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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2部分

花开锦乡-第232部分

小说: 花开锦乡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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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景蕴见此也不再废话,极为光棍地点头道:“可不就是着急?三哥比我大不了几月,已然儿女成双凑了个好。顾远若非意外也与郑箐儿结为秦晋之好。如今就连芝姐儿都说好了人家,孙儿着急些不也很正常?”

    惠宁长公主闻言没好气地横了他一眼,却并不吃他这一套,只淡淡地道:“先前也没人拦着你,只你自己偏不要的。”

    景蕴知道外祖母这是又想起自己抗旨拒婚的事儿来了,不由低下头避开惠宁长公主的目光,叉了块早熟的香瓜递过去。讨饶道:“外祖母快吃块瓜,消消气儿别怄坏了身子。”

    惠宁长公主何时想与他置气了?更是舍不得为难自己宝贝外孙,方才也不过是顺口提了句罢了。

    伸手接过香瓜,在嘴里咬了一口,惠宁长公主忽然满是好奇地问道:“洛丫头答应了?你怎么跟她说的?她就敢应了你?”

    惠宁长公主一连三个问题,让景蕴顿时板了脸,冷冷地道:“总之外祖母赶紧进宫请旨便是,何必再问那许多?”虽说如此,可惠宁长公主却见景蕴连耳尖儿都红了起来,心下越发好奇起来。要知道能让自己这个外孙脸红的事儿可实在不多!

    惠宁长公主还想追问两句,却见景蕴搁下茶杯,起身淡淡地道:“劳外祖母替孙儿奔波是孙儿的不孝,回头让孙媳妇好好儿孝敬您,孙儿还有事儿便不多留了。”

    说完景蕴便与离开,惠宁长公主见此也是气得不轻,却也知道方才将这个外孙子给惹恼了,便也没开口阻拦。

    景蕴走到门边儿上,却听惠宁长公主不紧不慢地道:“若是圣上允了这桩婚事,怕是那洛镇源这一两年就动不得了,也不知到时他会不会怨你们。”

    景蕴的脚步再次一顿,不禁懊恼先前怎么就没想到这个!不由回过头望着惠宁长公主,想要说点儿什么,惠宁长公主却是闭上眼淡淡地道:“去吧,别多想。这些年他也太顺遂了些,这也算不上什么波折,圣上自会有主张的。”

    惠宁长公主说完便不再说话,景蕴也只得皱眉点了点头,朝着惠宁长公主躬身一礼,悄悄退了出去。

    出了长公主府,景蕴压下心中的烦躁,一路朝安阳伯府而去,此时入宫已然来不及,也不想与三皇子商议什么,此刻只想听顾远安慰两句。

    景蕴却不知,此时的顾远哪有精力与能力安慰他啊!不说他自己,便是安阳伯府里,也是一派鸡飞狗跳,早已翻了天……

    原来郑夫人被安阳伯夫人拒绝将郑箐儿坟茔建在顾家祖坟后,心中发狠,在顾家祖坟不远处购下田地,建了庵堂,由如意在此主持。一则替郑箐儿祈福,一则照看郑箐儿的坟茔。

    那日顾远为其父送葬后,将棺椁暂存在了城外感应寺,又赶去祖坟查看父亲坟茔修建。恰巧便瞧见郑家家仆在一片工地上忙碌,不由打发人去询问了究竟。

    得知是为郑夫人为如意兴建的庵堂,顾远不由诧异,再遣人探听,却是得知郑箐儿离开安阳伯府后,不过几日便消香玉损,如意自请落发修行,为郑箐儿照看坟茔与祭田,以求郑箐儿不至于成为孤魂野鬼。

    顾远一时间心神大震,不顾自己身上重孝,匆匆赶去郑府,在郑夫人一番冷嘲热讽后,得见郑箐儿遗容,却被那一身艳红刺得当场吐血昏厥。

    郑夫人也是吓了一大跳,心中虽尤不解恨还想在刺激顾远两句,却被赶来的舅舅拦了下来。

    顾远被家人匆匆抬回安阳伯府,醒来后却成日里不是熏酒就是买醉。就连安阳伯夫人也劝阻不了……

    当钱嬷嬷得知景蕴到来时,可谓是喜出望外,急忙小跑着往正院儿报喜:“夫人,锦乡侯世子爷来了,锦乡侯世子爷过咱们府上来看世子了!”

    那欢喜的声音老远便能听到,双莲与宝瓶亦是扶着安阳伯夫人急忙迎了出来,连声儿问道:“嬷嬷您慢点儿,夫人都没听清了,究竟谁来了?”

