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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1部分

花开锦乡-第351部分

小说: 花开锦乡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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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洛娉妍含笑点了点头,再次朝老先生屈膝一礼,轻声回道:“老先生恕罪,未得师父确认,恕学生还不能给老先生行大礼。”

    此言一出,不仅浅语,便是彩英也瞪圆了双眼望向这位老先生,唯燕子满眼茫然不知洛娉妍在说什么。

    燕子甚至在心中腹诽,娘和嫂子不是说这位大小姐如今好得很吗?怎么像是傻了似得?

    布衣老先生却是猛地瞪圆了眼,望着洛娉妍颤抖着张了张嘴,又将手指向洛娉妍身后西厢房的门帘,望着洛娉妍像是期待着什么,又害怕着什么。

    洛娉妍见此心中越发笃定,毕竟自己可不止一次见过师公的画像,眼前之人,可不就是苦寻月余的师公吗?

    洛娉妍见此正要解释两句,罗先生的声音却从西厢房内传了出来:“好好儿的娉妍叫我出去做什么?难道不知道人命关天岂能儿戏?你们请的那位大夫在哪儿?怎么不……”

    布衣老先生听到声音,顿时如被施了定身术一般,目光直愣愣地移向西厢房的门帘,正好看到被云袖从西厢房扯出来的罗先生,眼圈一下子便红了,指着西厢房的手,颤抖着却不知该如何放下。

    罗先生的话语也在跨出门口的一瞬间戛然而止。

    洛娉妍心里就别提多激动了,急忙跑过去扶着罗先生的胳膊,小声儿问道:“师父,这是师公吗?”

    燕子与先前进了产房的云袖都如遭雷击,怎么也没想到这不起眼的老先生,竟被洛娉妍尊称为:“师公”

    罗先生抿紧了嘴不敢发出一丝的声音,眼泪随着点头的动作不住往下掉,再看那老先生,不满丘壑的脸上,也是挂满了泪水。

    洛娉妍看得心酸极了,虽罗先生并未亲口说出,但如今的情形哪里需要再问什么?

六八八 “又”() 
罗老先生做了一辈子大夫,即便此刻心情激荡,却也深深地压了下去,朝罗先生点了点头道:“茹儿来了就更好了,里面那产妇胎位不正,发现得太晚,产婆给她正位,怕是她熬不过去。”

    说到这儿罗老先生顿了顿,转眼看向洛娉妍问道:“三十年以上的老参可是带来了?”

    洛娉妍急忙点头道:“带了两支五十年的,两支百年的。”

    罗老先生抿了抿嘴,深深地看了洛娉妍一眼,才对罗先生道:“就用五十年的足够了,产妇年轻,身体底子也好,你且用金针助她,待产婆将胎位顺过来也就好了。”说完罗老先生才摇头嘀咕道:“真是浪费……”

    洛娉妍闻言脸上的笑容一僵,不由得觉得有些尴尬。

    罗老先生却是并未理会洛娉妍的想法,就连罗先生此时也顾不上。

    罗老先生一边儿说,罗先生一边儿挽了袖子擦泪,还不住地点头,道:“刚才女儿已经替夕月把过脉,给她含了参片,参汤在熬,怕是还有一会儿,父亲放心,女儿就在里面守着,刚给她下过针。”

    罗先生说着目光转向洛娉妍,露出柔和地笑容,对罗老先生道:“这是锦乡侯世子夫人,女儿早两年收的学生。”

    罗老先生显然没有想到,眼前这衣着华丽,头插珠钗的十几岁小女娃,不仅是自己徒孙,还是锦乡侯世子夫人,不由深深地打量了她两眼。

    洛娉妍正要上前行礼,罗老先生却已经收回目光,对罗先生挥手道:“人命关天,茹儿快进去吧。”

    罗先生闻言点了点头,看向洛娉妍道:“跟你师公在外边儿等着,为师定会让夕月母子平安。”说完罗先生便再次转身进了西厢房。

    待罗先生进去后,罗老先生才将目光再次转向洛娉妍,原以为女儿不知在何处孤苦终老,没想到竟收了个弟子,还是锦乡侯世子夫人,不由在心底叹了口气,转身朝正房堂屋而去,边走边道:“进来跟我老头子一块儿等吧。”

    罗先生的话浅语等认虽然惊讶却是听的清楚,见罗老先生朝正房而来,浅语急忙打了帘子,屈膝一礼,低着头不敢再看罗老先生。

    罗老先生见此望着浅语再次叹了口气,一甩衣袖走了进去。

    洛娉妍自然知道罗老先生这是在对自己说话,不由得急忙跟了上去。

    云袖与彩英对视一眼想要跟随,却被洛娉妍挥手制止道:“云袖留在这儿等着,有情况立即来告诉我,彩英跑一趟,去先生进府前住的宅子,让人先收拾出来,其他的回头再说。”

