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级科技强国-第2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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界各国不知不觉中,取得了惊人的利润。而机械行业,新中国只出售西方国家水准的机械,电子行业更是只出售实用型的普通技术产品。
但蜀生公司却要承担20个亿的利润上缴,这种恐怖的利润上缴,在计算了这些相应的垄断性公私合营公司的国有股份价值后,蜀生公司对新中国的贡献,甚至超过同等公司数量的国有企业。
“委员长,这,这……这不太好吧。”
蔡锷惊得有些坐不住了,谁都知道,蜀生公司是委员长的起家公司,委员长对新中国的巨大贡献就不说了,蜀生公司对新中国的贡献更是庞大到哪里想象,可以说,没有这个巨无霸一样的蜀生公司,新中国的工业革命,西南时期的工业革命根本无法完成。甚至就算是张蜀生向对待蜀生公司一样,操持这些国家产业,给人给钱给技术,也同样达不到这种赚钱和发展效率。
原因只有一个,国营企业和私营企业的根本性区别,就在于效率的问题,终究无论如何,都是不可能一样的。尤其是在前期,一个庞大的公司,更是会把这些不断摸索着前进的国家企业抛在身后很远。
而如今,委员长却要再次自掏腰包,充当部分军费,这如何说得过去。
蒋百里也不同意这种做法,“委员长,这样虽然能够解燃眉之急,但长期如此,却对蜀生公司和政府财政都不利。我看还是另外找办法补上这个缺口,委员长虽然心系国家,但蜀生公司却是您的私人财产。新政府的法规可是非常强调保护私有财产的,委员长不能开这个头。”
蒋百里清楚,虽然看似蜀生公司占了国家的便宜,但其实是国家占了蜀生公司的便宜,先有蜀生公司,后有新中国,可以说,如果蜀生公司不是张蜀生的,而是别人的,那么,这个公司从头到尾都在吃亏。
张蜀生摆摆手,说道:“我意已决,你们不用再说了。我从没想过把蜀生公司变成国有企业,也没想过用国家去养肥蜀生公司。新中国与蜀生公司是互补的,所以,不会存在谁吃太多亏,谁占太多便宜的问题,这一点,将来百年、千年以后,亿万中国人都会看得到。因为,在那个时候,蜀生公司和中国,都将是另外一种概念,而不是如今局限于一方。”
当扩军的消息传出后,整个人民军上下都沸腾了。
军队不会考虑经济,不会考虑别的,他们最大的意愿就是强大强大,更强大。
华夏要崛起,势必要面临众多的虎狼敌人,那么,只有扩军,建设更强大的人民军,才能在将来的战场上,将敌人统统打倒。
其实,当最早的整编消息传出来时,许多人夜不能寐,有识之士们害怕国家在建国后放下军事,转为全力发展经济,让将士卸甲归田园。
在这个特殊的时代,在这个全民一心图复兴的时代,如果说追求权力和财富等*是一种本能,那么,为国奉献,为了新中华的崛起而劳动、学习、战斗则是几乎90%的人的想法。
上到耄耋老者,下到读书报国的青年,都是热血、爱国、奉献的。
当扩军的消息被证实后,所有人都在想同一件事情:新中国的强大,指日可待了。
因为,在人民的想法中,经济是不可见的,而军队的强大与否则是可以用一些数字来具体化的。
第二百一十七章 建国大授衔()
“咚咚咚……”
华夏军校,副校长褚世文的办公室。
“进来!”
