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有种单挑!-第230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说完,他推开门就走,逃似的离开了这里。
白婉璃站在那里,半响没动,直到烛光跳动,发出“噼啪”声响,她这才转身,拿起了传国玉玺。
他带着玉玺过来,他知道,自己找他的目的是什么。
其实对云洌阳来说,这真的是不错的结果,起码,他以后可以解开心结,再也不用苦苦的喜欢着她了。
恨她,比爱她要好……
回到京城,她吩咐朱崇将五支枪交给了斜阳府,接着自己开始谋划扩充琉璃府的事情。
这一天,风平浪静,她甚至开始怀疑,云非绝根本不知道,传国玉玺落在她手上的事情。
她给镇北王写信,告诉他自己的想法,以及事情的前因后果。
很快的,她收到了镇北王的回信,他十分愿意帮她,为云冽辰夺回云水国的。
一切都在紧锣密鼓的进行,她为了兵变成功,甚至又制造出了不少现代化兵器。
她想,有了这些武器,她简直跟玩儿一样,能将云非绝从皇帝的位置上拉下来。
其实,他没有传国玉玺,甚至连圣旨都不能颁发,所以真正意义上,他还不算云水国的皇帝。
这一天,琉璃府新来了几个小厮,据说以前是辰王府的下人。
白婉璃不由得跟他们多聊了几句,他们很关注辰王府的一切。
当她听说,云冽辰带着老疯和话梅几人,离开辰王府的时候,愣在了那里。
她正在写字的手,有些僵硬,脸上顿时失了血色。
“王爷这一次,是真的死心了,据说他离开的时候,将揽云轩的地下密室,全部毁了!”其中一个模样干净的小厮,感叹着说道。
白婉璃手中的狼毫笔,墨汁滴在了纸上,她低声说道,“他毁掉辰王府的密室,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前几天,王爷从外地回来,就毁掉了那些密室,还有王爷最喜欢的翠竹林,全部毁了!”小厮躬身回答。
白婉璃的脸上,神色复杂,“他离开之前,有没有说过什么?”
“小人以前只是在辰王府做短工,所以这些事情,也是道听途说,哪里会知道王爷离开之前,说过什么!”小厮有些讪讪。
白婉璃放下狼毫笔,“有没有听说,他会去哪里?”
“这个倒是没有听说,不过,他是从南边离开的,应该是岭南的方向!”小厮回答。
白婉璃点点头,撩起衣裙,转身离开。
她出了门吩咐小厮备马,远处朱崇跟花离仇边说边走了过来。
白婉璃看见两人,随即迎了上去,花离仇淡淡的道,“他们说你要出门,是去郴州么?”
白婉璃有些不解,看了朱崇一眼,“我去郴州做什么?”
“娘娘你还不知道?”朱崇有些意外,“郴州那边,发生了兵变,据说是蔡宁开始造反!”
白婉璃惊讶的看着朱崇和花离仇,“蔡宁不是投靠了云非绝吗?”
花离仇摇头,“我看未必,当初蔡宁投靠云非绝,只是权宜之计,现在他回到郴州,就如猛龙入江,猛虎脱困,怕是再也不会受云非绝的控制!”
白婉璃抿紧了唇瓣,“这种情况,我是应该去郴州一趟,起码弄清楚蔡宁的意思,但是我现在,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花离仇挑眉,“哦?”
现在还有什么事情,比拉云非绝下马,还要重要?
☆、255。躲避你这个瘟神
白婉璃垂眸,叹息一声,“云冽辰走了,我想一路南下,碰碰运气,看看能不能找到他!”
花离仇顿时了然,点了点头道,“我陪你去!耘”
白婉璃摇头,“琉璃府少不了你跟朱崇,我最多往南走十日,若是十日之后还是遇不见云冽辰,我会立刻回转!”
朱崇上前,“娘娘,我陪着您吧,琉璃府少了花公子撑着,确实不行,可是少了我,也是一样的!”
白婉璃再次摇头,“我画了不少图纸,在我的书房,如果可以,你再帮我将那些武器做出来!”
朱崇看了看自己的手,眉头紧紧皱起,他的手已经废掉,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还能不能做出那些精妙绝伦的武器。
看着朱崇沉思的样子,白婉璃低声说道,“朱崇,你一定要制造出我想要的武器,你留下的那几柄枪,我已经给了斜阳府几把,剩下的一把我自己防身!”
