谋曹篡魏-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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掉了障碍,而且还收编了河内的吕布军。
李肃也因此被莫名其妙地任命为功曹从事,开心得好几天睡不着觉。
当他回过神来,问起功曹从事是干什么的时候,身边的人告诉他说,就是作为朝廷官员助理,协同处理事务等。
周扬一听便觉得这官很适合李肃,反正朝廷多一条或少一条寄生虫,基本上也没什么区别了。
如今,离洛阳仍有很远的路程。
不过周扬心中却期待着尽快到达洛阳,想到就快见到曹操了,郁闷的心情便一扫而空,同时在脑海中不断地幻想曹操的模样
真正的曹操,究竟是个怎样的人呢?
正文 第二十六章:送走陈宫
西凉军由新平渡过黄河,直达长安,行军速度之快令人叹服。
周扬不禁暗赞董卓这批将领们,不愧个个都是领兵打仗的好手。
不远处的长安城在望,即深且阔的护城河,加上城高墙厚,大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势。
城外驻扎军队,军营延绵,旌旗似海,颇具慑人气势。城楼处满布哨兵,一见董卓军队到来,立刻叫下面的人打开城门。
尚未进城,一群骑兵拥了出来,带头的武将奔到董卓面前拜道:“末将徐荣,特来迎接主公入城。”
周扬难掩内心震动,立刻想起曾经翻查过的历书材料,此人并不出名的原因,主要是受到了罗贯中《三国演义》的影响。
但是他却清楚的知道,这徐荣才是董卓麾下真正的名将,不但连兵法家孙武的后人孙坚,都在后来多次被他击败,就连曹操也在不久之后差点被他干掉。
不过这徐荣在董卓军的权位,一直都在吕布和四将之下。
周扬回忆了一会,才想到徐荣原是辽东襄平人,与李郭张樊四大将军不同,并不是和董卓一起在西凉出生入死的兄弟。
徐荣为董卓等将士开路进城,然后自己则留在城外安置远道而来的西凉骑兵。
周扬与他几乎擦身而过,眼尾对他扫了几眼,心想若有机会的话,一定要把此人收为已用,断不能让这善于用兵的良将战死在与李郭混乱之中。
入城之后,所有人都惊叹不已。
长安城内绮丽纤巧,多姿多采的行人服饰,绝非安定所能相提并论。
整条大街可容十多匹马并肩而行,极具规模,其他小街横巷则依着各条主街交错布置,让人感到井然有序。
董卓与诸将沿着热闹的街道,终于来到了一座府邸。
府内一名官员慢跑出来,笑脸相迎道:“岳父大人,小婿牛辅早已恭迎多时。”
周扬却仍在后方东张西望,感叹这便是丝稠之路的唯一起点,也是与雅典、罗马和开罗齐名的世界四大古都之一。
苏辰在他旁边轻轻碰了一下,意思是让他小心。
这一路走来,张济始终默不吭声,然而眼中的仇火却从未消逝。
周扬觉得奇怪却是李儒,由始至终都没看到他,照理说连自己都能出现的场合,李儒身为董卓身边头号谋士,应该也会出现才对。
牛辅把董卓和诸将迎入府内,叫婢女们送来茶水之后,才说道:“大家长途拔涉,我已吩咐下人准备好酒席和木桶洗浴,岳父大人看还需要些什么,请尽管吩咐。”
这些西凉将领们行军路上尽吃干粮,闻言都掩不住脸上的喜悦,周扬则借口身体疲惫,想先回房休息。
两名女婢带他前往安排好的厢房,周扬让他们退下后,独自一人躺在床上。
忽然感到自己竟是真的疲惫,两脚却横交在头顶,竟摆出了太平经中的人物姿势,不知不觉忘记了时间。
“周爷,周爷——是在下啊!”门外传来李肃的声音。
“进来吧!”周扬无奈地松开手脚,回复了坐姿。
只见李肃喝得醉熏熏的进来,眼中含泪道:“在下终于尝到了,原来当官真的很爽啊!这都是多亏了周爷您,今日在下满腹的心里话,实在是不吐不快。”
周扬老远就闻到了他浑身的酒味,不禁心颤肉跳,知道他的“不吐不快”必然是一大堆永无休境的诉苦,或者阿臾奉承。
李肃关上房门,不让他再像上次一样偷偷溜走,才安心地坐到桌边,半睁着眼沉思着。
“有屁快放。”周扬心想,我不会跳窗逃走吗?
“爷啊!您难道感觉不出来吗?”
