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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白月如魅-第25部分

小说: 白月如魅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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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对着身后的柴飞道:“走了。”
两人悄声而去,很久,那几个被柴飞刺死的军官中,有一具“尸体”手臂抬了抬,竟还未死透,他口中吐着血,坚难的叫出几个字:“爱新觉罗。国欢。”


作者有话要说:因为牵扯到真实的历史,所以写的时候真的很小心,但可能还是有很多BUG,大家如果看到的话,请指出。
另外,好看的话吼一声,评论就是动力,让我看到你们




、扬州十日(下)

江彤月整整三天没有醒来,或者说她已经醒了,只是不想睁开眼,她宁愿睡死过去不要醒来,也不要面对这个残酷的世界。
有人将她紧紧拥着,手臂环抱着她,心口贴紧她的脸,她知道那是谁,那么霸道的拥抱,还有那让她恐惧却熟悉的气息,他的心跳就在耳边,坚实而沉稳,有一度她想试着靠近他接受他,但他给她的只有欺骗,毁灭了她,毁灭了她的整个世界。
她有多恨他。
他拥着她睡,整夜整夜,有一瞬间她想,不如就这样吧,不反抗也不回应,让她就这么死在他怀中,因为累了,累得连活下去的力气也没有了。
然而,她还是睁开了眼,因为她还活着。
睁开眼,她看到阳光自窗外照进来,一只麻雀停在窗台上,不停的叫着,她看到它的脚爪是红褐色的,风干的血的颜色,它应该在血流成河的大街上停留过,看过满城的尸体。
那个炙热的怀抱还是拥抱着她,她收回视线,看怀抱着她的那个人的脸,熟睡着,双眼紧闭,双眉紧锁,他睡的不安心吗?是否梦里有无数扬州的百姓在向她讨命?她看着那张脸,久久的,然后抬起手,狠狠地朝着那张脸打下去。
“啪”的一下,惊走了窗台上的麻雀,也惊醒了他。
他摸着脸,惊愕的看着她,睡眼惺忪却满脸惊讶,但马上又笑了,道:“你醒了?”
他竟然容忍了她这一巴掌,还是以为在梦中,有索命的人打了他?她不说话,她想说,她醒了,但已经死了。
白小玉刚才做了个梦,梦到自己追着一个影子跑,却追不到,他很少做梦,但这几天他总在做着同一个梦,一直追不到的影子,醒时却就在自己怀中,所以他要抱着她睡,想一醒来就看到她。
看她不说话,他又将她拥过来,道:“饿不饿,我让厨房做给你?”
江彤月却干脆又闭上眼。
他一时间就怒了,抓过她的脸,让她对着自己,口中叫道:“江彤月!”
江彤月忽然又睁开了眼,盯着他,冷冷道:“你还有什么可威胁我的?”
那眼中的冷意是白小玉所没有见过的,冷得一点温度也没有,让他一时之间不知道如何反应,也许他做错了一件事,怀中的女人已经死了,他该让她死在那场□中,或者让她用那把匕首割断自己的喉咙,她不会再鲜活如昔。
但是再来一次呢?
他还是不容许她就这么死掉,他还没让她完完全全的屈服于他,还没有尝过她的味道,还没有……,或许他那天根本没有想过这些理由。
他只是,慌了。
他已经太久没有尝过慌张的味道,但那天除了慌张,还有恐惧。
那不是他,不是白小玉,那晚他是头失控的兽。
他坐起来,决定不跟江彤月争辩,因为那一点意义也没有,下了床,穿上外袍,才道:“我让如砚进来替你号下脉,让他来照过你。”他将袖口慢慢的往上折起来,说实话,他还不是很习惯满服,而过几天他还要剃发,做回真正的满人。
江彤月一直盯着他那身衣服,嘴角有血淌下来,白小玉一惊,直接上去掐住她的两颊,强迫她张开嘴,还好,她只是咬破了自己的嘴唇,并不是咬舌自尽。
他替她擦去嘴角的血,慢慢地,慢到江彤月脸上露出厌恶的表情,他却笑了,站直身体道:“你父母的灵柩就在府中,不要有轻生的念头,养好身子在他们灵前磕个头,葬了他们。”
他看到江彤月暗沉的眼中总算透出一丝生机来,扯了扯嘴角,是的,他总有东西威胁她,那是他做事的方式,永远让自己处在主动的位置。
他知道她暂时会不再动轻生之念,人才放心出去,人到门口时听到江彤月叫他的名字:“白小玉。”
他一怔,停在那里。
“为什么还不放过我?”
