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帝王传奇-第2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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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在上,请受子冲三拜。”张子冲执后辈之礼,冲着袁棘便欲行三拜大礼。
袁棘自然不会无缘无故接受张子冲的大礼,仅仅受了半礼后便双手虚托,那张子冲只觉一股无形之力托住了自己,却是无法再拜下去。
张子冲只好站起道:“先生,家师曾言,如果见到先生,需行弟子之礼,倘若弟子福缘广阔,可入先生之门。”
“老夫和令师虽说只有数日之交往,却是顷见如故,这一别就是数十年了。”袁棘笑笑,坐下后道,“子冲,先坐下,其它事慢慢再说。”
“是,先生。”
“子冲,令师可好?”
张子冲一听,神色顿时黯然道:“家师,家师在一年多前的一个夜晚,留下一封书信后,便不知所踪。”
在得到我的默认后,袁棘给张子冲倒了一杯茶水道:“子冲,先喝杯茶,再细细道来。”
张子冲喝了一口茶,开始说道:“先生,弟子本名张通,小名子冲,在家排行第三,辽东懿州(今属辽宁省阜新市)人氏也。五岁时,我曾突患眼疾,父母遍寻名医,却始终不得其法,就在眼睛几近失明之时,恰好遇见了在辽东游历的家师。在家师的精心医治下,弟子的眼疾基本恢复正常,但家师言,弟子体内的经脉异于常人,如不治本,这眼疾日后还会复发,并且一次比一次厉害。父母亲也无其它办法,又见家师为人厚道,就让弟子拜在家师门下,自此之后,弟子便跟随家师四处行走。”
张子冲的思绪似乎一下便回到了童年,停顿片刻后,又喝了一杯茶,才继续讲道:“离开家乡之后,家师说,要找到三味草药,方能有机会根治弟子之病。于是,我和家师一起先到了南方的福建路,在离武夷山脉100多里地的邵武府住过近两年的时间。邵武府的西南方有座天成峡谷,谷内山峰众多,家师遍寻每座山峰,最后在一处叫做田螺峰的绝壁上找到了第一味草药。随后,我们又到了位于伏牛山南麓的南阳一带,住在一处名叫小店乡(今属河南省南召县)的村落中,这一住又是近五年之久。家师言道,这小店乡属于南北交汇处,植物汇聚南北特色,是处天然大药库。在这五年中,家师一边寻找药物,一边带着我以小店乡为中心,到处行走。找到第二味药物后,家师带着我又来到荆湖北路的均州(今属湖北丹江口市)。均州的西南部有座著名的武当山,那武当山山峰林立,且其深处多有悬崖峭壁,家师在武当山极深之处的一座峭壁上找到了一株龙芝,并说这龙芝就是第三味药物。”
当张子冲说到武当山时,我一下想起了史书上有关张三丰的记载。和书上的记载对比,这张子冲的相貌特点和张三丰完全相似,难怪我一见到黑衣少年时,就觉得有种“似曾相识”之感。
历史上有关张三丰的传说实在太多,仅其出生地点就有好几种说法,有的说张三丰是河南南召县人,有的说他是出生在辽东的阜新,有的说他本身就是武当山下的村民,也有人说他的家乡应该在福建邵武一带。按照张子冲的说法,他是辽东懿州人,也就是今天的辽宁省人,少年时曾经随其师在福建邵武、河南南召、湖北丹江口等地生活过。至于张三丰的名字,流传后世的也是很多,仅我知道的就有三丰、全一、君宝、君实、玄一、玄子等。
随着时光的推移,加上古人对于文档的记载和保管不似后世之严谨,而张三丰又是极具传奇性的人物,所以到了数百年之后的后世,各种说法的真伪也就很难确定了。
不过,无论哪种说法,对于张三丰相貌的描述却是和眼前这位少年一致的。
我没有出声,继续听了下去。
“大约在二年前,家师带着我回到了辽东。在辽东这段日子里,家师花了近一个月的时间,将找到的三味药物与另外二十余种草药一起制成了三颗药丸,并叮嘱我每隔五年吃上一颗。在我服下第一颗药丸后的第十天夜里,家师便留下这封书信,不辞而别。”
说到这里,张子冲将一封书信递给了袁棘。袁棘看完后,又将书信转给了我。
张云庵留下的这封书信大致分为三部分内容。首先是说碧落宫这一门派和龙虎宗颇有渊源,但因时日太久,张云庵也说不清楚其中的原由了。传到张云庵这一代是第七代,碧落宫代代单传,且所有传人必须姓张,这一点张云庵也同样不知缘故。张云庵在信中讲道,自见信之日起,作为第八代唯一传人的张子冲便开始执掌碧落宫,根据宫门规定,每代弟子在承继碧落宫时都要由上代师尊重新赐名,以示新生,而张云庵赐予张子冲的名字正是全一,字君宝。
原来如此!
