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天丞相的契约祸妻-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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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93。庶民皇子
“本宫不过说她几句,她就要跳湖寻死,这是要我们的命啊——”皇后寝宫中,一向凤仪得体的皇后完全没了往日高高在上的高贵凤仪,若不是最后大长公主那一跳,皇儿的太子位能没了吗?这贱人,要死,也不要死在皇宫里!
皇后将整个寝宫中能摔的东西全摔了,心中的怒火还是没有丝毫的平息!她不甘心,太子之位属于皇儿的,即使皇儿犯错,那也不过是个小错,事情不该是这样的!
年后,太子之事发生后,朝中气压低靡,大臣纷纷猜测谁能坐上太子之位,一时之间,群臣站位出现了混乱的局面,整个朝堂一时之间暗流汹涌。
御书房中,二皇子端木章拉着一女子的皓腕,直冲冲闯了进去。他求见父皇已经好多次了,都被驳了回来,这回他不管了,怎样也要拉甄真回去,他可不想像太子那样被人堵在院子里。
“父皇,求父皇成全儿臣。”
“放肆,你拉着锦嫔的手做什么?成何体统?”景帝这段时日心绪难平,不想见任何人,一向胡闹惯了的二子居然不管不顾地闯了进来,他还没来得责骂他不懂规矩,见他拉着自己女人的手,一下子怒火中烧!
“父皇,儿臣与锦嫔两情相悦,求父皇成全!”
咚——,景帝气得随手抓起桌上的水壶砸向端木章,这有违常理的事,这畜生竟然说得出口!
不待景帝进一步了解,端木章接下来的话深深刺激了他的神经,这不成器的东西,这样的事也做得出来,跟废太子一个德行!
“儿臣与锦嫔早已成夫妻之实,若您不认可,只怕她此时腹中都孕有儿臣的骨肉了!”
一直不曾开口的锦嫔低垂着脑袋,完全看不清她面上神情,不管二皇子如何激怒景帝,她都不言不语,仍由端木章一人在那里滔滔不绝地将二人之间相识相恋的过程完全道尽。
“好,既然你要这个女人,那你以后就不要来皇宫了,父皇成全你,将你贬为庶民,你想与她双宿双栖,父皇不再阻止你!”
景帝气得揉了揉眉心,他忽然感觉自己一下子老了许多,常年被人高呼万岁,真有那么一刻,他当自己是铁铸的,可在连番的打击之下,他极度疲惫!
“父皇——”
端木章还待求情,景帝招招手,让人将他们二人赶出了皇宫。
夜暮时分,二皇子府上灯火通明,整个府里个个大气都不敢出,端木章发疯似地见人就打,完全失去了理智。
他一路奔跑,穿堂过户,来到了一座金碧辉煌的庭院前,一头扎了进去,一见到那一身红梅衣衫的女子,他撕扯掉身上的衣服,如饿狼一样扑了上去!
在他们浓郁的体香传了出来后,端木章一把捏住她的喉骨,骂道:“贱妇,你高兴了,开心了,本皇子已经被父皇贬为平民了!甄真,本皇子不甘心,不甘心啦!我虽然知道那位置无我无关,可在太子失势后,本皇子也是有机会争一争的!……”他说到后面已经分不清在说什么了。
“二皇子,婢妾可不是什么甄真,婢妾名唤林蓉。是七皇子的人!也是七皇子将婢妾送到皇宫,让婢妾故意陷害二皇子的……”
身下的人露出一道痛苦无比的神情,在端木章发疯地折磨她时,她忍着极度的难受,艰难地说了这么一段话!
轰——
端木章脑子猛然炸了一下,他死死捏住林蓉的脖子,眼神中发射出杀人的光来,狠狠问道:“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林蓉再次讲了一回,说她原先不过是在街上卖身葬父,是七皇子说给她荣华,只要她听话,按照他说的去做,她就可以得到别人无法得到的富贵!
