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皇后逆袭记-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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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这让阳清河很是难为情。
至于送元华的东西,阳清河苦思冥想了很久,打了一对剑穗又织了条发带,虽然看起来寒掺的可以但是起码是自己的一份心意。她把这些夹带在年礼中一并送去,装在一个小盒子里里面还附上了回信。两个人的关系依旧暧昧,阳清河的心就像小河里的冰,一半是流动的水一半是凝结的冰。
转眼就到十五了,大家对这一天盼望已久,整个城主府都快空了。阳清河带着玉坠玉环和洛徵当然还有不请自来的梁唯光,几个人打扮的光鲜亮丽出了门去。这天自古以来就是才子佳人发生美好故事的一天,哪怕还是冬天,有的男子手里已经握了把折扇不时还摇一摇。
在门口的时候,阳清河看到了身穿书生衫的霍连生,他穿得并不算厚,瑟瑟的在风里张望着,手里提着一盏自制的纸花灯。摇摇头,看起来这个书生还真是死脑袋,只是情之一事也说不出来谁对谁错,个人有个人的命。不能说颜琳月就是不好,想起出门时颜琳月含羞带怯的看洛徵那样子,真是一笔糊涂帐。
街上人很多,脸上大都挂着满足的笑容,其实老百姓要求真不多,吃得饱穿的暖就是好日子了。好多成群结队的少女从他们身边经过时,还要回头再看看洛徵和梁唯光,留下一串银铃般的笑声。哪家少年不怀春,阳清河对于这些天真烂漫的女孩子也是打心眼儿里喜欢的。
也有男子暗自钦慕阳清河的风姿,向人打探却知晓这就是城主大人,心中敬重也就胜过了爱慕。路边还有扎着小辫子的小孩儿,手里拎着小炮竹跑来跑去,有钱人家的小公子小小姐也打扮的粉雕玉琢,被下人小心看护着出来玩儿。
到了十五晚,卖花灯的还是忙碌着。阳清河边走边看,却忽然被一个熟悉的身影吸引住了目光。那个女孩子穿的不是很好,只是粗布衣服但看起来崭新,清脆的声音吆喝着自家的花灯,不是窈娘却是何人。阳清河穿过人群走上前去,眼前女孩子赫然是稍显稚嫩的窈娘,头发用红发带装饰着脸上表情灵动俏皮可爱。
“客人,您要些什么。”见一行人停在摊前窈娘招呼着,她爹爹则在一边欣慰的看着她。阳清河颔首“随便看看,这些花灯做的很精巧。”那个女孩子听到有人夸赞,脸上便露出明媚的笑容。
由于手里没空阳清河也没有再买,只是心里记着有空要多关照下这一家人。好人注定要有好报的谁结了善缘,兜兜转转也会有人来还。只是阳清河怅然,还有多少人今生无缘相见,亦或者相见也是惘然呢。
正文 第三十章 世事无常凭谁说
通常,让人最觉得萧条的就是过完年后的几天,百废待兴心一时也收不回来。阳清河现在拿起笔只想转啊转,见了公文只觉相见两生厌。可是没办法,还是得继续做下去,职责所在享有多大的权益就该付出多少。
过了年,大梁蠢蠢欲动的地方就不少了,一想到皇帝老儿比自己还愁,阳清河心里就畅快不少。乍暖还寒时候最是难熬,阳清河十分不愿意出门去,可总有让她不得不出去的时候。比如,阳清河看着手中镀金的请柬,只觉得烫手,白石一个百年世家邀请她去参加家中嫡子婚礼。
在白石,有百年历史的世家并不算多,而阳清河身为执政者,有些该给的面子还是要给的。所以到了请柬上的日子,阳清河还是老老实实的亲自出场给人主持婚礼去了,对,就是主持,虽然她自己也才十八岁还没有嫁过人。不过,说是主持,也不过是在旁边当做贵宾坐着罢了,反正今天主角怎么也轮不到她。
这次要大婚的是高家嫡子高如劲,整个高家院子里挂着大红灯笼,各种红绸交织着打着同心结,鞭炮从门口一路放到喜堂。闹洞房的人也早早准备好,讨喜糖孩子上窜下跳的钻着。高家家大业大,自然有很多远的近的亲戚来凑热闹。新郎穿着一身大红吉服,五官十分英气有着大家公子的气度。
