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洋天下-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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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什么习惯不习惯,适应了就好。”林铄说道,“你先到家里看看你姐,中午一起吃饭时我再跟你详谈,现在我还有点公务要处理。我先让张秘书送你去家里。”
下午3时,在总统府总统办公室的客厅里,总统林铄亲切地接见了朝鲜duli运动的领导人,袁克权被安排一同参加了此次会见。
“共和军在朝鲜的进展十分顺利,刚刚我们收到从朝鲜前线发回的电报,我英勇的共和军战士已经突破ri军的临津江防线,很快就会收复汉城。”林铄面带笑容地向朝鲜流亡zhengfu的领导人们介绍着朝鲜战场的最新情况,到现在为止,如何解决朝鲜的未来地位问题成了让他有些头疼的事。
吞并朝鲜的意义并不大,但必须扶持一个对共和国绝对俯首帖耳十分顺从的仆从zhengfu,这才是林铄最乐意见到的。
“总统先生,共和军所取得的巨大胜利,令我们倍受鼓舞。朝鲜王国临时zhengfu的每一名成员都相信,在强大的共和军面前,ri本侵略者必将会被赶出我们的家园。”李承敏半个身子坐在沙发边上,神情十分恭敬。做为争取朝鲜duli事业的领导人,一直以来他都受到着共和zhengfu的特殊关照。
朝鲜的战事有不少的临时zhengfu官员和军队都参与到了其中,住在beijing的临时zhengfu首相金九对于前线的情况还是十分了解。在接到外交部的通知,告诉他们总统会在今天下午正式接见国王和临时zhengfu成员后,金九清楚,距离朝鲜解放的ri子已经不远了。
在中国人的主导下,一个落魄的朝鲜王族李承敏被推举成了朝鲜新的国王,他是朝鲜末代国王李熙的远亲,而首相金九则是朝鲜duli运动领导人。
“我们会始终不渝地支持朝鲜人民的duli事业,中国人民将会永远站在你们身后,保护我们的朝鲜兄弟不再遭受别国的欺压。”林铄说道,“中朝人民血浓于水,我们都是来自一个大家庭,是友好的亲戚和邻居。比如我的太太,就是朝鲜民族的女儿。”
“是的,我们会把姑母也奉为朝鲜的国母。”李承敏说道,林铄的丈母娘是朝鲜人,她的女儿自然也流着朝鲜人的血液,这是让整个朝鲜人为之骄傲的事情。至于是不是和朝鲜王室有亲戚,这不是主要的,至少李承敏一口一个姑父这样肉麻地称呼着林铄。
要论起脸皮之厚,高丽人绝对称之为世上一绝。
“朝鲜很快就会解放,帮助朝鲜弟兄,是中国人民的责任。”林铄说道,“不久之后临时zhengfu将会迁回汉城,但也有一些不和谐的声音”
总统的语气让金九全身一颤,他明白林铄指的是什么,连忙站起身来,表白着说道:
“这方面一定请先生放心,朝鲜人民永远不会忘记母国的再造恩情!朝鲜自古就为中华属国,朝鲜民众从来没有忘记我们的母国,我们会清除临时zhengfu中的那些忘恩负义之徒!”