朱崇为难的点头,“我知道,娘娘,我尽力吧!”
“不能只是尽力,朱崇,你一定要做出来,这次的成败与否,都在你的身上,若是你做不出那些武器,可能我们就真的败了!”白婉璃殷切的看着他。
朱崇苦涩一笑,“娘娘,我的手……踝”
他的手,只能做一些粗浅的事情,端茶倒水而且做的很慢。
想要再做出那种精细的东西,怕是他得从头练起。
可是被砍掉的那只手,是从小就精于木工的手,若是现在再开始练这只手,不是已经晚了吗?
白婉璃蹙着眉头,叹息一声,“朱崇,为难你了!”
朱崇看着白婉璃的这个样子,抿唇,笃定的点头,“娘娘,我一定会做出您想要的东西!”
白婉璃淡然一笑,鼓励的看着朱崇,“谢谢你,朱崇!”
朱崇摇了摇头,盯着自己的手,目光坚定。
正在这时,小厮刚好牵了马过来,是西域进贡来的汗血宝马,出汗如血,却日行千里。
白婉璃拍着马背,盯着花离仇和朱崇道,“这些日子,琉璃府的事情,就辛苦两位了!”
她不等朱崇和花离仇说话,就翻身上马,策马扬鞭而去。
*
通往岭南的官道上,一辆马车,缓慢前行。
坐在马车前面,挥着鞭子的是老疯子。
他一身破旧的灰色衣袍,脸上满是愁容,一边叹息,一边跟身边的话梅道,“丑丫头,你说,少主这是怎么了?连续好多天,不说话也不大吃饭!”
话梅双手托腮,坐在马上的前面,看着前面的两匹马,一边走一边摇晃着尾巴,轻轻的摇头,“少主这是患病了!”
老疯子“哦”了一声,“你也觉得少主病了?”
话梅点点头,顾着嘴巴回身,看了后面的蓝色帘子一眼,“不吃不喝,不说话,不悲不喜,这不是病了,是什么?”
“那你觉得,少主是什么病?”老疯子收起鞭子,惆怅的拧起眉头。
话梅冷哼,“肯定是相思病啊,他想白婉璃了,你看不出来吗?每次大街上有白衣女子经过,他总是会多看几眼,这明摆是他将人家当做了白婉璃!”
老疯子再次叹息,“这个世上,唯有相思病,无药可救!”
后面,行云骑马跟了过来,看着老疯子道,“前辈,前面有个小镇,我们要不要在镇子里住店打尖?”
老疯子不说话,回头看了马车的帘子一眼,不知道少主在做什么,这么久,无声不信,不知道的还以为里面根本没人呢。
这个时候打扰少主,明显是不理智的行为,他点点头,“那就休息吧,反正也不急于一时,明天天亮,我们在赶早出发!”
其实少主说离开的时候,他也不知道,要离开去哪里。
但是想一想,应该去岭南吧。
毕竟当年,瑶光呆的最多的地方,就是岭南。
而且他打算找一个僻静的地方,教云冽辰修炼叠字诀,如果云冽辰练好了叠字诀,那么按照他的体质,安全可以重塑出异度空间。
他这辈子,是别指望重塑空间了,他因为体质的限制,能够有现在的成就,已经很了不得。
可是少主不同,少主遗传了主子的体质,完全可以将九秘练至出神入化的境界。
一行几人,进了镇子里,住进客栈的时候,云冽辰这才发现,行云竟然也在。
他略微讶异的看了行云一眼,“行云怎么会在?”
行云颔首低头,心里却苦涩无比。
他的主子哎,他路上已经跟着他五天了,他究竟是有多忽视他,才能现在发现他的存在?
他无语的站在那里,话梅替他叫屈,“前些天,行云已经从琉璃府回到辰王府了,我们走之前,行云就在,你怎么没有看到?”
云冽辰“哦”了一声,面无表情的盯着行云,“红绡和小胖呢
?”
行云抱拳,“主子,红绡和小胖都在琉璃府,王妃娘娘会代为照顾!”
云冽辰听见行云提起白婉璃,有些微的恍惚,他脸色略微有些苍白的道,“你怎么没有留在琉璃府帮着小璃?”
行云摇头,“娘娘说,主子您更需要我,所以让我跟着您!”
云冽辰不说话,转移了目光,他盯着这个冷清的小镇,“怎么会在这里打尖?我见天色黑下去还有些时辰!”
