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手札-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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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嫂,你是镇上的,可是知晓镇上人伢婆子搬走了?”桂长生还想去找别人打听打听,眼前可不就是有个。
听了这话,李嫂疑惑的点了点头。“俺先前是听别人说过,你问道这事做啥?”说着,便走了过来坐下。
“快别问了,你倒是说道说道,那人伢婆子搬去哪儿了?”桂长生也懒得多做解释,李嫂瞧她这心急的。“俺咋晓得搬去哪儿了,都还是听了别人说道的信儿呢,又不是她屋里亲戚。”
说完这话,李嫂倒是想了起来。“你真要问的,不如去问问猪肉摊的老周,就是上回你买了猪肉的那儿,老周屋里弟媳是人伢婆子屋里的亲戚。”
听了这话,桂长生是又看到了丁点希望,得了话儿,说道一声便要去猪肉摊子去打听。
出院子门,掌柜的就喊住了她,道。“上回你送来的腊肉,三爷那边还没打发人去你那边?”
桂长生点了点头,想起来,便顿住了脚步,道。“三爷那边咋说?”
“是定了,你送来的腊肉,俺送了些去林家,三爷后边还打发人来全拿了过去。”虽是买的过去,掌柜的也不大乐意。“你屋里腊肉可是还肉,俺这馆子也要呢,三爷那边没得着空,便让俺跟你说道一声。”
桂长生点了点头。“腊肉没紧着做,上回做好的都送来了,若是都要,俺这就去买肉回去做。”
说了这话,桂长生见着掌柜的好似还要接着说道别的,连忙说了有要紧事儿,掌柜的也就让她去了,合着没别的事儿说道,就是说说菜色的事儿。
桂长生赶着去了肉摊子,今儿肉摊子生意也不错,李嫂是在镇上摆面摊的,又摆了好几年,在闹市这块,和那些摆摊子的人也熟道。
那叫老周的,桂长生不知晓是哪个,一问才晓得,是她经常去买肉的摊子,老周瞧着老熟客又来了,脸上堆满了笑意。“妹儿,要买多少?这价钱,俺还是收的往回一样。”
桂长生的确也是要买肉,道。“这些肉俺都要了,骨头也要,帮俺将骨头剔出来,砍好。”想着给杨氏补身子,屋里几个小的也是要补补,用骨头来熬汤就再好不过了。
一听这话,老周动作就麻利了,桂长生又想着,连忙道。“可是还有猪耳朵?”
猪耳朵没啥人爱吃,是觉着没肉。
“有有,你要多少,俺这儿还有四个呢。”老周说着,刀一放,赶紧将下边的兜子拿上来,将里面的猪耳朵倒了出来。“这猪耳朵啊,别瞧着没傻肉,就是屋里老人不爱吃,俺们这老爷们,用来做下酒菜可得劲。”
猪耳朵好吃,桂长生瞧着不多,便去别的摊子问了问,也有,就一并买下,这回要称的肉,去上回还要多。
等称好了,桂长生才问道了老周人伢婆子的事儿,这都是小事,桂长生买了这般多肉,就是今儿不买,老周也是会一股脑的说道。
“她屋里一家子搬去县城了,虽是人伢婆子罢,别说,那真是会赚银钱,那就她屋里能做了那生意,别人屋里还不敢呢!”
“搬去县城了?可是知晓在县城哪儿?”
老周听着这话,将肉都装在兜子里边,想了想,皱了皱眉头,沉吟道。“好似是记着说是县城城东那边还是哪儿来着。。。”
桂长生定定的瞧着老周,等了好半响,老周一拍脑袋。“瞧俺这记性,哪里是城东,就是县城东来福那边不远,具体的在哪,还真没去过。”
“东来福是啥?”桂长生从未听着过这名头。
“妹儿没听过东来福呢?那是县城里边有名的大酒楼。”老周说着,想想也是,这在乡下庄子过日子的,谁能去打听别的事儿。“妹儿,可也是将肉送到陈家馆子去?”
