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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凌云志异-第22部分

小说: 凌云志异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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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立在那里,足以让好色之流食指大动。再加上能说会道,风韵犹存的几个老鸨,醉香楼坐稳了京城第一的宝座。

刚踏进门,早有眼尖的龟奴上来伺候,只见那人高高瘦瘦的个子,头带一顶可笑的绿帽子,身穿绸缎对襟长衫,脸上堆满了虚假的笑意。此人觑了下四人的脸色衣着,随即判断出四人是并不常来这里的贵人,马上连声招呼道:“四位爷,稀客稀客,我们醉香楼的姑娘最是可人儿,不知要点哪位姑娘伺候,是陪酒还是唱曲?”

徐春书见此人面生得很,不禁有些疑惑,要知道龟奴这个行当,可不是寻常男人拉得下脸去做的。随意打量了下四周,他装作漫不经心地道:“我可不是稀客,翠娘在哪,今天我带了三个弟兄来这里玩玩,她怎么如此怠慢,连个卯儿也不来点?”

话音刚落,只听一个甜得发腻的声音从众人身后传来,“我说今天的烛芯怎么爆了两回呢,敢情是有贵客盈门,徐大人您最近可是不常来呢,我们的珠莹可是想死您了!”听了这女子的话,那个龟奴的神色愈发谦恭,要知道他这个饭碗来之不易,眼前的人既然有朝廷官员,便要加倍用心伺候,他的腰弯得愈发低了。

四人循声望去,只见说话的女子披着薄纱,隐隐可见那吹弹得破的雪肌玉肤,隆胸丰臀,精巧的发式上,几支名贵的发簪随意地插着,别有风味。待到看见她的脸庞,叶风等三人只觉心头轰地一震,眼睛再也舍不得离开。只见那水波流传的媚目,相得益彰的月眉,小巧的鼻梁,再搭配上嫣红得使人迷醉的唇,让几个见惯了美女的男人也忍不住想一亲芳泽。

“翠娘,才几天功夫不见,你又漂亮了不少啊!”徐春书是第一个清醒过来的人,这个女人的媚术已经是炉火纯青,石榴裙下不知迷倒了多少权贵,否则这京城第一销金窟怎么会在她手上这么久都无人敢觊觎,相反还有隐隐扩张之势?徐春书自知只不过是一个小小侍卫,哪敢真的招惹这等刺头,连忙打哈哈道。

“你这个没良心的!”翠娘却娇嗔起来,“什么几天不见,我告诉你,一共是一个月零二十一天。哼,亏我那女儿珠莹茶饭不思地想着你!”

叶风等三人对如此绝色尤物居然是老鸨感到诧异不已,而徐春书更是一脸的尴尬。谁会想到翠娘居然会计较几句假话,到这里寻欢作乐的男人哪个不是只求一晌贪欢,有几个真心实意;那些卖笑的姑娘也不是一样花言巧语,虚情假意?不过话虽如此,在这个翠娘面前,徐春书不敢露出半点这种情绪,只见他大大唱了个肥喏,装模作样地道:“小生这厢赔罪了,还请翠娘大人有大量,饶恕则个。”

翠娘这才转怒为喜,“看徐大人说的,翠娘什么身份,敢怪罪大人?不过是替我那可怜的珠莹叫屈罢了。范明,带四位大人去南风阁,再去告诉珠莹,她的心上人来了,赶快打扮一下出来陪着。另外,让冯妈妈选几个上好的姑娘过去伺候。传我的令下去,徐大人的客人,谁敢怠慢,仔细他的皮!”几句话说得天衣无缝,妥妥帖帖,要不是几人知道这是青楼,还以为碰到了一位有情有意的侠女子。

上了南风阁,几人方才感到醉香楼美名不虚,那幽静的小楼,仿佛把外面的嘈杂全部摒之于门外,只留下一个与美人共享的天地。几名仅仅是垂髫之龄的丫鬟待众人行到跟前后,这才屈膝为礼,引着他们缓缓步上了楼。叶风注意到,那个叫范明的龟奴到了这里,就再也没有前进一步,心中有些奇怪,不禁开口询问。

“这里的姑娘,大多是被那些达官贵人包下了,哪会容许这些龟奴亵渎他们的禁脔?”徐春书只是一笑,“不过,既然小叶你说了,那就让他上来也无妨。”

· 第一卷 蛰伏 ·

~第三十六章 温柔乡~

听到几位贵客点名要他跟着,范明不禁喜出望外。如果不是迫不得已,他怎么会到醉香楼来作龟奴这种下贱的营生。可是,想到家里六岁大的儿子和瞎了眼的老娘,他就不得不忍受各色人物鄙视的眼神,强打笑容伺候着。他做梦都想有贵人能抬举一下自己,现在看来机会终于来了。

自从看了翠娘那额外殷勤的脸色,徐春书心中就总有些忐忑不安,不过,这一切都在看到珠莹的俏影后烟消云散。这是一位年方二八的丽姝,身着一袭白衫,论姿色,她最多只有翠娘的八分,可那种从骨子里流露出来的楚楚可怜,还有那种只有大家闺秀才具备的气质,足以让无数狂蜂浪蝶为之倾倒。这不,珠莹缓缓步入的那一刻,除了徐春书还算把持得住之外,其他三人都现出惊艳之色,叶风甚至还不满地咕咚了一句,“头儿真有艳福!”

