谋曹篡魏-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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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那名白波军人挥舞大斧却轻松自如,继续向他袭来。
周扬怎么都没想到;这群白波追兵之中,竟会有如此厉害的人物,脑子里立刻记起三国人物中,贯用大斧的猛人,情急之下大叫:“徐晃!”
第一部:效忠曹公 第四十六章:日出东方
吕家附近,白波战士们向两人疯狂扑来。
曹操手持倚天剑,冷漠地傲立其中,锐目一闪,剑光所到之处,必有一名白波战士惨叫倒地。
而另一边,手持大斧的战士,听到有人叫他的名字,目光一动。
周扬知道叫对了人,对方确是徐晃,哪敢怠慢,乘机从怀中取出短箭丢去,正中徐晃腰部。
徐晃一手紧紧按住腰,继续往前冲。
周扬知道那蛇毒发作的时间,暂时不敢与他硬拼,再退几步,将身后最后两名白袍战士确倒在地,然后且退且闪。
徐晃的动作果然逐渐迟钝,最后终于半跪在地上,拖着身子,仍旧是一副不要命挥动着大斧。
良久后,所有白波追兵全都躺在地上。
不远处的曹操正双手握着倚天剑,逐个检查没死的人,并补刀将对方刺毙。
徐晃身体麻痹地半躺在地上,目光却毫不畏惧地盯着对方,然后整个人慢慢地倒下。
周扬知道,这次是利用了对历史人物的了解,取得了优势,否则若与这名猛将战斗的话,结果必然不堪设想。
正当曹操举剑要刺入徐晃身上的时候,他急忙制止。
“臭小子又犯老毛病了。”曹操喝道。
“此人断不能杀。”周扬展开双臂,挡在剑前说道。
身后的徐晃眼中闪过一丝讶异,语气却强硬地叫道:“要杀快杀,何必罗嗦!”
周扬目光坚定地道:“不但不能杀,而且我还要帮他立刻去除蛇毒,绝对不能让这么一个大将之才,死在这种地方。”
这次连曹操也感到不解了,怎么都想不通,周扬然为了区区一个白波军,竟会如此拼命坦护。
只见周扬转身蹲下,凭着手中七星宝刀锋利无比,轻易地割开徐晃腰部,让毒血流了出来,完全不理徐晃惊讶的神情。
眼看着蛇毒仍未完全清除,牛黄水又不可能立刻变出来,便当机立断地用嘴吸毒。
徐晃早已忘记疼痛,感动得说不出话来。
曹操在身后不奈烦地催道:“若不快走,恐怕官兵追来,又或是白波军援兵赶到就糟了。”
周扬却像没有听到似的,专注地为徐晃吸出毒血。
半个时辰后,他看毒血吸得差不多了,才比出了一个胜利的“V”手势,笑道:“好了。”
徐晃冷哼一声,说道:“对敌人仁慈,便是对自己残忍,别以为我会对你心存感激。”
周扬擦拭着嘴边毒血,微笑道:“你不用对我感激,只要给我好好活着就行了,告辞。”
正要离开,却发现曹操不知跑哪去了,不一会儿,附近传来一声惨叫。
周扬急忙往叫声方向冲去,只见曹操刚刚收剑转身,而地上的吕伯奢和毛驴,却硬生生地躺在血泊之中,帮曹操买回的酒肉依然拿在手上。
曹操也不解释,简单地说道:“走吧!”
周扬面对着这一幕惨景,终于体会到陈宫的心痛,问道:“你为何要杀他?”
曹操反问道:“那你又怎么知道,人是我杀的?”
周扬怒道:“这里除了你之外,还有其他人吗?他好心买酒款待我们,而且还是你爹的结拜兄弟,为何忍心下此毒手?”
“原因,就和你杀那些白波军一样,这个问题问你自己就有答案了。”曹操道。
“他又不是白波军,对你我有何威胁?”周扬追问道。
“这是个你死我活的时代,他做得没错。”徐晃用大斧撑着半边身边,一瘸一拐地走来,说道,“你应该把我也杀了才对。”
周扬哑口无言,不可否认,曹操和徐晃说得没错,只是心里却仍然想不通,那吕伯奢到底有何威胁?
徐晃似乎看出了他的疑问,又道:“倘若吕伯奢回到家里,看到家人全死,他会听你们解释吗?”
周扬立刻反驳道:“这些无辜的生命,全是你们白波军杀的,和我们又有什么关系?”
徐晃冷笑道:“那我们为何要杀吕氏一家?”
