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佩是不是女配-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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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准确的说是回来了,”艾瑟尔随着叶璇的目光望去,正是艾瑟烈的专属区域,如果再具体,便是禁地,“不知道血帝要怎么处理他。”
“我怎么从来没听说过他,是以前的什么人吗?还是血族?”叶璇的确不知道莫本的存在,紧张的气氛着实让她诧异,到底是什么样的人才能使血帝发动全部力量搜索追击。
“呵呵……”他回想起多年前就不禁轻笑,“他是个人类,更是血帝的禁词。”
说到莫本,就会让人想起那时的血殿和未来血后。
只怕血帝对他早已恨之入骨,因为他的出现同时打乱了两个血族的步伐,使整个血族换了个气氛。
而那两个血族便是当时身为血殿的艾瑟烈和未来血后余江巫良。
本来在艾瑟烈升为血帝后娶余江巫良是一个定局,而莫本的出现,打破了艾瑟烈精心组织的一场布局。当艾瑟烈的棋局被打翻,莫本却还能安然无恙。
谁都无法知晓莫本的能力和来历。
只记得他来了之后,身为未来血后的余江巫良第一次对艾瑟烈说了次“不”,第一次说她不要就这样稀里糊涂地嫁给他。
然后她被血族采用酷刑惩罚以示警告。
艾瑟烈看到被捆在十字架的余江巫良顿时红了眼,却还是听到她用虚弱的声音说出对他来说如同晴天霹雳的话语:“既然不爱我,为什么要困住我,为什么要毁我唯有一生。”
他越发冷静就越发愤怒,谁都不知道艾瑟烈被如此挑衅却没有动莫本一根汗毛的原因。
只相传他命人加大了刑法力度,晶红色的血眸死死地盯着她,揪着她的头发向上抬,说:“你降生在余江,你就注定只能嫁给我,这是命,你得认,我也是,况且毁你的只是你自己。”
外界都以为是因为余江巫良主动认错,而艾瑟烈因为她的任性更加将她冷漠,从而使得婚礼不能照常,而艾瑟尔却知道,当时余江巫良死活都不肯认错,艾瑟烈一气之下没有掌握好力度,差点把余江巫良整入地狱,当艾瑟烈发现余江巫良承受不住这么大的疼痛昏死过去后,怔怔看着血迹斑斑的她,像只正在蓄积力量的猎豹一样平静。命人将余江巫良抢救好,就此自作主张放了她。
可是艾瑟烈当时毕竟只是血殿,还未成为血帝,每做一件事,都会受到评论。
于是由于私自放走余江巫良而被惩罚,他所受的痛楚并不比余江巫良少半分,没有谁知道他也在惩罚自己。
“怎么说?”叶璇发觉风有些凉,搓了搓手,将艾瑟尔的目光吸引。
艾瑟尔看到她的样子,毫不犹豫地解下自己的披风给叶璇披上。连他们自己都未发现这些亲昵的动作做得太过自然。
“余江巫良没你想的那么简单。”艾瑟尔还是忍不住说一句。
以往他不只一次这样对叶璇说过,他欣赏她和他一样的阴险狡诈,伪装虚假,于是提醒她,说:“自古血帝血后才是注定一对。”
而她却信心满满地扬起脑袋,说:“那我就去坐上血后的位子。”
不知过了多久之后,再次相遇,他对她说:“如果他日为帝,我便给你血后之位。”
她听后非但没有半分惊喜,反倒更加厌恶,说:“我只做他的血后。”
哦,还记得她最早前说的那句“既然血后是女性最巅峰,那个位子就是我的”。
艾瑟尔一直以为,叶璇和她一样,可他后来才发现,他从未将她看透过。
因为她会将他无视,好似在她眼里,他什么都不是,可她还会在他接近其他女性的时候说一句:“给你半分钟的时间,和她断个彻底。”
他怕她生气,每回照做。
在她面前,他只是卑微的爱慕者,她能够利用这点将他吃得死死的,艾瑟尔却因为如此无可奈何,就像叶璇只在艾瑟尔面前露出真性情,而艾瑟尔所有的温柔只是给了叶璇。
一个理所当然接受,一个心甘情愿付出。
这就是爱与被爱的区别,就此天差地别,如果你未能抓住你心爱之人的心,注定只能卑微。
“这话你说了很多遍了,可是呢?”叶璇突然面露得意的笑容,“她永世堕入地狱了,你们血族一生便是一生,她还是让我整得永世不得翻身。”
一想到余江巫良叶璇就像狂笑,都说她无情冷淡,孤芳自赏,手段残酷,可结果呢?还不是败在她这个被他们说是卑微人类没有资格当血后的人类身上!
