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际浪子-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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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尔夫南意气昂扬地步进巴斯基的“皇宫”内,宏伟的殿堂,使他更深刻地享受著成功的感觉。他终於拥有了自己的王国。
旁边的翟斯飞道∶“老板是否准备立即启程到天虎星系去,好接掌狄平的军权昵?”卡尔夫南不答反问道∶“人性实验室处有甚麽新发展?”另一边的勒汗道∶“专家小组正展开破入智能系统的工作,由於那是非常先进的设备,重重深锁,一不小心,就会触动她的防御系统,恐怕还须一段颇长的时间。”卡尔夫南道∶“这里就交给你处理,我会把西天星系的人力和设施转移到这里来。由今天开始,乐园星系就是我卡尔夫南的大本营了。”勒汗压下心中的狂喜,恭顺地道∶“老板放心,我一定不会令你失望的。”卡尔夫南这时穿过长廊,步入巴斯基富丽堂皇的办公室里,在正中办公桌後以君临天下的姿势坐了下来,一双脚搁到桌面,取出烟斗,悠闲地云吐雾,对著恭立身前两名大将道∶“丝蒂绝非易与的人,尤其她现在成了主席,这次的屈服,可能只是调虎离山之计,待我舰队去後,便派人来攻打这里,断绝我的後路,你们两人有甚麽应付的方法?”勒汗道∶“老板放心,乐园星系的防守严密无比,只要联邦军势不能倾全力来攻,我有绝对信心可以应付。”翟斯飞同意道∶“属下巡视过星系的所有设施,都是巳斯基针对联邦军而设计的,对付他们特别有效。只要我们留下两艘战战斗舰,在防守上应是无懈可击的了。”卡尔夫南嘴角逸出阴险的笑意,点了点头,心却飞到天虎星系去。
只要他击退了黑狱人,声威大振下,那还怕丝蒂不乖乖服从他的命令。
这个机会,他已苦候了数千年哩!
在领袖一号和锒河四号的护航下,万多艘有低度攻防能力、各式各样的民用飞船,组成庞大的船队,离开仰马星系,朝“冢乡”进发。
这些飞船性能参差,远及不上军用飞舰,幸好均能达到联邦飞船的最低标准,可胜任反空间的航行。
目的地将是**星系,那将须二万个以上的反空间飞行小时。
姬慧芙、方舟、珊娜丽娃偕同雷坡武和白树,由领袖一号到了银河四号,介绍了雷、白两人予巴斯基等认识後,在大堂一角的沙发坐好,舒玉智道∶“我们的战果,并没有想像中那麽理想。我刚才往暗瞧星系探索时,发觉那里结集著黑狱人的庞大舰队,数目达二百艘之多,其中一艘比银河四号还要大上一佶,应该是封的座驾舰了。这小子命真大,竟是到了那里去。”方舟一震道∶“不好;他们定是要去降服那藏在地核内生物了!”巴斯基道∶“怕非那麽容易吧!”姬慧芙想起大帝号,呼出一囗凉气道∶“说不定他们有能力办到,那我们就更不是对手了。”再叹了一囗气道∶“最坏打算,就是把人类撤离银河系,到更遥远的星系设立新的冢园。”舒王智点头道∶“这或者是唯一的办法,否则若让大帝号到了联邦,那时想逃走都办不到了。”雷圾武和白树对望一眼,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竟到了如斯地步。
白树对巴斯基仍有怀疑,试探道∶“卡尔夫南已夺了大亨对乐园星系的控制权,大亨有甚麽打算?”巴斯基两撇大�往上翘起,双目凶光闪露,旋又颓然叹了一囗气道∶“在这生死存亡的时刻,我再无暇和他计较了。跟前只有两条路,一是有多麽远便逃多麽远,另一条路就是想出对抗大帝号的方法,否则就只有束手等死。”雷坡武、白树、珊娜丽娃相沙莹这四个未曾见过大帝号的人,都愕然相对,想不到以巴斯基这麽强悍自负的人,会说出这般气的话来,由此可知人帝号是多麽可怕。
