亡宋-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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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和尚都是厚黑学学者
话不多说,能看到最新一章的人,自然是真心喜欢看这书的人,没看到这一章的人,没资格对我们的书做出评论,不是吗,各位兄弟,要是觉得七十多的红票率是挑衅的,可以回击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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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上,最让人惊异的那些历史人物中,姚广孝肯定要位列其中。
至于他为什么被列进去。当然要和他鼓动燕王朱棣造反联系在一起。
世上造反之人千千万,何必单单记住一个姚广孝?
原因无他,姚广孝是个和尚。
那个曾经在对诗中说王字没有头就不是主的人,那个对朱棣说我要帮你带白帽子的人(王加白帽子就是皇)。
天下人都说,你个和尚不念经,为何跑出来妖言惑众,或者说出谋划策。事实上,燕王南征之中,姚广孝几乎以一人之力撑起了燕京城,每每有什么决策。燕王也会尽量听从。
这样的人,到底是为了什么才造反的?
是金钱?燕王赏赐,姚广孝,不要。
是权利?做得朝廷中的隐相也不想真的做宰相。会在乎权利?
是女人?姚广孝是个和尚。而且还是个禁欲活到了七老八十的和尚。
那到底是为了什么,有人说是因为野心,为了造反而造反,谁说我姚广孝比不上刘伯温,比不上诸葛亮。我就要扶植一个皇帝出来。
但是方天定不以为然,他知道可能有另外一个缘由。
红龙中(汉尼拔续集)那个变态杀人狂以为自己是人龙。七宗罪中,那个杀人犯以为自己能创造上帝。
所以,对于这些,头脑很聪明,但是微微有些心理变态,却又异于常人,甚至不得不承认他们高于常人的人,是不能用一般的想法去皆是的。
姚广孝之所以要那么做,是因为他觉得自己是再是佛陀。当然,后世也有人有这样的错觉,只是某些人坐的成,某些人做不成。
应为姚广孝是一个有真才实学然后有梦想的人。某些光头却是做白日梦流口水的人。
如今自己面前的戒德也是这样一个有才学的变态?
嗯,从名字看,十有八九是。毕竟这丫叫戒德,能有什么做不出来。
不过就算他有这样的野心,方天定也要问问这家伙是不是装的,虽然看上去像是高手,但是也得合适一下。
随即方天定问戒德道:“你说天下如今局势如何?”
戒德依旧双手合十着,似乎是在说一件关乎敬佛的事情:“天下是指中原还是加之四夷?”
四夷?方天定不由笑道:“佛家不是有言,众生平等么,怎么大师也称少数名族为夷?”
戒德听了不由一笑:“佛家虽然言众生平等,可若是众生有可能平等,为何会有佛。若是没有佛,众生平等这句话又是出自谁之口?不过少数名族这个称谓很恰当,人数比较少的民族,比蛮夷胡虏这些词儿好!”
方天定不由哈哈大笑,佛家弟子果真嘴皮子都厉害,竟然祭出了相悖定论。就像上帝是否全能一样。
上帝能否造出一块自己都抬不起来的石头?答案当然是能,因为上帝自己全能嘛,但是连一块石头都太不起来,何谈全能?
方天定自然不可能跟他谈论一个村庄又三十七个人,其中每个人都是一个剃头匠体的头发,但是剃头匠不给自己剃头发,到底一共有几个人会剃头发之类的狗血问题,而是立马回归了正题:“当然是天下所有的国度,太阳能照到的地方,都算是天下。至于天上,则不是我能企及的地方了。”
戒德头脑运转开来,想通了数件事情,第一,方天定肯定要统一中原,不统一中原如何放眼天下。第二,既然谈到了天下局势,说明方天定没有轻视周围的“少数民族”,认为他们也是天下的一部分。第三,既然方天定说他对天上无法企及,说明他对天下的每一寸土都有兴趣,典型的杨广刘彻式的人物,可说好大喜功,也可以说志怀高远。
随即,梳理了一下心中的想法,戒德缓缓道:“太子,当今之势,重在一统中原。唯有汉家齐心,才能放眼天下。”
戒德知道,方天定喜欢将自己的国人或者说华夏所有的人称作是汉家人,恐怕太子很是敬仰刘彻或者光武帝之流。所以也就将自己等成为是汉家,随即接口道:“既然要统一中原,便要直面宋庭。宋庭虽然极弱,却也不是任人欺凌的对象,若是现在与宋庭决战,定然能拿下开封,但是到时候太子的兵卒会大量伤亡。到时候天下自认为是宋臣的人都会造反的。”
顿了顿,戒德继续道:“太皇上皇(赵佶的父亲爷爷)的后人便遍布天下,更不要说宋庭之主如今有十四个王子,要是仍有其中任何一个甚至是两三个逃脱,就会让天下陷入分裂之中。到时候金人入侵,恐怕就是再一次的五胡之祸啊!”
