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家主母心太狠-第1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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淑妃面目狰狞,“你……”她看着冷冬儿的娇笑的面容带着几分咬牙切齿,此刻恨不得抓花了冷冬儿的脸。
冷冬儿依旧浅浅的微笑,此刻说出的话更加气死人不偿命。“还希望淑妃娘娘能够传达给黄将军,下次找一些上得了档次的人,本宫玩几下就死掉的人,真是没劲,更加没有挑战。”
若不是身旁忠心护主的小丫鬟巧儿拉着淑妃,恐怕此刻早已经冲了过来。“娘娘,你可要消气,现在不是冲动的时候,咱们不是要去找皇上吗?”
淑妃吸气,呼气,牵强的扯着嘴角,“长公主的教训淑妃记下了,下次定然不会让你失望。”
冷冬儿点点头,“这样甚好。”话落,转身,迈着款款的莲步离去,只留下淑妃傻傻的站在原地,握着拳头吱吱的作响。
“娘娘?”巧儿不安的轻唤。
淑妃一个横扫,挥起手掌就是一巴掌,巧儿被打的嘴角流出鲜红的血液,宫女太监集体低着头,大气不敢喘一下。“贱婢,本宫何时用你来提醒。”其实她也知道巧儿的提醒是对的,可是有火无处发的感觉的确很难受,当然贴身婢女巧儿就是倒霉的那一个,长长要受到淑妃非人类的暴打。
这一头,冷冬儿刚一进太和殿,玲儿欣喜不已,“长公主,你可总算来了,皇后正在里头生着闷气呢?”
冷冬儿一怔,“谁惹母后生气了?”
玲儿不由得轻叹,“早就有小太监来报,说是长公主请命准备去赛盟之地治疗瘟疫,朝堂之上,老丞相和国舅爷都没有拦着,皇后娘娘就生气了,那可是个威胁的地方,皇上怎么能允许这么柔弱的姑娘去那种地方。皇后娘娘是舍不得你,你快进去劝劝,别让皇后娘娘为长公主担心了!”
“好,你派人守在外面吧!本宫自然会说通母后的!”
她前脚刚买进屋子,皇后就从屋子里传来一声,“就算是本宫死了,也不会允许你去赛盟的。”
“母后,你可是国母,那天下的百姓可也是你的子女,难道你当真忍心他们火烧村子,让他们死的如此凄惨吗?”冷冬儿进了屋子,玲儿机灵的关上了门,此刻房间只剩下皇后与冬儿二人。
皇后眼圈通红,可见先前已经哭过一次,大概是外公和大舅舅也劝不得。
“本宫……”皇后语结,干脆耍小孩子脾气,“那不一样。”
“有何不一样?母后是国母,你的子女在受苦,为何雪舞就不能前去?我知道母后爱我的私心,可是那么多无辜受苦的百姓就该死吗?连他们努力活下的信念都要剥夺,这不是母亲该做的!”
皇后抿着唇,“雪舞,别和母后讲这些大道理,母后真的会妥协。”
“那母后真的妥协不好吗?雪舞会向你保证,平平安安的回来见你好不好?”冬儿的态度软了下来,皇后还在犹豫不决。
“雪舞,你是母后唯一的宝贝,母后心疼你,在外漂泊了十一年,母后想把全世界最好的都给你,你明白吗?”
“所以母后也很担忧那群无辜可怜的百姓,更何况瘟疫不抑制,一样会传染给其他人,甚至是守卫边疆的战士,难道你就不担心二舅舅吗?他可是从小疼你到大的哥哥,你当真忍心吗?”
冬儿的话令皇后泪如雨下,是呀!还有她可怜的哥哥,兵在外身不由己。
她握着皇后软软的手,“母后,我从小跟着义父义母,他们的本领我已经学的他们防身的老本都没有了,所以你不必担心我。只是,我很奇怪一件事情,赛盟之地天寒地冻,为何会有瘟疫?我觉得这件事情很蹊跷,所以我想去一探究竟。”
“雪舞的意思是?”皇后略微有些不安,却始终不敢说出内心的想法。
冬儿笑笑,“不管发生了什么事情,一切有我,母后放心吧!”是不是有人刻意为之,她还需要观察病情才能知晓。
“雪舞,你让母后如何放心?”好不容易失而复得的女儿,此刻又要身临陷境,她这个做母亲的却什么也做不了,实在是惭愧啊!“不行,本宫找你父皇说说去,本宫……”
冷冬儿拉住了皇后的手,轻蹙眉头,“母后万万不可,现在父皇肯定怒火大发的时候,你去只会火上浇油,若是父皇来了问起此事,你一定要表现出极力的赞成。”
“为何?”
