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夫呈祥-第1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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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若见他比自己还要紧张,便抬手握住了他轻颤的手。桑梓抬眼看向她,有些紧张又些激动的问道:“怎么了?可是不愿?”
安若朝他一笑,有些调侃的问道:“上次在库仑的时候,你不是还挺主动的么?怎么今晚却这么害羞了?”
桑梓的脸一红,有些羞窘的说道:“那天听昭钰说,你误会我练辟邪剑法不能……不能人道。我一生气才大着胆子想向你证明我其实……是可以的。今晚我心里虽已做好了准备,可我之前从未与女子这般,心里一直都紧张着。我怕我做的不好,让你失望。”
安若搂住他的腰,抬头深情的凝望着他,“相爱的人做这些事情是为了体会更欢娱更深刻的感情,又怎么可能会失望呢?”她把头埋进他的胸前,“虽然我已跟他们体会过这种快乐,可是却也很期待和你一起,让你也能开心。桑梓,这是属于我们的第一次,其实我也很紧张的。”
桑梓把安若扶正,眼里满是柔情,他唤了声安若的名字,就低头亲吻向她。两人热切的纠缠着,这个吻似乎引发了他们早已暗藏许久的情|潮,让他们都把刚才的羞涩抛之脑后。
两人同时感受着由纠缠的舌尖给全身带去的颤栗,这种甜蜜的感觉让他们都忘我的投入其中。桑梓顺着身体的欲|望抬手一颗颗解开了安若的衣扣,把手探入她的衣襟之内,手中温暖细腻的触感让他留恋的深深抚摸。
安若感受到背上传来桑梓强而有力的爱|抚,而桑梓的那一吻早已离开了她的唇,沿着她的下巴一路细密的吻向她的颈脖。安若仰起了头,这种微痒又撩人的亲吻让她难以自控。她本能的把桑梓的衣襟扯开,桑梓配合的脱下了衣服,安若便探手到他的胸前,手中感触到他张驰有力的胸肌。
桑梓收回了抚摸着安若的手,帮她脱去了束缚,看着眼前诱人的胴|体,桑梓又呢喃了一声她的名字,然后将她托抱起,轻轻放置床上。
窗外的月光温柔的洒向床上交叠的两人,桑梓从安若的肩头一直亲吻上她胸前的柔软,敏感的地带被他包含着,引得安若搂抱着他的脑袋,挺起身子让他们贴合的更紧密些。
感受到安若的暗示,桑梓心中更加喜悦,用牙齿轻咬了一下她乳|尖的挺|立,惹得安若全身轻颤了起来。她轻咛了一声,却听见桑梓的轻笑,而他则更卖力的取悦着她。
安若扭动起身体想逃离他的挑|逗,可桑梓却用有力的大手按住了她的双腿。他的手从安若的小腿处缓缓抚摸而上,在接近那处神秘之时他却停顿了下来,两手轻置于内侧将她双腿缓缓分开,直起身子,跪坐在了她的双腿之间。
看到桑梓凝望着自己,安若羞窘的撑起身体,却又被他结实有力的胸堂压至床上。他躬起了身体,长发垂落到安若发际,安若只觉脸颊被这发丝触的痒痒的,引得她抬手撩开这恼人的青丝,却不成想将两人的发丝一同纠结在了手指上。
安若娇嗔的轻哼一声,欲抬手将缚在手指上的长发解开。桑梓见安若媚眼如丝,伸手抓握住她被长发缚着的手,和着两人纠结的长发与她十指交握。
两人目光深情的凝视着,桑梓压低了身体亲吻向她的唇,安若意会到他将要如何,缓缓闭上了眼睛,同时感受着结合时的充实与紧致。随着桑梓的律动,他们沉浸在彼此带来的欢娱之中。
一波*的快|感让安若沉醉其中,她口中呻吟着,微张双眼望向桑梓。而他同样沉醉着,失魂般地轻唤着她的名字。安若拥紧了他,身体却沉沦在他的攻陷之中,让她经受不住身体的快慰,张口咬向他的左肩。微痛刺激着桑梓全然爆发,他卖力的冲刺着,不知多久,两人一同升至快乐云端。
余韵消退之后,他们都还在喘息着。桑梓怕压着安若,缓缓挪动身体躺到了床外。
安若抬手拭了拭微汗的额头,想起刚才咬在他肩上的那一口下口不轻,她轻轻转过身面朝向他,抬手拨开他肩上的发,问道:“疼吗?让我看看。”
桑梓转过头朝她一笑,“那个时候怎会感到疼呢?”
可安若见他左肩红了一片,忙说道:“我刚才虽然咬的不轻,可也不会让这一片都红了啊。莫不是咬出血了?”
