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帝王传奇-第1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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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边大口地喝着美酒,一边放肆地搂着美女,再次大笑起来:“好惬意的日子!”
第190章 赵禥的内心世界
第190章赵禥的内心世界房间的门又一次打开,进来的还是先帝理宗,只是这次看上去,理宗已经是老态龙钟,尽管他也才刚刚六旬。
“我”见理宗入内,忙挥手赶走了一众美女,自己起身请安,然后言道:“父皇圣体欠妥,又要处理朝中大事,还是当多多休息。”
“皇儿,父皇的身体自己清楚。”宋理宗坐下后用手指了指旁边的座椅道:“你也坐吧。”
“是,父皇。”
“皇儿,江山社稷这副担子压在你身上确是难为你了。唉!父皇也没有办法,你是朕唯一的继承人,我赵家的江山只能交给你啊。”
“父皇,您只是偶感不痒,休息几日便可,父皇不会倒下的,我朝这江山哪能离开父皇您啊,孩儿要学的东西有许多,还需常听父皇教诲才是。”我感觉到“我”的心里一惊,在宫内宫外,理宗帝一直是“我”的靠山,也是唯一的靠山,如果这座靠山倒了,“我”该如何是好?从“我”内心来讲,“我”不希望父皇西去,一来父皇是自己的靠山,有父皇在,“我”就可以继续作为太平太子,尽情享受,二来“我”对于父皇还是有感情的。
宋理宗笑笑道:“皇儿,人都有生老病死,即便你我贵为至尊,也无法幸免。朕曾经在朝会上说过,你乃十年的太平天子也,这的确是朕从梦里得知的,倒也并非朕之杜撰。皇儿,你也长大了,朕问你,你怎么看那贾似道?”
“我”其实根本弄不清朝中大臣的状况,只因贾似道支持“我”,所以才会对其有所好感:“父皇,孩儿觉得这贾似道贾大人还行吧。”
宋理宗大约也知道“我”说不出什么所以然,便道:“朕曾经寄希望于那些理学名家,然而在局势危急,朝廷正是需要有豪杰一般的人物来大力整顿国政之时,这些理学家们却没有一个人能做到。他们给朕的劝谏,也多是在个人小事上做做文章,什么高风亮节,什么正心诚意,狗屁用处都没有。这般圣贤功夫,也太虚了一些,朕对此越来越觉得厌烦,这些圣贤们还不如朕那个斗蟋蟀的小舅子贾似道,因为贾似道还能想办法弄到钱来作为军费。”
“我”不知道宋理宗说这番话的含义,只是漠然地点了点头。
我听完后倒是觉得先帝之言还是有些道理,这些所谓的大儒们讲得是头头是道,但真要他们献计献策时,却只是喊喊口号,毫无实质性的建议。
理宗顺手拿起桌上的一杯酒,一饮而尽后接着说道:“皇儿,虽说你并非朕之亲生,然谢皇后终究算是你的养母,她也不是存心和你过不去,从表面上看她与你一直不合,这乃是恨你不争啊,其实你母后心里一直很关心你的。人们常说严父慈母,到了朕这里,反而是严母慈父了。哈哈,是也不是?”
皇帝也好,皇后也罢,即使高高在上,其本质上还是人,是人就会有七情六欲。皇室之人并非没有亲情,只不过在大多数情况下都被宫中的明争暗斗所掩盖了。
在这一瞬间,我体会到“我”心中那一丝亲情的流露,毕竟“我”也是有感情的。
理宗出去后,我感觉到了“我”的想法,既然是父皇的嘱托,那自己就试试吧,或许自己行呢?父皇不是说过自己是十年的太平天子吗?如果不行,就将朝政交给贾似道去管理吧。
这是赵禥心中最后的一点自信,尽管是一种唐吉可德式的自信。
“我”的想法很简单,但是我却觉得,“我”就不该生在帝王家,不过幸运的是,“我”没有竞争对手,否则真的就会死得很惨了。
不一会,小七进屋道:“太子爷,不好了,皇上晕过去了。”
“什么?”
“太子,边走边说,快去宁乾宫吧。”
屋里的画面瞬间切换到宁乾宫先帝的卧室。
宋理宗躺在床上,双眼紧闭,显然已是无药可救了。几名太医院的御医默不作声地站在一旁,连大气也不敢出。谢道清神色冷峻,正襟危坐在床边的一张椅子上。
我看见“我”匆忙进入屋内,来到床边,向谢道清行了个礼道:“母后,父皇怎么样了?”
