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惊华:王牌宦妃-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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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花清茉的目光看向楚彦谦,问道:“表哥,表妹有事相求,帮不帮?”
“自然帮,表哥很好奇你又要作何事?”楚彦谦笑容随意慵懒,声音邪气中带着一点温和。他青衣磊磊,衣袂飘飘,遗世而独立,有着万千男子永不可及的俊世风情。
对于楚彦谦的疑惑,花清茉只是微微一笑,不作任何言语解释,随后她看向楚菀华与花旻止,淡淡一笑道:“哥,菀姐姐,你们二人也来帮帮茉儿,茉儿所做之画有些麻烦,两个时辰的时间也只是勉强而已。”
“你只管开口,哥自然会帮你。”花旻止微微点头,话语中尽是宠溺与柔和。
而楚菀华也是轻轻点头,绝色的五官之上有着温婉如月光的笑容,淡雅至极,而她的声音犹如春日里杨柳拂过水面一般清幽悦耳:“茉儿尽管开口,菀姐姐会帮你的。”
“如此便是最好,我们去作画吧!”花清茉说完,他们四人便从天泽湖边离开,往一边的宫殿走去。
望着花清茉四人的背影,玉文君顿觉心中有些不安,微微沉默了片刻之后,她望向一边的凌晏溪,道:“晏溪妹妹,能否劳你跟着萧王妃四人去看看?她明知画工差我太多,却依旧如此从容,文君觉得她必然又要耍什么招。”
“文君姐姐说的极是,妹妹这就跟去看看,免得这女人耍阴招。”凌晏溪说完便跟着花清茉等人而去,而玉文君也走向另一边的宫殿。
到了宫殿之中,花清茉首先是从自己的身上拿出了一排银针放在桌上,随后让人准备颜料,带着一切都好了之后,她看向楚彦谦,笑容灿如明日,光辉璀璨,极为的明艳动人。
望着这笑,楚彦谦顿时觉得背后发凉,他有预感这花清茉此番不是要他帮忙,是要害他。不自觉退了一步,楚彦谦语气微变:“表妹,你何以如此看本世子?”
“表哥不要多问了,脱衣服吧!”花清茉依旧笑得明媚至极,声音也柔媚到了极点。
一听这话,楚彦谦立刻环抱双臂,警惕的看着花清茉,出口便道:“你要对本世子做什么?”
楚菀华被楚彦谦的话弄得哭笑不得,她凝视着他,出声道:“哥,你就别玩了。茉儿说此番作画有些麻烦,时辰不够,你如此这样浪费时间,倒不是在帮茉儿,反倒是在帮玉文君那些人。”
“本世子只是应茉儿之话,表演了一番柔弱而已。”楚彦谦随意一笑,笑容慵懒随意。此时,他望向床边,唇角笑意微深:“在外面看有何意思?不如进来好好看看本世子的身子,如何?”
凌晏溪听到这话,心中一惊,随后快速的离开。她很快便找到了玉文君,将刚才所听这话说与她听,玉文君对于那话也甚是不解,完全料想不到花清茉想要做些什么。不过,她可以确信,论画,整个华朝没有人是她的对手。
两个时辰很快过去,此时天已经暗了下来,天泽湖边花灯燃起,千树华灯光彩照来,月影流水春风含梅,一幅盛世之景油然生成。天泽湖边花灯光芒璀璨生辉,仿佛春日中的花园一般,万花竞相开放,色彩缤纷,姿态万千。
湖中漂着各种色彩的莲花灯,烛火的光芒映衬着莲花优雅大方,愈发让人赏心悦目。水面倒映着周围的花灯,犹如映霞于天,光彩难掩。花灯随波浮动,灯火点点,闪耀动人,犹如一颗颗星辰一般,仿佛自亘古开始,便在水之银河中映发着炫目的光辉,光彩从未落下分毫。
此情此景,莫不敢忘。
此时,天泽湖边设了宴席,华灯之下倒是别有一番风味。因为夜中寒冷,司徒宣便命人在宴席周围燃起了多个炭炉,如此这般,倒也是驱除了不少寒意。
