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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部分

驿唐-第35部分

小说: 驿唐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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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潜抱拳道:“恕不远送。”

待谭威等人走了以后,李潜道:“五哥,你真是因为赌钱才欠的债?”

李五郎立刻面色羞愧,道:“老弟,五哥没脸说。那谭威说的没错,五哥就是个赌鬼。不过,这次五哥算看明白了,再赌下去,五哥的脸面都丢尽了。这次若不是老弟出手相助,五哥我……”

李潜劝慰他道:“五哥,十赌九骗。无论你赌术多高,运气多好,总有失手的时候。一旦失手,就会倾家荡产。唯一能从赌中获利的,只有赌坊。五哥,你反过来想想,赌坊想赚钱得靠什么?还不是得让赌客们输的多,赢得少,再给那些输红眼的赌客放高利贷?你再想想,赌坊若不设局骗人,他怎么可能发财?就凭那些抽头,够他们开销的还是够上下打点的?”

李五郎突然醒悟,道:“没错,这谭威本身就是开赌坊的,他若想做手脚实在太容易了。现在想想,我当日输的实在蹊跷,定然是他在搞鬼。不行,我得找他算账去。”说着,李五郎便要策马追出去。

李潜急忙拉住他,道:“五哥。你有什么证据说他搞鬼了?没有证据他会承认吗?到时,他肯定反说你诬陷。再者,干他们这行的若是没个大靠山,肯定早垮了。哦,对了,这个谭威什么身份?”

李五郎听到李潜的前两句还有些怒气,等李潜问谭威的身份时,突然如泄了气的皮球一样萎顿下来。李潜见状,大为诧异,道:“五哥,怎么了?是不是他的身份不方便说?还是其他什么原因?莫非他是皇亲国戚不成?”

见李潜追问的紧,李五郎只得低声道:“他,他是齐王麾下的副典军。”

李潜闻言大吃一惊。副典军乃从五品上阶,官职比李五郎要低一些。一个郎将被副典军追债追的颜面大损,实在很丢人。但这并不是让李潜吃惊的原因,让他吃惊的是齐王!

齐王李元吉,皇帝陛下的第四子。论身份权势,他是大唐身份最尊贵、最有权势的四个男人之一。论武功,他骁勇善战,尤其擅长击槊,自称大唐第一。论霸道,他是当仁不让。可以说,得罪了他,比得罪了太子都麻烦。毕竟,太子还要顾全大局,爱惜自身形象,李五郎这种小角色,他肯定不会赶尽杀绝。而得罪了李元吉,下场肯定凄惨。

李潜没想到,自己第一次帮李五郎解围,对方竟然是李元吉的手下!好在这次他没有冲动,不然,这麻烦可就大了。说不定,连柴绍也保不住他。算算时间,还有三年,储君之争就将进入白热化阶段。李潜现在之所以选择投靠柴绍,目的还是为了先保全自己再说。他可不想牵扯到储君之争。似他这种小角色,若真被卷入那个可怕的漩涡,只怕连渣都不剩。想到这,李潜暗暗打定主意,千万不能让李五郎再和那个谭威有什么牵扯了,不然,李五郎肯定会成为牺牲品。

李潜叹道:“五哥,既然你知道他是齐王的人,为什么还要跟他有牵扯?难道你不知道国公的心思?”

李五郎浑身剧震。他以前只顾着赌了,从来没想到过这一层。柴绍与秦王交厚,而齐王与秦王水火不容。他与谭威的这些牵扯若传到柴绍耳朵里,柴绍会怎么想?他的前程还要不要了?

李五郎连忙拱手道:“老弟,五哥知道错了。五哥发誓以后再也不赌了。还请老弟为五哥遮掩则个。”

李潜连忙避开,道:“五哥折煞小弟了。五哥只要安分守己,不再去赌,小弟自然不会多嘴。若五哥仍旧好赌,那小弟就只能如实回禀。”

李五郎连忙应承道:“老弟放心,五哥这回肯定记住教训。日后五哥再赌,就让五哥逢赌必输!”

李潜知道这种誓言对赌徒来说比任何誓言都狠毒。赌徒能发出这种誓言充分说明了戒毒的决心。李潜知道李五郎是真心改过,便道:“五哥,小弟知道赌瘾难戒,日后小弟少不得要提醒五哥,还望五哥莫怪。”

李五郎连连点头道:“那样最好。五哥怎么会怪你呢,五哥还得多谢老弟匡正才是。”

牛弼听他们叽哩咕噜的说个没完,心里有些不耐烦,道:“五哥,天都快黑了,咱们还走不走啊?”

