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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天敌之艾梅莱-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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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他,文森特太太很激动,迎上来抱着他上下打量,欣喜地说:「杰米尔,太好了,你总算平安从战场 
上回来了。」
「母亲,很抱歉,之前你被强行带去维罗纳,我却救不了你。」杰米尔心疼地揽着文森特太太的肩,让她 
坐下。
文森特太太摇了摇头,笑着说:「怎么能说是强行带去维罗纳呢,杰米尔你是不是误会了?是因为在维罗 
纳有可以治好我病的医生,罗斯少将才会安排我过去的。而且,那个时候他就对我说,艾梅莱的总督要换 
人了,以后的艾梅莱不会再适合居住,所以希望我迁去维罗纳。我和玛丽他们现在都在维罗纳生活得很好 
,高修总督很照顾我们,根本不像传闻中的那么不讲道理。」
「你说什么?罗斯之前就知道总督会换人?」
「嗯,他是这么跟我说的,杰米尔,艾梅莱以后就一直这样了吗?我们在维罗纳也听说了很多事……罗斯少 
将真的死了吗?这么好的长官,怎么会遇到这种事呢。」
文森特太太显然还不知道杰米尔和罗斯之间的羁绊,她仅仅是从一个局外人的角度说了她的想法,可这些 
话无疑是在杰米尔的心里投下了一颗炸弹。
罗斯是为了他才这么做的?为了保护他的养母和他一直在保护的街坊们,才故意颁布了那样的公文,将大 
家全部赶到维罗纳去交给高修保护?
可是他为什么要这样做?他为什么都不和自己说?
「杰米尔,你怎么了?」文森特太太见他的脸色突然变得很苍白,担心地问了一句。
杰米尔猛地回过神,额头却已经冒出了薄薄的一层汗,他突然想起之前海格对他说过的一句话。
——杰米尔,你总是说罗斯冷血,可其实你比起他,又好到哪里去?
其实真正冷血的人是他吧,罗斯的冷血不对自己人,可是他却可以为了一段八年前的仇恨,一再地折磨伤 
害那个不断在弥补他的人。
他到底做了什么,重逢后的这半年,他到底都做了些什么!
当年是他自己被罗斯打败的,明明是他自己的失败,他却将所有的怨气都转移到了罗斯的头上。
他怎么会变成这样的?
明明一直很善良的,明明对谁都可以忍耐对方的恶劣的,可为什么就是对罗斯,他会残忍到这种程度呢?
强烈的后悔和悲恸从身体内部迸发了出来,杰米尔的身体微微颤动,按着额头的手上冒起了一根根青筋。
「杰米尔,你不要吓我,到底怎么了?」
「母亲,对不起,我要回去了,我有一点事需要处理,但是我可以告诉你,艾梅莱不会一直这么下去的, 
我不会允许,罗斯的亡灵也不会允许。」
杰米尔低声说完,站起身,拥抱了文森特太太一下,转身就跑了出去。
月色下,他修长的背影披上了一层落寞,文森特太太看着,突然之间觉得有些心疼。


第十章

「是海格,海格交给我一把枪,说曼哈顿上将说过,只要他能让罗斯死,就可以让他顶替罗斯的位置。」
回到市府,高修正坐在办公桌后,也不知道他用了什么手段,艾梅莱市内现在所有杰克的手下都被制服了 
,整个城市里都很安静,平时晚上会出去寻欢作乐的士兵一个都不见了。
杰米尔两手撑在办公桌上,大声说着这句话,之前他没有告诉过任何人是海格唆使他,但是现在既然要为 
罗斯复仇,就不能继续隐瞒下去。
出事之后海格就失踪了,克里夫上尉他们到处找他都没有找到,尼古拉斯当时就怀疑海格有问题,但是因 
为没有证据,所以谁都没有提这件事。
高修交叉着双手,靠坐在椅背上,敛起了脸上那抹让人火大的玩味笑容,变得很严肃,「也就是说,可以 
确定是曼哈顿上将派人做的,那么海格很有可能在那架逃走的战机里。」
「竟然是海格少校,怎么可能……」夏洛克目瞪口呆地呢喃道,以他对海格的了解,那家伙虽然脾气很坏, 
任意妄为,但是一直对罗斯少将很忠心,他怎么可能背叛少将?
