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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9部分

清穿日常-第1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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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爷这才发现老九这是喝大了,问跟老九的太监:“你家九爷今晚这是第几壶了?”
 
那太监也是一个头三个大,哭丧着脸竖起三根手指。
 
七两多了,四爷赶紧按住他还要往嘴里倒的手,说:“不能喝了,老九你有酒了。”
 
九爷要挥胳膊把四爷打开,被他的太监扑上去一把抱住,几乎要声泪俱下的喊:“爷!您真不能再喝了!”
 
这太监有个外号叫狗皮膏药,从小侍候九爷。小时候九爷脾气不好,多少小太监都躲了不敢拦他,就他能抱着九爷的腿任他踢打也不撒手。时候长了,九爷也知道这是个忠心的,脾气上来要打都会收三分力,免得把个忠心奴才给打死了。
 
这时他扑上来,九爷挥胳膊没挥开,一看四哥也闪开了,他的理智也回笼了。当着皇上的面打哥哥,他那是真找死的。以下犯上,皇上亲眼所见一定照死里罚他。
 
他对这太监道:“小狗子,撒开。去那边跪着去。”
 
小狗子委屈巴巴的去跪着,九爷怕再喝下去就更把不住自己了,又吩咐他:“去给爷煮碗浓茶来。”
 
小狗子麻利的趴起来去找茶,少顷回来,端着茶碗找不见他家爷了!!
 
九爷的座上空空如也。
 
小狗子一脸的‘完蛋了!天塌了!’,瞄瞄那边端坐的四贝勒,实在不敢上前搭话,可刚才他家九爷一发话,这一片的人都避完了。
 
苏培盛得了四爷的眼神示意,拉着小狗子到一边,悄悄指着殿外说:“刚才我瞧见你们家爷到外头去了。”
 
小狗子千恩万谢,茶随手往苏培盛手里一塞就跑去找他们家爷了。
 
给皇上伴驾这群阿哥带的侍候人都不多,每人一个已经比在宫里好了。小狗子奔出去,苏培盛端着茶自己喝了两口,剩下的塞给行宫的太监了。
 
宴会结束九爷也没回来,万幸皇上始终有人陪着,没注意他们。直郡王在宴罢后过来看看弟弟们,见只有四爷一个,皱眉道:“老九呢?”
 
四爷看直郡王喝的眼神发直,脸已经不是红而是白了,伸手扶了把道:“他的人跟着呢,丢不了。”
 
直郡王摆摆手不要他扶,他快吐了,不能再吐到兄弟身上,“回吧,明天皇上要歇歇,早上过来请个安就行。”
 
四爷告退,没走远就听到呕吐声,回头一看直郡王正被人扶着对地大吐,见他回头,直郡王还刻意背过身,一个劲的冲他摆手。
 
见他是想顾着面子,不叫弟弟看到他丢脸的一面。四爷也就没坚持上前。
 
到了宫门口,居然老九和十三都没走,这是两人都在等他?
 
四爷受宠若惊。先问老九:“你跟这儿不走是还没喝够?”
 
九爷坐在马上也懒得下来,道:“四哥就别教训我了,今天累成这样,皇上明天要歇歇了吧?”他可是看到有太监领那几个千金小姐回后殿了。皇上一忙,明早还能起得来?
 
 这人倒精明。
 
四爷笑着点了点头,九爷嘴一咧,乐得拱拱手道:“那行,那弟弟就先走了啊。”言罢打马就跑了。
 
他走后十三才过来,两人上马,慢慢踱着回去。一路寂静,不止是静了街的缘故,四爷不想说话,就一直做出醉了的样子。
 
十三看他的脸色,虽然不敢说话,但也想找个话题。他一路跟着四爷到了张家宅子门口,特地下马送四爷进去。
 
四爷道:“回吧,明天有空来找四哥喝茶。”
 
十三听出这是客气话,忙道:“弟弟这几天跑得实在是累了,今天又叫人灌了酒,明天怕是要在床上躺一天的。”
 
四爷笑了,口气就放缓了,关心道:“你还年轻,不能仗着身体好就使劲喝酒,不然身体搞坏了有你后悔的时候。”
 
被教训了,十三却挺高兴的。四哥待人亲近时就是爱教训两句,他恭敬的听完,道:“是,弟弟下回一定不敢再贪杯了。”
 
四爷等他告退,十三道:“明天弟弟叫石佳氏来给小嫂子磕头。”
 
女眷拜访也是应该的。四爷再次点头,十三这才告退。
 
回到贵寿堂,李薇还没睡。现在她的作息无比健康,完全是早睡早起的典范,所以偶尔熬下夜也不困。
 
四爷进屋来她赶紧迎上去,却离两步远就闻到了脂粉味,她嗅了一口,不自觉就皱起了脸。
 
“有酒气?”四爷举袖子闻闻,道:“爷去洗洗,你回屋去。”
 
洗漱后换了衣服回来,他躺在床上就一副睡意深浓的样子。李薇怀疑他在宴会上叫了陪酒的女子之类的,轻轻解开他的领子口往脖子上看。
 
四爷感到脖子里痒痒的,一抓就抓住了她的手,误会的拉到怀里搂着,道:“等明天爷再陪你,今天累了。”
 
 才不是这个呢!
 