    钱嬷嬷一边儿小跑,一边儿笑道:“还能有谁?锦乡侯世子爷来了,谁是来看看咱们世子。”

    说到这儿钱嬷嬷也赶到了安阳伯夫人跟前儿,顿了顿朝安阳伯夫人一礼,敛了笑道:“夫人,老奴想着还是请锦乡侯世子爷帮咱劝劝世子,旁人的话世子也听不进,他的话多少还能听些。上次不就是……”

    安阳伯夫人听到这儿也是急忙点头道:“对对对,你说的没错儿,早想请他过来,可咱们府上到底还在孝期,也不好随意登门,正盼着他来呢。”

    若非那一身惨白的孝衣与枯瘦的身姿,仅凭此刻安阳伯夫人与朱嬷嬷等人脸上的喜色,不知情的怕还真看不出这府上是在守孝。

    景蕴很快被请到了花厅,安阳伯夫人早已在此等候,见了景蕴,也不等他见礼,安阳伯夫人便抹着泪哀求道:“蕴哥儿也算是与我们远哥儿一块儿长大,你可一定要劝劝他才是。”

    说到这儿,安阳伯夫人刚刚抹干的眼泪,再次淌了出来,哽咽道:“你知道他那身子,如今却是这般作践自己,让我到了地下该如何面对伯爷……”

    安阳伯夫人有些说不下去,景蕴却是皱起了眉头听得云里雾里,不由将视线转移到钱嬷嬷身上,疑惑地挑了挑眉。

    钱嬷嬷见此叹了口气,也顾不得劝慰自家夫人,将前因后果解释了一遍,景蕴一听又是因为前去祭拜郑箐儿……

    想起洛娉妍病中紧皱的眉头,和那章绯红的小脸,景蕴心中不由对郑箐儿有了厌烦之感!脸色也不好看了起来。

    尤其是听钱嬷嬷哭道:“也不知箐儿小姐怎么就那么想不开,竟然穿着嫁衣悬……这不是存心害我们世子爷吗?”

    安阳伯夫人却在此时开口道:“倒也不怨箐儿,若不是他舅母那般逼迫箐儿又何至于此?说到底箐儿是因着我们才去的,还这般年纪轻轻的……也是个苦命的孩子!”

    听安阳伯夫人这般说,钱嬷嬷与双莲宝瓶几个也都跟着红了眼眶。郑箐儿到底是在安阳伯夫人身边儿长了十几年,感情还是很深厚的。

    然而景蕴的眉头不仅没有松开,反而越皱越紧,又见安阳伯夫人与钱嬷嬷几人哭做一团,没完没了的!不由不耐地起身道:“伯母且放宽心,我这就先去瞧瞧顾远,想来他总是个明白的,没什么过不去的坎儿。”

    说完景蕴也不等安阳伯夫人说话,在钱嬷嬷与双莲宝瓶几人的怔愣间,起身一礼便匆匆退了出去。安阳伯夫人还想再说什么,张了张嘴,景蕴却已经出了屋子。

    几人都不知,此时景蕴心中正压着一团火气,对郑箐儿,也对顾远……

四五四 怒斥() 
景蕴随着小丫鬟走进六合苑时,安阳伯夫人身边儿的朱嬷嬷,正带着顾远身边儿几个贴身小厮,满脸焦灼地守在房门外。

    见景蕴过来,几个小厮都急忙迎了上来,朱嬷嬷更是立时拍着房门禀道:“世子,锦乡侯世子过来看您了,您开开门吧!”然而别说开门,就连一点儿回声儿也没有传出来。

    景蕴见此眉头越加深锁,冷冷地扫了几个小厮一眼,朝房门走去。朱嬷嬷自是不敢阻拦,急忙让到一旁正欲与景蕴解释顾远心情不好,却见景蕴一脚踢向房门,房门顿时应声而开……

    一股浓烈的酒气扑面而来,朱嬷嬷正要进屋,却被景蕴冷冷一瞪,顿时立在了当场不敢稍作动弹。那几个小厮更是早已低头垂脑地跟在景蕴身后,连目光也不敢随意乱扫。

    一步踏入屋内,只见桌翻椅倒,八扇琉璃屏破碎一地,酒壶酒罐随处可见,或横或立杂乱不堪。

    跨过梨花槅扇,顾远坐在脚踏上,背靠临窗大炕,手边儿堆放着十来个散落的酒壶,一袭灰白细麻曳撒早已皱得不成样子,连黄杨木簪都掉在了地上,颚下青色胡茬隐显,可见是多日不曾梳洗……

    朱嬷嬷也是好几日来第一次得以进来,见此情景不由红了眼眶,捂紧了嘴,害怕自己惊呼出声儿。

    但她却怎么也没料到,景蕴上前两步,只手提起顾远便是一拳挥去!吓得朱嬷嬷别说捂嘴,连规矩和害怕也都顾不得,急忙跑上前抓住景蕴的手臂,喊道:“世子爷!我们世子还有伤在身!”

    景蕴却是理也不理,手臂一扬便将朱嬷嬷给甩了出去,单手抓着顾远呵斥道:“他既找死,何不成全了他!”