「如果是以少将军衔为诱惑,倒真的很难说。」高修嘴角又勾起了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
夏洛克还是无法相信,克里夫则神色肃穆地开口道:「高修总督,您打算怎么做?如果要为少将报仇,就 
等于要向曼哈顿上将宣战了。我记得格瑞夫上将一直不同意内战,这才对曼哈顿他们百般忍让的。」
「是的,之前的情况确实不适合内战,一致对外才是最关键的,但现在局势已经变了,G公国大败而归, 
这种时候起战铲除内乱,是最佳的时机。」
「您觉得格瑞夫上将会同意吗?」
「如果罗斯没有死,他大概一辈子都不会同意吧。」高修单手托着脑袋,碧色深邃的眼眸中浮起了一丝玩 
味。
娜塔莎看着他眼中的神色,淡淡开口:「那么,我现在就去准备少将的葬礼事宜,艾梅莱已经完全落入我 
们的掌控中,相信曼哈顿上将很快就会做出反应的。」
高修点了点头,「嗯,趁内战开始之前,我们要先祭奠罗斯。」
杰米尔听到这句话,暗暗咬紧了唇,他到底是蠢到了什么地步,才会去当别人的枪杆子?难怪以前罗斯总 
是骂他蠢,真是一点都没有骂错。

罗斯的葬礼安排得并不隆重,军部方面因为曼哈顿上将不愿意在首都为罗斯举行葬礼的关系,所以他们只 
在艾梅莱举行了一个小型的葬礼。
原本以为这样的葬礼不会有多少人来参加,却没想到,整个艾梅莱的市民全都来了。
杰米尔站在人群中,看着周围哭泣的市民,心里的感觉很奇怪。
他原本以为,罗斯这样的人死后,是不会有人为他哭泣的,毕竟他那么冷血无情,脾气又坏得叫人无法忍 
受。
杰米尔记得自己以前总是对他说,你总有一天会有报应的。
可现实却如此讽刺,他以为罗斯在大家心目中的形象是穷凶极恶的,可事实却似乎完全相反。
丧礼快开始的时候下雨了,淅淅沥沥的小雨,不是艾梅莱的雨一贯的风格,却更加显得悲伤,就仿佛是上 
天也在为罗斯哭泣。
杰米尔突然想起很多年前,罗斯拖着他在雨中走,那时候罗斯不屈于命运的样子其实给他留下了很深的印 
象。
那个时候罗斯说过,他不会死的,就算全世界的人都死光了,他也会活下去。
所以杰米尔虽然一直声称要杀了罗斯,却从来没有想过,自己真的可以做到这一点。
这个连死神也敢于对抗的男人,竟然可笑地死在了自己的手上。
多么讽刺,可这现实却让他觉得无比难过。
一片寂静中,黑压压的人群突然向两边分开,阵阵压低的骚动从后方传来,杰米尔侧过身,微皱起眉看向 
身后。
一名硬挺威武的军人从让开的人群中走了过来,他显然已经上了年纪,虽然身板依旧笔挺,可鬓角却已经 
灰白了。
老人的身上沉淀了一种在岁月中洗练出的沧桑感,还有一种强大得让人抬不起头的压迫感,此刻,他威严 
的眉眼间布满了隐约的悲伤。
杰米尔似乎能感觉到那种强压的悲伤流进了空气中,蛰伏在人群里。
淅沥的雨丝不断打在老人的身上,但他仿佛察觉不到,只是那样笔挺地站在罗斯的墓碑前,炯炯有神的双 
目一瞬不眨地看着罗斯的遗像。
高修走了过去,恭敬地朝他鞠躬,低声说:「恩师,很抱歉。」
「高修,这不是你的错。」格瑞夫?塔雷斯上将的声音很低沉,饱满而富有中气,看起来和他的年纪并不 
是很符合。
牧师走过来开始念诵悼词,杰米尔看到格瑞夫上将的表情随着那些悼词越来越沉重。
他能感觉到老人失去爱徒的悲伤,而那悲伤,全部都是他一手造成的。
只要一想到这一点,他就觉得很愧疚。
丧礼结束后,高修拉着杰米尔到了格瑞夫上将面前,「恩师,这就是杰米尔?霍克。」
格瑞夫威严的视线落在杰米尔的脸上,打量了他一会,微微颔首,「罗斯以前还在军校的时候常和我提起 
你,他总是说,如果你们能一起入军就好了。」
这句话让杰米尔微微睁大了眼睛,他的瞳孔猛烈收缩,满脸不可置信。
「杰米尔,你愿意跟着我,一起为罗斯报仇吗?」格瑞夫的询问中带着叹息,他还不知道,杀了他爱徒的 
罪魁祸首正是眼前的人。
杰米尔觉得眼眶有点发热,心底深处,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不断冲击着他,他觉得他曾经一度泯灭了的良 
知似乎渐渐在被唤醒。