桂长生点了点头。“是送陈家馆子。”说着,便将银钱给了老周和另外两个肉摊子的老板,三人将肉往陈家馆子送去,倒不担心他们扣了猪肉,都是镇上这几个脸熟的,要真这般了,下回谁还敢去他们肉摊买肉。
这回猪肉买的多,回去又得忙活上了,桂长生便去了铁铺子一趟,要人帮她做几个铁夹子,铁夹子容易做,去说了个样式,人家一听就明白了过来。
等了小半时辰,瞧着铁夹子做好了,桂长生给了银钱拿着才回了陈家馆子去。
那猪肉上边的猪毛,不用铁夹子夹出来,光用手,那得拔到啥时候,桂长生可不愿意再像上回那般拔猪毛了。
三郎去了上回去的那家铺子,想着瞧过的簪子,手里银钱够着,人家掌柜的今儿喊的六十文,赶庙会的日子,那价钱能喊高就是喊高了去。
“掌柜的,上上个月,你喊的四十,后边喊的五十,今儿又喊的六十。”就在三郎踌躇着时,身边传来声儿,听的那掌柜的面色甚是不好看。
桂春秀也是无意间瞧着三郎进了这家铺子,上回她也来过,真是瞧了三郎所看上的簪子,上回只是随意问问,掌柜的开口五十文,便没搭理,今儿进门一听说是六十,就忍不住开口了。
“小姑娘,看你这话说的,这簪子和上回的簪子虽瞧着差不多,可也有些不一样,进价就贵实了。”掌柜的赶紧解释了一句,铺子里边还有客人呢,那话让旁人听了,他这生意还做不做了?
三郎瞧着是桂春秀,顿时有点想离开铺子,手里的荷包拢进了怀里,抿了抿唇,本是算好的五十文,今儿又是六十文,高出了十文钱,虽银钱够,但四妮也说道,让他紧着点花。
想到这,便抬步朝门外走去,桂春秀眼疾手快的拉住了他。“走啥,掌柜的一看就是好说道话儿的,就按先前喊的价钱,四十文买下就成了。”(未完待续)
☆、第一百一十八章 相互
“小姑娘,可不能这般压价。”掌柜的虽觉着这小姑娘有些精明,但也不能一口气的压了二十文。
桂春秀皱了皱眉。“掌柜的,那簪子俺上回瞧着边上有道细痕,难不成每根砸簪子都有?”
说完,便松开了三郎,将那簪子拿了起来,掌柜的面色刚好了些,顿时脸色黑沉了下来,咬了咬牙。“成,姑娘都这般说了,就当是回头客。”说完,便将簪子拿过来包上。
三郎目瞪口呆的看着一脸笑意的桂春秀和面色不好的掌柜的,桂春秀扭头一看,人还呆愣着,道。“你还愣着做啥,不给银钱可拿不走。”
听了这话,三郎赶紧掏出银钱,数了四十个子给掌柜的,掌柜的也只是咬牙了一会罢了,生意还是要做的,四十文,虽没赚的多,可也赚着了。
出了铺子,三郎将簪子收在怀里,忍不住朝桂春秀道。“那掌柜的,岂不是亏了?”六十文,直接压了二十,未免也压的多了些,还没想到,真能买下来。
三郎还是头一回见着有人这般厉害的。
桂春秀撇了三郎一眼。“人家就是瞧着你老实年岁小才喊高了价钱,做生意的哪会做亏本生意,就你买的那根簪子,少说也要赚个十文钱。”
成品的物什价钱一向都是暴利。
三郎不懂,也不想去懂,倒是不知晓桂春秀咋的也上铺子去了,没见着她买物什就出了来。
“咋的就见着你一人?”桂春秀想着,莫不是杨杉为了来镇上买簪子,才答应她?“你那簪子是送谁的?”
“俺嫂子。”三郎倒是老老实实回答了桂春秀,听了这话,桂春秀心里倒是不爽快了。本想帮衬了杨杉想和他一块儿逛逛的心思也没了。“俺娘还在前边的铺子等着俺呢,先走了。”说罢便快步离了去。
三郎连忙喊住了她,道。“多谢。”
桂春秀没好气的撇了撇嘴。“你说的多谢就是一句话儿的事。”说完又转身朝前面走去。
三郎抿了抿嘴。便回陈家馆子去。
等他一走,四妮和燕儿相互瞧了一眼。“四妮。那姑娘是谁啊?”
“和三哥一块儿上私塾的同窗姑娘。”四妮去私塾给三郎送响午饭就见过桂春秀不少回,说着,又有些不大高兴。“去年俺嫂子不是做了挖井瞧地的生意,听说也是她抢了俺屋里的生意呢!”
四妮饶是没想到,人家去了私塾,还和三哥坐的近,还真是好意思,抢了人家屋里的生意不说。
三哥也是。为啥要和桂春秀走的近乎,嫂子若是知晓了,咋想?
燕儿听了这话,道。“原来她就是桂春秀,人年岁和俺差不多大才是。”明明是和她一般大的年岁,居然还能生心思做生意。
两人说着,便去找到了自家的娘,说道一声,一道回了陈家馆子去,四妮一路上闷不吭声的。胖婶瞧着她,还以为是和自家燕儿闹别扭了呢!