看着新人拜天地,阳清河猜测着新嫁娘的心情,在这个时代盲婚哑嫁还是多数。自己当初都知道了自己要嫁的人,对方还是自己的心上人都会觉得忐忑,那她呢又该如何。幸而高家公子也是仪表堂堂,也许和新娘子憧憬的那个人会有几分相似吧,女人的心里惦记的不就是一个不算丑又待自己好的良人。
待吃过喜宴,阳清河就不顾高府的挽留执意先行一步了。这边离城主府不算太近,约摸得走两个时辰才能回去,中间还要穿过一个十分阴森的小树林。宴上为表敬意阳清河还略喝了几杯薄酒,现在酒劲儿有些上来只觉得浑身不舒服。
路过小树林的时候,阳清河叫停马车自己下了车,远远的走开扶着树吐了起来,说来奇怪她以前反应也没这么大。天已经擦黑,林子里树影摇曳有几分恐怖,阳清河自是不怕这些。可倏忽间,忽觉得有东西向自己袭来,侧身一躲原来是一枚银镖擦过她头发直入树干。
而这时也有几个黑子男子包抄过来,他们脸蒙黑巾手下功夫十分狠厉。阳清河匆忙只好拔了匕首应对,这时候酒意也化作一身冷汗流下。纵然阳清河武功高强,可这几个黑衣人手段也不算差,她以一敌五只能堪堪护住自己,衣袖也被割破几处。
停在远处的阳家马车附近的守卫,听到打斗争只觉不妙赶紧朝这边跑来,两个守卫功力却不算多高,只是一人勉强拖住一个。阳清河此时发狠,一匕首抹上一个黑衣人脖子,结果了一个。那黑衣人见同伴受伤,更加疯狂不要命似的跟阳清河打斗,阳清河只得咬着牙奋战。
当阳清河废掉第二个黑衣人以后,剩下的三个人完全不再防守,直接围攻她一个人,哪怕受伤也再所不惜,一付拼个鱼死网破的架势。两个阳家护卫尽全力去攻击黑衣人,也只是在他们身上添了几道伤口。
现在局势基本上是三对三,阳清河沉着冷静试着去个个击破,终于在护卫的配合下除去了两个黑衣人,身上也或多或少受了伤。最后一个黑衣人丝毫不避闪阳清河的攻势,直直的向她打来,在阳清河匕首插入他心脏的同时,他的剑也砍在阳清河的肩膀上。随着伤口开裂,流出的血液竟然是黑色的,阳清河捂着肩膀痛的眉头紧皱又是毒,这该死的刺客剑上淬毒不怕误伤自己么。
两个护卫见势不对,也不顾男女大防赶紧上前搀扶,阳清河眼前一黑一下子要栽倒过去。其中一个护卫搜了黑衣人的衣服,也没有从中找到解药,他们无计可施只得先行带阳清河回府去,府上有医生可以先看一下。
只见马车飞快,那赶车的人神情焦灼身上还有血迹,布料也破了几块很是狼狈。护卫全速向阳府赶去,如果城主大人有个万一他们也无颜再活下去了,如今之计就是想方设法抑制阳清河身上毒素。
马车刚到城主府,一个护卫背起阳清河下了车就往府内跑,另外一个则去通知洛徵。门房见此场景也大惊失色,在护卫的命令下找人去叫大夫,凡是见到此场景的人都乱作了一团。
洛徵本来正在院中练剑,看到今日陪阳清河赴宴的护卫慌慌张张的闯了进来,心中就是一顿那人张口来了一句“城主不好了!洛先生。”他的剑咣当一声就掉在了地上,一把抓住那个护卫的衣领问道:“什么不好了?她人呢。”护卫紧张的说:“送往城主的院落了。”洛徵就什么也顾不得径自冲了出去,撞到了人都不自知。
而正在房内收拾的玉坠玉环,眼见出去时还好端端的阳清河,现在被护卫背回来还带了一身伤,把她放在床上安置好后就忍不住抹起了眼泪。在一边叫着:“小姐,快点儿醒醒,快醒过来。”阳清河疼这两个小丫头大家都看在眼里,如今见她们哭得伤心,心里也不是个滋味儿。
洛徵和大夫一起赶了过来,那个大夫刚给阳清河号了脉,就被洛徵紧紧扯住袖子问情况怎么样。这个大夫也有五十岁了,医术也算高明被洛徵这么一扯,赶紧说:“城主这是中毒了,我也只能先开点儿驱毒的药给服着,至于彻底解毒老朽惭愧,无能啊。”
颓然松开手,洛徵看了看双眼紧闭的阳清河,也只能让大夫暂且开了药“那她什么时候会醒?”洛徵又问了一句。
“这”那大夫支支吾吾的“可能明日,可能后日,可能还要多几日。”却在迎上洛徵的吓人的目光后慌忙告退,他力所不能及也是有心无力啊。想起下山的时候师傅赠他们的可以解去一部分毒性的丹药,洛徵从袖中取出小瓶子倒了出来,很小的颗粒仅剩三粒了,全都喂给了阳清河。