行到众人跟前,珠莹盈盈下拜,柔声道:“贱妾参见各位大人。”虽然这句话是对所有人说的,可众人从她那不住瞟向徐春书的幽怨眼神,早就发现了其中玄虚。

“老徐,如此佳人,你竟把她撇下这么久,可真够无情的。照我说,早早把她赎身了才是正经,难道你担心嫂子的河东狮吼?”凌仁杰似乎是发泄似的,不满地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徐春书不禁发出一阵苦笑,赎身,说得简单!也不看看醉香楼是什么地方,怎可和普通青楼相提并论。当初他囊中富裕,来得最勤的时候,一夕的缠头就足以让一般人家一年无忧,尤是如此,他也从没打过为珠莹赎身的主意,没有数万两银子砸下去,那翠娘怎会放走这么一棵摇钱树?只看她花费六年功夫把珠莹这么一个不懂一点市面的小女孩调教得如此高贵大方,他就放弃了这种打算。“唉,老凌,你不要哪壶不开提哪壶。我这不是忙吗?”徐春书扔过去一个警告的眼神,这才对上了珠莹仿佛可以让他整个人融化的目光。

其他三个姑娘也很快到了,翠娘确实没有糊弄他们,每一个都是极为出众的女子,比起珠莹最多逊色一两分。同时来到的还有醉香楼的一班乐师,当一切响起来的时候,整个南风阁就充满了柔情蜜意的气息。

范明还是第一次陪侍在这种场合,因此也就没有注意到四位女子看他时的奇怪眼神。无论是那美妙的丝竹管弦还是珠莹绕梁三日的歌声,都是他一辈子都不可能企及的东西。恍惚间,他不知道为那四位尊贵的大人倒了多少杯酒。

徐春书没有理会几位同僚的打趣,以及言语间的酸意,他只是一杯杯地灌着那根本不知道滋味的美酒,听着珠莹那曼妙的歌声,欣赏着美人们的表演。然而,他的内心深处却在为自己的仕途而感到一阵悲观,虽然离开了侍卫倾轧最厉害的御前,但被指派跟着七皇子,他还是隐隐感到一阵失落,这个皇子再受宠,毕竟曾经当众表明自己无意于皇位,自己要想真的出头,还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想起自己当年刚考上武状元,鲜衣怒马游街的情形,再对比如今一些品级一样,却早已封疆一方的同年,徐春书只觉得一片苦涩。

醉意朦胧的,他瞥见了旁边的那个龟奴,只见他目不转睛地盯着四位歌舞着的女子,脸上一片沉醉之色。徐春书不知从哪冒出来的念头,贸贸然地冲出了一句,“我看你好像原本不是干这一行的,这可是贱籍,入行容易脱行难,怎么,家里的那位不和你闹么?”

范明的脸瞬间就变得雪白一片,“大人,小的没有妻子,家里还有老娘和儿子要养,就算被人耻笑也顾不得了!”

这句话大有语病,如果没有妻子,哪来的儿子,虽然徐春书喝了不少,但这点还不至于不明白。“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只听徐春书喃喃念道,“这年头,什么事都有。男子汉大丈夫,不要这副没出息的样子!”

也许徐春书这句话只不过是无心之语,但在范明听来无疑是久旱甘霖,自从妻子跟着一个富商跑了后,他的头就从来没有抬起过。“大人,小的实在是苦啊!”范明的眼泪再也止不住了,“支撑不住的时候,连想死的心都有过,可小的要是死了,家里的一老一少怎么办?”

徐春书原本就是随便说说,要是平时,他也是不屑于搭理这种身份低贱的人,可现在醉意上涌,言语不多的他也不免些饶舌,“这种三教九流汇聚之地,你一个大男人,对谁都要装龟孙子,也够难为你了。”鬼使神差的,他又问了句话,“对了,京城有个青木会,似乎势力还不小,你知道吗?”