谢道清冷冷地看了我一眼,也不说话,示意一旁的御医官,那御医官见状忙双手作揖,小声言道:“太子爷,陛下已经深度昏迷,情况恐怕不妙。”
“说具体点。”
“可能,可能就在这几日了。”御医官颤颤惊惊地言道。
“我”虽然知道父皇身体不佳,却没有想到会如此之快,一时间呆呆地立在床边,不知所措。
“太子爷。”谢道清的声音很冷。
“啊,母后。”
“官家时日无多了,你作为我大宋朝的皇位继承人,当早做准备。官家对你寄予厚望,你自是清楚,希望你能记得官家对你的教诲,好自为之吧。”谢道清说完后神色复杂的看了我一眼,头也不回,便径直离去。
“我”不由得打了一个冷颤,神情萎靡,双腿一软,一下坐在了床边。我能感觉到“我”的恐惧,从“我”的心里,我看出了谢道清对“我”的态度,分明就是瞧不起甚至有些厌恶。
谢道清离去时的这一眼,将“我”的最后一点自信打回了原形。
我渐渐明白,这就是赵禥的内心世界,长期的压抑使其心态变得极为古怪,离精神病也就一步之遥。而灯红酒绿是他内心深处的一剂良药,他以这种生活方式来麻痹自己,久而久之,就如同吸食鸦片一样,上瘾难戒了。
按照史书记载,赵禥在登基后的一段时间里,至少在表面上露出向上之心,但这仅仅是对先帝的一种交待吧,因为赵禥很快便沉沦下去,他的生活本就该是酒色相随。
人之初,性本善还是性本恶?其实都有,只不过在后天的经历中,却要看哪一种本性能够占据主导了。
每个人都有两面性,就像我的那张面具,只是表面上的那张面具终究无法掩盖自己的真实。
“我”的真实性是醉生梦死,那我呢?我的内心世界又是怎样的呢?我和“我”究竟是不是一个人?如果是,那“我”的内心世界不就是我的吗?如果不是,为何我又能听见看见“我”的心声?
我发现我的脑海中思维开始有些不清,我和“我”再一次出现了交织,这和我刚刚穿越到赵禥身上时完全不一样,当初我是主动地吞噬赵禥的意识,而这一次似乎又有想要融合之意。
屋里的情形这时又是一变,我曾经在幻觉中看到过的宝塔又出现在“我”的四周,并且中间还多了一座呈血红状的小型宝塔,这座小塔正处在“我”的上方,并从半空中向下缓缓移动,而“我”还是浑然不知地坐在原处。
“奇怪啊,我朝帝星的龙气怎么会有外泄之迹象?”龙虎山颠,一直注视着天象的道法大师一脸的惊讶之色。
“看那命星,似乎出现变化了。”张天师不知何时出现在道法身旁。
天空中虽然仍是月光明亮,但南北两颗帝星却兀自顽强地发出微弱的光芒,北方帝星有规律地一闪一闪,始终保持着亮度的恒定,而南方帝星的光亮度正在逐渐减弱。
道法大师和张天师相对一望,都是不明所以。
血红色的小塔一点一点地向下逼近,直觉告诉我,这座小塔体积虽小,却有压迫一切的力量,就凭“我”,足以被其碾成粉末。
上一次我出现在幻觉中,是黑衣老人的声音将我拉回,那这次呢?“我”的运气会和我一样好吗?
