桠,随风起舞。
  丽涯望了一眼紫襟仙子,她身着紫纱,是那样的优雅迷人,不敢多看,忙说明来意:“我此次来是来找神医东药儿,圣都有朋友病重,想请她走一回。”
  海皇神情忧郁,脸色一贯平静:“真不好意思,你来这里之前,药儿正好离去。”
  丽涯的心十分焦虑,“海皇,能否说明她去了哪。”
  “这个,”海皇犹豫了一下,然后才说:“其实告诉你也没什么。她去了永生之岛寻找灵药治疗北宿的面伤。”
  “哦,那先告辞。我这就去永生之岛寻找药儿。”丽涯来不及喝下紫襟仙子泡的茶,来不及听海皇继续说下下去,便坐上雪驹急急匆匆而去。
  这个永生之岛究竟在何方?丽涯四处打听。
  她来到一个不算富裕的渔村。这是海外的一个隐秘小岛。
  当她打听永生之岛的时候,人们都说没听说过。
  夜里,下了一场大雨,初晴后,层层散去,满月当空。
  起伏翻涌的海浪,卷上些许渐渐融化在海滩的浪花。寂静如这般的夜晚,风在树林间漏出窸窸窣窣的声音,密密交错的树叶微微颤栗。
  到底在哪里,怎么找不到?
  身着紧身红装的丽涯正神色忧虑地穿行在海边的树林里。
  浓重的夜色弥漫在树林里,时不时有鸟类鱼翅拍动的声音,夹杂着草丛间窃窃的虫语。鞋踏在地上,蹂出一个又一个脚印。
  “村里有人失踪了。就是在上一次满月的时候。”一个声音从草船那边传来。只见一个穿着破旧黑布粗衣的男子正在船头吸着烟斗。
  丽涯反过头,只见那人微微一笑,口中念叨:“人生五十,宛若梦幻。身化白骨,万事皆空。若得永生,万载长存。若无永生,存世何用?”
  永生——
  永生之岛。
  “莫非大叔知道永生之岛的秘密。”丽涯笑颜逐开,“大叔不妨讲给我听听。”
  这是他亲眼见到的。笑容诡异的阿古躺进了那艘破船中,醉人的异香夹杂着耳边细语的呢喃将惊恐的阿留哄得沉沉睡了过去,待他醒后却怎么也找不到破船了。那船,连带着不知生死的阿古,一下子就消失在这篇茫茫树海中,神秘的蒸发了。
  阿留说到这,呼吸不由得加紧了些。记忆力总是充斥着那莫名的香味和模糊的呢喃声,变得朦朦胧胧如那晚的月光。
  那古卷上的字,在意识中跳动着。
  白骨醉酒,谁解永生……
  笑声如同叹息一般,轻轻地拂开了重重夜色,缠绕在啊留的身旁。
  阿留觉得脊背上有些寒意,想来是发的冷汗浸湿了衣服。像是那叹息黏在了身上一样,步子都变得缓慢许多。
  到处都是那不自在的感觉。林间隐亮着夜鸦意味深长的目光,直直注视着这个不速之客。阿留提着心,沉重的步伐再次靠近海边,一连十几日皆无所获。只有这一天他忽然感到,一直阻隔他的透明高墙,在满月升起的刹那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咱么一起捕鱼吧,阿古!”今天天气正好。“阿留热情的冲着正在发呆的阿古喊道,大大咧咧地走上前去。
  阿古并没有搭理他,他手中紧紧攥着一张泛黄的纸,似是喝醉了,眼中没有丝毫神采,灰冷冷的,他呢喃着奇怪的话语,如同梦呓:”太短了,真的太短了……人生五十,宛若梦幻。身化白骨,万事皆空。若得永生,万载长存。若无永生,存世何用?“
  “你胡说些什么啊,永生有什么用?老实的活着有什么不好,生老病死本是天理,别净想着这些有的没的。走,去捕鱼,咱们会有个好收成的。”
  阿古沉默着不曾回头看他,而是望向了那滚滚不息的海浪。
  “阿留,人之一生,太短了……”一个一个不知名的声音幽幽在他耳边叹息着。
  丽涯认真的听着,打岔道:“后来,阿古找到永生之岛了吗?”