她们都说余江巫良冷情,可她叶璇只想说一句愚蠢!
可不是吗?
临死前还对着害她的罪魁祸首傻傻地问一句“如果没有他,我们是不是可以成为真正的好朋友”。
别逗了,叶璇当时差点笑得喘不过气,原来她们所说的聪明可怕的女人,不但单纯愚蠢得很,还喜欢自欺欺人。
“余江巫良是个可怕的存在,如果她愿意,你会被她折磨死。”艾瑟尔有一瞬间心痛,他最爱的女子从来不把他的话放在心伤,更痛的是如果她执意不听劝告,必将她才是那个被打入地狱永无翻身之地的人。
叶璇面上还挂着笑,不以为然道:“那又怎样,有人亲眼看到她被一个畜牲砸下夺命崖。”
终究她是未来血后,最纯的纯血种,皇族,如果她那么容易死,自己要已经死了千百回。
可他没有说,他怕她不高兴,她最恨的就是别人跟她提血种,说到底她也只是最卑微的血奴,说难听点,只是艾瑟烈食物的器皿。
“你看到吗?”即使如此,他还是企图点醒她,艾瑟尔继续道,“她向来心高气傲,不会容许一个畜牲践踏的。”
叶璇闻言,立即没了笑容,满脸扭曲,眼睛充满了不满,柔弱的声音充满了不甘:“难道就因为我是人类就心甘情愿被她凌驾!”
艾瑟尔知道一直都是叶璇错了,可他不忍心看到被说她错了的样子。
艾瑟尔心疼地看着叶璇执迷不悟地样子,缓缓地将她拥入怀,小心翼翼地抚摸她的墨发。
“艾瑟烈不会不管不顾。”别人不知道艾瑟烈对余江巫良什么态度,他却知道,他知道艾瑟烈可以为了余江巫良做最下贱卑微的事,为了余江巫良展现他不该有的柔情,为了余江巫良不惜上刀山下火海,为了余江巫良竟然可以做他性子最不容许的事情——隐忍。
他知道,艾瑟烈是陷入太深,才会为她降低身份。才会做任何事情顾及她的想法,才会偶尔跟她做点恶作剧,只是他的性子如此,总是办砸,也只有余江巫良,才能使杀人如麻的艾瑟烈心生愧疚和懊悔。
他更知道,艾瑟烈的区域每一处,都充满着他与余江巫良的回忆,他也只会为了余江巫良而进行希望渺茫的等待,就像在等待已经逃出笼子的小孩,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地守在笼子旁,总会呆呆地疑惑一句,为什么,这里是你的家,为什么要离开。
显然他比只会等待的小孩更拥有主权,他谋划的最大的棋局只属于余江巫良。
“你会帮我对不对?”叶璇的话语虽然是个问号和请求,她们两个人却知道,艾瑟尔无法拒绝。
艾瑟尔温柔地笑着,面对她,他从来学不会拒绝。
而叶璇从来不知道,他温柔的背后参杂了太多苦涩。
他说过,他爱的不够深。
他和艾瑟烈不同,他是爱得不够深,艾瑟烈是爱得太深,余江巫良注定属于他,而他注定不属于叶璇。
作者有话要说:
☆、血族血帝血后传【9】
“呵呵……”苏佩佩呆呆地看着空中的淡蓝色透明屏幕,看着艾瑟尔温柔的笑容不禁苦笑。
她就知道,从很早开始就知道。艾瑟尔的心里只有叶璇,艾瑟尔说他爱得不够深,但苏佩佩却想说一句,在这个世上没有谁比他更爱叶璇了。
她把手放在心口的位置,早知道那个地方会痛,会从看到血淋淋的事实开始,可即使被伤得体无完肤,她还是会傻傻地继续等待。
即使知道,有些东西,就算你奉献一辈子,也未必会得到半分。
她坐在床沿旁,赤脚轻点地板,发了一阵子呆,眨了眨呆滞的眼睛,缓缓地站起身走到落地窗前,一手抓住淡蓝色丝绸镂空窗帘,猛地朝一边拉去,当她看到无尽的夜色时,空洞的瞳孔才缓缓恢复。
夜色魅人,繁星点点,她如愿地看到了挂在天边的一轮圆月,那圆盘似的月不知何时染上了一层红晕,如同在清水不小心落入的红墨水,飘渺虚幻,却又深沉。
今夜的圆月不平凡,也注定了今夜,所有潜伏者跃跃欲试。
苏佩佩想着什么,似柳叶的秀美一直皱着。