周扬吓了一跳,后脑勺早就冒出了一团冷汗。
李肃长长地吐了口酒气,才道:“其实我觉得,还是留在主公身边好,哪怕是当一条狗,都好过在穷人家当个人更好,没错,在下的确是贱,可是这一贱,能换来多少好处,能带给一家老小多少幸福快乐的日子啊!”
周扬原本听不进去,可是觉得他说的也挺有道理,自己以前就是贱不起来,做不了狗,所以才一次次失业。
横竖都是爬着走路,到公司爬,不如到官场上爬。
李肃就是这么个人,恐怕,他这些话并不是随便说说的。
周扬问道:“你打算一直跟着董卓混吗?”
李肃摆了摆手,咧着嘴却没有笑,打了个酒嗑一字一字地道:“谁好,咱就跟谁混!”
周扬将他扶了起来,送到门口道:“不早了,赶紧回去休息吧!”
李肃嘴里仍在唠叨着,人却越晃越远,声音渐渐消失。
周扬关上房门,回头愕道:“你怎么来了?”
只见苏辰正坐在床边,翘起浑圆的长腿,微笑道:“我不能来吗?”
周扬此时并无猎艳心情,只不过想一个个静静,所以故意装出一副狰狞面容,吓道:“当然能来了,如此秀色可餐的女人摆在面前,我还求之不得了。”
苏辰冷然道:“只要真能杀掉董卓,人家把身体给你,又有何妨?”
周扬呆了一会,故作失落道:“没想到我最近长得这么给力,依然只得到你的身体,却得不到你的心。”
苏辰听得差点摔在地上,没好气地道:“别这么恶心好吗?快告诉我,你要如何干掉董卓,任何条件我都能答应,包括……”
周扬把脸凑近,感受着她的呼吸声,讶道:“包括什么?”
苏辰倏地站了起来,显然极不适应这么亲近的距离,走到窗外说道:“你最好不要骗我们,否则我和彭大哥肯放过你,丁将军的鬼魂也会跟着你的。”
说完竟跳窗离去,只留下面无表情的周扬。
他叹了口气,索性跑到长安街道上逛逛,这么繁华的都市,若是不捉住每一刻享受的时光,合上眼睛就什么也看不到了。
忽然,不远处站了一群路人吸引了他的注意力,便靠上去围观。
人群中一名书生打扮的男子,在墙上贴着东汉地形草图,并解说着黄巾之乱时,各个军阀的走向,以及当年朝廷派出的军队策略,偶尔插入些自己的观点。
周扬听出了书生对用兵的高见,比如说当他提到,朱隽军与黄巾波才军作战失败的时候,便说若如何如何诱敌,必能一举歼灭贼兵。
当书生指着草图中的宛城,说起韩忠据城坚守的时候,汉军应佯攻西南,然后如此这般调兵遣将,简直精采绝伦。
周扬忍不住拍手叫好,却发现所有人依然安静,就像在听故事般被人打扰,纷纷回头,对他露出了厌恶的表情。
只有书生眼中一亮,继续讲解草图中的战役。
直到傍晚,书才收好观众扔的少许铜钱,然后卷起草图准备离开。
周扬知道此人必有才能,急忙叫住书生,问道:“在下周扬,敢问先生高姓大名?”
书生回头见周扬穿着董卓军装,反感地继续收拾行李。
周扬看出他的心思,又道:“刚才听先生解剖战役,在下十分佩服,希望先生能与我共创大业。”
这句话果然见效,书生眼中闪过一丝惊异,奇道:“你志气还挺不小的。”
周扬再次问道:“还望先生不吝赐教。”
书生道:“我叫陈宫。”
周扬心想果然是个人才,这时候的陈宫应该很想为汉朝效力,然后却被调到中牟当个县令,直到曹操被通辑的时候放他生路。
如果当时中牟县令换成别人的话,恐怕曹操就会被送回洛阳,最后让董卓给杀了。
不过现在董卓都已经到了长安,这陈宫怎么还没去当官呢?
周扬急道:“你为什么不去洛阳呢?那边有很多重要的事情,等着陈兄弟去做呢!”
陈宫慢吞吞地问道:“我为什么要去洛阳当官?又有很多什么重要的事情等着我去做?”
周扬知道事情急不来,便拉着他找了家客栈坐下,才慢慢地问道:“请问,黄巾之乱以后,朝廷应该如何?”
陈宫道:“当然是把河北、颍川、宛城、兖州等鏖战地区好好整治,尽快恢复农田商业等生产,否则百姓们吃什么?”
