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皇后逆袭记-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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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闹而已他要去就跟去吧。
如果梁唯光没有蹭上马车的自觉性,他就是不是梁唯光了,当阳清河款款上了马车后,他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爬上马车。阳清河凝噎,看着他,思考要不还是推下去吧?但抱起一边的手炉后还是决定算了,只是同坐一辆车而已,谁还敢说她的不是。
马车吱呀呀的走着,阳清河和玉环吃着零嘴儿聊着天,梁唯光想插话,可她们聊的大部分都是女儿家的胭脂水粉。他心中愤愤然,像阳清河这种女人需要聊这个么。最后只有眼观鼻,自顾自的去想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没多久寻珍阁就到了,今天恰逢举行拍卖,所以人格外多。不过,阳清河让金宝递上城主府的牌子后,就被迎到了楼上尊为上宾。想想也是,要在城里混连城主的面子都不给,也真该混到头了。阳清河也不喜欢在人群里扎堆,乐的到雅间。
寻珍阁的结构倒没有什么出奇的,不过是古色古香的样子,但是沿路摆放的花瓶都是名贵的古董,看起来果真财大气粗。今天阳清河穿着兔儿毛织的外套,是她自己设计的样式,很简单有点儿俏皮可爱,尤其是头发上还戴了个白色绒毛小帽。梁唯光更是一身金光闪闪,就差在脸上刻四个大字“我是金主”,连两人的随侍都穿的很富贵。
听闻是城主府来人,管事的亲自来迎接,看着眼前男女眼前一亮,大概这女子就是城主大人了,他小老儿别的本事没有认人的本事还是略有一二的。不过那个男的,似乎不像传闻中的洛徵,难道他心念一动,是谣传被束在城主府里的大皇子。无论如何,眼前二人的身份都是他不能得罪的。
拍卖仪式已经开始了,主持拍卖的果然能言善语,简单几句话就煽动的底下人情绪高亢。隔着帘子,阳清河看到前面还有几个贵宾室,就问旁边的店小二那边都有些什么人。这个小二哥说话就像竹筒倒豆子噼里啪啦的,不过阳清河也听出来了,里面几家大多是城中有钱人的,不过龙一竟然也在这倒是有趣了,她暗自记下龙一在六号房内。
拍卖的商品大多是些珍奇,把玩观赏价值多些价钱更是让人咋舌,阳清河对这些并没有什么兴趣。梁唯光看的倒是兴趣盎然,时不时还要评论一番,偶尔还流露出一付想买又不能的遗憾。遇到漂亮首饰时,连玉环都看的目不转睛。
直到拍卖到一个碧绿色的玉簪子,单看成色就是上品了再看花型,雕的是一朵以假乱真的栀子花,经主持者介绍还是古董。阳清河注意到,他宣布了开始后六号房里龙一就开始竞价,不过这个簪子好像被一家小姐也看上同时紧跟着竞价,她打听了下是富商孔家的小姐。到最后只剩下两家在竞价,那个小姐加价到五百两后,龙一那边就没声了。
阳清河心里想着龙一也太清水了,阳府的人可不能被比下去,于是众人就听见一个从没有出过声的贵宾室里一个男声喊出“六百两。”一下子加了一百两,那孔家小姐也没再跟价。龙一只觉得这男声好熟悉,似乎是小厮金宝的声音。拍下玉簪后,阳清河就遣金宝给龙一送去了,梁唯光撇嘴道:“你倒是大方。”
龙一看见簪子倒是没有推辞,只说了句谢谢姑娘让金宝代为转达,阳清河也倦了就要走人。梁唯光虽然不愿意,但是也只能一起走了。
正文 第二十八章 红泥小火炉
见寻珍阁所出之物确实非凡,阳清河也就没了为难手下管事的心思。反正聚宝楼不是她生意的大头,索性关了一两家,剩下的也多从款式新颖的当代作品为主,拼古董是拼不过寻珍阁了假以时日恐怕第一古董珍玩商万宝楼也得让了第一把交椅。好吧,她确实有点儿幸灾乐祸,不过谁让以前万宝楼多次挤她生意还店大欺客,风水轮流转罢了。而那玉栀子花簪,后来竟是在凤一头上出现,这样让阳清河暗自赞叹下这两人原来是对欢喜冤家。