王国临时zhengfu内有少数主张在朝鲜duli后执行“亲英美”的政策以确保duli的言论,很明显总统指的是这部分人。
“白凡,每个人都有发表不同见解的权利,我从不主张用强权压制这些言论。”林铄抬起手来示意金九坐下,“但我们要在宣传中正确引导民众的观念,帝国主义列强谁会真心关切到我们亚洲人民的真正利益。我从不怀疑中朝人民之间深厚的兄弟情谊,但也有一部分人,他们看不清形势,或是被一时的利益所蒙蔽,不免会心生隔阂。他们也不好好想一想,英国人、俄国人,甚至包括美国人在其中极力挑拨这之间的矛盾是为了什么?兄弟阋墙,他们才好从中渔利啊。”
“我们将永远牢记先生的教诲,教育民众要永远牢记母国的恩情,我们的命运永远是和母国相连在一起的。”金九十分正式地说。
“好了,不谈这些,临时zhengfu就要迁去汉城,大家要做好执政的准备,要做好建设国家的方针和计划,要真正建设好国家,才能不辜负民众的信任。”林铄说道。
十九、石原的想法()
东京已经不能称之为一个城市了,到处都是残垣断壁,位于市中心的皇宫也未能幸免,在昨夜的一场突袭中,已经找不到轰炸目标的共和空军开始把炸弹和燃烧弹投向战略意义不大的商业区,连带着皇宫里的建筑也被烧毁了四分之一。石原走过去和陆军大臣畑俊六打着招呼,却没有理会站在一旁的陆军教育总监杉山元大将。
他实在是不愿和这位毫无战略眼光却极端狂妄家伙多说一句话。
整个ri本都被这群妄自尊大又目光短浅的战争贩子们带到了亡国的边缘,实际上ri本已经无力守住朝鲜、台湾和外东北,50万jing锐的关东军身陷死地,处于四面包围之中。到了现在,所有的人这才意识到,ri本战败已经是不可避免的结果。
在仅仅不到两个月的大规模轰炸后,ri本已经丧失了百分之七十的工业能力,大部分的工业城市毁于战火,工业本就薄弱的ri本现在连士兵们装备的步枪都无法配齐。ri本是一个根本没有战略迂回空间的国家,狭小的国土面积和岛国的贫乏的自然资源使得其根本不具有成为一个军事强国的可能。
共和军的大规模轰炸已经造成数百万ri本平民的伤亡,近一千五百万人沦为难民,ri本自明治维新以来花费数十年时间积攒起来的工业和财富几乎在一夜之间化为灰烬,这个被严密封锁的岛国只能得到很少的一部分外界援助。
到处都是一片废墟的ri本已经不能称之为一个工业国家,还有什么资格再站在这个工业时代用钢铁和大炮说话的战场上。
“陛下请各位进去。”看到今天参加御前会议的成员全部到齐,内务大臣木户幸一随即请大家进到殿内。
“对于目前的局势,诸卿有什么良策?”裕仁依然面无表情,高高在上地坐在皇位上,轻轻地开口问道。
“陛下,内阁和大本营正在设法解决目前的困难,寺内寿一司令官目前已经稳固了朝鲜的防线,梅津美治郎司令官所指挥的关东军依然在奋战,目前关东州还牢牢掌握在我们手里。在台湾方面,松井大将指挥的台湾方面军严阵以待,使支那军不敢与之作战。”米内光政把最近稍微平静地战场情况向天皇做着报告,不过他自己明白这些都是些骗人的谎话,共和军根本无意强攻壁垒林立的关东州和台湾,反而是直插ri本的本土软肋。
“是吗?”裕仁依旧是面无表情,不过语气里却带着不满,“在开战之初,诸位告诉我与英国人联手,只需三个月便能击败支那,结果怎么样呢?英国人现在在哪,为什么仅剩下帝**队在独力抗击着支那人的进攻?现在支那人的飞机几乎天天都会在帝国的土地上投下炸d弹,而你们又有什么办法来扭转局势。”
“陛下,这场战争本来就是个错误,现在已经根本无法再维持下去了。”石原莞尔对裕仁的举动有些不满,这场战争本来就是在他的默许下进行的,当初自己作为陆军作战部长就曾竭力反对过ri本过早参战。但陆海军里那帮好战分子在天皇的支持下,早早地就把整个ri本推上了战场,如今败局已定,作为天皇却把所有的责任都推给了陆海军。
“放肆,石原君,这是在圣上面前!”杉山元站起身来对他吼道,他早就看不惯这个陆军中的异类,偏偏畑俊六却把请石原出任总参谋长作为他留任陆军大臣的条件,迫使陆军中的强硬派不得不屈服。这个年代谁还愿当陆军大臣,搞不好就成了千古罪人。
“我说的是实情,杉山大将,难道你有办法扭转这场战争的走向吗?”石原嘴角浮起一丝嘲弄的笑容,你以为老子想当这个总参谋长?有本事你来干。
“石原卿有什么好的建议?”裕仁打断了两人之间的争吵,他稍稍放缓了一些语气,整个战争的进程证明,有理有据当初的判断是正确的,ri本会出现现在的可怕情况,石原莞尔在两年半以前就已经提到了,他在后悔当初没有听从石原等人的劝告。
“我们已经失去了几乎所有的工业,得不到任何的物资援助,还有什么资格再谈战争。现在我们唯一能做的,一是争取一个体面的投降条件,另一个”
“八格,你在说什么混帐话!”杉山元再次站了起来,怒斥着石原。
“杉山将军,这是在陛下面前,请注意你的言行!”米内打断了杉山元的讲话,然后给裕仁赔罪,“失礼了,陛下!”
