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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部分

重生皇后逆袭记-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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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卷气十足的脸上又流露出几分不羁来。

端坐着的众人没有察觉到郑玄的小动作,阳清河眉峰一扫却刚好看到,她以不以为冒犯往杯中倒了杯茶然后回敬了回去。两个人之间的小小互动,被洛徵尽收眼底他本来也没看到,但是从阳清河进来后他就不由自主的观察着她的一举一动。

“我代表阳府敬大家一杯。”洛徵举起酒杯,朝众人示意然后饮而进。阳清河含笑看着朝大家敬酒的洛徵,这么多年来他们两个总是配合默契,她不善饮酒洛徵就帮她应酬。洛徵不喜欢做的事,阳清河很自觉就去做好。

这是阳清河回来后第一次宴请宾客,洛徵安排的很好,歌舞一场接着一场跳。连阳清河都被台下的歌舞吸引了,有时候欣赏一些歌舞心情真的会变愉悦呢,美丽的事物总是赢得大家的喜爱,无论是美人还是美景。

这一夜宾主尽欢,所有人不谈国事,但是深深浅浅将互相试探着。郑玄似乎喝醉了,脸颊通红眼波流转到最后举着酒杯一个一个去找人拼酒,到了阳清河面前的时候他却低声一笑然后说:“我喝,你不喝,我继续喝。”

郑玄的醉态让大家也多了几分笑意,路子归也喝的舌头大了起来,他看见郑玄站在阳清河面前说着醉言醉语,拿着杯子就跟了过去。他一把掰过郑玄的肩膀,让他面朝自己然后指了指酒杯说:“木子兄,还是我们两个喝吧,嗝……阳城主是女子,不善饮酒,哈哈,我们俩拼个痛快。”

然后,郑玄和路子归你一杯我一杯,跟灌白开水一样把酒往肚子里灌。旁人拦都拦不住,最后只得由下人搀扶着喝的醉醺醺的两个人,各自回了房间。看到如此情景,阳清河也多了几分无奈,这两个人也活的太随性了。

按道理说,第一次在他人门上做客,应该都会有分寸至少不会喝的酩酊大醉才对。玄妙书生,果然和别人不一般,阳清河打定主意明天直接跟郑玄挑明了说算了,像他这样滑的像泥鳅的一样的人,她恐怕也难拿住他的七寸来。

所以,阳清河再三考虑,认为对于郑玄她还是开诚布公的谈一下。按照郑玄的个性恐怕在府上呆一年,也不会主动暴露出自己的才华来,必须她来刺激下才行。

郑玄带着浓浓酒气回到客房中,一路上还疯疯癫癫的唱着歌,木鱼旁边和阳府下人一起扶着他的胳膊,忍不住皱起了眉头。木鱼真的不明白,自家主子为什么用了化名,还呆在阳府喝得醉醺醺的,就不怕城主一生气把他赶走么。

这点儿木鱼没想错,不过郑玄何止是不怕,他巴不得阳清河把他赶走呢。所以呢,当第二天郑玄酒醒后,一个年轻的小厮来通知他说阳清河单独有请,他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呢。

再三确认后,郑玄终于肯定阳清河确实要见他,而且是单独的。“难道我的美色已经能让一城之主,按捺不住了么?”郑玄自恋的想着,不过他也知这只是幻想而已。

要想知道阳清河到底有什么事,那么自己就得跑一趟了,郑玄揉揉宿醉后有些疼痛的脑袋。就去看看吧,阳清河是一个有趣的人也许会有一些比较有趣的事发生呢。

伸展着胳膊站在花园里,郑玄扭了扭脑袋,阳清河派人叫了他过来怎么自己还没过来。花园了花开的正好,郑玄闭着眼睛就靠着柱子开始小憩起来。金宝看着这么慵懒的郑玄,眼角忍不住抽搐。

金宝是真的想不通,城主怎么会约见这么一个不拘小节马马虎虎的人见面呢,这个人怎么看都只是一个比较懒散的书生而已。

“抱歉,木先生,我来晚了。”阳清河故意拖延着迟到了会儿,其实她早在暗处观察着郑玄的反应,看着他等待时会有什么样的表现。待看到郑玄不急不躁,反而闭目养神起来,阳清河才不得不承认他可真是一个能沉得住气的人。

被人高看时不献媚,被人怠慢时不生气,单从这一点来看,阳清河就可以断定郑玄是一个不错的人才。另外,他还可以以最快的速度融入陌生的环境,这分适应力也让人惊讶。

睁开眼睛看着站在面前的正是身着素衣的阳清河,郑玄唇边勾出一抹轻笑来说:“等待美人,是木某人的荣幸,城主何须道歉呢。若是城主大人愿意多见木某几次,哪怕是再等一个时辰我也愿意。”

