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错就错嫁了吧(完结+番外)-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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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儿,你知道竹韫去过的是哪个贝勒府吗?”陈牧云问道。
“雍王府嘛!姑姑说的。”宝儿答道。
“那你打算怎么办?雍王可是亲王,而且听说是王爷里面很不好说话的人。”陈牧云担心。
“放心啦!就算是雍王也要给我爷爷面子的。”宝儿邪邪地笑了。
“宝儿,你告诉二哥,你爷爷到底是什么人?”陈牧云问道,宝儿爷爷的来头会这么大吗?
“我爷爷啊,嗯,本质上也是做生意的,吃穿住行哪儿的生意他都插手。而且我爷爷的生意做得很大哦,认识的人也好多呢。”宝儿笑着说道。
“真的?”
宝儿肯定地点点头,“二哥,信我吧!别忘了我要的东西哦!”
陈牧云点点头,宝儿笑了笑,然后换了平静无波的表情推门出去了。剩下陈牧云自己摇头,这个丫头~~~~~邪性。
下午宝儿很乖地陪陈老夫人和陈夫人在松延院说话。晚饭过后,直到陈夫人催她她才随着陈牧风回竹溪院了。
一路上只是牵着陈牧风的手低头走路,也不说话。进了院门便直直地看那个快化没了的雪人,然后以恋恋不舍的姿态被陈牧风拽进房里。
“大哥,我煮奶茶给你喝好不好?”宝儿冲陈牧风眨眼睛。
“这么晚,你该睡觉了。”陈牧风说道。
“那你呢?”宝儿问道。
“大哥要看一下帐目,你先睡吧!”陈牧风说道。宝儿点点头。陈牧风这才转身出去去了书房。他一出门,宝儿就让小融拿了炉子来煮奶茶。煮好了自己亲自端了给陈牧风送去。
陈牧风见她还没睡就皱了眉,“怎么不听话?”
“大哥,我白天睡了很久,现在也睡不着。再说你也没睡呀!”宝儿轻笑着说道,把漂亮的茶杯端到陈牧风面前,眼巴巴地盼着陈牧风喝一口。
“好喝吗,大哥?”宝儿问道,很期盼的样子。
陈牧风点点头。“去睡吧!”
“我再待一会儿行吗,大哥?就一会儿。”宝儿可怜兮兮的口吻。
陈牧风看她一眼,点点头。宝儿立刻笑了,搬了椅子坐到陈牧风对面,然后跑过去把前些日子搬下来的唐诗拿过来看。
宝儿看得很认真,一直陪陈牧风到深夜。
第二天晚上,陈牧风到书房的时候发现桌上放着宝儿在江宁买的草编花瓶,里面插着两枝丝绢花。宝儿又端了奶茶进来的时候有些不好意思地看了看陈牧风。
“对不起大哥,没有征得你的同意就放了这个,我只是觉得书房里太简单了。”宝儿说道。
“挺好!”陈牧风简单评价道。
“你不生气啊大哥?”宝儿有些小心翼翼。
“没有。”陈牧风说道,宝儿立刻笑了。
接下来每天宝儿都煮不同的奶茶给陈牧风喝,然后陪他算账到很晚,眼睛都有了黑眼圈。
十三那天晚上,回竹溪院的路上,宝儿看着月亮忽然说道:“大哥,你后天会很忙吗?”
“怎么了?”陈牧风低头问她。
宝儿脸上立刻出现失望的神色,“大哥答应陪我去看花灯的!”
“嗯。”陈牧风说道。
“可以吗?”宝儿歪着头。
“嗯。”陈牧风边答着边点头。
“谢谢你,大哥。”宝儿笑着说道。
十四那天晚上,宝儿又煮了奶茶,笑眯眯地端去书房,看到陈牧风喝了,宝儿便开心地笑了。结果没多一会儿,陈牧风便有些困了,宝儿在他面前挥手,“大哥,你困了呀?”
陈牧风觉得头很沉,眼睛睁不开,就像是喝了竹韫端给他的茶一样,忽然心中一动,勉强看向宝儿,眼中有怒意:“你用药。”
“嗯,是。”宝儿的眼睛里有眼泪,“对不起大哥,对不起哦!”