裕仁还是面无表情,只是冲石原莞尔点了点头:“石原将军,请您继续说!”
“如果不能和谈,那么我们只能跑!”石原莞尔继续说道,“我们需要把国内的工业搬迁到国外,然后在英、美等国的支持下,进行持久的抗战。或许几年后,等美国人打败了支那,我们才能继续过去的辉煌!”
“跑?我们怎么能忍心放弃!”裕仁轻轻叹息一声,长久不再说话。殿内的气氛显得十分凝重。
“陛下,石原将军的想法未尝没有道理。”过了一会儿,米内光政打破了殿内的沉闷,“中国有句古话: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只要我们保留下力量,一直都会有希望。”
“但我们有可能吗?”裕仁又沉默了一会儿,这才轻声问道,这表示他已经接受了石原的提议。
“陛下,石原就是一个卖国贼,如此万万不可呀!作为军人,我们宁肯全部战死,也决不会做逃兵!我们还有6000万国民,有能力保卫国家!”杉山元在一旁痛哭流涕,捶胸顿足。
“拿什么来保卫?鼓动那些手无寸铁的平民手拿木棍去向着支那人的坦克发起冲锋吗?那死自杀,杉山将军!我想支那人很乐意看到这样的场面,你的做法正合他们的心意。”石原莞尔轻蔑地说道。
“四海之内皆兄弟,奈何风雨乱人间!”裕仁长叹一声,“石原君,支那人为什么要把我们逼向绝路?”
“仇恨,当年伊藤首相在下关迫使清国签下屈辱的停战条约时,仇恨的种子就已经种下了,如今这些种子已经长成了大树。”石原莞尔长叹一声,“当时帝国的国力也无力对抗列强,在西方列强的牵制下,我们已经失去了统治这片大陆最好的时机,这场战争注定早晚也会爆发的。支那人一直在jing心策划着这场战争,而我们的将士却被暂时的胜利蒙蔽了双眼,在骄傲和自大的同时,胜利却离我们越来越远。”
二十、斯佩伯爵号()
1939年11月5ri,由“江西号”航空舰、“李靖号”和“李广号”重巡洋舰、“迪化号”防空巡洋舰与鄱阳湖号远洋综合补给舰组成的编队正航行在印度洋马斯克林群岛北部的海域,旗舰李靖号上悬挂着舰队指挥官宋世杰的少将旗。这是一个天气晴朗的早晨,巡洋舰优美的轮廓在阳光的照耀下划过海面,在一片蔚蓝的大海上拖出数道笔直的白se航迹。
宋世杰少将在一层的餐厅吃过早饭后,陪着从德国驻新加坡领事馆派来的联络官维特尔少校,登上了位于舰桥在一层的指挥中心。刚才还在闲聊的值班军官们连忙坐到了自己的岗位上,整理着自己的着装。
“没有什么情况吗?”少将例行公事般地向值班参谋询问道。
“一切正常,长官!”正在值班的作战参谋回答道。
少将点了点头,来到海图桌前,“少校,你们那艘袭击舰现在到了什么地方?”他转过头来向维特尔问道。
“应该在从里约热内卢通往开普敦的航道上,朗斯多夫上校自从三天前报告了他的位置后,就再也没有发出电报。”维特尔少校说道。
“朗斯多夫上校知道了我们的接应情况吗?”宋世杰又问。
“应该知道了,我们的海军部已经命令他向我们预定的会合地点行动,但斯佩伯爵号一直没有回电,估计在躲避英国人的搜索。”维特尔少校说道。
应德国人的请求,宋世杰率领的这支巡洋舰分舰队正奉命前往南印度洋去执行救援德国海军格拉夫?斯佩伯爵号装甲舰的任务。
在德军入侵波兰之前,德国海军司令雷德尔上将意识到英、法很有可能会对德国宣战。由于担心英国人会在开战后封锁住北海的出口,于是他提前把德意志号和斯佩伯爵号两艘装甲舰派往大西洋海域,准备在开战后执行破交作战。
英国海军实力虽然在共和海军的打击下损失了近三分之一的战列舰,但其实力仍远非弱小的德国海军所能抗衡的。尤其是在加紧工期后,随着五艘乔治五世级战列舰相继服役,英国皇家海军的实力甚至还要超过战前的水平。
开战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