姬慧笑道∶“这艘船还剩下多少反空间的能量昵?”正深思著的方舟道∶“我们根本没有量度的本领,但明显护罩的力场已损耗了至少十分之一,若止面交锋恐怕挨不了多久,至糟的就是不知能量何时用尽。”舒玉智淡淡道∶“只要足够我们往反银心之用就可以了。”各人同时一震,朝她望去。
舒玉智若无其事道∶“这或者是唯一扭转败局的方法。只有银河四号才能以百倍正常反空间的速度,载我们到银心去,探索晶石和黑狱人的秘密。假若仍找不到对付人帝号的方法,便只好死了那条心,立即撤出银河系。但若还有一线希望,我们仍不该轻易放弃。”方舟精大振道∶“好!让我陪奶去。”巴斯基笑道∶“你想脱身都不成,没有了你,谁可那样的操控飞船。”姬慧芙毅然道∶“好吧!让我们兵分两路。大亨、舒院长和方舟到银心去,作最後的努力,我们则赶反联邦,严惩叛逆,并作好撤退的准备。”珊娜丽娃低声道∶“请主席批准我加入到银心去的任务。”姬慧芙坚沃地道∶“奶和沙莹都不可以去。现在联邦内除了我们四人外,谁都没有资格去,晶石可能是这银河系里最秘难测的东西了。”珊娜丽娃和沙莹都露出失望色,但也知道姬慧芙是出於好意。现在只有他们四人才拥有晶石分子结构的奇异体质,可吸取反空间的能量,其他人都不成。
姬慧笑道∶“河四号武器库内所有导弹和集束武器均已用尽,幸好晶石内的反空间能量暂时仍是用之不竭,只要不是碰上大帝号,自保应该没有问韪。”舒玉智柔声道∶“主席可将河四号上所有关於航行和武器动力各方面的资料都输送到爱去,再由夫院长设计出应付的方法,那时除了大帝号,对其他黑狱飞舰都不用害怕了。”姬慧芙笑道∶“我早有此意,那只须很短的时间,三位就可以起到银心去。
姬慧芙在此代表联邦所有公民,向三位表示感激和最高的敬意。”各人的眼光都不自觉地移到外面深黑无尽的星空去。
锒河像一条流溢过的牛奶带乾涸後的痕迹,又若人间的灵魂通往天堂的大道。
秘的宇宙像一个永远没有希望破解的谜般展现在他们的跟前。
她有边界吗?
边界以外会是甚麽?
银河系核心处又藏著甚麽样的奇异事物昵?
由联邦第二和第三集团军组成的庞大远征舰队,由反空间弹了出来,朝二亿公里外的天虎星系开去。
这支远航舰队包括有领袖二号和大臣一号在内的四艘主力舰级太空舰,八艘母舰级战斗舰、五百艘巡洋舰级战斗舰和藏於这些舰内以千计的飞行战车与各类型的战机。
她们布成整齐的队形,由两艘主力舰及八艘母舰护著居於核心处的领袖二号和大臣一号。
五百艘巡洋舰则分成了十二组,在上下八方护航著,显示出良训和战术。
他们已和驻防天虎星系第七集团军总指挥拿不列大将取得了联系,领航的战机正由天虎星系的基地飞来与他们会合。
在领袖二号的会议室内,丝蒂与刚从宇眠箱苏醒过来的一众大将举行战略会议。在会议桌的两端,分别坐著丝蒂和狄平两人。
其他将领,包括了丝蒂第二集团军的两位副指挥查迪和艾芙,另外三位将领,是狄平的心腹手下副司令青星大将、战略长卫务和宁凤霞少将。
这批人组成了发动这次政变的主要班底。
会议室一边是可看到星空的落地强化玻璃,另一边则是可显示任何图像数据的巨型电子视窗,这时正呈现著一幅以天虎星系为中心,范围达五十光年的详细星图,附近的十多个大小星系均包括在内。
在天虎星系左上方的一个星系这时亮了起来,不断烁动著。
丝蒂道∶“这是离天虎星系七光年的天狮星系,所有进入这星系一光年范围内的侦察机,都是一去不回头。所以我们可暂时假设黑狱军团的侵略基地,应是设在这星系内。”宁凤霞少将发言道∶“黑狱军团为何不像上次在仰马星之役般发动突袭昵?徒然绐我们争取有利的机会。”狄平冷笑道∶“仰马星的失陷,姬慧芙须负上全责。在仰马星之役前,我曾多次提议增加军费,扩充军备,好加强外围星系的防御力,但都绐她断然拒绝。假若像这趟天虎星系般准备充足,敌人怎敢轻举妄动。”丝蒂的直属手下,第二集团军的左指挥艾芙有点不屑地瞥了狄平一眼,冷静地道∶“黑狱军压境而来前,应是做足了情报搜集的功夫,才敢在我们眼皮子底下建立前线基地。”顿了顿续道∶“他们到现在还没发动侵略,原因或者有两个,一是阵脚末稳,仍要其他的後援,另一个原因就非常可怕了┅┅”副可令青星大将插嘴道∶“艾指挥是否想说,黑狱鬼根本不把我们放在眼内,故意任得我们集结军力,好一举击破,收一劳永逸之效。”此语一出,与会诸人,无不色变。
