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皇后逆袭记-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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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河吾爱:一别数月甚是想念,此番战役实在凶险以致十天无音信传出,现已平安无需挂念,望早日得见一解相思之苦。元华字。”
将纸条反复展开合上揉搓了十几次,阳清河伸出手把旁边等待的灰鸽脑袋摁下去看它挣扎着起来,心里却还是不知道该怎么回书。半响才打开一张白纸,咬咬唇写下:
“恭喜将军获胜,小女子实在儿女情长,不懂战场之事,只知道,听闻元华遇袭,心如火燎。”
但仔细一瞧却觉得像在冲元华撒娇,阳清河将纸揉成团扔到纸篓中又写了一张。
“天气炎热,已达白石,灾后恐有疫事,刀剑无眼,元华切记安好。”寥寥数语并没有提到感情之事,阳清河这才满意的将它折好,系在鸽子脚部的圆环中从阁窗放飞。
正文 第九章 一弦一柱思华年
楼台高峻,庭院清幽。假山小小怪石嶙峋,花木扶疏尽栽阆苑奇葩。水阁遥通竹坞,风轩斜透松竂。回塘曲槛,层层碧浪漾琉璃;叠嶂层峦,点点苍苔铺翡翠。
阳清河茫然的环顾着四周的一切这场景熟悉的可怕,不正是她在宫中之时居住的凤还宫么,只是不知怎么回事竟然雾气茫茫。
“母后。”一个香香软软的小身子伴着甜糯的喊声抱住了阳清河的小腿。阳清河低头,一个眼睛圆圆皮肤白的透明头发漆黑的小男孩正孺慕的看着她,小男孩穿着金灿灿的小褂脖子上带着银晃晃的项圈头发用小小的玉冠固定住,她这才发现自己穿的是繁复的宫装。
“乖,你是谁?为什么叫我母后。”阳清河觉得这场面透着诡异有点儿冷飕飕的感觉,那个小男孩儿却嘴巴一扁作势要哭出来说不尽的委屈。
“清河,亦儿可爱吧。”不知什么时候身穿龙袍的元华出现,阳清河迷惑又震惊“我不是死了么,谁是亦儿。”有些头疼她抬起纤如白玉的手扶了下额。
“说什么傻话呢,我们在一起好好的,竟谈些生啊死啊的晦气。”元华拉过男孩又将清河揽入怀中眉眼说不出的温和阳清河有些不自在,打量着眼前人姿容秀美风流卓绰正是元华无疑。浑浑噩噩阳清河眼前这一切又开始透露着一种不真切感。
正在这时候又有几个丰致娉婷容华焕发衣妆璀璨的宫装女子出现,其中三个屈膝向阳清河与元华行了嫔妃礼,阳清河心中忍不住怒意腾生元华什么时候又纳了妃子正要质问他。最后一个女子却狠厉的朝阳清河扑来,她下意识一躲才看清眼前女子正是害她姓命的燕妃,此时燕妃虽梳着高髻云鬓斜插着珠花摇翠但是面目狰狞,劈手将叫亦儿的小男孩拉到怀里怨毒的对阳清河说:“这是我的孩子,恶妇离我孩子远点儿。”
阳清河茫然的看向元华就在这时元华却一把将她推开,俊逸的脸庞露出不耐之色轻佻的搂过一个美貌嫔妃说:“爱妃以后伺候好朕会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等你生下皇子便可以母凭子贵。”剩下两个宫妃也莺声燕语的凑上前去。那燕妃不知对怀中男孩说了些什么,那男孩又扑到阳清河身上狠狠咬了她手指一下嘴里还嘟囔着坏女人。
不忍心伤到小孩子阳清河使巧劲将他拨开,看着元华乐不思蜀的样子忽然想起那次在冷宫中的一幕那女子口口声声说她有了除了孩子还会是什么,可笑元华竟然还狡辩真以为她阳清河是傻的么她之所以不拆穿只是因为腹内的孩子。孩子?阳清河心中更加困惑她不是死了么还重生在十七岁哪里有什么孩子,手往下移平坦的腹部腰身勒得很紧。
“元华!你为什么要辜负我,十多年戎马征战你都忘记了么?”终于将压在心底的话问出阳清河压抑在心底的悲哀完全爆发“当初你可以舍下性命救我千军万马你也不怕,为何现在要背弃我们一生一世一双人的誓言。”阳清河的眼前闪现着她与元华在一起的点点滴滴,有画眉的旖旎有结发的深情有共闯刀山火海的勇气,她不懂为什么最后君临天下反而要夫妻反目。自从背叛发生之后阳清河甚至不敢去回忆从前,多像是讽刺百般恩爱比不过玉色红颜她甚至怀疑以前的一切只是梦境。
