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眸.相思-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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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娘,你学了几年这个啊,”我和二娘同床而眠,我用手勾住她,“小时候就学这个了,”“哦,难怪跳的这么好,嘿嘿,每天看二娘跳舞真是人生一大享受,”“谨年跳的也很好,二娘跳的不好,有个人跳的那才是美,我和她比就是个一个地下一个天上了,”二娘转过身来,面对着我。
“那她人呢?”我好奇,“她呀,去了宫里,”“宫里?那她很美吗?有二娘美吗?”“她就像天上的仙子,美的让人不敢直视,当初二娘和她站一起就一直把头埋着,她跳舞我就奏乐,不和她一起,不想给她比下去,”“有那么美的人嘛?”我很是好奇,“有呀,我家谨年就是,等在长大点,就比她还美了,”二娘笑捏了捏我的脸。
“哪里,这个…这个叫情人眼里出西施,我要是比的上你说的那个仙子,怎么没人给来提亲的,你看我到现在都没嫁出去,”“那是你爹爹给你挡住了,谨年不是不愿意吗,”二娘现在对付我的耍赖皮很有一套;
“这个………”我词穷了,“想当年她容貌被毁,你娘亲可是这天下第一美人,你爹爹呢,相貌上等,现在我家谨年继承了他爹和娘亲的美貌,哪里不好看了,”她把我散落额前的长发别到耳后,“当初我来花家,是心有不甘,不想做个二房,可是老爷对姐姐情有独钟,偏偏我这肚子又不争气,没办法只有慢慢熬着,心想等到哪天姐姐年老色衰,老爷能看我几眼,谁想到,随着你逐渐长大,相貌越来越像那人了,我这心啊,也就慢慢的收了,只想一心的对你好,可是你就是不领情,处处刁难我。现在想想,或许是老头给我机会让我还欠她的吧。”
“二娘欠那人什么,我们还就是了,”“欠恩,若不是当初她救我,被毁容的应该是我,”二娘长叹一声,“她被毁容了,那她去宫里?会不会出事,”这后宫女的不都是以貌来得帝王心,古虽有无盐女,可是那只是一个特例,像那西施、妲己不都是相貌倾城最终被帝王眷恋。
“多亏了陆甲子,把她容颜恢复,要不你娘怎么坐这天下第一美人这把椅呢,”二娘笑出了声,“那二娘不就不欠她什么,之前是谨年不好,以后谨年会一辈子对二娘好,”我郑重的看她,“恩,”她把我抱在怀里,“二娘,那现在天下第一的头衔是谁啊,有你说的那个人美吗?”“现在是谁不知,以后嘛,是我家谨年,这个世上除了谨年,恐怕难有佳人再胜卿,”“二娘,你这是笑我,不说了,我睡觉了,”第一次被人这么夸,脸红了快能蒸蛋了。
“我家谨年不好意思了,二娘可没有笑你,这可是二娘这辈子说过最真的话,”她动手扯我蒙在头上的被子,“谨年,这世上女子追求的就是这无双容貌,可是红颜迟暮,最终要的不也就那能陪你一世白头的人,你以后可别把自己陷在那泥涝之中不能自拔,有心人难求知道吗?有的东西该放则放,别苦了自己,我这辈子就希望谨年能无忧无虑,”我眼睛和二娘眼睛对视,之后狠狠点了点头。
☆、那轻浮的男子
夏末秋初,苍阳城内热闹一片;不是今年收成好还是谁家公子中了状元,而是瀛国之主,恒帝。
听爹爹说过几日恒帝就要来苍阳了,所以这几日爹爹忙着招待先已先到苍阳的官员;大娘则是忙着料理花家生意,就连不太过问家事的二娘也被拉了过去;而我一时间没了管束,每日与春喜丫头在园内闲逛,日子过得无趣的很。
到了晚上,我坐在庭院里都能听到街上的声音,看起来很热闹,我有点熬不住了,拉着春喜要她陪我出去,那丫头死活不答应,说花家有门禁晚上女子不能出门;我哪里还管这些,让她去问赵谦易要两套男装来,结果这丫头去路半天不回来,我在房间里等的不耐烦了。
