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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部分

[重生]名导养成计划-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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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两周里,碧世的几部大片都已经通过审核排好档期,只等在春节前后上映。
2013年1月21日,关远晴由于食物过敏辞世,年仅29岁。
顾翎禾和黄彻都心知肚明是真正的原因,但谁都不愿意和谁谈论这件事情。
利益的碰撞总会引发战争和死亡,但大多数人只会祈求输的不是自己。
关远晴没有家人,也没有太交好的朋友,只好公司出面为她择了一块墓地,遣人送她火葬,再让寥寥几位高层和艺人最后送她一程。
关远晴的葬礼是在艳阳高照的冬末举行的。
放眼望去,陵园里的树木都凋落的只剩枯枝,除了黯黄色的枯草以外,只有浅浅的绿苔带着几分颜色。
送给她的花是不带生命的绢花,墓碑前表情正经的姑娘怎么都不会让人联想到那个形容枯槁的瘾君子。
来给她送行的,有顾翎禾一流心知前因后果的,也有由于地位较低才过来意思一下的管理层。
一行人在抱怨太阳有些晒的难受的谈论里进了园子,又一致的肃静下来,给她上香,给她献花,每人轮流着对着她黑白的照片说了几句话。
冬日里难得有这么好的太阳,明晃晃的光线甚至让人有些睁不开眼睛。
黄彻在她的碑前没有说什么,走了便流程便退到人群后。
轮到顾翎禾的时候,她凝视着那张黑白的照片,沉默了很久。
她在想,如果当初先发制人的不是自己,力挽狂澜的不是自己,而是像上辈子一样从头到尾都任人宰割,现在站在这里的,会不会是关远晴,而那张黑白的照片,会不会是自己。
人群看她沉默了这么久,略微出现了点细碎的声音。
顾翎禾也没有耽搁太久,把花献上,然后看着那黑白照片上的人淡淡道:“因果轮回,命理难说。关远晴,走好。”
百年之后,谁又知谁的对错。
仪式结束以后,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往大巴车走,有的人在聊春天去哪里踏青,有的人在聊家里哪个嫂子又在和哪个嫂子怄气。
毕竟死的那个人基本与他们无关,听说还是个吸毒成瘾的女人。
她和黄彻走在后面,上了车以后一个坐在前面,一个坐在后面。
来回都不曾有过言语和眼神的交流。
关远晴已经结束了人生,下一个轮到的,是平蓉。
顾翎禾漫不经心的看着窗外飞快闪过的景致,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
当初让她沦落为“吸毒者”的,是关远晴和华隆,让她死于非命的,却是平蓉。
她不清楚旧年里平蓉和顾家的爱恨情仇,却记得坠崖时最后的几秒。
天旋地转里,自己只能看见越来越遥远的天空,和越来越模糊的山崖。
临死之前,剧烈的疼痛和鲜血的味道一瞬间占领了她所有的感觉,回忆一次都会痛苦一次。
死过的人难免会有心理上的阴影和障碍,甚至会滋生出黑暗而偏激的次人格。
但是顾翎禾不可能对自己的心理医生说自己是重生而来的,有点黑暗的记忆,只好婉转的说自己有濒死的体验,进而在有些事情上难以控制情绪。
心理医生基本上没接触过这样的案例,治疗的也勉勉强强。
再怎么治疗也只能起个安慰剂作用。顾翎禾审视自己的时候都不带什么感情,她心想医不好便医不好,殊不知解铃还须系铃人。
周林昊因为强迫他人吸毒等罪名锒铛入狱,但平蓉却逃过了这一劫。
后来的警察查出,那间酒吧只是借用了她的名号,实际上的经营者另有他人,而且责任也不能完全的归咎他们。
胁迫吸毒的罪恶也被平蓉尽数的推卸给了狱中的周林昊,只说自己也是受害者。
她对于调查的配合,以及事情的复杂程度,让她一直都没有确定的罪名成立,官方的说法只是还在进一步的调查中。
几股私人的势力和顾家、平家的势力相对峙,暂时还没有现出结果。