看到此处,我再无怀疑,自然就明白了这张子冲正是张全一、张君宝,也就是后世所知的张三丰了。
我压抑住激动的心情,继续往下看去。第二部分内容是告诉张子冲,虽然他和张云庵学艺十多年,但从未与外人有过交手经历,这是练武之人的大忌。没有经过实战锤炼的武技只能算是纸上谈兵,因此要其继续游历天下,并和不同武林门派之人交手比武,在实战中将所学的技艺融会贯通。
第三部分则是告诉张子冲,帝王谷乃是天下武学之源,张云庵有幸结识了火龙真人袁棘,让张子冲在有缘之时,拜入袁棘先生的门下,并在信中言道,天下武学,门派森立,固步自封,这实在不利于武学的发展,碧落宫之人要树立无门无派甚至无根的观念,这也就是先祖将本宫命名为碧落之故。
碧落,道教语,指的是东方第一层天,有天无地自然就是无根也。
张三丰的众多著作中,有一篇名为《无根树》的丹词流传很广。千百年来,道家理论玄奥,文字晦涩,常常让人摸不着头脑,这也在一定程度上阻碍了道教的深入传播。而张三丰采用歌词的体裁、通俗的文字把玄奥的修真理论化为脍炙人口的曲词《无根树》。这篇《无根树》共24首,包含了张三丰的全部修真理论和方法。
我隐隐约约觉得,碧落宫和其他门派都不一样,或许它并无固定之所,在同一蓝天下,哪里都有可能是碧落宫所在,这是一种虚拟的存在,难怪以帝王谷袁棘之能尚且找不到其在何处了。
看完后,我将书信还给了袁棘:“先生。”
“公子,请吩咐。”
我再次看了一眼张子冲,笑道:“既然张云庵大师有此意,而我看张子冲,哦,不,现在应该叫张全一了,此子福缘深厚,将来的成就一定不可限量,你就将其收入门下吧。”
张全一虽然不知道我是谁,但从文璋、袁棘等人对我的尊敬态度上也能看出,我是这些人中的核心,此时又见我替其美言,也不禁心生好感。
虽然张全一并不完全知道袁棘的武学造诣到底如何,但既然是亲如父亲的师傅张云庵所言,想必不会有错,当下双目微聚,看着袁棘。
第317章 鞭没了,神还在
第317章鞭没了,神还在身为碧落宫张云庵大师的传人,张全一自然知道帝王谷在武林中的分量,那是每位武林中人心里的圣地,是一种在每位武林人士心中无法超越的巅峰存在。
袁棘笑道:“既然公子开了尊口,袁某焉敢不从?”
张全一大喜,本以为还会费上一番周折,哪知竟然如此顺利。张全一下意识地看了我一眼,心道,这呼延公子不知是何来头,竟然能让帝王谷火龙真人如此顺从。
“师傅在上,请受徒弟三拜。”张全一跪在地上,恭恭敬敬磕了三个响头。
这一次袁棘没有再阻止张全一的大礼参拜。
“恩,君宝,起来吧,待有机缘之时为师自会带你去帝王谷,到时再行正式的拜师之礼。”
“是,师傅。”
“菜都凉了,萧天,让厨房热一下再吃。”
“是,公子。”
方灵道:“张公子的故事真是精彩,听得我都忘记饿了。”
文璋也道:“是啊,不过听完了就觉得饿了。”
方灵道:“文璋,还有这位张全一兄弟,待会你们两个可得多吃点。”
“为啥?”
“你们不是还要比武吗?”
文璋见张全一已经拜在袁棘门下,便问道:“公子,还要比试吗?”