七皇子既然葬了她的父亲,他就是她的恩人,所以他让她做什么,她都会去做的。七皇子将她送入皇宫,趁景帝一次醉酒,成其好事,景帝醒后封了她做锦嫔。
原本她以为这就是七皇子所说的富贵,后来又接到七皇子的暗令,扮作戏子打扮,勾引二皇子。
“哼,你想骗我?你以为你说的,我就信了?想挑拨离间,没那么容易!说,你到底是谁的人?”端木章一下子冷静下来,眼神如刀刮过她的面颊。
“你尽可不信,婢妾这段时日与二皇子相处,真心想跟二皇子在一起,婢妾的心里全是二皇子,想到曾经的欺骗,婢妾一直心中难安,若二皇子不信,大可去找七皇子问!”林蓉咳嗽着,脖子被端木章捏得快要碎掉了。
她一张秀丽的脸通红,端木章忽的放开了她,心中有道声音在回响。这件事确实太巧合了,当初正是七弟约他去皇宫,也正是在那里,他发现了她。又是那么巧的,她扮作了柳梦梅,看着这个同甄真一般容颜的女子,想到这些日子以来的如胶似漆,他有些动摇了。
嘭——,
“二皇子,婢妾对不起你,婢妾愿以死证明清白。”她咳出一口血来,嘴角带着甜美的笑断了气息。
在临死前,她最后的一个念头是,二哥,妹妹终于可以为你报仇了!
如果之前还只是怀疑,此时,他确信无疑,是端木兆要害他了,这个阴险狡诈的七弟,他一直那么信任这个弟弟,没想到,他这么狠,要他输得一败涂地!
他的眼中冒出森寒的光芒,他不会放过他的,他想坐上那个位子吗?即使他被贬为庶民,但要拉下端木兆这匹狼,他还是可以的。
华灯初上,夜幕的漆黑,灯火的辉煌,夜市总是这般繁荣,十五的月圆,元宵佳节,处处热闹非凡。在灯光中,端木兆在人群中瞧见那一抹红衫的艳丽,楚皎梨回首一笑的惊人魅力,他忽然有些被迷晕了眼,分开人群,一步步跟了上去。
他如今是几个皇子中唯一有机会坐上宝位的人,若她不介意,他可以答应她,纳她入他的府,给她一个分位。
他在后,她在前,人影总是若即若离,好似好跟丢了,一下秒,她又出现在他的视线里,这样的撩拨简直是一种欲拒还迎的勾搭!
他坚定地脚步加快了,一直追到河边放灯的地方,红衫的她忽然不见了。他有些懊丧地准备离开,身后一道凌厉的劲风扫向他,回身一挡,拳脚相击,几个回合间,他发现来人竟然是二哥端木章。
“二哥,你疯了?”
“我就是疯了,今天,我不打断你的腿,我不叫端木章!”被贬为庶民的端木章越想越气,他完全控制不了体内越见高涨的仇恨,出了府,来到端木兆的住所,一路跟随他来到这里,见他忘神间,准备出其不意袭击他,即使打不死他,出口气也是可以的。
“二哥,你冷静一点,有什么事,我们兄弟间可以坐下来好生谈谈。”
“还谈什么?你以为除掉了我,你就可以坐上去了吗?当真是好笑得很!”
几个回合后,端木章忽然感觉他命根子的地方痛得厉害,而且从哪里延伸出一股气息,传遍他的五脏六腑,他渐渐感觉气力被抽干了,生命力在渐渐远离他的身体。
这时候,他记起林蓉最后的那一抹神秘莫测的笑容,他骤然惊醒过来,这贱人居然将毒药抹在她的身体里,让他中了她的毒!
一双仇恨的眼光死死盯住眼前的七皇子,一声惊天高呼冲击而出。
“端木兆,你为什么要害死我?”
用尽最后的气力喊完后,他仰面到在了地上,身体瞬间僵硬!
☆、0094。丽嫔复活
端木兆还未反应过来时,二皇子府上的家丁一下子冲上来,团团围住他,不停地叫嚣:“你害死了我家主人!报官——报官!”
这一刻,他若是还不明白,他就是个傻子,他被楚皎梨给害了!
蒹葭院中,二姨娘三姨娘相继来了,个个要同她拼命,说她楚皎梨蛇蝎心肠,害得楚家人不得安生,说她是天降祸星,牵连了楚家人个个不得善终!
楚皎梨命人将她们赶了出去,若不是因着与楚付杰那一丁点的血缘关系,她早将这些人赶出楚家了,如今整个楚家都是她的,他们不过是她施舍才能暂时住在这里罢了。
甄真坐在她的房中,悠哉地喝茶唱曲儿,她想到这个风华绝代的大家小姐,不仅仅人美,那一双手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简直让她看得目瞪口呆!
当初让林蓉学她,以为她会将人直接送到二皇子府上,也算解救她一时。可谁知她招来的这人不仅与她长得一模一样,更巧的是,她还是二皇子的宿敌。二皇子一次猎艳,猎杀了林蓉的哥哥,她赶到时,她哥哥已然死透了!