他回头,看着床上脸色苍白的江彤月,道:“我才对你刚起兴致,怎么可能放过你。”说着走了出去。
怎么还不放过她?
他却想问,为什么要放过你?
他一出去,柴飞急急的跑上来,在他耳边的道:“豫亲王的人在外面等了很久了。”
“何事?”
柴飞跟在身后:“那日江家的事,似乎有一个人未死透。”
白小玉脚步一顿,回头看柴飞。
“主子,你要做好准备。”柴飞道。
进了多铎的营帐,多铎正在看地图,看到白小玉进来,扔了手中的毛笔,招呼白小玉坐。
白小玉却站着。
多铎也不勉强,对手下道:“带他进来吧。”
不一会儿一个军官模样的人被两个士兵抬进来,多铎喝了口茶,很随意的指指白小玉,道:“瞧清楚了。”
那军官伤很重,说话有些不利索,看了白小玉半天,道:“没错,是他。”
多铎点点头,让士兵将人又抬出去,这才看着白小玉道:“我的一个大舅子死了,有人看到,对,就是刚才那个人说是爱新觉罗。国欢杀的,国欢,”他的神情仍然是很随意的样子,就如同随意扯着家常,道,“这个佐领受这么重的伤,本王认为他神志不清,在胡说八道,自己人怎么会杀自己人呢?但这毕竟不是小事,且不论死的人是不是我大舅子,毕竟是个将军,有功劳在身,总是要问的,这样吧,你若说没有,我便真的当他胡说八道,军棍打死算数。”说着,看白小玉反应。
多铎排行十五,出了名的城府深,擅权谋,白小玉怎会不知他话中的欲擒故纵,死去的将军是他的亲信,那么,方才的军官当然也是自己人,他信谁,不用想便知道,他之所以这么说,是碍着他的身份,想让他自己承认。
“十五叔,”白小玉竟然坐了下来,拿了茶壶自己倒上,道:“给我几天,我随你回京请罪。”
多铎脸上波澜不惊,只是点点头,道:“好,”他侧头看白小玉,表情淡然,丝毫没有惊惧之色,心里不由佩服,道,“英雄难过美人关,是男人总会做些糊涂事,但这事不小,也没人帮得了你,你给你五天,你自己做好准备。”
白小玉颔首,道:“我会记住十五叔的人情。”这就是多铎,事情他绝不会罢手,那是给自己人的交待,但却网开一面给白小玉反应地时间,那是给爱新觉罗。国欢最后的面子。
多铎不再看他,道:“五天后,我来抓人。”
回到住处,江彤月已经睡了,问过如砚,她没有大碍,而且已经肯吃饭。
那是好事,至少去多铎营帐之前是好事,而现在,他自身难保。
白小玉脱去了外袍,站在床前看着熟睡的江彤月,久久不动。
救她,是错的。
他早知道。
就如那时他动了杀念却没有杀她一样,没有人能改变他的决定,坛子的一根筋也不行,但当时坛子硬要带她走时,他没有坚持。
那时杀了就好了,何来现在的烦恼?
他护不住她了,五天时间里他要护住自己的实力,将手头所有的人手与可用的东西全部化整为零,这样,他若能侥幸不死,回来时,所有的东西都还在,他还是白小玉。
那护不住的东西呢?