我自然也想知道这张全一现在的武功高低,笑笑:“切磋一番未尝不可,文璋,你龙虎山的武学和碧落宫的武学相互印证下,想必对双方都会有好处的。待会大家吃完饭,就去后院。”
很快,重新热过的菜肴又端上了桌面。袁棘一边吃一边问道:“君宝,令师张云庵在几年前去往蒙古大都参加了佛道第二次辩论会吗?”
“去过,但没有参加那些人的辩论。”张全一回忆道,“当日家师是带着我一起去的,说是看看能否在那里找到一位叫做海云的禅师。”
“海云?”袁棘问道,“令师有说过是为何事吗?”
“师傅,家师说这位海云禅师认识一位极北之地的异人,那异人是蒙古萨满教的首席大长老,也就是蒙古国天涯大神印天涯的师兄。那位异人知道一种疏通经络的方法,可以将我体内的经脉重新梳理。”
“什么,印天涯还有师兄?”我和袁棘几乎同时说道。
张全一点头道:“家师是这样说的,不过那一次在佛道辩论现场却没能找到海云大师,我们在大都也就没有停留,直接离开了。当时我还问过家师,怎么不留下来看看热闹?家师说道,全真一脉太过自大,自邱真人之后,更是固步自封,墨守成规,是以一代不如一代,所以这种辩论会不看也罢。”
我道:“固步自封是我国历朝历代以来的陋习之一,这点不仅仅是武林人士。你们都知道,我华夏一族源远流长,祖宗传下来的东西很多,其中好坏均有,我们应当去芜存菁,万不可兼收并蓄。连续两次的佛道之辩,均以道教失败告终,虽说从表面上看,全真教上代掌教尹志平仙逝,张云庵大师隐世不出,导致辩论大会时道教人才不济,其实这里面也有其必然,那就是张云庵所说的全真一脉之固步自封。社会在发展,一切事物也都会随之变化,正所谓适者生存,只有与时俱进,才能保持千年不衰。否则即便是天下武林圣地的帝王谷,如果始终抱缺守残,而不图革新的话,那么也终究有一天会被社会所淘汰。”
“啊,不可能吧?”方灵道。
“一切皆有可能。”我笑笑,“胡服骑射的故事你们都知道吧?当时的赵国和胡人相比,无论是兵器辎重,还是人文经济都远远占据上风,但在战争中赵国却是败多胜少,赵国国王仔细思索失败的原由,发现赵国大多是步兵和战车混合编队,将士们穿着长袍,行动远不及骑在马上的胡人灵便,痛定思痛,赵武灵王决心向胡人学习,他不顾国内贵族官僚的反对,发布了‘胡服骑射’的命令,这才使得赵国成为了战国七雄之一。”
方灵道:“这个胡服骑射的故事我也好像听过。”
“恩,这是个流传很广的故事,我再给你们讲个没有听过的故事。”
方灵鼓掌道:“好啊,哥,你讲,我们边吃边听。”
“恩,你们吃,我来讲。传说在某个历史悠久的国度里,有两位武功高强、难分高低的侠士,分别被人们尊称为剑神和鞭神。当时,正好有一群海外来的毛贼入侵到这个国家,这些毛贼虽然毫无武功,人数也不多,但是却拥有那个时代最为先进的武器,那种武器比起我朝军中的火枪更为先进。这两位侠士自是不能容忍强盗的侵略行为,便联诀杀向这伙毛贼。令两位大侠万万没有想到的是,他们还没有接触到这些强盗,就被强盗手中的火枪所伤,甚至连那位鞭神的鞭也被对方的火枪击中,断为了两截。好在两人武艺不凡,见势不妙,负伤而逃。这两位大侠从来没有吃过这般大亏,在离开时,相约等养好伤后再来找这群毛贼报仇。在养伤的一年期间,剑神依旧苦练剑法,一举突破了瓶颈,练成其门派中最为高深的一招剑法,剑神相信,凭借这一式剑法,足以胜过原来和自己匹敌的鞭神。”
我喝了一口茶继续讲道:“一年之后,两人再度相遇,令剑神惊讶的是,鞭神手中的长鞭已经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竟然是原先毛贼手中的那种火枪。剑神虽然惊奇,却也没有多说什么。两人重新和毛贼交手,鞭神凭借手中的火枪,再加上自身迅捷的身法,不断地将一个个毛贼击杀。而剑神发现自己只能在遇到偶尔落单之敌时,才会一剑功成,面对一排排火枪时,还是只有逃窜的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