    云袖彩英闻言脚步一顿,齐齐屈膝一礼,转身忙自己的去,燕子见一时间院子空了出来,才松了口气,急忙转去厨房沏了新茶端着送了进去。

    洛娉妍进屋见罗老先生端坐在黑漆八仙桌旁,不由得顿了顿脚步,微微低下头,轻声唤道:“师公,弟子娉妍……”

    话未说完,罗老先生便挥手道:“等你师父出来再说,咱们先吃茶,等着。”

    洛娉妍闻言猛地点了点头,想要转身去泡茶,燕子却已经端着新泡好的茶水送了进来。

    罗老先生看了燕子一眼,接过洛娉妍递来的茶杯,点头笑道:“别着急,你嫂子身体底子很好,会熬过去的。”说着指了指旁边的位置,燕子也不多说,朝洛娉妍笑了笑便坐了下来。

    洛娉妍怎么也没想到,这一等就是一整天,直到日头西斜孩子还没生出来,便是罗老先生也没了先前的从容,紧锁着眉头,是不是的撩起门帘朝西厢房张望。

    洛娉妍不由得更是着急,不住地在屋内转来转去。

    燕子早已回到厨房去烧水,只见一盆盆的血水被端了出来,夕月的叫声越来越小,晨霜与浅语一个守在西厢房门前帮着递水,一个守在正房门前,拦着洛娉妍不许出去。

    景蕴再次提前出了宫,却没想到洛娉妍竟然又不在府中,好在红螺吸取了昨日的教训,一早便候在内院门口,见景蕴归来第一时间便上前行礼道:“奶奶以前身边儿的夕月难产,奶娘来求参,奶奶跟罗先生都赶过去了。”

    景蕴闻言深深地看了红螺一眼,转身回了书房,红螺见此不由得叹了口气,却不知如何是好。

    红螺与洛娉妍都不知道,昨晚景蕴其实回过正院儿,只是见屋内熄了灯才又转回了书房,那一夜,景蕴并不比洛娉妍好受半分。

    在书房坐了片刻,到底放心不下,景蕴不由策马出了门,莫言莫问二人跟在景蕴身后,在街上转了大半圈,不由问道:“爷这是想去哪儿?”

    景蕴勒住马,想了想问道:“知道那个夕月跟崔氏住在哪儿吗?”

    莫言转头看向莫问,他记得上次莫问是去过的,莫问眼中露出笑意,点头道:“小的知道,爷这是要过去吗?”

    景蕴正想点头,莫明的却摇了摇头道:“算了,咱们去安阳伯府。”说着调转马头,朝安阳伯府而去。

    顾远没想到景蕴会这时候过来,只当是洛娉妍与景芝昨儿回去与景蕴说了什么,景蕴这才特地赶了过来,不由笑道:“你也来看我母亲?你有心了,我母亲好多了。”

    说着顾远便将景蕴往院儿里引,景蕴却是顿住脚步,想了想道:“瞧你这样,想来伯母应该无碍,去你书房坐会儿吧。”说完便熟门熟路地背着手往《聆音楼》而去。

    顾远看着景蕴的背影愣了愣,总觉得哪儿怪怪的,一时间却说不上来。随即想起自己如今的状况,不由自嘲地摇头笑道:“想那么做什么,如今我也是自身难保。”说完便疾步跟了上去。

    亲自给景蕴斟了茶,顾远望着斜靠在大迎枕上的景蕴,笑道:“亏得小嫂子昨儿没答应,不然这会子我都不知该如何称呼你了。”

    景蕴闻言一愣,斜睨着顾远皱眉问道:“没答应什么?”说完补充道:“好好儿说话,嫂子就是嫂子,什么大嫂子小嫂子!”

    顾远也不以为意,扯着嘴角无声的笑了笑,才回道:“难道小嫂子……不是,嫂子跟芝姐儿回去没跟你说?我母亲想认嫂子做女儿。”

    说到这儿,顾远戏谑地打量着景蕴,问道:“你说若是昨儿嫂子应下了,这会子我该叫你妹夫呢?还是你该管我叫哥?”

    景蕴还真就不知这事儿,闻言不由有些好奇,面儿上却是不显丝毫,淡淡地道:“我看你是闲的发霉了,成日里就琢磨这些后宅妇人的事儿。”

    景蕴这般说,若是从前顾远或许会与他笑骂两句,如今却是沉默下来,好半晌才抬眼望向景蕴,问道:“你是知道二皇子派人来我府上,不放心我才过来的?”