我的焦虑之心越来越弄,眼睁睁地看着红色小塔的坠落,竟无力相助。
第191章 阵破
第191章阵破我明明能看见自己的四肢,却感觉不到双手双脚的存在。
到了这时,我自然有些明白,现在的我似乎只是个灵魂体,而“我”则是我的容身躯体。只不过眼下也不是我去研究这些的时候,当务之急是要阻止小塔的坠落。我感觉到我已经是汗流浃背,意识里拼命想要摆脱桎梏,落入画面之中去拯救我的寄宿体。
如果“我”粉身粹骨,那么我也就失去了容身之所,只能成为孤魂野鬼。
当然,我并不知道这个所谓的宝塔阵势是不可能消灭人之实体的。四绝心魔阵虽然是萨满教的千古绝学,但也只能减弱人的命数,使被施法者为心魔所羁,简单而言,印天涯所布下的四绝阵就是让赵禥失去斗志,回到其本性之中,也就是将人性中恶的一面展现出来,成为主导。
血红小塔离开“我”的头顶已经不到30厘米了,尽管速度缓慢,但我却不知道该如何去阻止。
我感觉到自己的无奈,无论我的大脑如何使劲,却传达不到四肢,我的神经系统已经失去了任何联络的功能,也许我只能做个无依无靠的灵魂体了。
又下降了10厘米,而“我”还是毫无知觉。
我放弃了挣扎,闭上眼睛,或许这就是我的归宿吧,只是作为灵魂体,我会不会死呢?在后世的玄学研究中,人的实体毁灭了就该算死了,即使灵魂还在。
在我等死的这一刹那,我想起了乐菱杉,她要是知道我死了,会不会觉得伤心呢?随即我又否定了自己,她对我已经没有了感觉,那么她对于我的生死自然也不会在意了。想起乐菱杉,我心里又是一阵疼痛,一种万念俱灰的感觉顿时油然而生。
死就死吧,反正这个世界我也就是孤家寡人。
什么中兴大宋,什么挚爱,都是过眼云烟,都是南柯一梦。我只不过是个可怜的失恋者,哪里是什么黑衣老人所言之改变汉人命运的真龙天子啊!
我的意识全部紊乱,各种经历如幻灯片似地快速出现在脑海中。我坐在龙椅上,发布着一道道的改革措施,西湖的小舟上,灵儿唱着我教给她的歌曲,御书房里,全玖替我捶背按摩。。。。。。
我猛地一惊,我并不是什么孤魂野鬼,也不是孤家寡人,全玖给了我家的温暖,朝廷给了我事业的继续,方灵给了我爱的滋润,我不能不管他们啊。我睁开双眼,这时,血红色的小塔和“我”的距离只剩下不到10厘米了。
我不该放弃,这些都是幻觉,我是来自后世的呼延东海,怎么能被古代的阵势所迷惑呢?我集中精神,保持着脑海中的一点清明,我默默想到,这只不过是场梦而已,不管梦境多么真实,也始终是场梦。只要坚持灵台不失,就能够使幻境不攻自灭。
随着我的意念集中,平日里练习得最为熟悉的无影诀身法无意中开始启动,我只觉得一股极其微弱的气息开始在体内沿着无影诀身法的脉络流动,这个有些类似当日我突然爆发出的龙息,只是当日的龙息毫无规律可循,而今日流动着的气息虽然不似龙息那么浓厚,却是自己所能清晰感觉到的。
渐渐地,四肢有了感觉,尽管只限于无影诀身法所触及到的部分筋络,但也让我看到了希望,虽然四肢仍然不能动弹。
既然我认为这是幻觉,那么“我”也是这个幻境中的一部分,只要我还能控制我的意识,幻觉便会消失,我就会没事,而“我”自然也就可以无恙了。
虽然我把这些塔看成是一种阵法,但我根本不懂破除方法,我只能按照我自己的想法,只守不攻,整个意识都只为了护住灵台不失,而体内的那股气息纯粹是下意识的自行流动。
我也不知道我的想法是否正确,但我在坚持。
距离越来越短,8厘米,5厘米,2厘米,1厘米,终于,血红宝塔和“我”零接触了。宝塔的下坠并没有出现我想象中那样的情景,将“我”压粹,而是在瞬间将“我”整个人吸入塔内。
这么小的一座塔怎么能将人吸入其中?
我顾不得去思索原由,只是紧紧守住我的灵台。
龙虎山上,道法大师眼见南方帝星似乎光芒殆尽,心神不宁,嘴里一甜,突然吐出一口鲜血道:“帝星气泄,难道我朝气数已尽?”
张天师倒是面色依旧道:“不然,虽然南方帝星光芒几近无存,然其形却能维持不变,那北方帝星释放出的吞噬力看似强大,却始终无法击粹我朝帝星之本,这或许,或许就是传说中的凤凰涅槃之象吧。”
“凤凰涅槃,浴火重生?”道法大师惊讶道,“这可是只在传说中才会存在的天象啊!”
“恩,我觉得很有可能,继续看下去。”
道法大师的术算推演能力并不弱于本代张天师,只是道法热心于天下之事,正所谓关心则乱,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