范明愣了一下,这位大人怎么说着说着就扯到了那帮瘟神,不过,想起徐春书不惜身份的劝慰,他咬咬牙,先是偷偷觑了一下周围众人,见他们的目光早集中在美女身上,这才嗫嚅道:“青木会小的自然知道,他们的势力在地才帮灭了后又提高了不少,大人,您问这些干什么,那些个杀人不眨眼的,只要一根手指就能把人掐死。”

“他们,他们敢?”徐春书毫无所觉地又是一杯美酒下肚,“我问你的话,你敢不答?”

“小的自然不敢,”范明自忖身份,陪笑道,“您是什么台面上的人,灭了那帮人还不是和掐死一堆蚂蚁似的。说实话,这青木会和一般的地痞混混不一样,没人知道他们的堂口在哪,小的也就是有一个堂哥在里面混口饭吃,这才知道一点……

他考虑了一下得失,正想继续说下去,却发现旁边传来一阵打呼声。醉香楼最顶级的青玉液,常人只要三杯即醉,徐春书只不过仗了内力精深,但十几杯下肚,他还是睡了过去。范明心中再懊恼,也只得作罢。

徐春书一觉醒来,只觉得软玉温香在怀,凝神一看,这才发现珠莹温顺地蜷缩在自己身旁,枕着自己的手臂,漆黑的秀发如同瀑布一般覆盖在自己裸露的胸膛上,脸上充斥着满足的笑意。他这才觉得一阵头疼,昨晚后来发生了什么事情,他一点都记不得了,只知道迷迷糊糊间,似乎有人为他沐浴,有人为他宽衣解带,最后,当然是珠莹了。但是,徐春书似乎觉得自己忘了些很重要的东西,一些在他还没有完全失去知觉之前听到的话。反复思量了一会,唯一有点印象的也只是那个龟奴,想到这里,他的脸色不禁大变。

他近乎粗暴地从珠莹的怀里挣脱了出来,随便抓了件衣服,就这么赤着脚冲了出去。惊醒过来的珠莹茫然地看着徐春书头也不回离去的身影,眼中泛出一阵酸楚的情意,一滴清泪悄然落下。

叶风等三人莫名其妙地被徐春书从旁边的美女怀中硬拽了起来,心中都有些恼火。就算这次是你老徐请客,也不必这么猴急地走吧。生性豪爽的凌仁杰甚至嚷嚷起来,“老徐,你要不说清楚,扰了我的好梦,我跟你没完!”那大嗓门震得醉香楼的楼梯似乎都颤抖了一下。

· 第一卷 蛰伏 ·

~第三十七章 受辱~

徐春书不耐烦地简短解释了几句,三人这才释然。不过,灌了一肚子美酒,一夜风流之后,一大清早又被人扰了补眠的兴致,他们的脸色也好看不到哪去,一个个青中带白的。但是,谁都知道若错过了这条线索,三天之期转瞬即至,到时交不了差是铁定的事。再联想到几人领着差使却在外面这样逍遥,都不由得忐忑。

楼下打着盹的几个龟奴看见徐春书四人衣衫不整,急匆匆地从楼上下来,都有几分不解。要知道天下的青楼常客,没有一个是在午间前离开的,一大清早的赶路或是办事,那是苦哈哈们的命,来这的哪个不是金主?在为首的那个龟奴眼里,这几个人无疑和傻瓜差不多,他不禁又眯了眼。

可这个倒霉的人还是没想到徐春书第一个就找上了他。“昨晚那个伺候我们的龟奴上哪去了?”徐春书一把抓起他的领子,恶狠狠地问道。

旁边的几个龟奴不禁傻了眼,感情这几位肝火那么盛是为了这个?这些人刚才还冒出来的火气一下子都没了,龟奴这营生下贱他们都知道,可是在醉香楼这种地方,要是谁敢惹客人不高兴,或是偷拿客人的东西,那翠娘就只有一种处置办法,打断了手和腿扔出去,想到这里,他们不禁打了个哆嗦,不过,潜意识里还有那么些幸灾乐祸,又有一场好戏可看了。

“徐,徐大人,小的是早上刚来换班的,不知道昨晚是哪个不长眼地没伺候好几位大人,您,您先松手好不好,小的去请夫人来。”那个被一把拽着的龟奴终于看清了是徐春书,心里暗暗叫苦,只见他小心翼翼地看着眼前男人的脸色,颤抖着说。

接着自然是一阵鸡飞狗跳,待到翠娘来时,徐春书几乎是把醉香楼的所有龟奴翻了个遍,可就是没找到昨晚的那个人,气得他直跺脚。

“徐大人,一大清早的,你这是抄检我们醉香楼还是怎么着?”翠娘眼皮也不翻,“要说是谁得罪了您,我也没什么二话,我剥了他的皮给您下酒!”翠娘阴狠的目光扫向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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