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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部分

诱君入怀,皇后太嚣张-第36部分

小说: 诱君入怀,皇后太嚣张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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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慌意乱之际,一眼撇到落在地上的刀,一个想法突然从大脑中窜了出来。
意志坚定的拿起地上的刀,夏清杺拿刀的手极快地从胳膊上划过,然后搁下刀,将那些草药放在嘴中嚼烂了敷在伤口上,一样一样试过后,竟然误打误撞的真找到了可以止血的草药。
将萧天成的伤口敷满草药并包扎好后,见他还没醒来,夏清杺便有些手足无措,只能静静的陪在他身边,不时地向上天祈祷,希望他能够平安无事。
过了许久,萧天成从昏睡中醒来,见洞中并无异样,夏清杺也无恙后又昏睡了过去。
后半夜,夏清杺被夜里的凉风吹醒,发现萧天成竟发起热来,因此急急忙忙的检查他的伤口,其他的均有好转,只是胳膊上的那道伤口却愈发严重起来。
眼见萧天成体温越来越高,夏清杺心内慌张,逼不得已,夏清杺只好脱了他的衣裳,打湿自己的上衣,一遍一遍的擦拭他的身体。
天色微亮的时候,萧天成拿恐怖的体温终于降了下来。
松了口气,夏清杺跌坐在地上,胡乱抹了把脸,将萧天成的湿衣服拿到洞口晾着,自己取过用来当毛巾的湿衣服裹在身上,然后便疲惫的靠在萧天成的身边,原本只打算打个盹,却没承想睡了过去。
萧天成醒来时,便看见夏清杺脸色苍白的卷曲在自己身边睡着,双手紧紧地握着他的手。
等萧天成回过神来的时候,天色已经大亮,清亮的阳光从洞口漫了进来,萧天成不适的抬手遮挡了下。
四周静谧,时光仿佛静止,很容易让人产生一种恍惚的感觉。
约一炷香的时间后,洞口传来了训练有素的脚步声,迅速回神,将夏清杺的衣服整理好,他才冲着洞口轻咳了一声。
洞口的人得到指示,将带来的包裹搁在一边,然后退到远处守着。
在萧天成的轻叫声中醒来,夏清杺一脸惊喜,双手扶着他的胳膊道:“你醒了?伤口还疼吗?”
听到这话,萧天成微微一笑,摇了摇头,朝洞外努了努嘴,沙哑着嗓子道:“他们找过来了,你去把包裹里的衣服拿来换了好出去。”
直到这时,夏清杺才发现自己身上的衣服破损不堪,见萧天成看着自己,脸上一红,手忙脚乱的收拾了下便要起身。
见状,萧天成一把拉着她,皱着眉将自己的外袍把她裹严实了才罢休。
两人收拾妥当,萧天成才将等在洞外的护卫召了过来。
等回到他们落脚的那个小店,时间已近中午。收拾清爽后,顾不上吃饭,夏清杺便直奔萧天成而去。
走到门口,便听到萧天成同大夫说话,驻足听了好一会儿,只等屋里没人再说话,她才把手搁在门上,正准备敲门的时候,大门却突然从里面打开。
看见门外的人,萧天成愣了一下,笑着说:“怎么不去休息下。”
“嗯,就准备去,突然想来看看你。”
萧天成闻言举起重新包扎过的胳膊,微笑道:“大夫说了没事,只是小伤,养几天就好了。”
“嗯,那就好。”既然他不想自己担心,那索性就装作不知道。
送走大夫,两人回到房内,相对的空间内突然安静了下来,两个人有些尴尬,不知道说些什么。
手足无措的坐了会,夏清杺率先开口道:“我明白你的心意,可我喜欢的人是裴钱,你的心意,我恐怕要辜负了。”
印象中,这是她第一次如此直白的将这句话说出来,没想到这样说出来,心里却是轻松了很多。
“嗯,我明白。”
“你明白?”