“胡闹!”陈牧风本来应该是冷硬的声音,现在听起来也是软绵绵的。
“大哥,我保证这是我最后一次胡闹了。我走了就不会胡闹了。大哥,对不起。”宝儿带着哭腔的声音。
“宝儿~~~”陈牧风集中精力想提起精神。
“我一直喜欢大哥的,可是大哥都不喜欢我,只喜欢竹子。所以我才胡闹、才欺负竹子。谁知道让大哥更讨厌我。可我还是喜欢大哥,一点儿也不想把大哥让给竹子。”宝儿的手摸上陈牧风的脸:“我以后不会再喜欢别人了,所以想把自己送给大哥。大哥,你以后就算娶了竹子也不要忘了我好不好?求求你了,大哥。”
“不要走~~~宝儿~~~”陈牧风已经睁不开眼睛了。
“呵呵,大哥,我不要你陪我去看花灯了,否则以后每年的十五我都要很伤心的。宝儿从来都不会伤心的,是不是大哥?”那小手摸摸他的额头:“ 大哥啊,以后想起宝儿的时候要笑的好吗?我想大哥的时候也会笑的,呵呵,好吗,大哥?”
陈牧风终于皱着眉头沉沉睡去。
陈牧风一直在做梦,梦里面宝儿一直在哭一直在跟他说话,他想动可是没有力气~~~~~
终于,过了许久,陈牧风费力的睁开眼睛。是书房,猛然想起宝儿,陈牧风心下一震,宝儿~~~~
站起身冲出来,经过书桌的时候发现上面摆着好几封信,分别是给陈家每一个人的,拿起给自己的那封,撕开封口,拿出信纸,只有短短的两行:大哥,我遵守诺言消失了,祝你幸福快乐一辈子。元宵节就不用你陪我看灯了,给你省钱。宝儿(草)。纸上似乎有水渍,陈牧风把那信纸揉成团攥在手心里。
走了,她真得走了~~~~
陈牧风草草穿好衣服去了卧房,丫环们见到他的时候都愣了一下。
“大少奶奶呢?”陈牧风扫了一眼房间,没有宝儿,走到榻边,枕头也不见了。
“大少爷,大少奶奶不是和您一起吗?昨天晚上大少奶奶特意过来拿了枕头,说今天要晚起,让奴婢们不要打扰。”小融战战兢兢地说道。
陈牧风一拳打在门框上,窗户都跟着颤了颤。
“牧风~~~”龚竹韫的声音。陈牧风没听见一样转身出去了,他一路往松延院来了,进了松延院只见家人正在吃早饭。
“牧风啊,今儿怎么才起呀?还以为你出去了呢。”陈夫人皱眉问道,长子晚起可是从来没有的事。
“娘,宝儿呢?”陈牧风问道,怀着一丝希望。
“没见哪!昨儿和我说这些天陪你看书困得很,今晚上还要去看花灯,所以今天打算晚起。怎么了?”陈夫人问道,想了想:“陈牧风,你昨天睡哪了?是不是~~~~”
“娘,宝儿走了。”陈牧风缓缓地说道。宝儿早已算计好了要走了,所有的事她都想好了,自己偷偷走了。
“胡说什么?好好地她上哪去啊?”陈夫人嗔道。
陈牧风把那几封信放到桌上,“宝儿留下的。”然后自己颓然地坐到椅子上,满脑袋都是宝儿泪汪汪的眼睛。
陈夫人看了他一眼,然后拆了信,看完之后就哭了。
“这怎么办哪?宝儿怎么说走就走了~~~不是说等她爷爷来吗?怎么自己走了~~~宝儿啊,宝儿一定是又调皮了,她一定是出去玩了,一会儿就会回来的。牧风、牧雨,你们快去找找宝儿,她要是又去爬树摔下来又该哭了,你们快去呀~~~~”陈夫人说道。
“小禾,你冷静些。”陈老夫人说道,“我看宝儿是真的走了。”
“她一个人走,怎么走啊,这天寒地冻的,她都不知道家在哪儿,往哪儿走啊~~~来人来人,所有人都给我出去找大少奶奶,找着的重赏。”陈夫人说道。
“小禾,你冷静下来。”陈老爷拍拍陈夫人的手。
“冷静冷静,我怎么冷静啊,我的宝儿啊,这孩子怎么那么想不开,要走也不是她走啊~~~老爷,怎么办哪!”陈夫人还哭着。
“娘,您别哭了。我已经派人去城门,宝儿要出城也得等城门开了,如果她出城了应该还追得上,如果没有出城,那就派人在城门口拦着,然后再派人在城内寻找。”陈牧风忽然说道。
“好好好,牧风、牧雨你们快去。”陈夫人催到。
陈牧雨起身叫了人来吩咐了一番,然后自己也出去了。
又过了一会儿,陈牧云才来了,一脸的疑惑。
“这是怎么了?府里上蹿下跳的?”看看奶奶、爹娘和大哥:“怎么了?娘,您哭什么?”