桑梓撑起身体低头看去,肩上的确有一条红色的印迹,而且越来越红艳,可又不像是出血。他抬手摸了摸,却没有任何不适的感觉。
红色的印迹像鲜血般越来越清晰,由他左侧锁骨一直延伸到左肩中央,呈现出羽毛般的纹路。安若大吃一惊,脑中忆起这种胎记般的红羽印迹似乎是瑶国皇室中大祭司才独有的。
她不由问道:“桑梓,为何你会突然有这红羽印迹?你可知只有瑶国的皇室成员才有可能在圆房之后生出这印迹。据说瑶国每一代皇室成员之中只有一人会有这印迹,是继承他们大祭司之职的独有象征。”
桑梓倒不知这红羽印迹会这般神圣,只是他自己也根本说不清为何这印迹会此刻生在他的肩上。
安若脑子里不断冒出许多种猜测,难道桑梓的亲生父母是瑶国皇室成员?可为何他却被弃在了云祥?昭钰的父亲也有一枚这样的胎记,难道桑梓也大祭司的儿子?若是这样的话,桑梓的母亲又是谁呢?……
桑梓在床上躺正,神情平淡的缓缓开口说道:“我不知亲生父母是何人,也不知他们为何要将我弃之不顾。只是曾经听师父跟我说过,他捡到我时正值隆冬,我那时看起来才出生几天,只是被一张小小的毯子包裹着弃于云京郊外的一处荒宅墙角。当时我已被冻的全身青紫气息微弱,早已没有了力气哭泣。所幸师父行医途中路过那儿,想在那处荒宅露宿一夜暂避风雪,才正巧救了我。”
安若听他平静的说着,心里难受的流下泪来。她搂住了他的腰,紧紧依偎着他,想借由这样的拥抱去温暖那时幼小而无助的他。
桑梓侧身回抱住安若,继续说道:“师父的医术将我救活,只是我出生时应该是早产又没有得到医治而且还经受了长时间的风寒,所以自小身体一直孱弱,几乎药不离口。师父说我三岁时才能独自行走,为了让我身体强壮起来,在我刚会走路的时候他就开始教授我武功。最开始练马步时,我刚摆好动作就会倒下,经常摔的满身是伤。不过也正是因为练习了武功,我的身体也一天天变得强壮了起来。当我五岁的时候就开始学习辟邪剑法,后来有了纯阳的内力,我的身体倒是比一般人要强壮许多了。”
安若将头窝在桑梓胸前,轻声问着:“你记恨你的亲生爹娘么?”
桑梓抬手将她的头托起,望着她说道:“虽然我的身世听起来很可怜,不过出生之后受的苦我早已忘却或者说根本就没有记忆。从我有记忆起就能体会师父如慈父般的关爱,加之他教导我与人为善治病救人,对于爹娘,我从未恨过。而且我从小跟着师父行医,看多了人世间的生死悲欢,让我并不觉得被爹娘遗弃是多么悲伤的事情。”
安若轻声说道:“我知道昭钰的父亲肩上同样有着红羽印迹,等下次他来云祥问你拿解药时,你好好问问他关于这印迹的事,说不定能从他那儿得知你爹娘的消息。”
听安若提起了昭钰的父亲,桑梓低眉想着什么,过了一会儿才说道:“就算知道了亲生爹娘是谁又能怎样呢?与他们相认么?二十五年了,突然又再见到我这个儿子,定会让他们尴尬无措。”
安若却劝慰着他,“说不定他们一直在寻找你的下落呢?或者当年他们有不得已的苦衷才不得不将你抛弃。你真的不想知道真相么?”
桑梓却笑着说道:“真相如何早已不重要。我现在过的很好,而且有了你相伴,已经让我非常幸福了,其它的事情我已无所求。”
安若抬手轻抚桑梓的脸庞,“你经受过这些常人无法体会的苦难,却仍然如此单纯善良,可见你的心是多么的纯净。我很感谢桑老神医,因为他的善念才能让你从小生活的快乐无忧。也是因为你们身为医者的仁心,才能让我们有机会相遇。你是上天给我最美好的恩赐,以后我们的孩子一定要像你一样正直善良。”
桑梓笑了,望向安若深情的眼眸里像聚着星光。安若伸出食指描绘着他的眉眼,他轻轻闭起了眼睛,眼睫轻颤。手指顺着他的侧脸滑向他的锁骨,她轻轻摩挲起他肩上血红的印迹。这妖艳的红色印在他白皙的肩头,给他带来了一份魅惑,安若倾颈吻了上去。
桑梓搂紧安若的腰,两人赤|裸的肌肤相贴在一起,让他们清晰的感受到彼此滚烫的体温。桑梓转动身体压向了她……
第194章 红羽印迹
正文 第195章 月下婚礼
第195章 月下婚礼
第二天桑梓在鸟鸣声中醒来,窗外已艳阳高照。他低头看着窝在自己怀中熟睡的安若,嘴角的笑勾勒出了此刻他心中的幸福感。轻轻把她的头放置在枕上,为她盖好薄被,他缓缓起身下了床穿起了衣服。
安若醒了过来,就看见桑梓赤|裸着上半身,正穿着外衣。她转身侧着身子用胳膊撑着脑袋,看着他裸露的胸肌,轻轻说道:“我原先还觉得你挺瘦的,却没想到你身上都是线条优美的肌肉。”
桑梓正扣着衣扣,有些不解的问道:“鸡肉?何解?”