油腔滑调,金宝在心里小声啐着,他还没见过哪个人敢如此跟阳清河说话。奇怪的是,阳清河听到郑玄明显调侃的话也不生气。

正文 第九十八章 曳尾涂中

ps:

身份证呢给丢了,昨天,我好倒霉

两个人客套了一番,阳清河瞥见金宝在无聊的盯着脚尖发呆,心里颇觉好笑。

“金宝你先下去吧,这里没你什么事了。”

“好叻,知道了。”阳清河放话让金宝下去,他利索的答应着就退下了。郑玄看着只剩下阳清河一个人了,不由得打起了精神。

没有旁人在,阳清河放松了不少,她往前走了几步与郑玄拉开距离。看着郑玄脸色沉稳了许多,阳清河伸手将一朵花捂在手心。

郑玄本来以为阳清河要折花,忍不住提醒到:“阳城主,这花要是摘了,可就败了。”不是说他多怜香惜玉,只是郑玄本来就喜欢种植些花花草草的,所以对于花草总是有分异样的感情。

感觉到花瓣在手心带着一点儿凉凉的触觉,阳清河没有用力,但是手没松开饶有兴趣的问郑玄:“木子兄,若是这花不摘就不会败了么?况且,花的寿命本来就短暂,多一天少一天又如何呢。不是有那么一句话,花开堪折直需折,莫待无花空折枝么。”

风微微吹着,花香也浓郁起来,郑玄尴尬的看着阳清河为一朵花和主人争论,这么显得他太小器了。

“城主说的很对,但是还有那么一句话,草木本有心何求美人折。”郑玄如此说,也不仅仅是指这朵花,更多是指自己。他不认为阳清河会无聊到请一个陌生人来做客,但是知道他有才学,郑玄也觉得可能性不大。

惆怅一想,郑玄才发觉这是自己第一次下山,还是因为那个一直像老顽童一样的师傅的突然辞世。师傅的遗言是希望他可以将师门发扬光大。这一点郑玄只有苦笑。

为了不辜负师傅的期望,郑玄还是带着书童下了山,但是他心里没有荣华富贵之心,所以下山之后也只是四处游荡。

阳清河放开手中的花,这是朵粉色的蔷薇,被她放开后颜色依旧娇艳。郑玄愣了下。原来阳清河没有攀摘的意思。

“蔷薇花如此之多,而你我二人现在眼中只看到这一朵,木兄怎么看呢?是这朵花最漂亮还是有别的原因。”阳清河专心的看着那朵蔷薇花,一边和郑玄说着话。

“这说来也容易,蔷薇花之间的区别似乎很小,我们会一起关注。这也是与城主有几分原因的。你先将这朵花遮掩,然后我才注意到。”郑玄大大方方的将他的想法说出。然后观察着阳清河的反应。

“师弟,你还在犹豫什么呢?难道师姐和师兄,你还信不过么?”阳清河笑后说着,是的郑玄是丘山老人的师弟收的关门弟子,但是自从阳清河和洛徵下山后,就没再见过丘山老人。所以她才会不认识郑玄。而且,丘山老人与其师弟,一直以来在观念上还有些争执。两个人来往并不多这也是阳清河与郑玄不熟的原因之一。

前世阳清河是费了很大劲儿,才隐约调查出了郑玄的师门,竟然他与丘山老人的师门有些渊源。不过,因为洛徵的去世,阳清河把曾经山上的一切都立志尘封了,也就没有相认。这也导致了,阳清河前世与郑玄的关系并不算多好,也不算了解他。

“师弟,阳城主这是什么意思?小生不明白。”郑玄被阳清河的一声师弟叫糊涂了,他的师傅并没有告诉他还收过其他子弟啊。

阳清河眉头一皱,然后说:“你竟然不知道?我和洛徵是丘山老人门下,你没听你师傅说过他有什么师兄弟么?”