这本身也是方天定的顾虑,所以方天定才会将朱元璋曾经的策略告诉方腊。广积粮,高筑墙,缓称王。这一次称王都是被逼无奈的,但是却都没有称帝,就是怕那些野心之辈趁乱起兵。
方天定点了点头,示意戒德继续。
看到方天定的肯定,戒德才继续说道:“莫说金国辽国吐蕃之流,现如今我们魏国就还有除去宋庭之外的其他对手。据我所知,太子早年破坏过一场起义军与宋庭的结盟?那没能招安的宋江带领兵卒屯聚荆湘小江南,占山为王,我们大魏国成立之后他们便失去了踪影。若是我消息没错的话,他们恐怕已经归降了宋庭。”
宋江还是归降了宋庭?历史让东京保卫战提前了将近四年,却让宋江归降宋朝延后了两年。
但是到时候,就不会再有东京保卫战几个字了,因为到时候赵宋已经没有了主场优势,话语权将会牢牢地握在方魏政权手中。
看到方天定似乎在想些什么,戒德才继续道:“这也是我劝说太子不要急着攻打开封的缘由。打江山易,守江山难。若是太子不一步一步将魏的印记烙进每一座城池,谁能料得到大隋的事情不会再次发生?”
这句话,在魏国太子方天定面前说出来,似乎有些大逆不道,但是隋朝确实是个很好的例子。
隋朝的产值,比所谓贞观之治时高将近七成,但是后世的人却会觉得隋朝的百姓受苦了,唐的百姓很幸福。应为话语权在李世民手中。
短命的秦短命的隋做的都很好,但是却短命了,于是汉唐似乎就可以任意踩踏他们的荣耀。却只有汉武帝自己知道,自己永远比不上秦始皇,应为始皇有统一天下之功,他没有。
嬴二世为什么会丢掉皇帝宝座,应为秦始皇太激进了,以兵之强,强势占据了天下六国,以至于楚国民排着队从城墙上面往下跳,楚虽三户亡秦必楚。没想到一语成谏,霸王虽然是江东子弟,却是楚国名将之后,忘了秦。世人永远只承认刘邦赢得了楚汉之争,却不承认是刘邦忘了秦。
方天定愿意做嬴政,还是愿意做霸王,亦或是做刘邦?
不会,每一个都不会,方天定会比霸王,比刘邦做的更好。
看着停下来的戒德,方天定道:“继续!”
戒德理了理断了线的思绪,继续道:“我们缺的是时间,发展我们自己的势力,巩固魏国的概念,以圣公的品德以及太子的武功,恐怕不难,给予宋庭数年喘息的时间,给我们自己一个扎稳根的机会。”
方天定点了点头:“我懂了,再说!”
戒德知道,接下来方天定要看看他对天下大势的把握了,若说打不打开封,是经验之谈,那么现在就要说些实打实的东西了。
梳理了心中的想法,戒德说道:“天下,无外乎数个大国数个小国。大国有宋辽金吐蕃回鹘。小国有夏诏高丽,海外还有数国,远到大食大秦等地,更加不是我们现在应该考虑的。”
戒德说的没错,就算是成吉思汗,也只是统一了蒙古各部,打下了号称十万雄兵,可战胜天下任何军队的花剌子模。远攻西亚东欧的,乃是忽必烈。
一个人的一生是短暂的,不可能无限制的发展自己的事业,一个国度也是一样。
说了这些,戒德才说道正题:“辽不用说,就说渔猎民族女真,也算是马背上的国度,若是要战胜他们,必须要有马,太子占领了幽云中的大部分,是一件很明智的事情。但是这些马能够一统中原,能够与金国对峙,却不见得能赢得了金国。”
哦?这个说法,新鲜,方天定问道:“何解?”