她有时候不禁想着:为什么啊?我只是想看场戏,为什么会弄到自己也深陷其中的地步,如果成为了局中人,怎么可能还会欣赏是不是一场好戏。
好乱。
从打开感情的那一刻起,她的心态就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不,是感情,她不想的,可是艾瑟尔给她的温柔就像毒药,知道不能碰,却忍不住去享受那抹美好,知道会心痛,却忍不住为了得到那抹微微的甜蜜。
看,多么可笑,这就是爱与被爱的差别。谁先为谁动情,谁就完败无胜。
感情的事情谁也说不准,但是苏佩佩可以肯定,自己这段来得莫名其妙的情愫一定没有结果,潜意识里知道只要关了那个奇怪的东西就能结束痛苦,可是内心又渴望那抹甜蜜,即使同时会带来极大的痛苦。
呵,人类本身就是个矛盾体啊。
苏佩佩关了屏幕,免得刺伤自己的眼,果然没有人能够抵抗那股莫名的温柔,呵,中毒不浅。
她向床朝后倒去,两手摊开,呆滞地盯着精致的天花板,室外一片漆黑,室内一片明亮。
许久,余江巫良才开口,道:“你知道余江巫良永坠地狱了吗?”
奇灯回了回神,看了她一眼,又若无其事地端起茶杯喝咖啡。
余江巫良以为他不会再答,却只听——
“哦?”奇灯放下茶杯,漫不经心地从桌上的花瓶拿出一枝新鲜的玫瑰,“这可没有可信度。”
余江巫良一怔,而后伸手去抚摸瓶里剩余的花瓣,白皙光滑的纤纤细手与似在滴血的红玫瑰形成了一副美妙的艺术画。
奇灯漫不经心地含笑道:“我们人类有句话说‘祸害遗千年’,她这样对别人狠,对自己更狠,世传罪大恶极的毒女,就这样轻易的永坠地狱可有点不现实。”
她猛地抬头,手还维持着之前的动作,原本在余江巫良指尖下的花瓣无声地在空中形成幅度掉落在桌上的瓶底旁。
他知道!
这是余江巫良的第一想法,直觉告诉她,莫本知道关于她的一切,知道整个血族的一切,所以先前的血帝血后更甚他和血父母都容不下他。
“她是血族最尊贵的女人,她是血族最有智慧的女人,她是血族最毒辣的女人,亦是整个世上最善伪装的女人,这样的她绝对无人能敌。”
余江巫良看着奇灯,仿佛在他的眼神里看到了确信,确信自己不会永坠地狱,他相信自己可以活的很好。
过了一会,余江巫良的两只手肘撑在桌面上,平和地笑道:“你说的对,余江巫良这么毒辣的女人绝不会轻易坠入地狱。”
不让她好过,她便不让所有人快活。
“砰!”的一声。
余江巫良条件反射警惕地朝声源看去,被人闯开,房内没开灯,只见门口处有个人影,凭借血族的视力,余江巫良看到一脸阴骛的艾瑟烈。
她连忙回过头去看奇灯,却发现不见了踪影,她只疑惑了一会,就惬意地轻抿一口咖啡,而后缓缓地抬眸看向艾瑟烈,含笑道:“血帝今天怎么有空。”
艾瑟烈周身寒气,上前一把抓住了余江巫良的手腕,“哐当”一声,精美的茶杯摔落在地上,冒着热气的咖啡撒在了红色地毯上,缓缓流淌渗透。
时间仿佛一瞬间凝固,谁也没有动作,谁也没有说话。
所有人都已经无声无息退下,诺大的房间只剩下他们两个。
“血帝这是怎么了。”虽然含着笑,却冷了几分。
“……”血帝不语,只是盯着余江巫良。
艾瑟烈手上的力度加大,余江巫良疼得皱眉,却不曾说一句不满。他看着她隐忍的样子又是一顿火气。
“莫本来过这里。”他青筋暴死,强忍住想要掐死她的冲动。
“血帝说什么,莫本是谁?”余江巫良的眉头皱紧了几分。
艾瑟烈看着她装傻充愣的模样心口一堵,只加大了音量吼道:“余江巫良!你的傲气也跟着掉到夺命崖了!”
余江巫良挣扎的手腕一顿,她千想万想也想不到这个和她接触不多的血帝会认出她。
镇定道:“血帝认错人了,我叫余笙笙,”顿了顿,道,“一介人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