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道,要姑娘不?-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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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你个柳后卿……”
柳后卿听不见他的咒骂,他正忙于和小乞吵架。小乞生气,是因为他在众人面前粗暴无礼,还涮了她的面子,而他却半点不自知,甚至莫明其妙骂她蠢。
“我蠢,我哪里蠢了呀?你叫我回去也不说理由,拉了人家就走,还当这么多人的面凶我,我也是要面子的人。”
“你这不叫面子,你这叫脸皮,而且还挺厚的。”
柳后卿云淡风轻地回她一句,弄得她哭笑不得,小乞满肚气一下子就泄了,都不知用什么话说他。
每次吵架都这样,她自个儿气得面红脖子粗,柳后卿不是喝茶就是扇扇,再漫不经心地刺她几句,基本上三句过后就将她刺趴下了。
这回也是如此,小乞认栽,调头走了。柳后卿却一把拉住她,没想手上力气太大,她一头栽到他怀里陷了下去。
“以后不要与韩启之见面,明白了吗?”
他软了几分口气,听来还有一些焦急意味。小乞顿时明白他的意思了,可是刚才在韩启之面前,他也做得太过明显,真不像他的作风。小乞困惑不已,不知是什么原因让他性情大变,想来想去就是那场天灾了。
没料还不到喝口茶的功夫,柳后卿就让小乞收拾东西,看来这马车他也不想还了,直接拉着小乞和阿奎、九太子跑了。他们出了南门一路狂驰,小乞本想同爹爹道别,再次被柳后卿拉住了。
小乞很恼火,免不了对他发一通脾气,柳后卿没办法告诉她,自己的灵力只剩一丢丢,不能打只能逃。他已经猜到韩启之不是个好东西,可逮不到他的尾巴,也无法妄下定论。他猜总有一天韩启之会找上门,到那时他们只有挨揍的份。
果不其然,次日清早韩启之就来要他的马车,没想到了柳后卿的住处竟然人去楼空,连糖罐子都没留下。同来的玄清不由皱起眉头,轻声问道:“这下怎么办?”
韩启之哼声,一巴掌拍碎木案。“想办法把她骗回来,免得夜长梦多。”
韩启之在打小乞主意时,小乞已经随柳后卿南下到了开封府,一路上马不停蹄,几乎没怎么休整,一入开封之后,九太子就像散了架,趴在客栈的榻上嚷嚷腰酸。
“七公公,替我来捏两下,我浑身不舒服。”
九太子嘟嘴学人撒娇,没一会儿一双手就搭到他肩上,他心里正美着呢,突然那双手使了力,正好按上他的穴位,一阵酸一阵疼,他叫得就跟杀猪似的。
“还要不要捏?”
那人问道,声音不像小乞,九太子扭头看见柳后卿,皱眉直求饶,似哭非笑,道:“不要了,够了,够了……”
人说不杀降俘,不过柳后卿喜欢斩尽杀绝,九太子越是求饶,他手上的劲道越大,似乎不把他按得口吐白沫,心里就不痛快。
不一会儿,掌柜就来了,兴许怕闹出人命,特意过来看看。掌柜见九太子瘫在那儿满脸是泪,再看看柳后卿双颊微红,不由摇头叹道:“二位公子,寻欢作乐也得把门关上,别把官差引来,我们这是小店,经不起折腾。”
话落,他便顺手关上门,好让此二人继续快活。
柳后卿恶气已出,也就不再折腾九太子了,随他瘫在那处要死要活,甩了袖子走人。他回到房里正好见到小乞,她一面哼小曲儿一面替他整理行李,每样器物都摆得整齐周到。
柳后卿立在门处凝神相望。这眼前一切如同梦境,总有几分不真实,他不敢去想若是没了小乞这梦会变成什么样,黑、白?还是一片单调暗灰?