以为他睡了,她想把手抽出来吧,他又突然嗫嚅着说:“明天……大概会有人来拜访你……该怎样就怎样,都不是要紧人……”
 
神马意思?
 
到底谁来拜访?有客人说清楚啊!
 
可四爷却跟她同床以来第一次,睡得比她还快。
 
李薇还被他可能花心了下和明天的未知客人纠结,毫无睡意,他已经打起了幸福的小呼噜!
 
最好只好委委屈屈的躺下,先把花心这种事放到一边,能被四爷交待的客人只怕不是一般二般的客人,他说不要紧,谁知道呢?
 
偏偏保定府她人生地不熟的,真来了个保定府的官宦豪绅,现找人科普也来不及了啊。
 
怀着明天要考试却没准备的焦虑,她在梦中跟不知名的小妖精掐了一场,胜者能赢四爷一枚!
 
出来旅游果然是家庭危机的源泉啊。  
 
 
174 、(番外)四爷互穿2

四爷好像突然得了眩晕症;坐地上半天没起来。而李主子扯着主子爷的袖子嚎啕大哭,苏培盛急的头发都快掉光了,围着两个转了好几圈,硬不敢把李主子扯起来。

没法子!主子爷搂着呢!

然后屋里读书的二阿哥和三阿哥也跑出来了;苏培盛就差跪下磕头求各位主子们别闹了!

张德胜早闪远去喊白大夫了,叫苏培盛想找个顶缸的;举目四望,看哪个,哪个往后缩。自己个的徒弟又蹿了!

呸!小兔崽子太没良心了!

四爷试着站起来;李薇赶紧架着他,弘昐和三阿哥要伸手帮;被醒过神来的苏培盛抢了有利地型。

幸好;四爷发现不费力;自己站直了,见一院子的人都围着,素素和孩子们都仰脸看他,笑着摸摸三阿哥的头,道:“没事,一时没站稳。”

弘昐没信,没站稳绊一跤,额娘会哭得那么厉害?

李薇也发现事情好像要闹大?马上做证:“爷可叫我吓了一跳,是不是早上起太猛了?一时头晕?还没用早膳呢,肚子里空空的就容易晕。”

说得煞有介事,连苏培盛都差一点信了。

弘昐还要再疑心,四爷补了句:“昨晚上想着一份折子,睡得晚了,早上见起晚了忙着过来才顾不上用膳。你还非要跟过来……”

李薇马上接口:“那还不是您连水都没用一滴……”

二人一搭一唱,配合得天衣无缝。

弘昐信了,既然没大事,那他和弟弟跑出书房就是有错了。他马上认错道:“都是儿子的错,还带着带着弟弟跑出来。”

“好了,阿玛知道你们的心。好好回去读书吧。”四爷拍拍他的肩说。

两个孩子乖乖回去读书,其余没事的人都在苏培盛的眼神示意下散去。四爷看了苏培盛一眼,牵着素素先进书房了。

苏培盛赶紧去堵这些人的嘴,看到四爷摔的人不少,还有李主子那快要捅破天的哭法,叫人听了都心颤,跟丢了的孩子终于找着妈似的。

书房里,四爷也顾不得刚才在地上坐了一身的土,一进屋就坐到榻上了,李薇也直接坐他怀里,搂着就一个劲往下掉泪,可怜极了。

四爷摸摸她的肩,把一团乱麻的思绪理一理,问她:“刚才……是怎么回事?”

