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禛,我心头的那颗朱砂-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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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弘历;后来那把火是你烧的对不对;你就这么急着想要那个位置吗?”
“额娘莫怪四哥;是昼儿出的主义;怕齐妃抢了先机!”
“你们哪!傻瓜;知道额娘为什么离开京城?额娘走了;你皇阿玛才可以放肆的临幸宫妃;额娘也瞒你们,福惠其实是你八叔的儿子;你们都已经成年了;该明白这对男人来说是多么大的耻辱;何况是一国之君呢;一则你们阿玛需要一个发泄情绪的管道;二则你阿玛一时间不知道如何面对我这个知情者;三则是额娘的私心想平安的生下孩子。不是你们看到的额娘失宠!”
“额娘; 年羹尧死了!”
“弘历; 君臣关系中都有朋友的内涵,但是并不纯粹,也不能长久,不能贯彻始终的; 惟以一人治天下,岂为天下奉一人!额娘今天就给你们点个透; 你就是先皇和你阿玛选定的下任的储君!所以给我藏好你们的心思;规规矩矩的;兢兢业业的办好你们阿玛交代的差事!” 的
我不知道胤禛为什么带我来见隆科多,很难相信那个跺跺脚就使九城乱动的人物,如今竟然成了这个样子。身上还带着刑具; 他抻了一下自己那肮脏的袍服,理了理头上的乱发,给胤禛跪倒叩头说:“罪臣隆科多叩见万岁,愿皇上圣躬安泰!”
“这里所有的人,都全部退出去!隆科多,朕今天来看看你。” 我想胤禛此时怕是千种情结一齐袭上身来,曾几何时,隆科多还被胤禛叫做“舅舅”。 隆科多也是聪明人;他怕是也明白胤禛此反番前来,既不会有什么恩典,也不会有什么更大的处分。因为如果皇上是想杀或是想赦他,都只需要一纸诏书就办成了,根本用不着亲自来。而他心中深埋着的话,却必须要乘着这难得的,也许是最后的机会全都说出来。
隆科多看了看我;我转身欲走; 胤禛拽住了我的手:”无妨;这世上没有比她更让朕放心的了!”
隆科多眼里闪过一丝惊讶;也是短短的一闪而过;既而说道:“皇上,奴才是死有余辜的人。可罪臣有极其重要的机密,要密奏皇上。皇上只要听一听,奴才就是死也可以瞑目了。因为这里有人想加害奴才……” 的
胤禛一听说有人想加害隆科多,可就上心了。他厉声问道:“谁敢加害于你?你虽然有错;可是朕没有格去你的功名;谁这么大的胆子?” 的
从隆科多那回来;我知道他的心里很不好受在太后薨逝的时候,老八确实是指使过隆科多隆科多曾经对老八劝过那是灭门之祸,老八当时却说,就是灭门也另有其人,你以为我想当皇帝吗?你错了!后来他在老八那见到弘时;弘时让他去偷玉碟,后来老八以玉碟为要挟和弘时避他谋反。 隆科多反问胤禛在这种地方谁还有这么大的权力可以对他下手。明眼人都知道他指的是弘时;这弘时在上次的事件中已经被胤禛过给了老八。还说弘时既然那么想跟老八一起;从今以后就是老八的儿子。
这些事情其实我是知道的;不过以我对隆科多的了解; 以他这般年纪,这等经历,他什么事不能看透呀!他还是动了心眼的; 我估摸着他大概已经敏感地觉察到弘时要向自己下毒手了。所以留了一手。果然是个老狐狸!的
“快来看看我新提的字!” 胤禛今儿的心情不错;从隆科多那回来这么些天他难得有这么好的心情;估计一半也是十三回来了。 “敦崇孝悌” 形容宗人府到是也贴切; 内务府为“职思总理”;吏部为“公正持衡”;户部为“九式经邦”,礼部为“寅清赞化”;兵部为“整肃中枢”;刑部为“明刑弼教”;工部为“敬饬百工”;銮仪卫为“恪恭舆卫”;通政使司为“慎司喉舌”;大理寺为“执法持平”;理藩院为“宣化遐方”;提督九门步军统领衙门为“风清辇毂”;太常寺为“祗肃明禋”;太仆寺为“勤字天育”;光禄寺为“敬慎有节”;国子监为“文行忠信”;鸿胪寺为“肃赞朝仪”;钦天监为“奉时敬授”;顺天府为“肃清畿甸”;仓场总督衙门为“慎储九谷”原来是为了使在京各衙门都能真正做到尽职尽责; 所以特意亲笔为这些衙门题书匾额。的
“瑞儿,去弄几个菜我和十三弟喝一盅!”