周扬再次语塞,若不是曹操和他来到吕伯奢家,白波军也就不会追杀到这里了,无论是直接还是间接,总之吕伯奢看到惨状之后,只会一口咬定是他们害死家人的。
这种家破人亡的痛楚,没有经历过的人跟本体会不到。
吕伯奢见到一家人无辜惨死,而曹操和周扬却还活着,自然不会冷静地听他们解释的。
与其留吕伯奢一个孤独老人,悲伤地沉浸在今后的痛苦生活中,甚至可能随时会为了复仇,而不惜代价,倒不如一刀结束他阴暗的余生来得简单。
曹操一拖着那头死驴,另一手提着仍带有吕伯奢鲜血的酒肉,边走边道:“这些东西再加上吕家那些猪和饭菜,应该够我们撑到陈留的了。”
周扬问道:“那你为何不把徐晃也杀了?”
曹操头也不会地笑道:“因为他对我们没有威胁了,走吧臭小子。”
徐晃苦笑道:“他说得没错,完成不了任务,还被敌人救了,回到白波谷只会被当成叛徒奸细,下场无非一死。”
周扬深深地吸了口气,将自己的情绪恢复过来,问道:“那你有何打算?”
徐晃道:“你不是说我大将之才吗?那就去洛阳投军建功立业试试,借你吉言,但愿哪天真的成为大将了。”
周扬又道:“洛阳如今是董卓的天下,你打算去投靠他?”
徐晃醒悟道:“还望指点。”
周扬指着远去的曹操背影,边走边道:“虽然我对他杀人的时候很反感,但是这个男人将来会称霸北方,而我周扬则会助他一统天下,你若是对我们有信心的话,就跟我们一同前往陈留起兵吧!”
徐晃立即拜道:“知遇之恩,胜于吮毒救命,徐晃愿效犬马之劳,必不负周壮士所望。”
周扬本想告诉他,这些话应该对曹操讲才对,不过转念又想,自己身边一个大将或军师都没有,而曹操将来麾下这么多治世之才,自己又是效忠于他,便改口道:“那走吧,徐公明。”
徐晃不禁一愣,这初次见面的恩人,不竟连他的字号都知道。
走在前方的周扬则暗自苦笑,不知道那杀千刀的陈宫跑哪去了,即没来中牟当县令义释曹操,又没在吕家去体验这些残酷的杀戳。
一路上,周扬问起这些白波军为何要追杀他和曹操,照理说他是因为刺董而被通缉,而这些白波军是黄巾军的余党,两者之间又扯不上关系。
“你怎么可能不知道?”徐晃一脸疑惑地道,“整个白波谷上上下下,谁不知道你周扬偷走了大贤良师的太平经书,那可是太平教的镇教之宝,不追杀你追杀谁?”
周扬晃然大悟,又问道:“你们怎么知道,我身上有太平经书?”
曹操回头帮徐晃答道:“当然是李儒放出去的风声,你有没有太平经书,只有你自己才知道。”
周扬立刻知道是不打自招了,作贼心虚,一时间也哑口无语。
徐晃说道:“自从大贤良师张角死后,那本经书跟本就没人去碰,因为张角几乎每天都捧着经书对大家传导内容,完全就是本道教理论玄说之类,谁有必要为了这么本经书,而得罪天下教徒。”
周扬从怀中摸出经书,说道:“我也不是偷的,是别人送的。”
徐晃接过经书左右看了几眼,毫无兴趣地扔了回去。
曹操甚至连看都不看地道:“这种东西,若是让道教中得高望众之人获得,那就可以号令天下教徒,若是让其他人得到了,那便是怀壁之罪。”
周扬道:“那我还是把它扔了。”
徐晃急忙阻道:“万万不可,这样一来,到时候白波军找到你的话,你连经书都交不出,岂不是白白送命?”