    顾远也不知是不是清醒了,闻言便大声哭了起来,直嚷道:“我该死,杀了我吧!杀了我吧!”接着便是呜呜地哭泣声儿。

    景蕴嫌弃地将顾远扔在地上,想要踢上两脚,却又想到他身上的伤势到底没踢下去。

    景蕴深吸了两口气,平复着心中的怒火,蹲下身拍着顾远的脸颊低喝道:“你可越发的出息了!老伯爷尸骨未寒,老夫人以泪洗面,你不思安慰,竟在这儿寻死觅活,是为不孝!身负皇命不思报国是为不忠!”

    说着又狠狠地拍了两下,接着道:“你说你怎么就成了这么个不忠不孝的人了?依我看,你也是该死!”

    顾远痛哭流涕地抓住景蕴拍打自己脸颊的手,咬牙道:“箐儿,箐儿死了!死了!是因为我死的!是我害死的!”

    景蕴一听这个郑箐儿就烦得要死,更何况见顾远这样原就心情不佳,闻言立时甩开了顾远的手,气急而笑道:“为你死的?不说这天底下,这满京城想要嫁给你安阳伯世子的女子还少?就是世家里又有多少?难不成死了都是你害死的?”

    说完景蕴猛地站起身在屋里烦躁地转悠了两圈,指着顾远呵斥道:“你看看你如今是个什么鬼模样?为你死的?你也配!”说着又转悠了两圈,冷笑道:“你是悔婚了?还是负心了?她是为你挨刀了还是挡剑了?怎么就为你死了!”

    景蕴越说越气,喝问道:“父母养育十几年,不思回报养育之恩,竟是为着儿女情长寻死觅活,还了不起了是吧?”

    景蕴见顾远还是那副要死不活地模样,一甩衣袖咬牙道:“你爱怎么就怎么吧!总归是你安阳伯府的事儿,你若有脸下去见你顾家列祖列宗我不拦你,你若不怕你父亲死不瞑目我不劝你!我就当从来没有你这兄弟!”

    说完朱嬷嬷等人一路哀求,景蕴也没再理会,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安阳伯府。

    景蕴不知自己离开后安阳伯夫人再次痛哭一场,也不知顾远呆呆地望着他离去的背影半晌也没有动弹。出了安阳伯府,景蕴便一抖马缰,直奔龙翼卫校场,在里边儿狠狠地操练了几日。

    而就在这几日,洛娉妍不仅将夕月的身契还给了她,消了她的奴籍,还将她送去了离奶娘崔氏家不远的一座,五间两进的小院备嫁。

    一份八台嫁妆东西虽不算多,可房舍田地,金银头面,衣料被褥,铜盆摆件,也算是应有尽有极为齐全。

    景芝在府中对于当年大相国寺发生的事儿,越想越想不通,又寻不到景蕴人影儿,便匆匆赶来洛府想要与洛娉妍商议商议。

    谁知景芝刚一进翠庭轩院门,便见晨霜挽着个包袱站在夕月身旁,而夕月正挽着包袱,跪伏在翠庭轩院子中央失声痛哭……

    这么个场景不由让景芝一愣,便是身后的馨若与馨罗也皱起了眉头,一人扶着景芝疾步朝屋内走去,一人走向站在一旁劝慰夕月的晨霜。

    虽没人怀疑洛娉妍发卖夕月,却都为是夕月犯了什么错儿,被洛娉妍撵了出去。谁知景芝进门一看,红螺与翠娘也都红着眼眶,围在早已连流满面地洛娉妍身边儿小声儿宽慰。

    红螺见景芝进来,急忙上前一礼,笑道:“景小姐怎地这个时候过来了?真是赶早不如赶巧,今日咱们小姐送夕月出府,正是难过的时候,可巧您来了,快帮忙劝慰劝慰,奴婢也好收拾送夕月过去。”

    景芝点了点头,馨罗却是忽然问道:“姑姑可能说说,那夕月究竟犯了什么错儿?怎地洛小姐定要撵了她呢?”

    这下轮到红螺等人愣住,好半晌翠娘才最先反应过来,笑道:“你这丫头怎么说话儿的?我们小姐的奶娘替她奶兄弟求了夕月去做媳妇儿,这不小姐刚放了她奴籍还置办了一份嫁妆,要送她过去备嫁呢。”

    翠娘说完红螺也忍不住笑了起来:“那丫头也是个死心眼儿的,原是她自己点头应下的,偏这会子临走了又舍不得小姐,在哪儿哭着赖着不走。”

    红螺这话儿一出,别说翠娘与馨罗等人,便是洛娉妍也忍不住笑了起来,景芝更是没好气地道:“我还当她犯了错儿呢!早要舍不得干嘛要点头?将来陪着妍儿嫁了,做个管事姑姑也是可以的。”

四五五 释怀【推荐加更】() 
洛娉妍听景芝提起什么嫁人不嫁人的,不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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