“一早听说老十三来了,就弄好了,这些日子没见倒是又瘦了!”
“那就入席吧!”胤禛笑着握紧我的手:“小机灵鬼!把孩子抱来给十三弟瞧瞧!”
“还是嫂子疼弟弟,全是弟弟爱吃的!”老十三看来心情也不错,几杯酒下肚话就开始多了一点“这次还是多亏了弘昼,弄来这么多粮食!”
十三把弘昼给他送米的事情讲了一遍,原来今年春天正值青黄不接之时,广东米价昂贵,当时的广东巡抚杨文乾又要减少从官仓的粜米数额,导致了奸商渔利,百姓不堪其累,就连在那里的驻防兵丁也大为不满。所以就发生了广州百姓聚众抢米事件。参加者,有平民百姓,也有驻防士兵。他们抢米厂,并打伤前来阻拦军官和士兵,随即到衙门说理,斥责奸商。
杨文乾将这件事情上报。胤禛认为事态严重,所以让是十三代表他急赴广州,去安抚民众,缓和阶级矛盾,考虑到广东地处边区,为稳定局势,胤禛除了要求各地以后必须做好粮食储备工作,以解决民食问题,抢米之事也就不了了之。然后就是决定开官仓放米,可是细算下来官仓的米远远不够,因为听说派米,附近的流民也来领米,同是大清的难民,十三又怎么能厚此薄彼,正发愁呢,弘昼就押着满满的五船米来了,解了燃眉。
“这孩子倒是和他哥哥一样,随瑞儿的性子!家洛倒是有日子没回来了。”
“倒是也难为他了!”十三感慨道六月的时候金格、阿租等“煽众狂悖”,与官府为敌。一时,附近之土司也相继起兵,随之为乱。其中有阿都宣慰司慕枝、阿史安抚司乌贵、宁番安抚司安承裔、纽结土千户恩嘴、歪溪土百户菊虐等,共计五十六土司。是家洛第一时间送来消息,并且暗中帮着代替年羹娆的川陕总督岳钟琪拨绿营兵、金川等处土兵进剿。俘获甚众,并且进兵乾县、波罗、下沈等地方。不仅擒了金格和阿租。将普雄、凉山、竹核等处番民也悉行招抚,剃发留辫,认赋输贡而且还追缴了从乱的宣慰司、安抚司、土千户、土百户等土司印信五十六颗、号纸四十八张,一并改流。九月的福建安溪县发生的罢市事件。安溪县典史陈永芳奉上司差委,追征往年的屯地欠银,引起了人民的不满,为了反对官府的这项政策,安溪县人民实行了罢市。胤禛对此极为重视,从家洛送来的消息,才知道是天地会在从中倡导。胤禛顺藤摸瓜,抓住了只要人才平息了安溪的罢市行为。“背着不忠不孝,不仁不一之名的屈辱之名!” 的
“每个人都有自己真心想维护的人,若是没有当年老十三对胤禛的维护,那当年你四哥一定也会象老大那样被老爷子终身圈禁,倒是十三弟监禁十年,一个大好男儿的十年时间呀!每每想到总让我们不敢忘记,老十三一家替你四哥所受的苦!”
“嫂子说的哪里的话,自己兄弟不说这些,有件事情想和四哥商量,老十四进京了不知四哥!”
“算了你去吧,好好的劝劝他,只要他不闹腾了,自己兄弟,四哥不会亏了他的!让你嫂子准备点他爱吃带去!这小子好吃味重的!”胤禛重重的叹了口气。对于这个同胞弟弟,还真是伤透了脑筋。十三怕是除了我之外,唯一知道他心思的人了。不过十三如今的身体也是很糟糕,天气稍凉就咳嗽不止,各处关节也是风湿疼痛。隔三茬五就需服药。
“那怎么了?”今天上街买些时令的新鲜物件,准备让十三带去,给老十四解解闷,远远的看到闹腾的老十府,谴了小厮问了个明白,原来是胤禛下了旨意让他去张家口,看来胤禛是想动手了。“去看看!”弘昼见我说了这句,白了我一眼,臭小子!
“谁也别拦着他,本宫今儿看看,他还想怎么混!”厉声喝了声,一大帮子人在府门口闹腾。弘昼已经下令驱散了人群,老十还想嚷嚷,我不客气的伸手,揪住他的一个耳朵往里走,倒是所有人都惊呆了,老十出奇的没挣扎,乖乖的配合着。十福晋机灵的把人集中到了内院去训话了,弘昼派人守住了门口,老十跟着我进了书房。
“这么多年了,还是不知道用脑子想想,现在是什么年景了,你不替自己想,也替弟妹和孩子想想,这么一大帮子人可是都是指着你的,胤?老老实实的呆在张家港过些安生日子吧,老八和老九不是你能顾的过来的!”叹了口气。
“乐乐?”老十迟疑了一会试探的开口。
“胤?,就当是为了墩儿,不要再闹了成吗?天上的风向变了,地上的草木也跟着折腰,这就是生存之道。我该走了,保重!”