第一卷新嫩小荷初出水 第四六章 迷路

三人来到清风楼,还未下马,知客小厮立刻迎上来拉住马缰,满脸笑容地问道:“三位订了位置没有?”

李五郎跳下马,道:“天字间。”

小厮笑容更加灿烂,道:“原来是马将军请的贵客,快请楼上,楼上已经来了好几位了。”

李五郎对李潜笑道:“看到没有,这帮家伙一听说有好吃喝,连家都不愿多待会子,早早来到等着呢。”

他话还未说完,就听到楼上有人喊道:“你个李五郎,说什么屁话呢?”

李潜抬头看到何七正从楼上的一扇窗口中探出身子来向下望,想必相比刚才说话的正是他。何七这次运气太差,一直率部殿后,从始至终没立下什么功劳,心里很是郁闷。听到李五郎在下面讥讽他们,当然忍不住要反击了。

李五郎与何七也是老交情了,听到何七说他,也不介意,笑笑道:“老七,你等着,一会我非灌趴下你不可。”

“来啊,谁怕谁?”

两人说笑了几句,李五郎便带着李潜和牛弼进了清风楼。刚进大厅,就看到六七个人正坐在两张榻上喝茶。这些人看到李五郎等人进来,那些人的眼睛紧盯着他们,眼神颇为不善。

李潜看这些人有些面熟,仔细想了想,才想起这些人正是刚才跟着谭威向李五郎讨债的那些家伙,只是谭威不在,所以他没第一时间反应过来。

这些人里职务最高的不过是旅率(亲王府旅率的官职低于诸卫旅率,为从七品下)。李五郎见里面没有谭威,也不屑与他们打招呼,举步便往里走。李潜和牛弼见状,也举步跟上。

谁知,他们刚走了没几步,就听到那些人里有人在喊道:“李将军,你可真好命啊,交了个好朋友,不仅替你还债,还请你吃酒。啧啧,咱们可真羡慕啊。”

“就是,就是。咱啥时候也能交到这样的好朋友啊?”

“就你,下辈子吧。没看到人家李将军什么官职,右骁卫郎将,正五品官。你什么官职?不过是个亲王府的小小队正,从八品下,芝麻绿豆大的小官,人家能鸟你?”

“唉。谁让咱没那命呢。咱要是也当了郎将,这样的好友还不都争着抢着替咱还债,请咱吃酒?”

听到这些人的讥讽,李五郎脸色铁青。李潜见状连忙贴过去,暗暗拉了他一把。然后向那些人微笑着道:“诸位搞错了。今天并非我请李将军,而是马将军请我等。”

“马将军?哪个马将军?”那些人大惑不解。

“就是老子我!”门口忽然传来一声厉喝,整个大厅如炸了个惊雷一般,震的众人耳朵嗡嗡直响。那些人一看到门口的人,立刻鸦雀无声,赶紧跳下榻来列队站好,齐刷刷行礼。

李潜不用回头看也知道来的是马三宝。他赶紧与李五郎、牛弼一道转身行礼。

马三宝向他们点点头,然后转头对那几个齐王的亲兵喝道:“你们几个小子是不是皮痒了?欠修理是不?老子今天心情好,请几位客人喝酒,你们就在这给老子添堵,是不是觉得你们翅膀硬了,敢跟老子撑架子了?”

那些人立刻陪笑道:“马将军,对不住哈,我等也不知道今天是您请客啊。要是我等知道,借我等两颗胆子也不敢胡言乱语。您大人有大量,就放过我等吧。”

马三宝见他们已经服软,也不好再发作,点点头,道:“量你们也不敢。都给老子规矩点。”

“是,是,是。我等一定守规矩。”

马三宝举步上楼,李潜等人紧跟其后,马大贵走在最后。上了楼,何七和柴勇已经在走廊等候,众人进了房间,落座,小厮上了茶水,马三宝吩咐开席。

等小厮出去了,李潜笑道:“刚才将军真威风。”

马三宝笑笑道:“马某也就能对那帮小子威风。唉,不说了,今天马某请客,你们想吃什么就点什么,想喝多少就喝多少,一定要尽兴,不醉不归。柴勇,你什么时候办个酒宴请我们啊?”