花清茉等人到的时候,宴席还未开始,她坐到白紫箫身侧,随后伸手向一边放着的炭炉取暖。冬日里做这事当真不是人干的,两个时辰左右的时间,她一直未曾停下,如今手已经冻的没有知觉。
过了片刻,花清茉觉得好了很多,便没有再烤火取暖,她的手刚放下,白紫箫的手伸了过来,随后握住了她的手。
这动作让花清茉胸口微微一滞,她转头凝视着白紫箫,华光之下,他的面容仿佛延绵一层温暖柔和的光芒,少了太多太多的冷意。
“看本督主做什么?”白紫箫冷声开口。
花清茉立刻摇了摇头,回道:“没什么,只是看看而已。”说完之后,她便没有再看白紫箫,目光落在他握着自己的那只手上。他的肌肤白如需,美如玉,即使在这样昏黄的灯火之下,却依旧泛着白玉一般温润的光泽,只不过他的左手之上有着一圈牙印。
望着那牙印,花清茉不禁伸手轻轻的抚着,动作温柔至极。
“看着这牙印时,你可曾想过茉儿?”花清茉抬头望着白紫箫,出声询问。
白紫箫对于这话不禁一笑,他看了那牙印一眼,声音凉薄依旧,但似乎多了一点温和:“本督主见着这个,只想着有只不听话的猫反咬主子。”
听着这话,花清茉轻轻的笑了起来,笑容不似平时的宁雅温静,微带着一丝愉悦。她的手微微一动,与他十指相扣,掌心相对。随后,她附到他的耳侧,和他说着与玉文君的比试,以及刚才在宫殿中的事。
待花清茉说完之后,白紫箫略沉思了片刻后,道:“这方法不错,倒是可以用在东厂审理犯人身上,茉儿你又给本督主想了一个不错的法子,本督主会好好赏你的。”
“可是……”花清茉再想说话之时,司徒宣、夜宸雪两人并肩走了过来,而其后跟着司徒信以及司徒袖月。宴中的众人见此,便站起来行礼。
“参见皇上,参见皇后,见过梁王殿下,见过纤羽公主!”
待司徒宣坐下之后,才挥手示意众人起来。此时司徒信与司徒袖月所座之处刚好是在花清茉与白紫箫的对面,司徒信见着白紫箫只是淡淡一笑,而白紫箫也是妖娆一笑回之。
“上元佳节,灯火璀璨,此情此景,朕不忍一人独赏,便以此灯会,将万家灯火之景汇于此处,众爱卿可不要辜负朕的一番心血啊!”司徒宣温雅的笑着,俊美的脸庞在灯火的照耀下,柔和俊秀。他端起桌上放着的酒杯,举了起来,道:“一年之始,以此敬苍天保佑我华朝今年风调雨顺,国泰民安。”
“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宴席中的人站了起来,又行一礼,随后举起酒杯,与司徒宣共饮宴席的第一杯酒。
饮完这杯酒后,司徒宣让各人自便,而此时夜宸雪望向司徒宣,出声道:“皇上,刚刚臣妾四妹来找臣妾说起一事,据说玉将军府的文君小姐和萧王妃在比试作画,如今刚好画完,想要请皇上慧眼评个高低,可否?”
此话一出,宴席中便是一阵哗然,玉文君的画乃是当世一绝,连画圣都自叹不如。而花清茉的画只是新奇特别,两人此番比试,众人不用多想便能知晓胜者定然是玉文君。
听到夜宸雪的画,司徒宣温和一笑,点头:“朕也很久没有见到四大才女之一玉文君的画,想必画工又精进了不少,快呈上来。”
“是,皇上。”玉文君站了起来,随后走到了众人之前,她双手捧着一幅画卷,一边的太监连忙上前将画卷打开。
那是一幅雪景之画,画上有着一棵凌雪而放的红梅,白雪翩然而落,红梅悄然而放,清雅之中却带着一种说不出来的幽静之感。天空略显暗沉,极为真实,仿佛再现落雪之景。雪地之上有着一双脚印,脚印延绵至远处,而远方甚至可以看到一模糊的人影。
“好,画工超群,意境悠然,不愧是我朝四大才女之一,当真无愧这才女之名。”
☆、46嫁对了郎
司徒宣望着玉文君的画,毫不吝啬自己的溢美之词,温雅俊秀的脸上更是有着一丝说不出来的笑意。随后他看向司徒信,出声道:“朕记得皇叔喜欢作画,不知皇叔认为这画如何?”