元华抬起头目光依旧温和的看着阳清河,神色又恢复一贯的宠溺:“清河,你不懂男人,醉卧美人膝醒掌天下权是所有男人的梦想。我是爱你也会一直爱你,但是自从和你在一起就不能再拥有别的女子,一年可以两年可以十多年了有几个男子能做到我这般?如今我已经贵为帝王普天之下最尊贵的人,连宠幸一个女人都要遮遮掩掩甚至为了不惹你生气还要亲手结果她的性命。”那几名绝色女子在元华说话的时候温顺的靠在他怀里,目光缠绵毫不遮掩的爱慕。
厌恶眼前的一幕阳清河闭上眼睛,深呼吸然后睁开眼又问道:“既然你给不了我要的唯一,当初就不该跟我在一起又何必欺骗我那么久。”捏紧袖子哀莫大于心死她对眼前这个男人真的绝望了。
“你又错了,朕当初也以为我能做到,你有着风华绝代的容颜还有着令人惊艳的智慧这样的女子谁不爱慕?况且,如果当初没有与阳家联盟站在敌对方鹿死谁手亦难料。只是和你在一起十多年了累了,我想要的是女人崇敬的目光是掌控一切的感觉,而你却执掌了一半的权利处处掣肘的感觉真的不好,你应该也不会喜欢被限制吧。天下已定,你为什么不交出手中的隐部和暗部呢。”
“呵呵,我们无话可说了。我的世界你再也不配拥有。”阳清河嘴角勾起一抹惨淡的笑容“可是我们的孩子你为何要害了他,虎毒尚不食子。”
“这,我也没。”元华脸上浮现出懊悔与内疚的神色“我真没想到你会怀有我们的孩子清河,我只是想让你交出手中权力。”
这个时候场景猛然转换周遭的一切都消失了只剩下一片黑暗,凄冷的风吹的阳清河用袖子遮起了脸,宫殿楼台嫔妃和元华全都不见只剩下昏昧无光的空旷野地。风声里渐渐传来一个婴儿的啼哭声,哭声越来越大一个孩童的身影隐隐出现在一团灰色的光影里,在阳清河骇然间那小孩却随着光影跌跌撞撞的朝她移来惨白的手指抓住她的裙裾仰着脸,精致却毫无血色的一张小脸嘴唇都是泛白的叫着:“妈妈,我不想死呜呜夕儿想和妈妈在一起。”夕儿?阳清河顾不得害怕这不是她年轻时为自己未来儿子取得名字么,怎么这个孩子也叫夕儿。
阳清河正要鼓起勇气问这个孩子究竟是什么来历,忽然阴风阵阵鬼哭狼嚎声不绝于耳一群奇形怪状的鬼物朝她扑来,惊叫一声阳清河只觉眼前一暗。
“嗯,不要过来,夕儿快跑。”幕帷低垂玉钩轻摇躺在床上的女子面色苍白赫然是阳清河,汗顺着她的额头沁出。阳清河猛地一睁眼眼前是熟悉的床帷空无一物,侧过脸只有隐约的月光流淌在地上。原来是梦,阳清河只觉得心脏还在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伸手拭去头上的汗久久不能平静。她,是不是太容易好了伤疤忘了疼,咬了下唇就算不为自己为了未曾谋面的孩子今生今世她阳清河也绝对不会再和元华在一起,如果他再利用自己她绝不会留情了,她的善良并非他们行恶的资本。
正文 第十章 莲花池里莲花妖
那个噩梦让阳清河不舒服了很久后来才慢慢释怀,过去的已经过去,在她动摇时出现的噩梦也许正是来自她潜意识的提醒。转眼七月底了洛徵人还没有回来,倒是派人送了信来信上提的并不多只是说这个案子比较棘手他要耽搁一些时日了,这也让阳清河的生活少了许多乐趣。
晚荷居是阳清河居住的地方,离她的阁窗下没多远就是一个小池塘,塘里种满了荷花晚上睡觉前打开窗子会有荷花的香气传来,蛙鸣也是少不了的。
月色半掩透着诡异的红色,阳清河睡不着就披衣起床,只着一件她自己做的简单丝绸睡衣踩着木屐推开门。夜已子时除了虫鸟聒噪,外面鬼影子都没一个。她很随意的坐在池塘边脱掉木屐,将脚放到水里踢水玩儿掀起哗啦啦的水声。
月光下散着头发的少女赤着一双玉足踩水嬉戏,莹白的肤色优美的脚趾格外动人,少女眉目清透眼睛里似乎没有一丝哀愁。
此时天空忽然出现异像,整个月亮变成了赤红色,连映在水中破碎的倒影都成了绯红颜色。阳清河来不及惊讶,一幕更匪夷所思的场景出现。
她的莲池是当初引来的死水深浅不过三米,底下也只是淤泥。而就在刚时水池底下却有异动,哗啦的水声响动池底似乎有东西出现。