小乞无意间侧首看到他,她还在为爹爹的事生气,不由翻他一个白眼,不过过了会儿,她抿起嘴,半羞半娇地笑了起来,可是又像不愿被他看见,故意转过身去。
柳后卿如梦初醒,走上前去从她手里接过包袱,温柔低笑道:“我自己来吧。”
小乞松了手,指尖不经意地触上他的手背。他的手很冷,就像久病之人的手又冷又僵,小乞心揪痛,不由担心起他的伤势,想了会儿,又把他手中之物抢了过去。
“还是我来吧,你去旁边歇着。”
小乞不容分说,把柳后卿赶到椅上。看她利落地解开包袱,分门别类整理好,柳后卿又觉得她浑身闪金光,满是优点。
以前小乞像是离不开他,而如今他觉得是自己离不开小乞。不过他是修道之人,有个宏伟而远大的目标,眼看离这目标只有半步之遥,他怎么能输在儿女情长上。
冷静,要冷静……柳后卿一边默念一边闭上眼,然而惨景一闪而过,他忍不住战栗,再睁眼时,见小乞好端端地立在那处,他不由自主松了口气。
小乞理好东西准备走了,可回头看他面色极差又折了回来。这些时日,吵架归吵架,但她还是细心照顾他,有时阿奎、九太子插手,她还不让,就怕这两人粗手粗脚,把她心爱的草给弄蔫了。
小乞倒了杯茶递给他,然后端来茶点,她怕他无聊又陪他下棋聊天,还要掐好时间,免得他太过劳累。慢慢地,柳后卿舍不得她走了,每当她有意离去,他总会想办法弄点状况,不是腰疼就是腿疼,腿好了就会屁屁疼……这些小儿把戏,他玩得不亦乐乎。
他不像九太子装得没技术含量,一番深情并茂的装腔后,他花惨云愁的忧郁模样深入人心,不熟知的人还以为他要挂了。小乞总会陪着他,到了深更半夜,还与他上屋顶吸取月华精气。
一开始只是吸取精气,没有半点非分之想,不过几次之后,小乞的脑袋就有点重,不知不觉就靠倒在他肩头上,若是以前,他一定把她推远,而如今,他心里很喜欢,也不知不觉抬了尾巴,摇得像根狗尾巴。
“有点风……不知从哪儿吹来的。”小乞一边说一边左右环顾,头一低就看到他又露出狐狸尾巴了,毛茸茸的雪白尾摇得和拨浪鼓似的。
每次他摇尾巴都说明心里高兴,可是她问他,他又不肯承认,摆出面瘫脸,一本正经地说:“没什么可高兴。”
小乞叹息,他一直是“嘴上说不要,身体却很诚实。”一阵风吹来,小乞觉得冷,忍不住打了个哈欠,柳后卿的狐尾巴就缠到她身上,替她挡风取暖。
小乞摸着毛茸茸的大尾巴心花怒放,干脆也很大方地靠上他肩头赏月,哦,不对,吹取月华精气,不一会儿,柳后卿屁股后面又落出一条狐狸尾巴,摇得欢畅……
☆、94|4。1|发|表
在开封府休整几日,柳后卿灵力略有恢复,但是与以前相比,仍有天壤之别,他不敢将此事告诉任何人,就怕有心之徒知道后,寻仇的寻仇、报怨的报怨,没怨没仇的趁机来踩两脚。
趁如今还没陷入僵局,柳后卿书信一封,托阿奎捎给华宗主,顺便借此把九太子也支开了,这里终于清净了,就剩他与小乞。
情随事迁,柳后卿对小乞自与以往不同,那两个烦人精不在,他常常地带她出游赏秋景,还会牵着她的小手入巷寻小食吃,他似乎想要弥补什么,拼命对她好,不过小乞反倒不习惯了,生怕他时不时发病,又甩冷脸给她看。好在阿奎他们走的前两天,柳后卿没发病,之后也没发病的症状,他们二人过了好几天舒心日子。
又是一个夜,柳后卿再次梦见小乞,而这次的梦无比清晰,连她脸上的小小绒毛都能看见。他不由打个寒颤惊醒过来,随后连忙起身走到小乞房中,见她平安无事,这才松了口气。
之后,柳后卿彻夜难眠,他试图弄清其中缘由,却寻不到蛛丝马迹,他担心有一天噩梦成真,小乞会离他而去,那时他该怎么办?
柳后卿从没想到他会在一个丫头身上花这么多心思,他刻意不去多想,可是情难自制,更何况小乞时不时地在他眼前晃,不去想都难。
这几天小乞都在他的房里,不是练习心法,就是与他下棋。每次抬头就见到她,他就心弦一颤,怎么看都欢喜,她就如迷药,令他痴迷不已。
小乞两手托腮,嘟嘴思忖,眼看这盘棋要输了,她就偷偷地移了两颗白子,柳后卿似乎没察觉,她便高兴起来,直嚷嚷道:“这局你输了,可要受罚。”
柳后卿一本正经地点头答应了,故意让她一局。小乞心花怒放,高兴得拍起手来,看到这张赏心悦目的脸,她的“折花”计划再次复苏。
其实小乞想法还是很单纯,她所谓的“折花”只不过是想压倒他,然后亲几下罢了。自来到开封,她与柳后卿的关系略微妙,一起赏月,还拉了小手,可是谁都没说“喜欢”二字。柳后卿虽说对她比以前好,但是主动度几乎为零,她觉得若自己不出手,这颗草可是不会自个儿弯腰。
小乞思考一整天,然后一个法子就冒了出来。
那天晚上正好月淡星稀,柳后卿走到窗边望不到月,也就不上屋顶去吸精气了。就在这个时候,小乞叩门而入,小心翼翼端了药盅放到案上,然后让他别忘了喝。柳后卿点头,趁药汤温热一口灌下。
他不爱吃苦的东西,每当喝完药后,他总会皱起眉头,眼睛闭上一阵子。小乞想趁这么个时候把头凑过去。
就在触到他的刹那,小乞心跳得厉害,连呼吸也断了,而此时,柳后卿竟然睁开了眼,直勾勾地看向她。小乞吓了一跳,心虚地缩回去,没想他拉住了她的手,轻声问:“你想做什么?”