六八九 当真() 
景蕴本是斜倚在大迎枕上,翘着脚,抿着茶,漫不经心地打量着一身素服,依旧风度翩翩的顾远,心中正酝酿着说不出的滋味。

    闻言却是猛的坐直了身子,目光一下变得锐利起来,望着顾远皱眉问道:“二皇子找你做什么?”

    顾远闻言一愣,望向景蕴,刚想说:难道你不是为这事儿来的?景蕴却又放松了身子斜靠了回去,挥了挥手,淡淡地道:“是为了去年的事儿吧?”语气中不乏嘲讽之意。

    景蕴如此直白的说出,顾远不由气息一滞,望着景蕴的眼睛,好半晌才缓缓点了点头,张嘴想要解释两句,景蕴却是扯了扯嘴角,摇头打断道:“我知道你想说什么。”

    顾远望着景蕴,既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景蕴却是端起茶盏浅浅地抿了口,随即将茶盏往顾远跟前儿一推,淡淡地道:“让人换盏竹心茶来。”

    顾远不知景蕴何意,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才扬声儿道:“顺儿,换竹心茶!”

    景蕴见顾远盯着自己,不由长长地舒了口气,才扯着嘴角轻笑道:“让我想想,二殿下怕是遣人给你送了什么证据过来吧?证明他的清白?想来是了,不然你也不会这么平心静气的跟我说了这大半天的话儿。”

    说这话时,景蕴很随意地将胳膊横在炕几上,手指无意识地敲击着桌面,那模样,甚至带上了两分惬意。

    顾远见他这样儿,心里反倒是说不出什么感觉来了,沉默了许久才点头道:“确实有证据证明不是二皇子的人。”顾远的声音很是低沉,像是压抑着什么,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景蕴。

    景蕴却并不以为意,淡淡地点了点头道:“或许我这么说你不会相信,但是咱们似乎忽略了什么?咱们为何南下你应该很清楚,而如今已经确认皇贵妃确实中毒,如今咱们还没找到解毒的方法,只能勉强控制。”

    顾远闻言猛地瞪大了眼,望着景蕴,咬牙道:“咱们打小一处长大,你只要告诉我究竟是不是三殿下。”说完一字一顿地道:“我父亲与伯父乃是生死之交,我就不说了,咱们打小一处长大的情分,只要你说,我就信!”

    景蕴闻言正了神色,却并没有说话,知道顺儿将景蕴要的竹心茶送了过来,又将门窗都打开了,退出书房远远地守着,景蕴才轻声道:“有一个人,或许咱们都忘了,就连我外祖母也忘记了,但提起来,我想你应该还有些印象才是。”

    顾远闻言并不说话,甚至没有其他任何多余一丝的表情,只是静静地盯着景蕴,等他说下去。

    景蕴见此身子前倾,压低了声儿,只说了三个字,顾远便浑身一震,不敢置信地望向景蕴,张了张想要说什么,景蕴却先一步点了点头。

    好半晌景蕴才道:“我已经让人给我父亲送信儿了,再狡猾的狐狸,也有露出尾巴的时候。”

    顾远咬着后牙槽,身子往后靠了过去,好半晌才缓缓点了点头道:“我心里有数了,二皇子这里你看……”

    景蕴闻言皱起了眉头,看着顾远张了张嘴,很想说不妨与二皇子虚以为蛇,但这话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且不说顾远本是爽朗的人,心里最是藏不住事儿,就是将来的名声……

    想到这儿,景蕴越发说不出口,顾远却是看懂了景蕴的神色,淡笑道:“杀父之仇不共戴天,如今我是没出孝,等出了孝……”

    顾远犹豫了一下,才试探道:“你说我放弃五城兵马司,到边城投奔伯父怎么样?”

    景蕴闻言不由挑了挑眉梢,仔细打量了顾远一番,好半晌才摇头道:“你若问我意见,我觉得放弃你父子几代人经营的五城兵马司并不明智,便是拿回你父亲原来的兵权也比去边城强,但你若是定要去边城,我也可以先给父亲去个信儿。”

    顾远闻言点了点头,随即笑道:“这都那跟哪儿啊,还早得很,到时再说吧。”

    说完顾远随即想到什么,起身趴在炕桌上望着景蕴问道:“你既不是为二皇子的事儿来的,又不像是来看我母亲的,难不成你是突然很想我,特意来看我的?”

    被顾远这么一说,景蕴才下意识地朝窗外看了看,想起自己原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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