毁了。
自己救回来的人,现在要亲手毁了,多少是有些可惜,但,已经没有办法了。
他在江彤月的身侧躺下来,习惯性的将她拥在怀里,她睡得很浅,一下就醒了,将手臂隔在两人之间想推开他,他却更用力的抱住她。
两人在床上推攘,终究还是白小玉赢了,双手被他抓住,双腿被他用自己的腿夹住,以一个暧昧的姿势停了下来。两人都有些喘,白小玉的呼吸喷在江彤月的脸上,江彤月闭上眼别开脸,白小玉却顺势咬她的耳垂,舌尖扫过她的耳廓。
江彤月整个人颤了一下,再也不敢动。
“我可能会被治罪,”白小玉道,“所以,我保不住你了。”
江彤月终于睁开眼,却没有说话。
“但我不想他们将你先奸污了,然后杀死,暴尸街头,像那些百姓一样,与其这样,不如你死在我手中,”他说着,手掌已经捏住了江彤月的脖子。
江彤月看着白小玉,完全的不挣扎,她想死,根本连一点活的欲/望都没有,这样不是很好,她可以死,死在谁的手里都无所谓,至少可以解脱了,可以见到死去的爹娘。
所以白小玉掐着她的喉咙时,她脸上竟然现出了幸福的笑,但就是那抹笑,让白小玉住手了。
“你就这么想死吗?我那天将你救下真的让你这么痛苦吗?”他咬牙切齿,翻过身将江彤月压在身下,口中叫道,“我方才说什么了,先奸后杀是不是?我为什么不学学那些清兵?我的东西,为什么还未享用过就送去黄泉呢?”她说着,用手一撕,已经撕开了江彤月的衣服。
几天前的恶梦如同又经历了一次,江彤月反射性的去挣扎,但白小玉箍紧了她的双手双脚,她根本挣脱不得,只感觉到白小玉的唇舌在她胸前疯狂的亲吻,吮吸,甚至含住她一边绵软的顶端啃咬着。
她“啊”的一声尖叫,白小玉却又移上来亲吻她,一只手掰开她的下巴迫使他张嘴,狠狠的含住她的舌头,让她发不出声音。
身下并紧了的双腿被白小玉顶开,她双腿乱踢,却发现根本使不上多少力道,自己昏睡了三天,刚才只是喝了一碗粥,根本抵不过白小玉的蛮力,她的裙摆也被撕开,白小玉的手自裙下面伸进去,动作野蛮的扯去了她的亵裤,滚烫的手掌沿着大腿内侧滑进她腿间的幽地,并拢双指在那处密密的揉捏。
不要!她想喊,但舌头被他含进了嘴里,根本发不出声音,眼泪绝望的自眼角滑下来,她睁着眼,看到近在咫尺的白小玉的脸满是绝望。
绝望?为什么是绝望?她不懂,然而那厢,白小玉的手指已经探近了她的身体里,那样的冲击让她脑中一空,喉间发现“呜呜”的叫声,全身的感观全部集中在那一点上,让她恐惧到极点,拼了命的想挣开,却根本脱离不了白小玉的压制。
他的手指如同带了魔力缓慢的在她身/体里游走,让她的身体不受控制的热起来,而他的唇也忽然松开了她,又往下移到胸口,含住一边,另一边则被他的另一只手扣紧揉/捏。
她的手在他的背上乱打,却一点用也没有,口中不住叫着“不要”,但白小玉丝毫不停,而令人恐惧的是,腿间的幽地,在白小玉的手口并用中竟然羞怯的有热意沿着那根手指缓缓的淌下来。
白小玉也感觉到了,抽回手指举到她的眼前,其他动作也停下来,喘着气看着她,道:“接下来不止是手指,你会很疼,所以你最好不要再乱动,因为再怎样,我也一定会做到底,然后再杀了你。”
他说完,开始脱自己身上的衣服,上次他只脱了上半身,这次,全身的衣服一并脱下来,精瘦的身体,结实的肌肉,整个人覆在江彤月身上,低头吻她,同时去扯她身上的衣服。
他身上烫得吓人,贴在江彤月的身上,江彤月此时已经没力气挣扎,只能抱紧自己不让他将衣服扯掉,但他还是不紧不慢的脱去了她的衣服,一件一件,扔在地上。
两人不一会儿裸程相对,他将她抱起,贴着自己,一只手托着她的后脑深深地吻她,另一只手 ,托住她的臀贴向他的欲/望。到此时,江彤月已经放弃挣扎了,整个人如破布人偶任他一寸寸的侵犯,只是疼一下而已,只是满足一下他的兽性而已,反正她就要死了。
他还是亲吻着她,因为她不再反抗,动作变得温柔起来,唇自她的嘴角往下,贴着她脉搏的位置一下下的亲吻,本来托着她后脑的手自她光滑的背滑到腰间,来回抚弄,紧贴着自己,让她的身体不得不往后仰,将胸口的大片绵软献出来,他毫不客气的含住,□,人将她放倒在床上,自己压上去,这样她的腿已经完全打开,贴在自己的腰侧,想合上也不行。
他这才放过她胸口的绵软,握着自己的欲/望抵着她,然后停在那里看她,她闭紧了眼,死咬着唇,满脸泪水,如同受刑一般,他不由得怒意又上来,一咬牙,一挺腰,本来抵着她的欲/望整根而入。
身下人疼得人都撅了起来,却咬住牙不肯叫出声,唇角有血点点而下,他本来想停下来,但看到她如此倔强,心一狠,腰连挺了好几下,记记都往狠处,一股温热圈住他的炙热被带出来,他停下来低头去看,是血。
他盯着那血,心里有团火在烧,烧得他整个人都疼,为什么他不疼快,任着欲/望在那团温暖里横行,为什么他不痛快?不就是一个少女到女人必经的路,说明她从未属于过别人,是完完全全的属于他的,但他,还是不痛快。
他终于将自己从她的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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