而袁戟对平蓉确是满怀着信任。
他倾听她倾诉的所有苦恼,安慰她的各种情绪,在平蓉被推到风口浪尖的时候也不离不弃,每天给予她最温暖的陪伴。
他长得是那么地像平蓉的初恋,年轻而又美好,让人难以提防和疏远。
袁戟信誓旦旦地说自己和碧世并不熟悉,攒够了解约金的钱便和他们断绝关系。而平蓉却也信了,还在思索着如何拿出几百万,让他早一点离开碧世,和自己远走高飞。
在一个深夜的谈话里,袁戟不小心说漏了嘴,让平蓉不经意间知道了,顾翎禾会在1月31日赴一场午夜的狂欢。
等顾翎禾再次恢复意识的时候,她已经被五花大绑的捆在一把椅子上。
深夜里,一切都显得晦暗不明。
近处有一根电线牵了个灯泡照亮视野,顾翎禾下意识的环顾四周,发现自己被带到了一个废弃的建筑物里。
她的双手被反绑,嘴巴被胶带贴住。
不远处坐着妆扮精致的平蓉,和五六个彪壮的大汉。
顾翎禾眨了眨眼睛,平静的看向平蓉,既没有做出挣扎的动作,眼睛里也没有任何情绪。
“贱丨丨人,你知道你也有这一天么?”平蓉冷笑着站起来,一步步的走进她,话音未落便狠狠地给了她一个耳光。
“你算计的好,坑了关远晴坑了我,坑了周林昊坑了整个华隆,”平蓉感受着抽她脸的手感,反手又是两耳光。
顾翎禾被她打得整个人快翻倒在地,不曾有反抗也不曾发出任何声音。
“这胶布也让我手蹭的有些难受。”平蓉温柔的笑起来,捏起胶布的边缘狠狠的撕开,登时顾翎禾的脸上便现了红肿:“来,哭叫啊,求我啊,你连这是哪里都不知道。”
顾翎禾却还是不温不火的眼神,像是在看一个没有生命的东西一样看着她。
“呵,怕的话都说不出来了?”平蓉轻柔的抚过她平滑而被抽地有些发烫的脸颊,随手又是两耳光:“今晚的夜还长着呢,你不是要去狂欢么,我来陪你狂欢。”
她一挥手,身后的几个大汉齐齐上前走了两步。
“顾翎禾啊,”平蓉慢条斯理道:“你是想他们轮流上呢,还是一起上呢。”
几个大汉对视了几眼,不由得发出几声吃吃的笑声。
“怎么,”平蓉面露惊讶的表情:“我们的顾大小姐哑巴啦?”
“没关系的,”她紧接露出温和的笑容,愉悦的说道:“等会儿你会叫到嗓子哑的,摄影机和道具统统准备好了。”
饰纹夸张的指甲不轻不重的从她的脖颈滑到锁骨边,比了个抹脖子的动作:“再不说话的话,我可就想办法让你开口了哟。”
顾翎禾轻咳了一声,冷冷道:“你还要看戏到什么时候?”
“什么?”平蓉愣了愣,不详的预感登时升起:“你在说什么?”
顾翎禾抬起头来,用如同蔑视渣滓的眼神看着她,脸上露出玩味的笑容:“你说我在说什么?”
话音未落,几声枪声响起,几个大汉皆腿部中枪,齐齐地扑倒在地上!
“啊?!”平蓉惊慌的想转过身,想看一眼发生了什么。
一个黑影猛地扑上前将她压倒在地,另一个人从黑暗中走出来,掏出绳索如捆螃蟹一般把她手脚全部捆上。
“你!你你你……”平蓉从大狗的重压下勉强的看清眼前的状况,语无伦次道:“你……你怎么会……”
“怎么会?”平虞转着匕首,两下就给顾翎禾送了绑,嬉皮笑脸道:“我还以为你叫了本地的哪个帮派,没想到就叫了这么几个混混。”
顾翎禾揉了揉肘关节,随手挠了挠那头蹭过来的德国黑背的下巴,不耐烦道:“动作就不能快一点吗?”
“我是在确认附近没有埋伏啊小祖宗……”平虞打了个响指,整栋楼登时亮了起来。
黑暗一瞬间被无数个手电筒照明,楼上楼下都有隐隐的骚动。
平蓉机械化的转了转头,看见几十个穿着西装戴着墨镜的人站在远处,形成一个不大不小的包围圈。
“打的开心么。”顾翎禾揉了揉脸,一步一步的走上前。
寂静的空间里,她的每一声高跟鞋的声音都格外的清晰,清晰到可以控制平蓉心脏跳动的频率。
顾翎禾走到她的身前,不紧不慢地蹲下,伸手挑起她的下巴,温柔的笑了起来,慢条斯理道:“你是想他们轮流上呢,还是一起上呢。”

第49章

你是想他们轮流上呢,还是一起上呢。
实际上顾翎禾并没有打算做这种不堪的事情,更多的是用反讽的语气开始调动平蓉的情绪。
她要看着平蓉一点点的绝望,一点点的歇斯底里,一点点的陷入疯魔。
正如前世里平蓉如何对她一样。
顾翎禾一撩衣边,平虞身旁的小弟立刻把凳子推到她的身边。
平蓉看着她不紧不慢的动作,却依旧嘴硬道:“你想怎样?我告诉你,你今晚对我做出什么都会在未来付出代价!”