“我的要求不多,你能感受到我的心意就好。”
蹙眉看着眼前的人,第一次,夏清杺心里有些发慌,觉得就这样理所当然的接受一个人对自己的好,是一种负担。
两人就这样暧暧昧昧地相处了十几日,只等身上的伤好了差不多,才再次动身上路。
一路舟车劳顿,明察暗访,两人之间的相处也越来越默契,越来越自然,偶然路上疲乏的时候,两人会互讲一些自己从小到大的趣事。
因为从小和裴钱在一起,自然而然地,夏清杺就讲了许多自己和裴钱的事情,每当这个时候,萧天成就微笑着听着,既不打断,也不多问什么,他的这种反应,让夏清杺很是放松,讲过自己的故事后,也多会追问几句他的趣事。
此次微服出访,比预计的时间多出了近一个月。等两人差事完成再次回到京城的时候,已是深秋。
夏清杺回到京城的第一件事本欲先见裴钱,但皇命在身,两人只得先回宫复命,等一切妥当之后,时间又过了十多日。
一闲下来,夏清杺就先试着同萧天成商量了这件事情,两人相互扶持着经过了几件危急的事情后,早已和以往不同,对于这件事情,萧天成一口应了下来。
几天后,他带回的消息是:裴钱在他们离开京城后一个月,便于一夜之间从京城消失,无人知道他去了哪里。
听到这个消息,夏清杺一叠声地说不可能,执意不信,无奈之下,萧天成只好寻了机会亲自带她去了裴府。
遍寻无果后,夏清杺这才真的意识到萧天成没有骗她。一时间,她突然感觉自己像是做了个梦,今天,这梦才算是醒了,顿时觉得生活没了意义,对任何事突然提不起了精神。
站在裴府的门前,夏清杺只觉得天旋地转,也不知自己是怎么回去的,只是醒来的时候,自己躺的正是宫里的那张床。
惊觉到身边人的动静,萧天成猛地睁开眼,关心地询问道:“觉得怎么样?”
夏清杺无力的摇了摇头,哑着嗓子道:“天黑了吗?我怎么看不到光?”
听到这话,萧天成不可思议的将手放在她的眼前晃了晃,然后示意守在不远处的宫人去请太医。
“嗯,天现在是有些暗,但却不是没有光,大概是你的眼睛有些问题,你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夏清杺听到这话,抬手在自己眼前晃了晃,确实毫无影像后轻道:“看不到也好。”
说着,推开萧天成揽着自己的手,慢慢地缩回床上。
等太医到时,萧天成小心翼翼的将她扶起,轻道:“让太医看下你的眼睛可好。”
夏清杺闻言蹙眉,排斥地说:“不,这样挺好,我困了,想要睡觉。”说着,便又将自己卷成了一团。
因为她的不配合,大夫无法看视,只好回头去看萧天成。
无奈之下,萧天成只好屏退众人,楼着她在耳边轻道:“如果你不把眼睛看好,如何能看到他究竟去了什么地方。”
听到这话,夏清杺一怔,然后缓缓地坐起,摆出了配合大夫的样子。
大夫走后,萧天成将一边的被子拿到夏清杺的背后让她斜倚着。
正当萧天成准备离开的时候,夏清杺突然准确无误的拉着他的手,“你是不是知道他去了哪里?”
听到这话,萧天成微微蹙眉,思忖再三后轻道:“之前我确实有所耳闻,但他为什么会突然不见,我确实不清楚。你好好休息,我去去就来。”
说着,松开了夏清杺的手,疾步向门外走去。
刚出门,萧天成便见到太医恭敬的等在门外。回头看了眼屋内,萧天成冲旁边的走廊上点了下头,示意到远处的走廊再说。
见萧天成心情不好,于是太医便小心翼翼地问道:“娘娘的头部近期是否受过外伤?”
听到这话,萧天成想了想,才忆起在庄南县治水患的时候夏清杺曾替他挡过一块大水冲下来的石头,后来,因为这个事,她曾昏睡过几天。
听完这话,太医点了点头,斟酌道:“娘娘的眼睛倒没什么,施针后应该就能好,不过……”
“不过什么?”
“据脉象来看,娘娘怕是中了毒。”
“中毒?什么毒?”
“倒也不是什么难解的毒,只是这毒在娘娘体内已有一段时间,而且算日子,娘娘的产期将近,以后如何,还望殿下早做打算。”
随口嘱咐太医几句,萧天成便转身回到屋内。
等他进去的时候,夏清杺正呆坐在床边。
“今日天气不错,你陪我出去走走?”说着,萧天成便强拉着夏清杺从床上起来,熟练地给她裹好衣服,扶着她就往外走。
木然的跟在萧天成的身边,任凭他拉着自己。
看着身边毫无生气可言的人,萧天成无奈的叹了口气,询问道:“我明日将你的贴身丫头满月调过来陪你可好。”
听到满月这两个字,夏清杺脸上的表情终于有看了一丝变化。
正要张嘴说话,萧天成却突然握紧了她的手,在她身边轻道:“有人来了,你提起些精神。”
“谁?”
“我。”
说话的人声音清丽,带着些许傲气,既熟悉又陌生。好一会儿,夏清杺才想起这个声音的主人是谁,因此小声求证道:“隋小姐?”