“凝尘皇弟也去,淑妃去闹腾呢?所以父皇肯定会生气,母后这时候可千万不要去添堵,我不在宫中的期间,母后一定要稳住父皇的心,那淑妃断然不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通过今天想必父皇定然会冷落她一段时间,所以让雪舞安心的去好吗?雪舞保证,完整的回来,我可是大难不死必有后福,用不了三个月,雪舞肯定会回来给你过三十四大寿好吗?”冬儿的话犹如警钟一般敲醒了她。
她的女儿竭尽心思的为她铺路,此时万万不能优柔寡断,她只能全力支持。可是担忧女儿安全的心没有安定一分,她想不到别的,只能想到一句狠话,“雪舞,你给母后记着,不论多久,我要你平安回来,若是你没有了,母后便吊死在太和殿,与你一同去了,黄泉路上也好有个照应。”她很严肃的说完每一个字,没有一丝一毫的犹豫。
冷冬儿身子轻晃,不由得睁大一双璀璨的眸子,眼眶热浪涌上来,晶莹的泪珠就那般滑落,被她深深强悍的母爱所感动。她用力的点点头,“好!”
☆、129 赛盟之地
当日,淑妃去了御书房一阵大闹,被皇上劈头盖脸的大骂了一顿之后,听说就吩咐了身旁的小于公公,淑妃的牌子暂停三个月。丝毫没有顾忌到两人从小一起长大的关系,一点颜面也不留。
其实没有必要特意告诉小于公公,皇上直接按照心中所想的去做便好,可是如此扫了淑妃的势气,变相的告诉他人,皇上是为了冷落淑妃才这么做的。
相反,皇上去了皇后的太和殿,询问了长公主自动请缨去赛盟之地皇后是如何看待的?
天下间有谁希望自己的子女去送死呢?
当然皇后也是千百个不愿意,可是想起雪舞临走之前的策划,她的心就不禁的抽痛,这都是女儿安排好的一切,她绝对不能破坏了女儿的一番心意。
即使心中痛不欲生,她也依然要告诉皇上,她是支持长公主的选择。
尽管说的坚决,可是眼泪仍旧流下下来,皇上长长一叹,抹掉皇后的眼泪,什么也没说便离开了。
自此后,皇上夜夜留宿太和殿,皇上的妃子都在传言皇后因为长公主一步登天了,然后是各宫的妃子带着礼物讨好,太和殿几乎日日门庭若市。
这倒是气的淑妃大病了一场,皇上也只去看了一眼,之后就没有了下文。
淑妃怎么也不明白,她就这么稀里糊涂的落败了,竟然败给了一个不足十八岁的小女孩,还是差点死在她手中没用的小女孩,真是气煞了她。
待到黄将军闭门思过之日满,第二日便进了宫,一阵劝慰,淑妃就像想开了似的,尽力去讨好皇上,一切都是她妇人之见,一己之私,虽然皇上没有说什么原谅的话,可终究也没有给好脸色。
这让宫中其他的娘娘更加疑惑不已,这皇上的心到底是向着谁,要说向着淑妃,可是在淑妃示好认错之后,皇上依旧日日留宿太和殿。要说向着皇后,可依旧没有放下软话,还是那般僵持着。
这下子就连宫外的保持中立的官员也六神无主了,不知到底该投奔谁,一时慌乱了阵脚。
就在此时,一股新生的势力,金科状元出声贫寒,却偏偏得了皇上的眼缘,与各个官员与之交好。
可是偏偏他独善其身,与谁都好,却是与谁都疏离。
但是谁也不知道,新科状元也只是某人的最后一张王牌,此刻京城的局势已经开始风摇欲坠。
穿过繁华的街道,过了萧条的鱼良河,空气中残留着死亡的气息,越来越近,越来越破落,几乎街道两旁杂草不生,只剩下了一路的杂乱的石子,被马车的轮子碾的弹跳了几下,沉淀的寒冽挂着冷冽的风,然后再也听不见别的声音。
这样脏乱的管道他们几乎走了七八天,越往北走,天气越加的寒冷,冷冬儿几人有雄厚的内力护体,所以即使衣服穿得少一些也无妨,可是一路跟随的士兵却是各个冷的脚都木了,脚踩在路上没有任何的知觉。
他们分为两拨路,装满药材的马车还有保卫边境的侍卫走的是宽敞的管道,由凝尘皇子亲自看守镇压。
而冷冬儿四人却担心生死边缘徘徊的老百姓,他们选择危险的山路,先走了一步,希望能够尽快到达,可以确认病情,控制村民的再次发病。
此刻,边疆的其他小国已经有些蠢蠢欲动,各个都看好了赛盟这块大肥肉,毕竟是北国的一个缺口,若是少了它,已经想要再次争夺城池那就简单的多了。
瞭望着很远的赤壁崖,经过了半个月不停歇的赶路,他们终于赶到赛盟境内。
“主子,我们终于到了!”黄儿不禁松了一口气,这些日子马不停蹄,日夜兼程的赶路,真是累坏了他们几个。尤其是姑爷从来不曾出过远门,可是只要一想到无辜受害的百姓,他就算是浑身毫无力气,也能再次爬起来走上好几里路,好在姑爷的轻功已经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可能她都未必是姑爷的对手。
“恩。”冷冬儿轻轻的蹙起了眉头,看着荒野一般的道路,寸草不生,眼前只有一望无际的沙石。
蓝儿柔声的请问,“主子,怎么了?”