“代价?”顾翎禾翘了个二郎腿,手肘搁在膝上,撑着下巴懒懒地眯着眼看她:“你在碧世安插内奸的时候,想过代价没有?你散布流言败坏我名声的时候,想过代价没有?你把我绑到这里,想让我生不如死的时候,想过代价没有?”
“怎么会,怎么会……”平蓉略有些急促的左右又看了一圈,像是不能相信自己被反包围了:“明明只有阿戟知道这件事情……怎么会……”
她犹如梦呓的自言自语了两句,猛地抬头,脸上满是抗拒:“你们是不是拷打他了?他对我那样好,不可能反水……你们,你们这些畜丨丨生……”
“哦,合着你干坏事就是圣人,我们反击下就是畜丨丨生?”平虞找了块破抹布堵住她的嘴,没好气的靠在顾翎禾身旁,又抬手打了个响指。
隐隐的有脚步声靠近,平蓉下意识的看过去,却是熟悉的身影……熟悉的面孔。
阿戟双手插兜,一步步的走过来。
他低下头,俯视了眼被五花大绑的平蓉,慢慢的勾起了嘴角,轻轻地嗤笑了一声。
这是顾翎禾刻意安排的戏码,目前来看,对平蓉的冲击也非常奏效。
她在明白事情的一切之后脸色登的变得狰狞而痛苦,一双已经有些浑浊的眼睛死死地盯着袁戟,里面的感情复杂的难以被识读。
也不知道她看的是袁戟,还是那个几十年前让她一蹶不振的,所谓的爱人。
“被二度背叛的滋味感觉怎么样?平女士?”顾翎禾跟着低下头,抬脚再度挑起她的下巴:“啧,最近在爱情的沐浴下又年轻了不少呢。”
“她也配姓平?”平虞冷冷道:“平家宗族大会上从来就没有给过她进门的机会,从头到尾她都不过是个没用的累赘好吗?”
这一句话像是刺中了平蓉的什么要害一样,她双目猛睁紧接着开始激烈的挣扎,整个人像个臃肿的猪猡一样在地上无劳的滚动。
平虞上前一步,抬脚把她踩住,强迫她把目光对向袁戟:“袁戟,你爱人都这么惨了,你就不想说点什么吗?”
袁戟看她披头散发的狼狈样子,心里闪过一丝的恻隐,却还是冷着脸说出预备的台词:“爱人?别这样侮辱我好吗?”
平蓉狠狠地看着他,口里发出含混不清的声音,大概是被强行堵住的咆哮。
“四五十岁的老女人,身上都带着老朽的臭味,”袁戟的眼神里流露出不加掩饰的厌恶,声音也冰冷的没有意思感情:“自始至终我都想离你远点,真是个不自知的女人。”
他说的每一个字都让平蓉的颤抖明显一分,说到最后,平蓉就像个被死死束缚的野兽一样,一旦绳索松开,恐怕就会不顾一切的咬死她能触及的所有人。
“你说你,”顾翎禾看着平蓉的怒气值几乎快要封顶,进一步的火上浇油:“本来就是个出生低贱的主,前半辈子被男人玩,自己又是被公司冷藏又是被逐出家门,靠着别的男人一步步的爬起来,最后还是毁在男人手里,也真是糊涂一世。”
她无视平蓉每一个举动里表现的狂暴的情绪,从椅子上起来,用靴底慢条斯理的划过平蓉的脸颊,看着她的妆容在泥土的玷污下越来越狼狈,看着她想挣脱束缚,却被平虞死死地踩住。
“你知道你输在哪里么,”顾翎禾冷冷道:“从来都不肯反省自己的过错,手法也下贱龌龊的很,我只不过是以彼之道还之彼身而已。”
“像你这样的人,”她加重了语气,脸上露出了温柔而残忍的笑容:“既没有爱人的权利,也没有被爱的可能。”
“唔!!!”平蓉猛地挣开腿部的绳索,一下子站起来想要扑上顾翎禾给她狠狠的一击,没想到一旁的两个大汉在瞬间眼疾手快的将她按住,押着她分寸不得动弹!
“噗,这个时候还挣扎什么呢。”顾翎禾贴近她的身侧,耐心的帮她整理了下衣领和头发,冰凉的指尖划过她肌肤,一寸一寸的触碰都能加剧她恐慌的颤抖。
平虞看了眼情况差不多了,一步上前拉掉堵住她嘴巴的破抹布。
“呵……”平蓉没有破口大骂,而是看着他们一声冷笑,让身体软塌塌的被大汉们托着:“这一局,你们赢了,那又怎样呢?”
“怎样?”顾翎禾眯起眼睛慢慢道:“要么跪下来给我们道歉,然后任听我们的差遣,要么后半生被我们囚禁,做个不见天日的玩物。”
“跪下。”平虞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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