听到这话,司徒信淡而一笑,目光极为平淡的望着那幅画,道:“论画工尚可,仅此而已。”
司徒宣这话让司徒信脸色有些不好,他刚才如此夸赞玉文君,可是司徒信却如此平淡说了这句话,实在是有些扶了自己的颜面。不过他身为皇叔,身为长辈,而自己身为皇上,身为晚辈,不能因为这种小事就计较起来,否则怕是会被人说成胸襟狭窄。
“皇叔阅历深厚,自然一眼便可看出一幅画的优劣,皇叔既然说了尚可,也就是说文君小姐的画,的确有过人之处。”司徒元佑坐在原位上开口,声音中略带一些笑意。儒雅的脸庞犹如一块绿松石,安然柔和,轩秀俊逸。
如此的话让司徒宣微微一笑,他点了点头,随后望向花清茉,道:“不知道嫂子做了什么样的画?朕对嫂子的画一直深感期待。”
“多谢皇上看中,清茉所做之画在彦谦表哥那儿,有劳表哥现出来给在座众位看看。”花清茉的声音略显清冷,唇角一抹淡雅宁和的笑容,犹如此时天空中的那一抹月光一般。
花清茉的话让楚彦谦不禁一笑,心中对于这表妹不知道是该佩服还是该生气。活了近双十岁月,真未见过如此行事之人,不过兵行奇招,也算是一极好的法子。
“皇上,清茉表妹所做之画有些不适宜女子观赏,不如让在座的女眷都暂时闭目回避一下,不然被吓着了,那可是彦谦之过。”楚彦谦从位置上站了起来,对着司徒宣行礼说道。俊美的脸庞上有着一丝邪气动人的笑容,那双眼眸仿佛含情的桃花一般,让在座绝一些女子怦然心动起来。
楚彦谦这话倒是让司徒宣越发的好奇起来,他看了看身边坐着的夜宸雪,道:“既然楚世子如此说话,皇后等女子便暂时闭目,静待一会。”
“是,臣妾明白。”夜宸雪率先闭上了双眸。
而此时玉文君上前一步,端庄的行礼:“皇上,于文君所说,没有何种画作不能观赏,况且此番与萧王妃比试,若是文君自己不能亲眼见着,总觉得有些不妥,望皇上恩准文君观赏。”
司徒宣听玉文君这话,倒也觉得在理,两人比试作画,不管所画何物,当事之人怎么能不作观赏?玉文君所说的要求乃是情理之中,他便点头同意。
“准奏!”
此时,楚彦谦从宴席中走了出来,吩咐一边的内侍们抬了两个炭炉过来。此举让人觉得甚为奇怪,但是如今发问又不太好,在场的男子便忍住心中疑问没有说话。
随后,楚彦谦伸手解着自己的腰带,玉文君见此吓的慌忙闭目,而楚彦谦略带调侃的声音传了过来。
“文君小姐此举是不想亲眼赏画了?”
“楚世子说笑了,文君只是有些被吓着了。”玉文君声音略显慌乱,她乃是未出阁的女子,一向知书达理,矜持有度,如今一男子在她面前解衣,她自然有些惊吓。不过这倒是让她想起了凌晏溪先前对自己说的话,越发有些好奇花清茉到底做了什么。
很快,楚彦谦便将身上的锦袍脱了下来,搭在双手手臂之上,只穿着一条白色的褥裤。他的肌肤比女子略暗沉一些,身形略消瘦,骨架均匀,看着倒是挺赏心悦目。
楚彦谦此举倒是让人更加的不解,完全不知这位一向放荡不羁的楚世子如今到底是在做什么?
望着众人疑惑的目光,楚彦谦不禁一笑,随后转身,顿时在座的男子目光微滞。此刻楚彦谦的背后画着一张画,画中暖春三月,桃花飞舞,树下站着一个少女的背影,少女穿着一身素白色的上衣,下身穿着一件淡青色水仙散花长裙,微风扶起她云发飞舞,飘飘然间犹如一朵纷落的桃花一般孤寂优美。画中之景虽然简单,但是画意优雅宁静,让人看着仿佛落入了那春日之中的一棵桃花树下,目光紧紧的凝视着心中那一抹难忘的身影。
孤寂,凉薄,却又带着淡淡暖意。
许是未曾见过在人身上作画,就连玉文君都有一时的诧异,目光全部关注在那画上,并未想到其他。
此时楚菀华淡淡一笑,站起来对着司徒宣行了一礼,道:“皇上,此画是菀华与旻止表哥协助茉儿所成,并不是画在哥哥身上,乃是以银针配以颜料刺在哥哥身上,终生不消。”
如此的话语,让司徒宣轻轻的笑了起来,道:“嫂子果然是次次尽出奇招,你于朕,于座的人的眼前做了三幅画,皆让人大开眼界。不知皇叔对于此画可有何想说的?”
此时司徒宣又看向司徒信,温雅的脸上,一如笑容温静。司徒信目光凝视着那画,点了点头:“画工寻常,画意尚可,不过用尽了心思,不错。”
“话虽如此,不过楚世子也太疼萧王妃这位表妹。竟然在身上刺上这终生不消的画,要是本王怕是万万做不到的。”司徒映唇角笑意微深,话语更是别有深意。他端起手中的酒杯,突然对向白紫箫,道:“本王终于明白九千岁为何和萧王妃成亲一月都安然无事,原来二位井水不犯河水。九千岁寻九千岁的乐,萧王妃自也有自己的乐趣可寻。本王在这儿敬二位一杯,祝二位继续各寻各乐,相安无事。”
司徒映这话说的如此明白,谁都能听出他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