待那物浮出水面阳清河不禁屏住呼吸,只见莲花丛中一个男子露出半身来,长长的墨色长发凌乱的遮住脸庞,眼睛却不是正常的深棕色而是蓝黑色的样子,此时此刻她竟然想到这个男人带了美瞳吧。
那男子刚出水时眼神很茫然,随后将长发撩到一边露出一张犹如斧凿雕刻的面孔红润的薄唇十分诱人,令人可惜的是他的小半边脸几乎被红色胎记样的东西占据破坏了那份美感。而男子也终于发现池边的少女旋身出水,以阳清河根本来不及反应的速度掐住她的喉咙。
阳清河一愣却不敢轻举妄动已经落入下风要随机应变才好,那男子却不知阳清河心里想什么盯着她问:“你是谁怎么在这里,谁派你来的。”阳清河恨不得大声喊冤,自己还没告他私闯民宅呢他倒是先倒打一耙。
阳清河很没好气的说:“这里是白石城,城主府,我是主人!”她特别咬重主人二字想让面前这个男人识相点儿,赶紧放开他那双手最好再向她赔礼道歉。
而男子却嗤然一笑“信口开河雍国什么时候有了女城主,还不快讲实话。”说话间还加重了手下力道。阳清河什么都吃就是讨厌吃亏反手向男子攻去,脱离他的掌控赤脚站在地上怒道:“你才无知你全家都无知,雍国是多少年前的旧黄历了现在是大梁!”还在心里加了一句再过些年也是我大夏。
见眼前女子不似说谎男子快速说道:“现在不是秦朝启泰十一年间么?”心里有个想法愈来愈明显阳清河一字一顿的说:“现在是梁朝新元五年。”男子颓然一怔神情里有万分落寞什么也没问。阳清河有些肯定眼前这个男的是穿越而来,不同的是她穿来的是一缕魂魄,而他却是整个人还是从过去而来。
很明白眼前男子的处境阳清河对他说:“既来之,则安之。外院有厢房你可以先歇着去。”那男子却不理会转身使出轻功离开了她的视线。
夜色又恢复平静穿上木屐阳清河又回到屋里,一沙一世界一树一菩提。前生的这个时候也许这样的夜里他也曾经出现过,但那时阳清河并不在这里而今生就算她在这里如果不是因为夜里睡不着出来也不会有此番经历。
谜一样的男子谜一样的出现让人琢磨不透,脑海里渐渐浮现出男子刚出水时令人惊艳的侧脸美如妖孽,阳清河突然觉得自己从现代穿越到古代不算什么自己死后又重生也不算什么。命运这个推手肆意摆弄着它手中的棋子谁又堪怜,用一生追逐一个过往。
第二天,梁国各地都流传着昨晚看见妖异的月亮的事国之将亡必有异象,许多朝廷官员愈发对时局噤若寒蝉。谁也不知道天降异象的缘由,阳清河却对此多了几分揣测。
当环儿和坠儿跑到阳清河跟前说着外面百姓都在议论昨晚的红月,很遗憾的表达自己没有看到那情形的心情时,阳清河拿起手中折扇一人头上敲了下说:“《词话》读到哪一章了,还不给我认真念书去。“
坠儿撇撇嘴说:“小姐,我们又考不来女状元,能把您伺候好我们就烧高香啦。”环儿也拿眼斜了玉坠窃笑起来。
见阳清河没有斥责她坠儿越来越大胆讨好道:“小姐,这几日免了我的功课吧我给您做冰镇莲藕汤去。”两个丫鬟中玉环还好虽说只比玉坠大了两岁,但走出去谁也只认得像大家闺秀书读的虽称不上才女但也有几分书卷气,而玉坠则活脱脱小孩心性拿起书本就喊头疼。
阳清河想让玉环玉坠都能好好念书,但真的说起来却更喜欢坠儿的天真烂漫的性子,只不过前世她让两个丫头自己择婿,坠儿不谙世事所选之人并非良配成亲后来拜见她时愁眉紧锁一副小妇人模样,只是坠儿也是个倔的任凭怎么强撑也不寻求帮助,阳清河打定主意这次要亲自为两个丫头觅到如意郎君。
淡淡一笑阳清河暼了坠儿一眼道:“去煮汤吧,哪天小姐我把你配个秀才让你慢慢哭去。”坠儿羞得跺了下脚说:“我才不要嫁秀才呢,我谁都不要嫁。”阳清河跟环儿一起大笑起来环儿挤兑坠儿说:“小丫头害羞了。”
坠儿转身跑向小厨房边跑边说:“你们都欺负我,我要少放几颗冰糖挑些苦莲子煮汤去。”
阳清河和玉环二人哑然失笑,真是个孩子。
正文 第十一章 这个男人有点儿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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