快年末了,仔细盘点各种生意基本上还是赚钱的居多,这也让阳清河脸上多添了几分笑意。君子爱财,取之有道,她可没有赚那些黑心钱。就连留仙楼,她都没有强买强卖过良家妇女,毕竟总会有些走投无路卖儿卖女或者自卖自身的女子,在赎身的条件上她也并不苛刻,只要女子可以出的起当初的卖身钱,以及连年留仙楼在她身上投入的还没收回来的钱就可以了。
要是让阳清河自己来说,就算到了21世纪严厉打击****,那些有钱的包二奶一路养到三四五六七,那些没钱的也会找小姐,像这种事儿,她搞不明白为什么就有那么多男人管不住自己下半身呢。搁在古代,男子上青楼还能博得个风流才子的名声,女的呢从此就是路上尘水中萍任人踩来任风吹。就算改变不了这个社会,阳清河也希望能改多少是多少。
前天,天气陡然转冷,乌云盖顶天空阴沉沉的风都干燥的像刀子,一看就是要下雪的征兆。雪留给阳清河的印象就是冰冷、无情,要是在上世的时候她可能还会去打个雪仗什么的,现在就只想窝在屋里再烧上几个碳盆才好。今天雪终于飘下来了,阳清河站在门口看着天空像是柳絮一样的雪花纷纷扬扬的落了下来,偶尔飘到屋檐很快就融化了。
远远的,阳清河看一个黑影迎着风雪走来,连伞都没撑走起来却不见一丝吃力,就那么抬着头迈着步子走过来。越来越近,阳清河才发现来人正是外出办事的洛徵,没想到他现在就回来了这也太赶了。
“怎么连伞也不打。”走近的洛徵肩膀上头发上沾的都是雪花,阳清河埋怨着,拿过手巾给他打雪。眼前男子连眉毛似乎都寒意料峭,青色的衣领口被呼吸融化的雪花湿了一片,跺了跺脚黑色的长靴上抖下一摊雪花,融化成一小摊水啧。
“不值当,这么点儿雪,就直接回来了。”洛徵自己接过毛巾甩了甩身上的雪,又拿来干爽的布巾将头发擦了擦,露出牙齿笑了下看起来十分阳光。阳清河和洛徵一起长大,仍然不得不承认洛徵果真长了副好皮囊,这样相貌走到哪里都是如芝兰玉树般的风景。
放下门上厚厚的帘子,寒气被挡在屋外室内温暖如春。炭火烧得正旺,阳清河以前还担心过会不会一氧化碳中毒,不过这炭品质极好烧起来连烟都没多少。
两人许久未见,于是各自搬来小圆红木凳坐下,中间围着炭盆说话。洛徵取下腿上的护膝放在火边烤着,阳清河让银宝去洛徵院子里再取双靴子过来给他替换。
洛徵本来冻的有些透明的脸庞开始热了起来,索性解开了发带,让头发披散了下来。本来长相就偏妩媚的洛徵,现在看起来愈发的雌雄莫辩,狭长的眼睛幽暗的眸光。
“绿蚁新醅酒,红泥小火炉。晚来天欲雪,能饮一杯无。”阳清河忽然记起以前读的一首诗,现在吟来也算应景于是就慢慢道出。洛徵听的认真,听完后赞道:“不错,意境倒也风雅,金宝你且去拿来小炉带壶酒过来温着。”他对着站在一边的金宝说。
金宝是少年心性,见外面下那么大的雪,也乐意去雪地里玩一遭。
“对了,还没问你在外面好么,可惜我酒量不好不能陪你尽兴。”火暖的人厌厌的,阳清河伸了个懒腰,她一向吃酒容易上脸而且酒量也差,所以一般不喝多也不喝烈性的酒,果子酿的还会喝一些。
“附庸风雅一下,又不是拼酒,在外面一切安好,最近下雪了听说有的地方遭雪灾了。看来,明年又该是一个多事之秋。”洛徵用火钳拨弄着盆里火炭,闲闲的跟阳清河聊着,他很喜欢两个人漫无目的话家常的感觉,这样才有家的味道。
“这个世道,说穿了不过苟且偷安。阿徵,你不觉得,不觉得跟我在一起太大材小用么。”阳清河状似无意的问出她最想问的问题,以洛徵的聪明才智无论是辅佐别人,还是自己起事都是毫无障碍的,他为什么愿意屈居自己之下呢。
“我一直相信清河不是庸碌之辈,从你身上我看到了不同的希望,枭雄很多成事后不过是又一个大梁,而你,我相信不一样。”洛徵闪亮的眼神像羽毛一样扫过阳清河的脸颊,阳清河心中有热流涌动。
帘子微动,原来是金宝带着一个小厮,一人拿了火炉一人端了酒壶酒杯过来。那小厮放下火炉请了安以后就下去了,金宝忙着把酒壶摆好。这个时候银宝也把干净靴子带过来了,洛徵就换下了脚上略湿的靴子。