桂长生回到陈家馆时,三郎他们都在等着她。顺道回来,便雇了上回熟道的牛板车,屋里人多,胖婶和燕儿也是一道的,还买的那些猪肉,不雇牛板车是不成。
回来见着都在,便让大伙上牛板车,大山和李哥便帮衬着将猪肉都搬上了牛板车,道谢过后。一伙子人便赶着回村里去。
说是一家子来镇上热闹热闹,桂长生也就和他们去了寺庙拜拜。后边就顾着别的事儿去了。
好在胖婶和燕儿也在,就领着杨氏他们四处去走走。也瞧瞧热闹,物什倒是没买个啥,桂长生是给了银钱给杨氏拿捏着的,想到,要是买个啥就买,也特意交代了一声。
杨氏能有啥要买的,屋里吃穿用度,桂长生打点的妥妥当当,又不短缺啥。
回到村子里,桂长生屋里这边也是热闹,来修院子的,都开始打地基了,回来的早的村里人,都上这儿来瞧瞧,一问道才晓得是桂长生屋里要修院子。
后边瞧着那青砖装着送来了村子里边,可见修的青砖院子啊!
桂长生回来,还得给人家忙活响午饭,胖婶就没回院子去了,墩子娘一回来就上桂长生屋里来,刚好桂长生回来也没多久。
三人忙活开了,在院子里边架了口大锅,来忙活修院子的人也多,有十来个人,吃饭啥的,吃的可就是大锅菜了。
好在桂长生今儿买了肉回来,从铁铺回来时,就买了一袋子白面和别的物什,装了牛板车才去的陈家馆子。
今儿瞧着没花多少银钱,算下来,撇开用来做腊肉的猪肉不说,也花了一两多银钱,给杨氏瞧郎中花了半两,又是买白面和其他的物什,去铁铺,还有纸张墨块的一两银钱没算上。
这回买的多,也就用得久些了。
桂长生屋里伙食算好的,有肉,吃的还是白面馒头,来上工的,多半都是乡下庄子的庄稼汉子。
体力活要吃饱,桂长生倒是不吝啬,管饱食的吃。
“长生,你那院子,瞧着个把月就能修成了,人多忙活的可快。”墩子娘端着一碗面疙瘩吃着去瞧了瞧,回来还没吃完。
桂长生点了点头。“该是个把月就能修好了,就是也得后边几日才能去住着,屋里要添置的物什也不少呢!”
“倒是要添置,就是柜子啥的,去陈家村喊人打就是,那边打的好,好些人嫁闺女了添嫁妆都去陈家村请的人。”墩子娘说着,又道。“你那院子里边,是要跟人家大户人家那般睡的木板床,还是烧炕头呢?”
“当然是烧炕头,入冬了烧炕头可暖和。”没现代的空调,还是睡炕头舒坦些。
“唉,俺瞧着你屋里修院子,也是想着俺屋里那院子,啥时候也能新修一个。”墩子娘叹了一句,将碗筷拿去洗洗。
桂长生听了这话,瞧了墩子娘一眼,她原本想在镇上开家铺子的,后边林家这边这般方便,她去镇上开铺子反而觉着生意不好做。
再来,屋里的地,她得好生瞧着,去镇上了又不能时常回来,镇上的铺子关一日都是银钱。
先前是有打算拉了墩子娘入伙一块儿做生意,现儿听着墩子娘这般说道,想了想,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
现儿是不成,她屋里生意都是靠着她自家的手艺,请了墩子娘来忙活结算银钱,可不比三墩在陈家馆子忙活的少。
她想,若是生意做的好了,她也得给墩子娘和胖婶多算些工钱才是,在村里就他们走的近,三家人又互相帮衬着,她也不愿亏待了他们屋里。
墩子娘就是有啥话都憋不住,随口说道说道罢了,羡慕归羡慕,也是知晓,桂长生自个的手艺,她是没有罢了。
殊不知,桂长生听了这话,也是思忖了一番,自个屋里赚了银钱,也想让他们屋里过活的好。
桂长生屋里修院子,村里人都好热闹,就时不时来这儿溜达一圈瞧瞧,见着桂长生了,也是听了信儿知晓她屋里在做的生意。
先前好些人都在背后说酸话,那些难听话儿都没少说道,可人家就是有能耐做生意不是。
墩子娘时常跟人唠嗑,听的那些话,心里也是憋不住,说道了桂长生的难听话儿,是忍不住帮衬的,后边不留嘴,一股脑的说道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