丝蒂柔和的声音响起道∶“若敌人如此托大,实是我们之。或者是因仰马星之役的胜利得来太容易了,使他们冲昏了头脑。”见到众人都露出同意的色後,才续道∶“比之上趟仰马星之役,我们多了很多有利的形势。首先在距离上,天虎比仰马离冢乡星系近了万光年,便我们有能力打一场持久的战争,若能截断黑狱人的补绐,那就更理想了。”狄平讶道∶“主席准备采取守势吗?”丝蒂露出一个莫测高深的笑意,淡淡道∶“一天没弄清楚天狮星系的虚实,我们也不应发动主攻,更何况现在天虎星系的所有军事设施,均以防守为主,贸然出击,只是以己之短,对敌人之长,殊为不智。”她头号心腹查迪道∶“当卡尔夫南的私人军团抵达後,应怎样和他配合昵?”他虽说得非常委婉,但各人均明白他的意思,是指怎样去利用这联邦的超级大财主。
秋平眼中闪过凶光。
丝蒂从容道∶“他对手中几艘超级巨舰非常自负,便让他为自己的信心吃点苦头好了。”转向狄平道∶“到达天虎星系後,我要立即把所有侨民撤走,只留下军方的人员。卡尔任命为总司令一事,只限於我们这三个军团的将领知道,不得传出天虎星系以外的地方,否则必惹来各方面的反对,也使别人更怀疑我和他的关系了。”众人点头答应。
丝蒂心中冷笑,谁想威胁我,最後都将不得好死。
卡尔夫南只是她的踏脚石,但现在这有用的石已变成必须铲除的障碍物了。
第十章进攻大计
银河四号在反空间内以比普通联邦飞船百以上的高速飞行著,每个地球时,都将令他们掠过相等於正空间内一百光年的惊人距离。
凭著舰上的星图,方舟设立了在离银心虚二千光年的第一个出囗座标,那已进入了恒星密集的核球中。
到看清楚这人类从末到过的秘星域後,才再决定进一步的行止。
巴斯基和舒玉智均到了舰腹休息,方舟则刚睡醒了,坐到了一角的沙发,呆看著侧舷窗外层出不穷的美景。
在反空间证实前,谁能想到在身处的空间外,会有著这麽另一个平行的宇宙存在著。
自古以来,人们便对一切超自然的现象兴趣盎然。
自心灵力量、超人视力、预知未来;心灵传感、游、转世轮回、幽灵显怪、以至乎神的存在,都作出种种理论和揣测。
而事实上,宇宙的怪异处,比任何人类能想像得到的都要奇怪难明。
有人采取了视若无睹的态度,亦有人穷毕生精力加以钻研。但无论如何,只有当人类冲出了太阳系外,才有机会面对面的去探索宇的谜团。
舒玉智柔美的声音在身後响起道∶“方舟!你在想甚麽昵?”看著这智深若海的美女在身旁坐下後,方舟笑道∶“不过是胡思乱想吧!嘿!
是否我敏感昵?舒院长这些天来整个人的气都改变了,充满了生机,令我特别爱看奶。”舒玉智凝视著舷窗外的景色,淡淡道∶“我再不是院长了!噢!你干甚麽?”方舟爱不释手地抚著她的秃头,赞叹道∶“舒院长不但头形生得美,发出的磁场更是令我感动。”舒玉智出奇地任他爱抚著秃头,只是微嗔道∶“从末有人对我这样无礼的,快停手!”方舟的手由她的秃头滑了下去,摸了她的脸蛋,才依依不舍地缩手道∶“在这方面奶倒没变。”舒玉智甜甜一笑道∶“不!只不过变得仍未达到你的要求吧!”方舟大喜,凑过去就要吻她。
舒玉智把他的脸推回原处,笑著道∶“你看得没错,这几天来我真的是生机勃勃,再不像以前般感到了无生趣。特别是对反空间的进一步认识,大帝号的出现,无不使人感到生命仍是充满了挑战性。”方舟回复深思的表情,默言无语。
舒玉智靠了过来,像母亲般爱怜地搂著他肩头,柔声道∶“孩子!你在想甚麽昵?”方舟舒服而又眷恋地把身体靠入她怀里,後脑枕在她肩头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