郑玄嘴巴一抿,嘴角一弯说:“师傅临终前什么也没交代过,而且我也不是什么丘山老人的门人。想来,城主也是认错了人吧。”

认错人了?阳清河也踟蹰起来,当年她派的人也没查出个究竟来,而且最后报给她时答案也很模糊。

“那么,木兄是师从何人?”阳清河再次问道。

“呵呵,这些就与城主无关了吧,我只是一个普通书生,我的师傅当然也是名不见经传了。”郑玄略微有些恼意了,他的师傅再三叮嘱他为人要大度,只是教了他很多东西却没有报过具体名号。直到师傅临终前才跟郑玄说,他和丘山老人是同门但是从开始就被丘山压得死死的,总是比他差了一截后来索性出走游历,又学了很多别的东西。

而郑玄也终于知道了自己师傅的名号,就是当年堪堪与丘山老人齐名的平湖居士。仁者乐山智者乐水,两个人虽然师从一个师傅,出师后却有很大不同。

郑玄突如其来的怒气,让阳清河有些惊讶面对他的冷淡,她也不知哪里出了问题。犹豫再三,阳清河还是决定先道歉说:“抱歉,也许是我弄错了,总觉得你像是同门。师傅只收了我跟洛徵二人,所以遇到同门难免开心了些。”

这话阳清河说很真挚,而且眼睛一直定定的看向郑玄,他也觉得自己有些小题大做了。放缓口气,郑玄道:“看来,城主对于郑某的底细也是一清二楚了,明人不说暗话,我无心于羁留此地。另外,小生之前用的是化名,其实我姓郑名玄字浮水。”

见郑玄坦白了自己的姓名,阳清河也松了口气,若是他一直不承认她也没办法了。但不妙的是,郑玄似乎对丘山老人的弟子并没什么好感。

“你好像对我没什么好感,或者说我们之前有过交集么?”阳清河问道。

“城主多心了,郑某只是一时情绪激动了点儿。对于城主,在下也只是第一次谋面。”郑玄眼波流传气质陡然一变,连阳清河都心疑自己刚才是真的看错了。

既然挑明了,阳清河就打算把要招揽郑玄的意思给说出来。错过了这个村就没有这个店儿,既然之前元华可以说服郑玄,自己没理由就不能。

“若是如此,那么郑公子是否愿意就在阳家呢,无论您师承何处清河都实心请您留下。就像我们刚才所说的蔷薇花,难道郑公子就不愿意在更合适的地方崭露光芒么?”阳清河说着,不自觉的提出了诱惑条件。

要不阳清河是丘山老人的第一,郑玄觉得就凭她几次三番的热情挽留他就该留下来试试。但是平湖居士一生最大的遗憾,也可以说最耿耿于怀你事情就是,无论生名还是地位他始终被丘山老人压下去一头。所以他心中有一个目的,那就是一定要比丘山老人的徒弟强。

只是现在无论是阳清河还是洛徵都已经生名在外了,郑玄下山来听说大家对于阳家的评价也是有些好奇才决定来白石瞧瞧。没料到这么快就被阳清河看出身份来,郑玄也是郁闷交加。

“人各有志,也许郑某想要的只是平平淡淡呢。强者之路是没有尽头的,不如做自己喜欢的事然后努力钻研下去,这样一生也是不错的。”郑玄表情安闲的说,只是心里想的什么就无从知晓了。

“现在正处乱世,还有什么地方可以平平淡淡的,你觉得能做到么。如果这么简单就可以避开世事,会有那么多天怒人怨么?”阳清河的声音提的大了些,她不想郑玄再说什么虚以委蛇的话了。

面对阳清河的质问,郑玄并没有急于辩解反而说:“我想给城主讲一个故事,也许您也听过,但是可否在听我讲一遍。”

“嗯,你讲吧我会听着的。”阳清河没有制止郑玄,反而作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

“古代一个贤者在河边钓鱼,当时某国国王派两位大臣前去请他到朝中做官,那两个大臣对贤者说说:‘我们的国王想将国内的事务麻烦您,让您来做官。’那个贤者拿着鱼竿没有回头看这两个官员回答说:‘我听说在某国有一只神龟,它死时已经三千岁了,国王用锦缎包好放在竹匣中珍藏在宗庙的堂上。这只神龟,你认为它是宁愿死去留下骨头让人们珍藏呢,还是情愿活着在烂泥里摇尾巴呢?’两个大臣听了贤者的话很自然的回答说:‘它当然是情愿活着在烂泥里摇尾巴。’那个贤者于是说:‘那么两位请回吧!我要在烂泥里摇尾巴,而不是位居高阁之上。’于是,那两个大臣只得无奈离去了。”

郑玄不紧不慢的讲这个故事讲完,然后瞧着阳清河的反应。没料到阳清河很平静,这个故事史书中有记载,郑玄也不是故意卖弄只是想表明自己的态度。

“现在,城主明白郑某的意思么?我虽然不是贤者,但是也珍惜自己的性命贪图眼下的平安。”

“你真的这么认为么?对于长寿的乌龟来说,它的寿命总有终结那天,曳尾涂中与死后被供奉又有什么冲突,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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