李薇哭归哭,脑子没扔,张嘴就是:“您还问我?一早起来就要杀我,又是掐脖子又是拿刀的……”

四爷解开她的领扣,脖子上青肿的指印醒目得很,衬着那小细脖子都叫人担心是不是差一点就叫人掐断了。侧颈处还有一条细薄的血痕,打过仗的人一眼就能看出是利刃所伤,肉皮都叫人整齐的切开了一线。

他此时方觉得身上发寒,看了眼还哭得不知所谓的素素,一脸的撒娇委屈,话在嘴里转了半天也没吐出来。

还是不跟她说了。要是说那是个上身的鬼,还是什么的,非叫她吓得做恶梦不可。

他温言道:“爷是做了恶梦,魇着了,一时认错了你,别生爷的气啊。”

李薇马上点点头。

四爷自己还没回神,放下她去屏风后换衣洗漱,出来又食不知味的喝了半碗粥。正好白大夫来了,切过脉说有些惊神,但无大碍,方子也开了,但喝不喝也不要紧。

苏培盛送走白大夫,没提再请太医来看看之类的话。院子里的人也都被他嘱咐过了,不会有不长眼的把话送到院子外去。

特别是福晋的正院。

要是福晋知道了,小事非变成大事不可。

屋里,白大夫开的方子就摆在桌上,四爷拿起看了眼就放下不管了,现在正捧着本书讲得津津有味。李薇还没从早上的惊慌中回神,也不顾这是书房,脱鞋上榻缩在他身边,抱着他的一条胳膊就不肯动。

她瞄了眼他手里的书,什么诸菩萨摩诃萨应如是降伏其心,佛经?

看来四爷还真把早上这回事当鬼上身了……

突然发现比起四爷她站在了智慧的台阶之上,成就感把她从四爷被四爷(?)穿的惊悚中拯救出来了一秒。

正为自己的聪慧喝采,膝上就被四爷扔来一本经书,书页上一串看不懂的焚文。

四爷在上头道:“读一读《心经》,对你有好处。”

李薇只好翻开,好棒,果然一个字都看不懂。

她偷偷看了看读经好像读得很专心的四爷,以往总是很周到的四爷今天居然忘了她不可能有通读焚文的能力,果然打击有些大。

大概是盯着四爷的时间有些久,她突然发现……他手里的经书好像好久都没翻过一页了。

四爷正在出神。

早上醒来,他发现自己独寝在一张黄梨榻上,身上只盖上条锦被。他枕的是一个已经有些旧的柳编枕头,有些像他没出宫前用的那个。

后来素素爱用软枕,尤其偏爱各种粮食灌的枕头,还说这枕头对脖子好,慢慢的他也用惯了软枕。

这类硬枕就收进了库房。

苏培盛守在屋内,发现他醒了就过来道:“主子爷,要起了?”

他嗯了声,点点头,突然觉得这院子里有些静?

外面的天已经泛起了白,可为什么没有读书声?弘昐和三阿哥今早没读书?昨晚着凉,病了?

他下床,小太监跪下给他穿鞋,他问苏培盛:“你李主子呢?”

苏培盛愣了下,迟疑了会儿才答道:“主子爷是问李侧福晋?是奴才疏忽了,前几日仿佛听说李主子今天要去给菩萨还愿。”

菩萨还愿?

他怎么没听素素提过?不对,她什么时候信过菩萨了?要不是他带着她读经抄经,她连进佛寺都不知道去磕个头上柱香。

大概是他的神色,苏培盛跟着又解释了句:“再过半月……是二阿哥的祭日,李主子大概是……”

“放肆!!!!”四爷大怒!一脚飞起把他跺得往后跌出去一尺多远,给他穿鞋的那个小太监吓得膝行着连连后退数步,趴地上拼命磕头。

四爷脚上的鞋都飞了一只,下榻来继续指着苏培盛大骂:“你这狗奴才是活腻了!!敢咒爷的二阿哥!!”

苏培盛叫他踹在心口,人都有些晕,却丝毫不敢耽搁立刻翻身跪下,拼命拿头砸地板。

“爷看你……爷看你……”四爷气得炸了,在屋里四处找腰刀,他要一刀宰了这个狗奴才!!

苏培盛侍候他久了,看出这是命在旦夕,但还是不敢出口求饶,牛泪满腮还死咬住嘴,只敢磕头。

可四爷在书房里转了半天,没有拿刀。

这里……不太对……

他这是做梦了?有人厌胜做法害他?

屋里只有一群太监磕头的闷响,四爷喝道:“滚!”

苏培盛带头就跪着迅速退出去,滚出门槛,还小心翼翼的把门合上。

屋里只剩下了四爷,他坐在了书桌前,翻看起面前的折子。

屋外,苏培盛额头青肿,却连大气也不敢喘。整个院子都像坟地一样静,来往的人都缩在了屋里,全都不敢出来。

日影西斜,四爷已经在屋里坐了一天了。

他的面前都是摊开的各种书折,礼札等物。他把箱子里收的都给翻出来了。

贺四贝勒次子满月……

贺四贝勒次子周岁……

敬致,哀,四贝勒次子弘昀奠仪……

敬致,哀,四贝勒长子弘晖奠仪……

……

同样是康熙四十四年。

宋氏的两个格格都是落地就没了。弘晖去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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