听到这个称呼,站在她对面的人眉眼弯弯,抚摸着衣服上大朵的牡丹刺绣笑道:“太子妃这称呼可就错了,我是皇上的贵妃,从哪方面来看,你都不应当再喊我隋小姐,要是被有心人听见,怕是该说我们无礼了。”
说完这话,不等夏清杺反应,隋轻晚便接着说道:“几月不见,你的肚子越发大了,皇家怕是很快就要添个小皇孙了。”
听着这话,夏清杺一时语塞,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于是只好回握了下萧天成的手。
感觉到夏清杺的无助,萧天成一步站在她的前面,笑道:“虽说我们回宫已有几日,但清杺近日身体不适,故没有前去给贵妃道喜,没承想今日在这里得见,那索性给您道喜,恭喜得偿所愿。”
萧天成一席话,让隋轻晚脸上的血色褪尽,却不得不强颜欢笑。
听出萧天成话里的鄙夷,夏清杺急忙打圆场道:“这原是我的错,回头再给您赔罪。”
“错,没有谁有错,只不过是各人的选择不同罢了。”
丢下这句话,隋轻晚就在随从的簇拥下快步离开。
听着众人的脚步声渐行渐远,夏清杺才“望着”隋轻晚消失的方向叹可惜。
隋轻晚,本来是皇后钦定给萧天成的太子妃,因为她的介入、萧天成的反对、皇后的坚持,几番争执过后,各自妥协,眼见她成为太子侧妃的事情就要尘埃落定,却不想陡生变故,隋轻晚从太子侧妃变成了皇帝的贵妃。这其中的曲折,怕不是三言两语能说清楚的。
既然那么喜欢萧天成,而且马上就要成为他的侧妃,这样水到渠成的事情,夏清杺怎么也想不明白是什么让隋轻晚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做出了这样的决定。
对于隋轻晚,萧天成和夏清杺不同,毫无感情的评价道:“没有什么可惜,路是自己选的!”
“人谁无过,谁都有可能迷路的时候。”
“是,你说的对,谁都有迷路的时候,可是未必每次选择都有回头的机会。”
听到萧天成的这句话可,夏清杺几乎一下就想到了裴钱,因此大力抓着萧天成的手道:“你知道他去了哪里是不是?”
“我不知道。”
“是啊,这些天,我们都在一起,你怎么可能会知道。”
说完这句话,萧天成便认真的看着夏清杺的脸,思忖再三,打发了身后跟着的宫人,开口缓缓道:“再过些日子,你恐怕要当娘了,既然为人长辈,那就要有些长辈的表率,我希望你出了太子宫的门,就是个无坚不摧的太子妃。”
萧天成的话说的含蓄,可夏清杺却听明白了他话里的意思,也知道自己这几天的言行有多无礼,皇后没有怪罪,是因为隋轻晚的介入,但并不是说皇后永远不会注意到她的异常。
想到这里,夏清杺叹了口气,摸了摸自己的假肚子,在心中感慨时间匆匆不留情。才短短九个月的时间,自己的身边已经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喜欢的人凭空消失,她却连伤心的权利都没有。
抚着胸口,夏清杺喃喃道:“无坚不摧?谁能真正做到无坚不摧。我不能,你也不能。”
“那好,那我换种说法,如果你还想见到裴钱,那么在见到他之前,你得好好活着,既然他那么喜欢你,想必不会就这样丢下你,你仔细想想,他应该跟你说过什么。”
听着萧天成的话,夏清杺果然认真回想了一下,猛地想起之前她离开京城的时候裴钱确实说过让她等的话。
见夏清杺的眉头皱起又舒展,萧天成便知道她想到了些什么,因此便不再担心什么,只在一旁安慰道:“你不妨安心等上一等,若将来真的寻不到,你再伤心也不迟。你现在一副伤心欲绝的样子,非但不会让他产生怜惜,只会给自己带来无穷的麻烦。”
说着,萧天成便扭头瞥了眼不远处矮树丛里的一个人影,然后接着道:“那边有个宫人,看起来是在修剪树木,可却总偷偷的往我们这边张望,看样子,像是母后宫里的人,母后本来对你意见就大,如今父皇的后宫又多了美人,小心她拿你出气。”
见夏清杺把自己的话都听了进去,萧天成顿时放心了不少。
确如萧天成担心的那样,几日后,她的眼睛刚刚好转,便接到了皇后的“邀请。”
在宫人的簇拥下来到皇后的宫中,夏清杺才发现隋轻晚也赫然在列,两人齐齐用一种慈爱的目光看着她。
迎着这种怪异的目光进门,请安后,夏清杺小心翼翼的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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