柴勇这次提拔为郎将是板上钉钉的事,听到马三宝如此说,柴勇笑道:“等诏令下来就办。到时候大家都得去啊。人少了可就显得我没人缘了。”

众人连忙应下。只是何七的脸色并不好看。马三宝见状,道:“何七,你也别耷拉着个脸,机会有的是,下次调个位置不就行了。”

何七一听,心中暗喜,道:“那得请将军多费心了。”

马三宝笑了笑,点点头。何七见了大喜过望。

马三宝对李潜道:“李潜,大贵是我侄子,日后还需你多关照。”

马大贵立刻起身离席,拱手道:“李校尉,上次多有冒犯,还请见谅。”

李潜连忙离席,拱手还礼道:“哪里,上次都是小弟的错,让马大哥失去了立功的机会。小弟在此向马大哥道歉。请马大哥不要计较。”

最初李潜到军营中送犒军的酒肉,马三宝让马大贵与李潜比试,本来胜负已分,马三宝也下令停止,可马大贵不遵号令,继续攻击李潜,结果被马三宝下令打了二十军棍,此后一直在养伤,直到战事结束也没上战场,所以,一点功勋也没捞到。而李潜却飞速提拔起来。

马大贵一直对此事耿耿于怀。只是,李潜现在已经是亲兵营校尉,比他这个队正高了好几级。他虽然心中不满,却也不敢造次。现在看到李潜向他道歉,心里百味杂陈,加上他一向不善言辞,就更不知该如何表达,只能站在那里手足无措。

马三宝见状,道:“大贵,还不谢过你李兄弟不计前嫌。”

马大贵立刻再次拱手拜谢。李潜听到马三宝这句李兄弟,便知道马三宝已经把他彻底当成子侄看待,心里暗暗激动,嘴里一个劲的推说不敢当。

马三宝道:“行了,你们两个就别拜来拜去的了。咱们都是武夫,何必搞那些繁文缛节。一会你俩多喝两杯酒比说什么都好。”

一会酒菜上来,众人开始喝酒。因为众人这次都有封赏,心情高兴,喝酒喝的自然也痛快。很快,就都有了几分醉意,捉对拼酒。马三宝也喝了不少,叫来马大贵与李潜和牛弼拼酒。李潜的酒量虽然不错,但却难敌马三宝、牛弼和马大贵。这三人都是大肚能容之辈,喝起酒来跟喝水似的。喝了一个时辰,李潜便已有七分醉意,加上他明日一早还要跟随柴绍进宫,便不敢再喝了。

马三宝也喝到了七八分醉意,而且明日他也要进宫面圣,所以便带着马大贵先行离去。

主人走了,加上他们五人也喝了不少。所以没在拖延,五人又互相敬了几杯,便互相辞别。李潜和牛弼要回平阳昭公主府,李五郎、柴勇、何七在京中都有家,自然要回家去。本来李五郎要坚持送李潜两人回去的。但李潜见他喝了不少,而且他也把路记了个七七八八,便婉言谢绝了。临行前,柴勇告诉李潜,现在城中已经宵禁。不过,用他们的令牌可以通行无阻。遇到巡逻的士卒千万不要跑,因为他们一跑,士卒就会放箭看场射杀。

送三人离开后,李潜和牛弼取了马,沿着来路往回走。两人边说边走,走了足有一个时辰,算算路程也该到了。可两人举目四望,却发现四周根本没有一个熟悉的地方。李潜立刻意识到迷路了。本来,李潜若没喝这么多酒,凭记忆不会迷路。但今天他醉的不轻,再加上长安的夜晚与白天的景致全然不同,印象中的那些地方早已面目全非,无从辨认。至于牛弼,他本来白天就晕头转向,夜里就更不用说了。

两人无奈,只得继续向前走,打算遇到巡夜的士卒出示令牌后向他们问问路。可谁知,又走了很长一段距离,始终没遇到一个人。

夜晚的长安,街道上冷冷清清,不见人影,而且今晚天阴的厉害,不仅月色全无,就连星星都找不到几棵,根本辨不清方向。两人只能借着路边坊门挂着的灯笼看清道路,象孤魂野鬼一样在街上游荡,满心希望能碰到人问路。

两人不知又走了多久,可依然找不到回去的道路。李潜估计现在只怕已到了午夜。他还惦念着柴绍还让他陪着进宫面圣的事,不由得心急如焚,酒意全无。据李潜所知,官员进宫面圣应在四更天就动身,天不亮就赶到皇城外,等皇城开了门就得进入太极殿外等候。若四更天赶不到柴绍府邸,那这次李潜的麻烦可就大了。

就在李潜正焦躁时,远处突然传来一阵阵马蹄声。寂寥的夜晚,空荡荡的街道,衬托的马蹄声格外清脆。李潜暗忖,怎么会突然出现马蹄声,难道是幻听?为了证实是不是幻听,李潜转头望向牛弼,发现他和自己一样惊讶,看来他也听到了马蹄声。两人同时发现了对方脸上的惊讶,然后同时露出笑容。不是幻听,真的有马蹄声。只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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