老疯子无语,敢情他们在马车外面说话,他的少主没有听见?
他真是……
行云接口道,“如果不在这里休息,下一个镇子,怕是在天黑之前赶不到。”
云冽辰不再多说什么,转身进了屋子。
行云跟老疯子去喂马,云冽辰呆在房间内,将柔妃跟弯弯的骸骨拿了出来,接着供奉在案几上面。
他也不知道,该如何安置母妃跟弯弯的骸骨,似乎,怎样安置,都亵渎了他们。
站在那里,他从自己的包裹中,拿出香表,接着放在一个香炉中,祭奠母妃和弯弯。
外面,响起了激烈的敲门声,这个世上,怕是只有话梅会这样急促的敲门,仿佛后面有恶鬼追赶一般。
他不想开门,就静静的站着,任凭香烟袅绕,淹没了他俊美的五官。
敲门声不依不饶,似乎他不开门,这声音就不会停止。
旁边已经有不少人将门打开,怒吼,“找死吗?敲门这么大声,你怎么不索性把门卸掉?”
话梅怒骂,“关你屁事,再罗里吧嗦,老娘剁了你们!”
接着是一阵脚步声,朝着他的房门走来,云冽辰预料,可能要发生一场打斗。
为了不惊扰母妃跟弯弯,他只好打开了房门,接着走了出去。
话梅愣愣的站着,那些朝着她走过来的汉子,也愣愣的站着。
大概,从没有看见过云冽辰这样俊美的男子,这些汉子的眼中,都呈现惊艳之色,微微张开嘴巴,定定的看着云冽辰。
云冽辰淡漠的道,“找我有事吗?”
这话,当然是对话梅说的。
这些人一见话梅跟云冽辰是认识的,顿时不敢造次。
这个世界上,就是有一种人,让你只需要一眼,就觉得他贵气无比,不可招惹。
云冽辰就是这种人。
虽然他没有多看这些人一眼,这些人就顿时明白,无论身份地位,还是武功修养,他们都跟他差了太多个段数。
这个时候,已经没有人敢找麻烦,讪讪的离开,走之前,不忘记多看云冽辰一眼。
话梅有些得意,上前几步笑着道,“疯叔让我问问您,晚上吃些什么!”
“随意!”云冽辰面无表情,眸光无波无谰,甚至带着一些,意兴阑珊。
仿佛活着,也等于死了一般。
话梅心里难受,鼓着嘴巴,“不就是跟白婉璃一刀两断了吗?那种女人有什么好留恋的?不如我们……”
她上前,挽住了云冽辰的胳膊,眼神期冀的看着云冽辰,云冽辰却一把甩开了她,“不如什么?”
他的声音,冷冷清清,绷直的音调,带着警告的味道,让话梅顿时说不出话。
她委屈的站着,蹙着眉头看着云冽辰。
云冽辰转身进了自己的屋子,毫不留情的将房门关好,话梅的眼泪,终于忍不住,流了下来。
她不明白,她有哪一点比不上白婉璃?
他是这样,朱崇也是这样,甚至现在他和白婉璃已经不可能了,他们依旧这样。
话梅难受的下楼,脸颊上挂着泪水,老疯子正在楼下跟行云商量着晚餐,见话梅下楼,随即问道,“丑丫头,少主说晚上想吃什么了吗?”
“没有!”她不耐烦的怒吼,也不顾脸颊上的泪水,转身离开。
老疯子觉得奇怪,“这是怎么了这是?脾气这么大?”
行云摇摇头,“不知道!”
两人低头,继续商量菜式,话梅一边擦拭眼泪,一边走了出去。
外面,是标准的江南风光。
暮霭沉沉,风景如画。
远处几条水牛,正在地里辛勤劳作,旁边三三两两归家的人们,都是有说有笑。
这样宁静的江南小镇,可是注定因为他们几人的到来,不太平静。
刚刚出了客栈,话梅就觉得暗处有人监视,她蹙着眉头,抿了抿唇,掌心已经多了一把短刀。
她将短刀隐藏在衣袖中,捋捋自己的辫子,接着朝前走去。
后面的人,果然一跃而起,朝着她的后背攻来。
她倏然回头,冷笑一声,“找死!”
手中的短刀,带着湛蓝的荧光,朝着那几个蒙面杀去。
那个人没有料到,话梅的警惕性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