周扬却轻轻笑道:“错了。”
其实他是非常赞同陈宫说法的,不过必须先给这厉害的军师一个下马威,然后才能慢慢引导他去中牟当县令。
只见陈宫一脸反思的神态,问道:“那周兄的意思呢?”
周扬早就准备好了一套预知会发生的答案,轻松地解释道:“黄巾之后,各地诸侯们必然继续拥兵自守,谁的地盘该恢复自己去搞。”
陈宫赞同地点了点头,不敢打断。
周扬续道:“而董卓入京之后,陈兄认为,天下局势会出现什么变化呢?”
陈宫叹了口气,道:“董卓暴政,天下皆知,他若是入京,天下则只会更乱。”
周扬道:“没错,朝廷只会更加腐败,更多贪官污吏横行不忌,所以朝廷才更需要像陈兄这样的人才,陈兄现在认为是否该去洛阳?又是否有很多重要的事情等着你去做呢?”
陈宫拍案而起,拱拳拜道:“我陈宫一向自视甚高,今日听周兄一言,茅塞顿开,告辞!”
正文 第二十七章:闷骚女人
周扬松了口气,总算为曹操安排了中牟的生路。
忽然,陈宫又勿勿地跑了回来,神情尴尬地说道:“在下囊中羞涩,这路费实在成问题,希望周兄慷慨相助,他日必当图报。”
周扬为之莞尔,暗叹无论生在什么时代,哪怕你胸怀大志,才高八斗,没钱永远是寸步难行。
然而自己也并不富裕,就算把身上仅有铜钱全都给他,恐怕也撑不到洛阳。
但是陈宫这步棋确实非常重要,如果曹操在中牟被抓回去的话,那可就前功尽弃了。
紧要关头怎能输给区区银两,周扬硬着头皮道:“这样吧!陈兄今晚去城南等,我叫人把钱送过去,行吗?”
陈宫拜谢后离去,不一会儿又跑了回来。
周扬一脸无奈地问道:“又怎么了?”
陈宫双眼含泪道:“承蒙周兄指条明路,又对在下如此大方,因此决定将这宝贝送给周兄。”
周扬奇道:“宝贝?”
只见陈宫伸手探入怀中,掏出了一卷画轴,紧紧握在手心,最后再看一眼,才依依不舍地放在桌上离去。
周扬拿起画轴前后看了看,并没有特别“宝贝”的地方,正要拆开来看看内容的时候,客栈门口走来一群西凉士兵。
带头的正是成炳,他让士兵们自己找个地方喝酒去,然后带着赵岂坐了过来,不悦道:“周兄弟,自己跑来这喝酒,竟然不叫我们。”
周扬抓了抓头皮,笑道:“这里的酒,怎么也比不上牛大人府上的酒吧!我只是碰到了难题,只好在这里独自喝闷酒。”
赵岂急忙问道:“周……周校尉,有什么难题?”
周扬知道这赵岂不善言辞,而自己刚从一个骑兵队长,忽然被董卓亲自提升为校尉,才让他有点不太习惯,于是拍了拍他的肩头,微笑道:“叫我周扬就行了,大家不用这么客气。”
成炳道:“周兄弟究竟遇上什么难题了?”
周扬早就打好了如意算盘,立刻学着李肃的口气,说什么上有二老下有妻小之类的大堆话。
成炳一听即懂,笑道:“原来周兄弟是为缺钱烦恼,需要多少,我们兄弟们能帮就帮。”
周扬喜出望外地要了十两银子,吓得成炳脸色难看。
原来十两银子差不多可以买两亩田地了,这些西凉骑兵每月也才领到半两银子,就算是他成校尉,一年也就十几两银子。
最后成炳和赵岂商议了一下,东拼西凑的搞了八两多银子。
周扬感动不已,没想到这两个家伙平时不怎么样,关键时刻竟能如此仗义。
回到牛辅府邸,周扬立刻让苏辰把银两送去南门给陈宫,然后抓紧时间,开始练起了太平经图案。
“周大人!”
不知过了多久,周扬睁眼一看,竟是一名女婢在房里,正准备帮他更衣洗澡,吓得他跳回了床角,问道:“你没敲门就进来了?”
女婢道:“刚才奴卑有敲门了,却没动静,以为周大人不在。”
周扬见她长得丑陋,兴趣全无,心想这牛辅还不如一个成炳,就像眼前这女婢,跟那云儿简直是屎酱之别。
想起云儿,周扬心里便担心起来,很想找来成炳问问情况,却始终没这么做。
毕竟现在仍在董营,绝不能把云儿这么个娇弱女子弄到身边,否则早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