“乐乐!”胤?又叫了我一声。我回头朝他漏出了一个笑脸:“你也要平平安安的!”我点点头。
“谢谢姐姐!”快走到门口时,见十福晋领着两个侧福晋朝我下跪,我扶起十福晋,示意他们都起来。
握住她手:“你们的心思我是明白的,好生的跟着你们爷去张家港吧,不要再去想以前的一切了,富贵也好,贫穷也好,一家人守在一起平平安安的过日子就是最大的幸福,平凡才能相守!”凑近她耳边说了两个字:轻装!
“十三我知道你要说什么?是老八和老九。。。。。。。”月初胤禛撤了安亲王爵,批评说‘居心不正’,‘自恃长辈,每触忤皇考’,对一个已死之人确实是有些过了,对批评安亲王的子嗣‘互相倾轧,恣行钻营’下旨安亲王爵不准承袭,其属下佐领,著俱撤出,分别给廉亲王、怡亲王。然后没多久又说老八于其母妃之丧,加行祭礼,焚化珍珠、金银器皿等物,荡尽产业,令人扶掖而行半年。还责骂老八专事狡诈明矣,不务尽孝于父母生前,而欲矫饰于殁后,把原本分给老八的佐领全部的给了老十三,老八现在是动辄就错,总之一句话就是胤禛现在对老八就是鸡蛋里挑骨头,变着法的找他的错处,一点一点的逼迫试探他们的底线。连老十三也有些看不过去了,来找我劝胤禛。
“老十三,这件事情我不能出面,上次老十的事情,你四哥虽然没说什么,但是已经到了他的极限,可老八和老九不同,他们两个使劲了心眼,年羹娆和弘时的事情你是知道的,老八对你我两人所做的,还有对你四哥所做的,撇开不说,如今的情势,西北有准噶尔,南部有虎视耽耽的俄罗斯,国内的起义不断,清军会,天地会,还有朱家的余孽,这些个反清复明的势力活动猖獗,皇阿玛晚年施政太宽,朝内吏治混乱,年羹娆,老八这几年又弄的朝中分成若干的派系,贪污敛财成风,实则内忧外患,你四哥这么还是对的攘外必先安内,只是手段有些过了,你和我都不能出面替老八,老九求情,你四哥的脾气,说了在他看来等于背叛!不仅救不了他们,反而他们会更惨,你四哥不会对我们怎么样,但是老八他们就。。。。。”
十三重重的叹了口气,我知道我说的他都明白了,胤禛是铁了心的要对付他们。老九这杯子,宜妃在宫里的地位,母家的安亲王府的荣耀,天下第一有钱人的福晋,老八对他的纵容养成了他高傲桀骜不驯的性子,怎么甘心任人摆布,所以你越是逼的紧,他越想方设法反抗,那胤禛就可以寻他的错,老十是个莽撞冲动的人,把他隔离开,没有老八老九在身边,只要你一击他,准犯错,这老八更别说了,一向胤禛就认为,他们以老八为主心骨,一切都是听老八的,自然这两人的错都会归咎到老八身上。从小斗到大的兄弟,胤禛怎么会不知道他们的个性呢,所以就挑着他们的性子下手。
“这孩子,怎么下来了,你还没出月子呢?”弘昼的长子出生了,听说好玩的紧,弘昼揣度着我出宫看孙子,弘昼府里福晋不多,只有这一位侧福晋,一位庶福晋,外加三名侍妾,一早就在门口候着了。这侧福晋倒是知礼,也跟着在那站着。“臭小子!不知道心疼人!”俺现在是婆婆,脱下身上的披风给媳妇批上。这西林觉罗氏连连退让,怕我冻着,倒是弘昼臭小子拿过衣服就给他媳妇披上。
“不要跟额娘客气!”你瞧着臭小子。
奶娘把孩子抱来,孩子跟弘昼小时候很象,确实是挺好玩的。几个妾氏乖巧的坐在一边,表现的低眉顺眼的。“臭小子,想给你福晋扶正了是不是,这点小心思额娘还不知道,说说还准备了什么讨好额娘?”
“额娘既然明白儿子的心思,那皇阿玛那。。。。。。”
“臭小子连额娘也算计,香兰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