冬儿抿着唇,“不知为何?我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段别离轻轻的拍拍冬儿的手,“别担心,我相信一切都会好的。”
冬儿点点头,“希望如此。黄儿,凝尘大概还需要多久才能到达赛盟?”
黄儿掐指算算日子,“怎么也要四天以后。”
“恩!”忽略心头的不安,冬儿笑笑,“前方七里以外就是我们的目的地,走吧!”冬儿牵着骏马走在最前头,这马也是在隔壁镇子买的,好在派上用场,若是全部运用轻功而来,他们不累死也会腿断了不可。
段别离走在身后,看着前头瘦弱的身影,他的不知为何,就那么的抽痛了起来,一路上她默默无语,可是手中翻看的医书却已经是数不胜数,他知道冬儿的担心,可是却又觉得冬儿心中还有其他的事情瞒着他。
当然,她不说,而他会选择什么都不知道。
因为他觉得自己知道这个秘密,很有可能会拖累冬儿。
只是,苦了她,明明只想做一个平凡的女子,可是身份却不平凡,只能做一个坚强凛冽的长公主。
黄儿轻声细问,“姑爷,你也觉得主子有心事是吗?”
段别离点点头,“黄儿,什么都别问。”
黄儿虽然不解姑爷为何会这么说,尽管心中有千百万个疑问,可是她依然决定将它们全部藏在心中,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问。
蓝儿轻叹,“也许主子瞒着我们是好事!”
几人翻身上马,不大一会儿就来到重症区,还未进却已经感觉死亡的味道,有人在疼痛的呻吟,还有人在大喊着他们不想死,更有人已经归西,尸体被士兵抬了出去准备火化,以免瘟疫传染给其他人。
四人被阻拦在村庄之外,冷冬儿亮出令牌,守卫的士兵不大一会儿带出了一位中年男子,一身盔甲在阳光的照射下发出刺眼的光芒。炯炯有神的双眼在冷冬儿的身上定格,眸子闪过惊喜。“你就是雪舞吧!”
熟悉的面容,有几分英姿勃勃倒是随了外公,尤其是浑身散发着那种硬汉的气质更像一个现代的军人。他的眉宇之间尽显柔和,少了几分将军的冷硬,倒是与大舅舅更像兄弟。
“二舅舅。”红唇轻启,安毅爽朗一笑。
“像,真像,你真像年轻时候的妹妹,如出一辙,我刚看第一眼还以为自己眼花了呢?”安毅有着将士一般的爽朗,多了几分洒脱,倒不似大舅舅那般斯文儒雅,可能谁瞧见此兄弟二人都认为他们一个适合文,一个适合武。“你刚回宫不久,爹就给我来信了,信中就说到妹妹找到了长公主,这是一件大喜的事情。可惜二舅舅身职在外,赶不回去,要不咱们舅甥两人一定要好好的聊一聊,难为你一个姑娘家的在外受了苦也没处说去。”
二舅舅是个心直口快的人,他的话语中充满着对亲人的思念,把她真正当做亲人看待,没有了行礼参见反倒是让她轻松了不少。可能这也是二舅舅粗狂的外表之下带着女人家的心细。
冬儿感动的点点头,“这回雪舞来了,二舅舅可不要嫌雪舞烦。”
安毅哈哈一笑,对于冬儿这般单纯的反应倒是喜欢不已,连忙摇头,“不会,不会……”
“相公,你咱们还能让雪舞在外头站着呢?外面风大,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