“宝儿走了~~~”陈夫人说道,指指桌子上,“宝儿给你的信。”
陈牧云眯起眼睛,拆开信,看完了一把把信纸揉得稀烂。
死丫头,连他都害。他算是白帮她了,居然也给他用药,难怪今儿起来头晕晕的呢。还说让他们别白费力气了,她该回来的时候自然会回来的。
“你干什么,牧云?宝儿说什么了?”陈夫人看地上的纸屑。
“娘,宝儿说不用找她了。她会好好的。”陈牧云说道。心里有疑问,宝儿给他用药明显就是不想让他知道她是怎么离开的,可是她能怎么离开?
“好好的?什么叫好好的?她都没想起来家在哪儿。”陈夫人说道。
“娘,也许她想起来了。我看你也不用担心,宝儿精灵古怪,她既然要走肯定是做好了准备,您忘了,宝儿这丫头可是从来不吃亏的。”陈牧云说道。
“不吃亏,不吃亏还能掉水里?哎呀,老天爷啊,你保佑我们宝儿平平安安的。”陈夫人说道,然后立刻起身:“我去上香,求菩萨保佑。”
“小禾,等一等,牧雨已经出去了。”陈老爷说道。
将错就错嫁了吧 眉夫人
正当陈家的人都烦躁不已的时候,派去城门的人回来了,几个城门都说昨晚上没有人出城,陈家人这才松了口气。没有出城说明宝儿还在杭州城内,只要在就能找到。
陈牧风一直在客厅坐到晚上,上上下下的人来人往不停汇报消息,宝儿还是踪影全无,陈夫人又开始哭了,还直嚷着把龚竹韫撵走,还是陈老爷做主把龚竹韫送到了西溪别院。
晚上,陈牧风不理家里乱成一锅粥的状况,自己出去看花灯了。陈夫人看的目瞪口呆,指着陈牧风离去的背影说不出话来。陈牧云却开心地笑了。小宝儿这招太狠了~~~
直找了十几天,陈家动用了所有的关系,但是宝儿就像是空气蒸发了一样没有半点踪影。
陈夫人每天都眼泪汪汪地,少吃少喝。陈牧云看到他娘那个样子,几次想说,但是想想宝儿的嘱咐还是没说。宝儿说:姑姑最喜欢我,如果知道我回家了,她一定会没那么伤心的,陈大少就会看出来喽!
陈老夫人和陈夫人去上香更勤快了。回来也常常婆媳俩唉声叹气。尤其是陈夫人,每天吃饭的时候都对着宝儿的位子难受个半天,宝儿用过的碗筷杯子谁也不准动。就差天天拿出来对着感慨一番了。
陈牧风自从看了花灯回来就跟涂了墨一样,陈牧云看看,心里叹气,还好宝儿不在,否则不知道会说难听的话来说陈牧风的脸了。
二月的一天,陈牧风忽然说要去坐镇江北的商号,江南这些生意都交给陈牧云和陈牧雨了。两人愣了半天,陈牧雨说道:“大哥,江北的商号目前只有在京城和洛阳才有吧?”
陈牧风就看了他一眼,然后陈牧雨立刻转了风向说道:“大哥去坐镇最好了,咱们陈家的生意就会在江北满地开花了。”
被陈牧云抛了个大白眼鄙视。
陈牧风做了决定二月中旬就启程去北京了。等他走了,陈牧云才松了口气。他真是快憋不下去了,家里的气氛沉闷得要死,老娘一脸哀戚,天天要去竹溪院看好几回,就盼着她一推门宝儿对她笑。奶奶也不咋笑,常常说:“真没意思,也没个高兴的事。”老爹也是又恢复了以前的严肃表情,没事还摸摸自己的胡子,好像奇怪自己胡子为啥没被揪光还有那么多似的。陈牧雨看秋千不顺眼,天天说要拆了,天天也不拆。这些他都能忍受,可是大哥的表情真是快让他崩溃了。
以前他大哥就不喜欢把那脸上弄出啥表情来,现在更好,生怕长皱纹似的,连以前常做的皱眉动作都省了,晚上看着他大哥的脸都能吓一跳。
三月初的时候,各院的丫环们居然齐齐地没用指示就在各院的书房外面都养了几尾锦鲤,还在书房的台阶边都种上了芸香草。本来没人注意,可是发现好几个院子都是一个风景,便有人纳闷了,陈夫人便问丫环,丫环说是大少奶奶走之前吩咐的,说家里的风景太单调了。陈夫人当时就搬了椅子看了一下午的鱼。
晚上吃饭,他们见陈夫人没啥胃口,以为她病了。
“小禾,你怎么吃这么少?”陈老夫人问道。
“不想吃,吃不下。”陈夫人说道。
“娘,您又想宝儿了?”陈牧云问道。
“唉,你们知道你们书房外面那个鱼和草都是宝儿让弄的吗?唉,宝儿说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