  阿留摇摇头,苦笑着不曾回想:“后来,阿古死了。”他摇头苦叹,劝丽涯也别再寻那永生之岛,所谓永生,其实害人。海神波塞冬赐予她心爱的女子永生,但却忘记了赐予她永恒的青春,多年之后,她已经很老了却不能死去,她的子孙把干缩地很小的她装载瓶子里悬挂在屋顶上,神的使者偶然去探访她,询问她有什么要求时,她说:“死。”
  永生既让人敬畏,又让人渴求,仿佛有毒的蜜糖。
  “阿古,是怎么死的?”丽涯实在不愿提及人的伤心事,但她还是想知道故事的前因后果。
  等到第二个满月之夜。那夜,我仿佛看到什么乘着海浪上岸了——
  那声音飘渺仿佛彼世的召唤,让人一瞬间松懈所有紧绷思绪。我沉醉在那歌声中。冰凉的月光洒了下来,一下便轻松地拉开了万物的影子。蔓延匍匐在地上的黑影,重重叠叠,随着海风轻轻晃动,虽是些细微的动作,却如辗转呻吟的人。
  那声音,莫不是鲛女在唱歌?阿留立刻想起了平时打渔的用具,连忙掏出海边渔民为潜水秘制的耳塞子,阻隔了那声音的诱惑。
  幸好,幸好。阿留暗自庆幸自己的机敏,否则又要像上次那样不醒人世了。他咽下梗在喉间的惊慌,继续向前慢慢走去。
  破船的影子被拉到了林间的空地上。
  阿留猫着腰,小心翼翼地靠在一颗粗大的树边,不敢向前看去。他只有打量不远处的破船,观察者破船边的一举一动。
  只是这一打量,顿时把他原本稍稍平静的心搅得天翻地覆。他长大了嘴巴,直直盯着那里,不敢置信。
  那破船边是一个长发的影子,看样子应该是个女人,破船下是一条缓缓游动的巨大的鱼尾,鱼尾和女子连在一起,看起来十分怪异。
  “鲛女会用歌声迷惑人,凡是听过那歌声的人都不见了啊。你说奇怪不奇怪?”老人干枯开裂的嘴唇张合着,黑洞洞的里面,空荡荡的,“都不见了啊……”
作者有话要说:  

  ☆、君欲饮,永生之酒

  听着,丽涯觉得不可思议,长大了嘴巴,惊讶的说不出话来。还是听羽冥粗略提起过四海有鲛人存在,自己并未真实看到。如今听到阿留这么详细的说起,真是惊呆了她。
  只听阿留又接着说:“果然是个鲛女。”
  声音从记忆深处蔓延过来,攥紧了喷张的血脉。阿留屏住呼吸,不敢发出半点声音。极端的恐惧之后,是忽然而来的冷静。
  但也不过是奔溃前的小小预兆而已。
  阿留回过头,就着朦胧不清的月光,看向了破船。
  果然是个鲛女。她红润的嘴巴在月下莹润水嫩,娇美的容颜却有些不真切。海蓝色的卷曲长发披散在腰间,原本可怕的鱼尾此时忽然悦目起来。
  那银黑色的鱼尾上闪耀着点点流转的月华,与她眼眸的颜色一样,一样的冰冷。
  阿留瞪大了眼睛,映入眼中的一切让他有些不知所措。那半身鱼尾的女子有种妖异的美感,牢牢吸引着他的注意。傻眼的他恰好忽略了那海蓝色下零星点缀的鱼鳞。
  她应该是在唱鲛人的歌谣,红唇轻轻张合着,纤细白皙的手臂伸进了破船里,像是在搅动着什么。
  鲛女很专心,一边唱着,一边搅动在破船里的东西。她的神情温柔,如哄着孩子睡觉的母亲。唯独黑色的眼睛,冷如深海。
  阿留看得心惊,下意识的捏紧了手中的紫哭藤。这是他为寻找阿古准备的,也是用为对付鲛人准备的。
  下定了决心之后,他的脚开始重重的碾着沙地,手来回摩挲着手中粗糙的紫哭藤。年老的渔民常说,鲛人最不喜爱陆地上的植物,其中以紫哭最甚,那土腥的气息令鲛人即厌恶又惧怕。
  阿留瞅准了一个空隙,自树后一跃而出,高大的身体扑向了还没反应过来的鲛女,如同往日在海上收网打鱼一般勇猛无畏。
  鲛女瞪大了眼睛,还没回过神,就被浓重的土腥气息熏得欲呕不止。阿留手脚利索的像往日捆语般,给她缠了一圈又一圈的紫哭藤,再把剩下的一截塞进了她的嘴巴。之后他才发现那鲛女穿着似纱非纱,入手如绸缎般光滑的肉色薄衣。又见鲛女给束缚住了,阿留便放心取下耳塞子,暗自得意道:“纵使你再有能耐,堵住了嘴,能奈我何?”
  鲛女已经被紫哭藤缠的失去了浑身力量,靠在破船边,用哀婉的眼神看着阿留,注视着他的一举一动,潋滟的水光盈满了眸子。这般梨花带雨的神情,看上去好不可怜。
  饶是阿留这样杀鱼无数的人也不禁动容了。
  只是待一瞧破船里的景象,顿时惊得失声尖叫,那树林夜色中栖息的寒鸦也附和着长鸣不已。
  树影婆娑,摇曳着夜色,隐隐中似是什么在窃笑。
  阿留跌坐在地上,这一眼让他终生难忘。
  阿留脸色惨淡,详细说来:“那里面泡着的不是别的什么东西,正是失踪的阿古,他全身露出了森森白骨。虽然血肉犹在,却已残破不全了,仿佛给疯狂啃过了一样。”
  丽涯听后十分惊讶,红衣像沾满鲜血般,在夜风中舞动。
  “究竟发生了什么,为什么阿古会变成这样?这是他从永生之岛回来后的遭遇吗?”丽涯心下疑问不止。
  阿留瞧着娇容美好,神采奕奕的丽涯,觉得依她四处打听寻找永生之岛来看,不是位高人也一定是位不俗之人,所以才不会被自己的讲述所吓到。他微微动容,闪着布满细纹的眼睛,接着说:“但是阿古的脸却没有变,他神态安详,双目紧闭。他浸泡在自己的白骨血水中,就像处在极乐一般。
  “阿留,你这一辈子,有没有过什么遗憾?”
  “遗憾!?怎么会没有,多着呢!谁没有遗憾啊,人这一生,哎,多得数不清啊!”
  “正是,人这一生,遗憾确实太多了。”
  “要是有什么办法补回就好了……可惜了,世上哪有这样的事?空话,空话,哈哈!”
  “也许,不一定是空话……”
  死去的同伴,安静的躺在一片血红中。
  恍然间,阿留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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