戒德才说道:“金国民力微弱,定然要联合一些与自己相近的部族,然后甚至要奴役一些部族,甚至掳掠一些部族的女子增加人口基数。他们一进算的上兵强马壮,若是几年后,赤金与大金一统,然后再增加一些其他部族的兵力,我们能抗衡,却不能打败他们,当然,这是推演上的说法,若是能在一次大仗上胜他们,而后就能保证绝对的优势。”一如辽国在贺兰山大败赵匡胤,从此以后宋庭一直都不是辽国的对手。
方天定疑惑道:“那我哪儿去找马?”这个问题,方天定也想过了,但是当时方天定的想法是一步一步的来。中原人口是够的,却没有马,苏州马场,幽云之地产的马必然不能正常供应保持十万军队。
马也会战死,也会老死,甚至战马的生涯很短。所以要保持十万骑兵很难,但是金国却一定会有十万骑兵,应为有蒙古高原在。
戒德很随意的说道:“蜀地以西,吐蕃便是问题的结点。”
吐蕃,高原,产的马的确是抗衡金国的办法,只是自从唐之后,已经甚少和吐蕃发生矛盾了,虽然西川地区的汉兵经常和吐蕃兵争斗。
但是,为了最终胜利,吐蕃,必须成为中华的一份子!
想到这里,方天定不由疑惑道:“你这和尚念得什么经?”(历史上很多名士出山就要送给主公一分大礼,这些东西就放在那儿,没人去取,却都是思维上的问题,这些主公断然不能三天两头问下属哪儿哪儿可以打下来,可以占便宜。所以,每个谋士,都会寻找一些这样那样的别人的东西,作为礼物,献给自己的君主。)
戒德笑了笑,道:“阿弥陀佛,四海经!”
第二十八章 一个时代的结束
黑票一事,搁置不再谈,这件事结束了。本卷也要结束了,第四卷,真正的穿越带来的变化将要开始了,战争只是手段,不是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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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冬来临,似乎不久之后就是年关了,除去边关士兵,似乎在这个时节所有人都应该准备过年了。
蒙蒙飞雪,如柳絮争飞。那河水两岸,绿潮退去,却染银装。
天地似乎一色,再无斑驳。冬阳高照,透漏着一丝暖意,却也无碍冷意。当江南江北都冻成了冰雕之时,在无人心里还眷恋着打仗。
但是,宋庭现在拖不得了。
朝堂之上,赵佶手撑在龙椅上,食指拇指揉着两个额角,似乎很痛苦。
一名新上任的小太监低声道:“皇上,各位大人都要到了。”
这个时候,赵佶强支撑着自己,坐了起来。看着门外鱼贯而入的百官,赵佶勉强憋出了一丝笑容,笑的却很无奈。
若是让周星驰演的话,他一定会说,你看那个人好像一条狗哦。
刚刚进殿的大臣们,没有像往日一样开始讨论私事公事趣事糗事,应为皇帝陛下坐在高堂之上。
李纲上前一步,拱手道:“陛下,为何如此早就上了庙堂?”
他那里知道,昨日夜和他谈论了如今局势之后,赵佶天生的帝气贵气甚至是生气,都已经消失殆尽。
于是,高高在上的皇帝陛下,坐在龙椅上,一夜未眠,本以为自己能收回燕云,然后带领宋国走向巅峰时代,做不得唐宗宋祖,做一个前十年的唐明皇也好。
只可惜,斗转星移,一年一年老去,那些庭院中的花儿都谢了,自己这个半老头子,能做些什么,无非锄地种花,闲来写写字罢了。
恍惚之间,听闻李纲在呼唤自己,赵佶回过神来,强打精神道:“今日天气好,官家起得早,于是就在大殿上等着众位,每日都是众位等官家,如今换一换也好啊。”(宋朝皇帝一般自称官家,从唐后就经常有国家的皇帝这样,所以不再解释方腊之前为何可以取名字叫方朕这件事,不信的可以百度方腊,或者买一本史书回来读。当然写书的读这个划算,看书的读这个就不划算了,只是提议而已。)
李纲恍然,皇帝的事情自己还是不管的好,随即退回了自己的位子,要是在大明朝,恐怕就是一群名臣涌上来哭天抢地的喊皇帝不珍惜保重自己的身体,自己愧对先皇,就死了算了,好让皇帝自己循规蹈矩。若不是如此,也不会有东厂这群只听皇帝话的太监存在。
在宋代,皇帝把自己的身份地段放的很低,却反而保证了自己的大权。但是从另外一个方向讲,宋帝有私人自由,无大事专权的权利。却也不好决断孰好孰坏。
众大人看着皇帝不像以往那样最后一个才到场,知道有什么事情要发生,随即站得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