阳清河喉咙微动咽了下去,人却没有醒来,让洛徵的心情七上八下,不知如何是好。这一晚,院中众人谁也没能安心睡下,连洛徵都陪着守了一夜。
正文 第三十一章 我欲穿花寻路
足足守了三天,洛徵都憔悴的不成样子了,阳清河才在第三天的早晨醒来。昏迷的三天里,除了被人扶起来灌了些药,在干裂的嘴唇上涂一些蜂蜜,阳清河没有吃任何东西。身体虚弱太厉害的她,刚有意识就要勉强撑起身子坐起来。
感觉眼前是浓郁的黑暗,听到身边丫头惊喜的叫声和洛徵略带颤抖的呼唤,阳清河秀眉一蹙“好黑,怎么没掌灯。”瞬间屋内人沉默了,阳清河甚至可以听到不同人呼吸的声音。洛徵不敢相信,又不得不相信,阳清河失明了,嘴中发涩却不晓得怎么说出这个消息。他很庆幸阳清河可以醒过来,但是如今的状况,又不是轻易可以接受的。
“小姐,你……”玉坠首先出声,说了几个字也顿了下来,突如其来的缄默。阳清河这才发觉不对,就算夜里也是会掌灯的,她自己拿手在眼前晃了晃毫无存在感,除了手影带出的风。咽喉发起声来还有些艰涩,阳清河身子往后一躺“我失明了,对不对。”她的声音里没什么起伏,眼神虽还是如秋水却没有焦点。
“清河,别,可能,这是毒药的后遗症,很快就会好的,你,别……”
阳清河很感激这样的安慰,只是她一时半会儿确实接受不了这个现实,安慰的话她可以说出一车,只是搁在自己的身上却无法接受。还没有带着阳家军平定天下,还没有弄清楚元华究竟什么心思,还没有看着洛徵幸福美满。她,真的不愿意成为废人。
“小姐……”玉环玉坠齐齐喊着,她们真的很担心这样的小姐,情绪平淡没有波澜,她们的小姐应该很坚强才对。
“清河,这只是暂时的,我们可以请来最好的大夫,你一定会好起来的,相信我。”洛徵言辞恳切,怕阳清河心中太过失望对病情不好,就挑了些鼓舞人心的话跟她讲。
“我知道,有些不习惯罢了,我有点儿饿了。”收起自己的小情绪,阳清河极力伪装平静,刚好肚子也饿了,就说了这句话转移大家注意力。
听到阳清河喊饿,两个丫头就积极去准备着,阳清河才醒,厨房就开始为她熬开胃的小粥了,这个时候也恰好端了进来。洛徵到底是男子需遵循男女之防,只得让开身子,让玉环玉坠进来。玉坠用靠枕垫在床头,引着阳清河靠好,给她掖了被子披上了厚厚的外套。玉环则用勺子盛了粥,吹散热气,一口一口的喂起阳清河,躺了三天加上余毒未清,阳清河也觉得浑身酸软无力。
丧失视觉后的阳清河对周遭一切更加敏感,总有一种不真切的漂浮感,她可以感觉到周围人的关注,却只有一片黑暗。洛徵的呼吸比起其他人略重一些,他就在自己床边站着。阳清河两手放在厚厚的锦被上,在粥送到嘴边时张口吞下去。
“洛先生,您也熬了几天了,下去歇歇吧。”金宝小声的跟洛徵说,往日风神俊朗的人现在胡碴都长出来了,这几天洛徵连饭都是草草的扒了几口,连下人们看着都心疼了。阳清河遇袭的事情,洛徵已经下令在府中封锁消息,他不想在这样的情况下再引起什么波澜。一边要守着阳清河,一边还要处理公务,铁打的身子也要吃不消了。
阳清河听到这里,伸手让玉环停下,偏过头看向床外,苍白的脸上有一些不安“阿徵,你怎么不好好休息,你再病倒阳家该怎么办,不要这样了,咳,咳。”一口气说了这么多话,阳清河的语气都带了点儿喘,但是还是坚持着仰着脸不肯再吃饭。
见状,洛徵只好轻声细语的哄着阳清河:“没有,我这就休息,这几天我也有睡一会儿的,金宝夸张了。”一边还示意着玉环接着喂她喝粥。阳清河却固执起来说:“你要是不去休息,我就不吃了。”瘦削的小脸也板了起来。
洛徵无奈,只得交待了玉环玉坠好好照顾着阳清河,自己往外走去。阳清河听到脚步声远去,才又开始吃了起来,而洛徵却蹑起脚步站在屏风后,看着阳清河的一举一动。直到她在丫头的服侍下吃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