“你找个衣服怎么那么久,你在慢点咋们可以出去吃早饭了,”那丫头让她做个事慢的不是一点,“赵公子说他衣服太大小姐穿不了,这是他跑出去买来的衣服,”她把衣服往我手里一扔,也来脾气了,这个丫头,赤裸裸的帮着他啊。
“那他有没有说什么?”“他说让小姐早点回来,被老爷发现可要吃苦了。”
“还有什么吗?”“没有。”
“你有帮我向他道谢吗?”“嗯,有。”
“那快去换衣服吧,咋们早去早回,”我跑到屏风后面开始换装了。
这古代衣服还真是好看,有点像汉服,这男装穿在我身上看起来也像一翩翩公子了。
“春喜,知道叫我什么吗?”“小姐啊,你怎么问这个,小姐真笨。”
“我笨还是你笨,叫少爷,少爷知道不,我现在是男人,”我很强调的和她说,这丫头太笨,得多说几次她才记得,要不待会给我露了马脚可就完了,“是,公子。”
话说在苍阳这些年我晚上还真没出过门,晚上的苍阳美的又是另外一番;如果要看一城是否繁华,还是要晚上出来才知啊。
“春喜,我们去那座楼去,”我指了指左边那座楼;我四下打量了下,这街上就那楼最高;这来往的人群也大都是朝那去的;今天既然都出来了,肯定是要去最热闹的地方了。
“少爷,万万使不得,这个地方你不能去,”“哦?为什么?难道那边是妓院还是赌场?”“不是的,”“那是什么,难道那里有吃人的妖怪?”
“也不是,”“那是什么,为什么我不能去,”不能去我就偏要去。
“这里…。。是给那些长相出众被卖的姑娘那个的,”“哪个?”
“就是…。就是,反正你不能去,那里坏人太多,公子去了那万一被欺负了怎么办?还有……像哪种江湖草莽都喜欢去那地方,他们手上有刀,一不高兴就会拿刀砍人;公子身子娇贵去了那会失了身份,”她不利索的说道,不知是骗我还是被吓的。
“好的吧,既然那么危险,那我们走吧,”“公子,你不去了?”
“当然不是,我说的走是走到那楼里,难道春喜要背我进去?”“公子……”
“要不你在这?我一个人进去,你看我一直不回来就进去帮我收尸,”我说完扭头就走,也不管那丫头了,她估计是怕我真出什么事,犹豫了会,小跑跟上我,和我一起进去了。
走到门前,我驻足停了下来,远看只觉这楼大,现在走进,这气势还真有的一说。
门前挂着一匾,上面写着望月楼;左右门柱上,金闪闪的几个字“仙池瑶林、醉生梦死”还真大言不惭,我倒要看看是怎样的醉生梦死。
一个穿着金衣的男子见我们进来,急忙走了过来;我打量了下屋内,装潢的很是气派,哪里有春喜说的那么恐怖。
“这位公子,您这是第一次来吧?”“对,怎的不行?”我原先是想老实的点头,不过想想现在自己是个男人,一个有钱的富二代,这态度上至少要傲慢些。
“当然不是,”金衣男子挡在我面前,一脸谄媚,不过却没有让我进去的意思,我瞪着他,他依旧那样子的笑,眼里泛着精光。
“呐,赏你的,”我拿出一锭银子塞他手上,他接过钱还是没有放我们进去的意思。
我奇了怪了,难道这进去还有什么要求?
金衣男继续对我笑,我这钱花了哪里有不进去的里,一咬牙,又塞了两锭银子给他。
“哎,公子您跟我来,我啊!给您找个最好的位置,”金衣男立刻让开了路,领着我们就向里走。
他将我们领到一琉璃桌前,位置好不好我不知道,不过这桌子看起来不错,果真咬牙是有用的;回去让我爹也给我做个这桌子。
金衣男将我们领到这后,叫人呈上糕点,就将我们仍在这了。
“公子,咋们走吧,”“走?你傻了吧,花了我三锭银子啊。”
“可是……这好多男人啊,而且……”“我不也是男人,看你胆子小的,给我坐下,别给爷丢脸。”
其实春喜说的话也不是没有道理,这地方其实真的好乌糟;我边上好些个男的就在这与女人亲热起来;哎!那些女的在这男人堆中躺胸露乳的……这人啊,看这里不少的公子哥,锦衣华服的,而女人,只能靠自己的身子赚钱,做人不易啊。
“公子,您别往那看啊,”春喜见我盯着那两人亲热,叫了起来;“我是男人,那女人该有的我也有,干嘛不能看?”我小声的说道。
“非礼勿视,”“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你自己心思不正。”
“我……”“这望月楼谁开的?”