林蓉不仅没有直接送到二皇子府上,而是寻机让端木兆无意中碰到,送入二皇子手中的人是端木兆,那么所有人对林蓉的戒备是无限地降低了。这样才能下手!
也亏得那林蓉能忍,为了取得端木章的信任,一直不曾在身体上下毒,也是在最后一刻,在端木章临近崩溃,意识快要失常时才下手,这才一举得手!
“以后,有什么打算?”楚皎梨平视她的眼眸,问道。
“打算说不上,决定了,以后再不来这地方了!我父亲也已经答应我了!”甄真唯一舍不得的就是楚皎梨这个好友了!不过天下无不散的宴席,她对这个地方的兴趣已经因为二皇子完全磨光了。
星光璀璨,也许明日会是个阳光普照的暖和日子。楚皎梨看了一眼窗外颗颗晶亮的星星,回头时,黑暗中坐着一个人影。
一双手攀上了她的腰肢,将她揽入怀中。
“小梨儿,婚期我已经定下来了,下月初八!圣旨会在这几日下来。”赵祎荀拉过她,面对着她皎洁的目光,眸子中湖波荡漾,好似要将眼前的女子吸入他的黑眸中。
“为什么?”她躲避他的深情,心中还有一丝丝的抗拒,她不能明白他为何突然对她的态度发生了改变,也不能接受这种假戏真做的感情,一切好似做梦一般不真实!
“我答应小梨儿,在我们洞房那天,我会将一切都告知你!”赵祎荀低头吻在她额头上,捧起她的脸,温润的唇一路向下,在脖颈在徘徊,留下一路的湿润!
天明时,一道赐婚的圣旨终于下来了,楚付杰好生应付着宣读圣旨的公公,跪在地上,心中怨气不但。楚家算是完了,这个大女儿倒好,不断得封县主,如今还得圣上赐婚。若按照程序走,他还得向她行礼,如此不堪的事让他近来做什么都抬不起兴趣来。
而在宫中,景帝捶了捶头,猛地一拍桌案,心中郁结难抒。近来一桩桩事压得他透不过气来。
太子乱伦,章儿先是要了他的女人,继而又被兆儿害死,如今兆儿还圈禁在府中,配合京兆尹的追查,但种种证据都指向这之前他一直认为最为恭孝的儿子,他的一颗心瞬间苍老无比。
信步走走,抬头一看,是德妃的寝宫。向前走了几步,抬起的脚步又缩了回来。如今这个时期,德妃定然会想办法向他替兆儿求情的,兆儿是他的皇子,他又怎么不心疼,但他不想听所谓的道理。
“皇上——”
现在,想走,也没那么容易了,德妃已经发现了他,拖着一颗疲惫的心,迈步进了宫殿中。德妃一如既往地一身素清,岁月的痕迹在她身上并不明显,一如初始他见她时的清新自然。
“爱妃——”景帝坐下后,德妃奉上景帝一向喜欢她亲手炮制的花茶,低眉转眸间,说不清的脉脉含情,这样的女子总是令人不愿拒绝,景帝摸了摸她柔嫩的手。见她并无要求情的话要说,喝完茶,准备离去,德妃一下子跪在地上,不愿起身。
景帝恼怒不已,他就知道,这个女人怎么会不替兆儿求情,又要说些他十分不愿听的骨肉情深之类的话了!站起来的身子坐下了。
“皇上,求皇上责罚,臣妾自知罪孽深重,今日臣妾才发现了一桩极为隐秘的事,臣妾一直在思量如何向皇上启齿……”
德妃叩下去的头发丝微微有些乱,身子也有些不稳,好似情绪受创颇深,素洁的罗帕掩住半边面容,言辞流露出极度的哀伤,浑然不似要替端木兆求情的样子。
“说吧!”景帝威严的面上不带一丝表情。
无声的威仪深深触及到德妃心底最后的防线,她向身边静候的宫女招招手,不一会儿,两名宫女从偏殿中带来一名衣衫褴褛的女子,披散的长发遮盖住了她的面颊,分不清她是谁。
景帝有些不明所以,德妃向来持重,素来待下人不薄,也喜爱整洁,她宫中的侍女个个穿着得体,干净异常,这般不干不净的女子怎么会出现在她的宫中。
两名宫女拨开那奄奄一息的女子面上发丝,露出她的容颜,景帝初一看出,并不能认出她到底是何许人,德妃出言提醒了一句,他才从记忆的角落中寻回那个当初衣衫艳丽容色出众的女子来。
丽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