周扬无奈地收回经书,心想一定要找个机会,把这没用的东西公开归还,反正里面的图案都已经弄下来了,经书留着也没用。
十几天后,食物终于吃完了,而他们仍在山路上行走。
周扬知道原本只是陈宫和曹操,食物自然够用,如今却多了个徐晃,所以估计还有数天路程,自己饿几天是没问题,不知道他们会不会隔屁掉。
忽然,前方山头隐见微光,日出之前,却有一首火焰向他们冲刺而来。
周扬喜出望外,立刻将手指放在嘴里,吹响了尖锐的口哨。
只见那火焰般的赤兔马,似乎比日出更加耀眼地狂奔而来,连徐晃都看着瞠目结知。
曹操嘴角挂起一丝冷笑,道:“看来咱们有食物了。”
周扬正疼惜地扶摸着赤兔马结实的长颈,闻言不禁骇然地望着他。
曹操笑道:“开玩笑的,如此神马,我怎忍心下手。”
周扬翻身骑上赤兔马,虽然身上穿着残破的铠甲,但是在东方日出的光茫下,却像一名身经百战的少将般,显得异常威武。
徐晃忍不住叹道:“竟像变了个人似的。”
周扬大喝一声,驾着赤兔马飞一般地消失在山路尽头,半晌后又转了回来,拉住缰绳,扬起马蹄,高声叫道:“陈留……我们终于到了。”
第一部:效忠曹公 第四十七章:初抵陈留
汉朝自从蔡伦发明了造纸术,对人类文明作出了巨大的贡献,却也拉开了宦官干政的序幕。至汉和帝即位之后,蔡伦被升任为中常侍,参与国家机密大事,秩傣二千石,地位与九卿等同。
后来大将军梁冀擅权,汉桓帝与宦官秘密结为兄弟,将单超等人封为五侯,最后灭了梁氏一族,却让宦官更加坐大。
其中有一名宦官名叫曹腾,沛国谯人,用事宫中三十多年,未有显著过失,并能推荐贤人。
曹腾眼光独道,对养子曹嵩的儿子曹操尤其喜爱,临前虽然由曹嵩嗣为侯,却将平生所储蓄的财物家产留给了曹操。
直到汉灵帝即位,宠信以张让为首的十常侍,才引来了何进召董卓入京的事件。
原本该由曹操刺董献刀的任务,却落在了周扬身上,最后终于与曹操逃回了陈留。
刚到陈留,曹操便带着周扬回到曹家大宅。
两人刚走入曹宅大院,立刻拥出五六十名男女老少。
曹操一一介绍,其中十几名妻妾和二十多个儿子,加上这群妻妾的娘家也都搬过来住一起,所以还没见着面的亲戚族人,至少有数百名之多。
有的看起来不到十岁,却被一些五十多岁的人叫舅舅,辈份相当混杂。
整个曹宅就像个小型城市般,多达千人济济一堂,十分热闹,如果没有一本族谱外加照片的话,跟本不可能全部认识。
正如曹操自己说的,除了刘氏所生的曹昂之外,其他无一是能成器的人才,都是乐于安逸之辈。
周扬早就看得眼花缭乱,只记得那名谦和亲切的少年,心想这便是将来宛城之战,为父断后而牺牲的曹昂了,随口问道:“那曹丕呢?”
曹操讶道:“你小子记性不错,连我那三岁的儿子都记得。”顺便叮嘱他在这里千万不要提起曹琳,至于原因也不必多问。
周扬倒不在意曹琳的生母,问题是即然不要在曹家提起曹琳,那么他娶的又是谁,不禁问道:“岳父大人,那我如今该是什么身份?”
曹操笑道:“我会再安排个女儿嫁给你的,放心好了。”
周扬顿时哑口无语,看来这曹家女婿是做定了,而且一下子还要娶两个,不过对比曹操这妻儿满宅,自己只是小巫见大巫罢了。
此时,曹宅上下都在帮曹操变卖家里古董、皿器等物,以增加资金。
周扬暗想,要是把老爸老妈辛苦打拼的老房子拿来抵押,然后创立公司开拓事业的话,自问没有这种胆量,而曹操却毫不犹豫地这么做了。
曹操把他唤到后宅一间小书斋内,说道:“家里那些女儿们,有没有看上的?”
周扬苦笑道:“最大那个的牙才刚长齐而已。”
曹操道:“你指的是两岁的华儿?就这么定下来,下午就把这门亲事给办了。”
周扬心叫救命,这种童媳式的婚姻对他来讲一直都很难接受,想起婚宴的时候,抱着几乎可以做自己女儿的婴幼儿做老婆,那感觉实在是太奇怪了。
然而,将婚姻作为一种政治手段,自古以来比比皆是,就算到了二十一世纪的如今,用婚姻作为换房换车的女子又何尝会少。
这门婚姻断不能拒绝,否则就算曹操想重用他,其他族人肯定会不服。
周扬跪拜道:“岳父大人,那请问那两岁的华儿,是做正室,还是……?”
曹操闻言也是一愣,沉思了半晌才道:“必须得作为正室。”
周扬为之芜尔,却也无可奈何。
自古以来,妾是不能和妻相提并论的,正室不但在家族中的地位高高在上,而且以后生的儿子,也是顺理成章做为嫡子,继承父业。
因此让两岁的曹华作为正室,才能体现出周扬对曹家的重视,其中关系曲折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