“何宰相,”“那个当官的?呵,开这个好啊,你看着多赚钱。”
“这害人的地方,”“你可别这么说;你看,这楼好几层吧,这开的人肯定要把钱赚回来,所以他营业;而这过来的人是自己要来的,你情我愿之下,哪里有什么害人;只有说,这人的心欲在作祟。”
“你这又说歪理了,”“你这笨丫……你不懂的。”
“我看是公子不懂,要不怎么吵着要进来,”“少顶嘴,这要做什么呢?”我才进来时,屋内人还不,这一会功夫,里面挤满了人。
“不知道,你等会,等点了天灯就知道了,”“……看来你还是懂一点的,你来过?”
“当然……没有,我是听别人说的,我才不像公子那样,”“你……”
“别说了,公子点灯了。”
果不其然,一道锣鼓声响起,一个打扮艳俗的女人走了出来;这脸上不知抹了几斤的白粉,嘴唇红的像才吸了人血,这若是个樱桃小嘴就算了,可这、这是血盆大口啊,还有那眉毛完全的被剃光了,再细看,我的乖乖,额上还有一刀疤,这么厚的粉都遮不住,那疤是有多深啊;身上的衣服就不用说了,一个大红包。
“春喜,这女人谁啊?那么丑,”“公子,她是这的掌柜,我们现在就等她点灯呢。”
“这不怕吓跑人啊,”“当然不会,在望月阁做掌柜的,前提就是要丑,有些人为了做掌柜都是自毁容貌的。”
“什么?”“这地方,人龙混杂的,黑白的都有;做掌柜的当然要正得住场面,而在这做掌柜的又必须是女的;所以想来这的人都毁了相貌。”
“不是吧?这嫁不出去,把自己弄得不人不鬼的,就为了这个掌柜?”“嗯,你要是进了这一辈子就衣食无忧了;你刚才不是给了那打杂的三锭银子嘛,你说这穷苦人家一年个赚到这么多,而这掌柜更加不用说了,在这苍阳谁不忌惮他,就连老爷见到她有客客气气的。”
“我爹对谁都很客气好不,不过,听你这么说这女人还真有几分能耐;果真是……上面有人比什么都好。”
我这和春喜有一句没一句的说着,人家那边好戏已经开演了。
我前方的摆台上有一个框,只是隔了太远,看得不是太清楚。
春喜口中厉害的女人说话了;前方那框里放的是个才一岁多的女娃,今天晚上要卖的东西就是她,谁价高就给谁,当老婆养着还是买回家吃了随意,谁价高就给谁,听了这个,我真是怒不可遏,这是人做的事吗。
春喜看出我生气了,压住我的肩在我耳边低声说“这些纨跨子弟,公子别和他们生气,我们出去吧?”
“不行,要是他们真把这女娃吃了怎么办,”“可是,公子在这也不能帮到什么啊。”
“谁说的,”不是要钱吗,行。
锣声再次响起,叫价开始,十两起价,那些公子哥对这女娃兴趣是小,各自间的攀比是大,不一会就叫到八百两了。
“一千两,”反正是花钱,一下子叫高点,好早点让那女娃从这里解脱,我想都没想,就喊出一千,“哦,这位公子出价一千,还有人出更高的吗?”那女人笑着看向我,我寒毛竖起,我会被你吓死的。
“两千,”一男声传来,转头寻这声音,看了一圈未果,向前一看,与一男子眼睛对上,他笑着看着我,难道是他?
这男子,身高大约八尺;一袭墨绿色着身;鬓若刀裁;眉目含情,似笑非笑,让人看得心花荡漾;一双凤眼,使其添了几分娇媚,鼻若刀削,多少一分都不行;薄唇微翘,突显其风流不羁;就这张脸该勾引多少少女魂牵梦萦,长相思啊。
“这位公子,不知道看够了没,看够了就继续抬价,若不要,这女娃就归我了,”不知何时他已经走到我面前,薄唇微张,声音犹如玉中之石。
这春喜丫头怎么不提醒我,我转头看向她,唉,这丫头脸早就红的不像个样子了。
“三千,”“公子大手笔啊,四千。”
“你这人怎么这样,”他和我杠上了。
“怎样?才公子不知羞耻的看着在下,不知是否被我的美貌给迷住了?” “这位公子还真是搞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