听他的语气看他的表情,安若就知道他误会了。她呵呵笑了起来,身体在被子里轻颤着。桑梓见被沿处安若若隐若现的浑圆,脑中瞬时就回忆起昨晚的美好。
他脸上一红,赶紧转过身,一边系着腰带一边说道:“谷中可以猎到野鸡,若你想吃了,我去抓几只来。”
安若裹着被子坐了起来,“我刚才是夸你身材好呢。不过你若真要去抓野鸡的话就带着我一起去吧?”
桑梓穿妥衣服把身体转了回来,看见安若裸露的双肩,他走上前拿起床边安若的外衣披在了她的肩上,说道:“我先去给你做些吃的。你快穿衣服吧,呆会儿吃完早饭带你一起去。”说完他就出了房间做饭去了。安若看他走的匆忙,偷偷一笑,动手穿起了衣服。
两人吃过了四味汤,桑梓便带着安若出了木屋,却看见正在草地上追逐蝴蝶的白。
白笨拙的追着蝴蝶打转,时不时在草地上翻滚着。这样看去它就像是个调皮的孩子,哪里还有之前那会演戏又腹黑踪影。
安若向桑梓说道:“我们不是说要为白找到‘如意郎君’么?这附近有其它的公熊吗?”
桑梓答道:“谷里倒是没有其它的熊,不过与咱们圣雪轩毗邻的另一个山谷里倒是生活着许多的熊。只是那处山谷地势险恶又有许多别的猛兽,我也只去过几次。不过我倒是知道那儿也有一头白熊而且是公的,我前几年曾带着白去那山谷,正巧遇到那只白熊,它正和另一头公熊打斗。”
安若不由问道:“这儿的熊都不用冬眠么?”
桑梓不解的问着:“冬眠?”
安若解释道:“就是像熊这类动物到了冬季就会藏到山洞或巢穴里休眠,以躲避严冬的极寒。”
桑梓思索着说道:“其它的熊是不是冬眠我不清楚,不过白从在小谷里生活,这儿四季如春,它倒是从未冬眠过。”
白听见他们说话的声音,撒脚向这边奔来。跑到近前它瞥了眼安若却没理会她,来到桑梓面前又和他亲昵上了。
安若已不再为白的这种行为生气,她乐呵呵的对白说道:“白,我们要去抓野鸡呢。要不要跟我们一同去?”
白在桑梓面前蹦跶了几下,桑梓笑着拍了拍它的头,牵起了安若的手,就向着谷中更深处走去。
白紧跟着他俩,时不时的蹿至他俩身后,把脑袋挤到他们之间,想让他们松开相牵的手。安若被白挤到了一边,想再靠近桑梓却又被白挤到一边。如此几次,安若转身走到了桑梓的另一边牵起他的手,可白又故技重施将她挤开。
安若生了气,一把搂住了白的脖子,整个人都吊在了上面。白高抬起脑袋想把安若摇晃下来,可安若抓紧了它的毛发两手都搂住了它的脖子,在它身上直晃悠。白也不服输,它抬起前掌立了起来。可是安若却不松手,整个人都吊在了它的胸前。
桑梓怕摔着安若,忙示意白低下脑袋。白很听桑梓的话,虽然极不乐意可最后只能无奈的妥协,重新四掌落地让安若平稳的站到了地上。
安若开心了,重新牵起了桑梓的手,不忘上挑起眼角向白示威,而白只能垂头丧气的跟在他俩后面。安若心中窃喜,这一回合她胜了。
快到野鸡栖息的林地时,桑梓示意放轻脚步,并且轻声说道:“野鸡很是小心谨慎。若想抓住它们,得小心的靠近千万别发出任何声响。”
安若点头,凝神静气的弯腰跟在桑梓后面。白似乎对捕猎有着天生的警觉,自然而然的就进入了状态。他们渐渐靠近了野鸡栖息的领地,成群的野鸡正在草从间啄食地上的草子和昆虫。
桑梓在地上捡了几个石子,正凝气想投掷出去。安若也专注的躲在大树后偷偷的看着。桑梓的手腕轻动,几枚石子从他手中射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