「我……我愿意。」许久后,杰米尔伸手捂住了眼睛,声音微微有些颤抖。
格瑞夫伸手轻轻按了按他的肩膀,欣慰地点了点头,转身走了。
内战一旦开始,将会有很多麻烦接踵而来,赶在彻底开战前,他还需要做一些准备。
送走了格瑞夫上将后,杰米尔回到市府大楼后的庭院里,看着满园的菖蒲花,任心头汹涌泛滥着的各种感 
情将他彻底淹没。
雨已经停了,太阳从敞开的乌云后露出了脸,将沾着水珠的菖蒲花照得特别漂亮。
一阵缓慢而轻柔的脚步声响起,杰米尔抬起头,看到娜塔莎走了过来。
她已经又穿上了女仆装,看起来温柔甜美,和当上尉时冷静坚强的样子有着很大的区别。
「杰米尔,我会在这里等你们回来。」
「你不一起去吗?」
「我只是少将一个人的机要秘书,」娜塔莎微笑着看向菖蒲花,顿了顿才继续说:「所以我会在这里守着 
他,同时为你们祈祷。」
杰米尔想了想,点了点头,顺着娜塔莎的视线,紫色的菖蒲在微风中摇曳,仿佛也在同他道别一般。
「罗斯他知道菖蒲的花语吗?」杰米尔突然想到了这个问题。
娜塔莎闻言转过头,脸上的笑容在阳光下非常动人,「嗯,少将他知道喔,我告诉他的。」
杰米尔微微皱起了眉,他只是在刚才很突然地想起了一件久远的往事,很多年前,在他和罗斯都还小的时 
候的事。
那是他母亲过世的隔天,他一个人躲在废弃的仓库门口,悄悄地掉眼泪。
然后他听到罗斯在进仓库的街口对着他喊:『杰米尔,你给我出来,我今天一定要打败你!』
当时的他陷在失去母亲的悲恸中,根本就没有心思去和罗斯打架。
罗斯见他没反应,跑了过来,然后看着他脸上的泪水愣住了。
那一瞬间,从来都是小恶霸形象的罗斯居然慌乱地不知所措,两只手在空中乱挥,不停地问:『杰米尔, 
你怎么了?谁欺负你了!』
那是一种很奇特的感觉,往日见了面就要打架的死对头,反而在他最伤心难过的时候一个劲地安慰他。
后来他在罗斯拙劣的安慰下停止了哭泣,他告诉罗斯母亲去世的消息,和罗斯说了很多话。
那天到底说了些什么杰米尔已经不记得了,这一刻突然想起来的,是他曾经对罗斯说过他想在废弃的花坛 
里种满菖蒲。
而娜塔莎曾经说过,她总觉得罗斯每次坐在菖蒲花丛间,都是因为在怀念什么人。
杰米尔忍不住想,罗斯一直在怀念的人,会是他吗?
正如在过去的八年他从来没有忘记过罗斯一样,罗斯是否也从来都记着他呢?
不管那种记得是以什么样的心态,但不可否认的是,他们两个从一开始,就误打误撞地冲入了对方的生命 
中,而且再也没有离开过。
曾经罗斯错误的方式,却意外地将他们紧紧牵连,让他们的生命彼此羁绊,成为纠缠在一起,再也分不开 
的混乱。
「菖蒲的花语是信仰者的幸福,我想少将也有他的信仰和幸福,杰米尔,你不用太过自责的。」
娜塔莎的话顺着风传入耳中,杰米尔嘴角勾起了一丝苦笑。
信仰,他倒是真的很好奇,罗斯这样的人会有怎样的信仰,只可惜,这个答案,恐怕没有人可以告诉他了 


由于杰克?萨多姆在艾梅莱的总督府内被射杀,原本已经紧绷的国内局势在瞬间崩溃。
在一次军部会议上,格瑞夫上将和曼哈顿上将发生了激烈的争吵,几年来,一直隐藏于背后的两人间的不 
合彻底暴露。
而那些波涛汹涌的明争暗斗也不再有所顾忌,彻底挑明。
现任大总统也不希望公国两大势力继续斗争下去,因此默认了这场内战的胜利者将彻底掌握公国军政。
暗涌了数年的内战一下子爆发,整个M公国几乎所有的城市都牵扯入内。
这一场旷日持久的内战足足进行了五年,最后是格瑞夫上将这一边获得了一场决定性战役的胜利。
曼哈顿上将及多名手下在战败后被迫交出了军权,格瑞夫上将念在他们对公国有功的分上免除了他们的死 
刑,决定将他们发配到边线城市生活。
但是谁都没有想到,运送他们离开的火车被人偷偷安装了炸弹,包括曼哈顿上将和他的儿子及多名部下全 
部在爆炸中丧生。
一时之间,公国内部流言四起,但是唯一可以确定的是,自此以后,军部再也没有人敢违抗格瑞夫上将。
而在这五年的内战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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