火炉上酒温着,醇香的酒气随着温度上升开始弥散,阳清河单闻着这酒香都觉得微醺了。那丝丝缕缕的酒气,幽幽的钻入五脏六腑。两个人聊天也聊的酣然,所谓知交满天下知己无一人是最悲哀的,此生此世有一个能明白自己理想和抱负的人在一起坐着聊聊天也是一大快事。
酒温好了,两人只用了小巧的玉盏对酌。阳清河亲自斟酒,皓腕上的翡翠镯和朱红的酒壶相映成辉,给两人各自添了杯酒。这样细品,比起豪饮来又是一番趣味。
到最后,阳清河还是不胜酒力,两颊一坨醉红趴在桌子上睡了去。洛徵颇觉无奈,只得叫了玉环玉坠服侍她暂歇一场,他自己又顶冲着风雪走了。
正文 第二十九章 若是相逢应不识
接连又下了几场雪,年味儿就足了起来,院子里种的几棵腊梅还有红梅各自开了起来。暗香隐隐,淡黄色的腊梅花瓣仅仅有小儿指甲大小,摸起来却光润,红梅开得热烈,星星点点在雪地里分外显眼。这几天,丫鬟们也常折了梅枝插在净瓶里,室内又引入了几许旖旎。
阳清河并没有埋下一坛雪,来年煮茶喝的心思,她暗自腹谤这无根之水清洁度也不算高,不知道那些妙人儿都图些什么。进了十二月这年也就该到了,还差年底几天玉坠儿就摇头晃脑的算起来她今年的收入,算完后还喜滋滋的说还剩年尾的压岁钱没加上,惹得众人大笑。
她的心里倒没有被这些事儿塞满,阳清河依稀记得一些事情的发生,可是零零碎碎又记不清楚。记得前世,她曾经落难是被一个青楼女子窈娘搭救的,窈娘是那女子闺名花名则是月容。听窈娘讲她是因为家中突生变故,情非得已才沦落烟花教坊。窈娘单看面相生的很和气珠圆玉润的,只可惜身陷污浊,在阳清河为她赎身后就自己入了佛门从此青灯古佛。
记得窈娘说过,她家原是白石城人是做花灯的,她还曾经见过城主大人出游,那个时候窈娘最佩服的女子就是阳清河了。阳清河听起来很惭愧,她自己又是何德何能可以让人钦慕。不过从中阳清河也记住一个关键,窈娘家是卖花灯的还见过她,因为距离窈娘说的家中生变故还有几年,她也就没有贸然去打扰她们一家。
越临近十五这件事就越压在阳清河心头,她并不是忘恩负义之辈,就算这辈子那些事还没有发生,她也希望窈娘可以快快乐乐的度过一生。按捺不住,阳清河派了手下去查今年做花灯的几家,谁家有个叫窈娘的女孩儿。虽说是临近新年,手下办事效率依然很高,不出一天就把信息报上来了是城东陈家,离城主府并不算太远。得知陈家现在还是一家合乐,阳清河也没有下别的命令,这也让办事的人很疑惑,什么时候城主对家中采买花灯的事也感兴趣了。
不过陈家作坊小,那老陈也是实在人并不敢托大接下城主府的生意,于是阳清河也就只分给了他们几个小的订单。等到正月十五,阳清河打算把束在府里一年的下人都打发出去玩一玩儿,也贴心的给丫鬟们预订了小巧的花灯,小厮们则准备了些烟花炮竹,于是阖府上下无不盼着元宵节快快来临。
只有玉坠忽然惊道:“小姐,元公子去年八月十五就送过花灯了,烟花在生辰时也放过了那今年送什么啊。”
阳清河拿手点了下坠儿的鼻尖“瞧你那点儿出息,难道城主府每年就巴望着打元家秋风啊,让人听了笑话去。”玉环在一旁也是吃吃的笑。
没过多久玉坠的担心就显得多余了,元华可能年底公务太过繁忙,也没亲手做灯送来。但是却命手下送来一盏由白玉雕成的灯盏,而且四面都雕着吉祥物,看起来就让人喜爱。除去这个,元家的年礼也丰厚的让人咋舌,阳清河撇了一眼就觉得心惊,元华还真是舍得,不过她的回礼也不能太薄了就是。
大年初一时,连阳清河都穿上了一身红衣。梁唯光一改前些日的活跃,可能临近过年想着今年连家祭都参加不了,所以忧郁吧。不过衣服上却穿着金线织的锦衣,也不知他的夫人有多了解他,每次送东西过来要有大半是各种衣裳。洛徵在过年的时候穿的也是暗色系的衣服,阳清河绣工不好勉强给他绣了个荷包,针脚歪歪扭扭的,但洛徵竟然戴在了身上,这让阳清河很是难为情。
至于送元华的东西,阳清河苦思冥想了很久,打了一对剑穗又织了条发带,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