他的气息拂过耳侧,小乞不由起了身鸡皮疙瘩,本是想好的说词,一下子又忘了。
柳后卿眉眼一弯,露出狐狸本有的狡黠邪气,又故作凑过去问:“你想做什么?”
“我想……我想……”小乞眼神闪烁不定,无意间她看到他嘴边留有一点药汁,就像找到了救星,连忙拿出怕子嘿嘿扯了个笑。
“我想帮你擦干净。”她边说边替他拭了嘴角,慌乱之下,一个不小心跌坐到他腿上,一下子就僵住了。
“……”
气氛似乎有点尴尬。柳后卿沉默不语,小乞不知如何是好,想要起身又舍不得。她偷睨他一眼,他面色如常,她再偷睨他一眼,他没什么反应。小乞突然伸手捧上他的脸,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吧嗒”一口亲上了。
“折花”计划很成功,小乞乐开了花,她急忙跳起身,准备逃之夭夭,却被他一把抓住了。随后,柳后卿极认真地问:“就这样吗?”
小乞脸上热潮滚滚,听了这话之后,转眼变了凉。
这是什么意思?小乞不明所以,她还没反应过来时,他还了她一招,轻轻地亲在她的嘴唇上。
一股苦涩的药香从唇间流到舌尖上,小乞思绪成灰,一双杏眸瞪得圆圆,好不容易脑子可以动了,他又亲了她一下。
显然,柳后卿想了很久了,他似乎故意在等她“折”,结果这力度还没他想的大。
“你应该先这样……”
柳后卿手把手地教她,以身作示范,亲亲她的脸颊。
“再这样……”
他又亲亲她的脖颈。
“然后这样……”
最后,他把她拐到了床榻上。小乞就在“这样”、“那样”之中被他剥了小衣,散去发丝。她就像只傻兔子,花了好几天想去吃一个狐狸,结果落入狐狸的嘴逃也逃不了。
小乞懵了,半天都没缓神,当她回过神后,看见彼此如此“坦诚”,她不由惊慌失措,忙不迭地想找东西把自己盖上。
柳后卿按住了她的手,然后低头吮上她的耳垂,再是她的唇……他的舌尖在她身上游移,好似炽火要把她烫化,耳边尽是急促呼吸,小乞分不清是她自己的,还是他的。
小乞的思绪混乱如麻,身子早已不听使唤,忽然之间,一丝剧痛从腿间传来,她忍不住叫出声,推着他的身子想往后逃。
“疼……停……快……”
小乞咬牙噙泪,双颊通红,扭身时泼乱了一头青丝。柳后卿略微窘迫,往下看看,还没开始,他俯身吻上她的唇,缓去她几分紧张,趁她放松之时,挺身而入……
想要“折花”的小乞,最后被他给折了,这动静大得能把屋子震塌了。小乞未经男女之事,没想到会有这么痛,她又是掐又是咬,把他肩头啃出一串红印子。柳后卿丝毫不觉得痛,他已是意乱情迷,几乎失了分寸。初尝情、欲,他不由毛躁了些,情到浓时,他托起小乞纤腰施了劲。小乞咬不住痛,弓起身子喘息呻、吟,隐隐的一丝哭腔到了他的耳里就如催、情、迷药。
终于,柳后卿把持不住泄了身,小乞只觉得一股热流烫得很,她实在受不住,用力把他推开,而眨眼功夫之后,聚于其腹内的纯阳之气就被吸得一干二净。
柳后卿破了戒,毁了纯阳身,当他清醒,悔已晚矣,他只好看着小乞,极为认真地对她说:“你要对我负责。”
小乞翻他个白眼,手捂上小腹。刚才就是在这个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