褚世文搁下手中正在写报告的米克牌钢笔,合上文件,从抽屉里拿出了另外一份文件放在桌上。
“报告,第三十期步兵指挥科学员陈诚前来报到。”
一个身着人民军军校学员常服,肩膀上挂着一颗学员红五星的三十多岁男子,推门走进了华夏军校副校长,人民军高级将领褚世文的办公室。作为常务副校长,褚世文负责学校的日常的工作,直接对校长张蜀生负责。
“陈诚,坐下说。”褚世文笑容满面地看着这位原*高级将领,在这一年不到的学习时间里,陈诚是学习最刻苦的*将领之一。相比于其他那些人浮于事的将领,陈诚等人更热衷于学习新军事理论,能够放平心态,虚心从那些或许还没有自己年纪大的军校教员那里,接受现代化的军事教育。
“是,副校长。”陈诚不卑不亢地坐下,这名副校长虽然是晚他一步才进华夏军校的,但褚世文的名气却不小,早年就是西南干将,多次参与重大战役,并在解放战争中有上佳表现,为人老成持重,颇有学识,能服众,这才被调离野战部队,进入新中国最高军事学府,担任常务副校长。
陈诚坐下后,心中却想着人民军扩军的事情。百战之将,谁不想回到军队,曾经统帅十万大军的陈诚,更是有些迫切地想回到军队,不论职务高低,能够继续为国效力,将自己的满腹军事理论和指挥经验,用于未来的战场。
以他的见识和在军校接受的再教育来看,世界并不是和平的,反而战机四伏,尤其是新中国,崛起已经是必然,反观世界各大强国,任何一个都不是和平崛起的。都经历过残酷的战争。
而中国,不说对日战争远没结束,北方的苏俄尚且占着中华的百万广袤大地,新中国如果积贫积弱也就不说了,可如今强势崛起的政府,必然要收回这些被贪婪的北极熊抢走的失地。
领土的争端,永远意味着战争。
陈诚也有信心,他虽然不知道准确的扩军规模,但既然军队要大规模,不论是官兵都是紧缺的,自己心系中华,对新政府也是持积极认可态度的,重归军旅的希望还是很大的。
当什么官他不在乎,他只希望穿上那身戎装,拥有重新踏上战场的权利。军校是个好地方,但平静的生活已经让他难以忍受了。
“陈诚,你在期末测试的表现不错,几位教员给出了较高的评价。”褚世文指的是上周刚刚结束的军校期末测试,每年军校都有两次文考测试和两次沙盘模拟战役测试。陈诚在文考的表现算优秀,而在模拟战役指挥上的表现,则进入了本届学员的前三,名列第二。
“褚副校长过奖了,主要是教员们的水平很高,我结合自己以前的实战指挥经验,才取得了这样的成绩。”陈诚的回答算是不卑不亢,既不自傲也不太谦。他说的也是事实。
“嗯。”褚世文点点头,陈诚这一批*将领有好几个人都是这样的例子,比如王铭章,张治中,薛岳,杨虎城,蔡庭广等人都是这样。毕竟,能当上*中高级将领,又有几大正规军校的出身,都不是庸才,比起其他的烂牌子*将领强得多。在军校接受现代化军事教育,结合之前的失败教训,实战经验,进步当然是看得见的。
“这次叫你来,主要是转达一下军部的通知。”褚世文也没有再多说,拿起桌上的那份文件,走到陈诚面前,亲自交给他。
“这是?”
“打开看看。”
陈诚疑惑地打开文件,却见到是一份关于准许第三十期学员陈诚同志提前毕业并恢复现役的命令,而第二页上面,则是另外一份通知函。
“什么?让我去参加建国大授衔?”
陈诚有些震惊地看着手中的通知书,上面除了总参谋部和国防部的公章外,最高作战部公章盖着的那个校长张蜀生的名字,确切地告诉他,这不是假的,而是正式通知。
虽然陈诚对自己返回军队是有预期的,但却没想到能够有机会参加建国大授衔。毕竟,能参加授衔仪式的人,铁定会被授予将军的军衔。
“陈诚同志,你在抗日战争中的优异表现,新中国是不会忘记的。人民军是人民的军队,是民族的脊梁,自然要正确对待你们这些有功之人。好好准备一下吧,张校长对你寄予厚望,不要辜负校长的栽培。”褚世文严肃地说道。
“是!”陈诚立正敬礼道,虽然没期待能重新恢复中高级军衔,出任实权军职,但如果真能如此,谁有不期待呢?毕竟,能成为新军队的一员,是无比光荣并且让人期待的。
而就在这几天内,宋哲元、韩复渠、陈诚、傅作义、王铭章、张自忠、刘家麒、张治中、徐永昌、薛岳、佟麟阁、杨虎城、蔡庭广等人也陆续被副校长褚世文或者近卫军政委兼政教处主任李俊明等华夏军校高层接见。
这些抗日功臣或者解放功臣,都将被授予军衔,只是有的会出任现役军职,有的只会出任非关键性军职,更有的,只能出任一些普通的军职。
苏州市第一人民医院,一大早,两栋住院大楼的中间院子里就响起了唰唰唰的扫地声。这时候天刚亮不久,还不到六点,一名独臂中年人用自己仅剩的右单手抓住扫帚,在清扫院子里的落叶和尘土,旁边还放着一个簸箕,将落叶和泥土扫成一小团一小团后,他便把簸箕提过来,用一只脚固定,再用单右手将落叶扫进去。
住院的病人有起得早的,都喜欢坐在远处的小亭子里,一边看着这个唯一的独臂中年人扫地打发时间。所有人都以为他是医院的清洁工,但却又感到疑惑,医院为什么要一个残疾人当清洁工。
“时间刚好!”
这个约莫四十多岁的中年人,扫完最后一处院落,再单手提着浇花壶给院落里的花草一一浇好水后,时间刚好走到八点,如以往一样准时,随即单手提起扫帚和簸箕就回回医院后面去。
这是他每天的工作!
叮铃铃~
“营长,营长……”
这时,医院大门口响起了一串自行车铃铛声,随即,一个身着军装的人火速地冲了进来,风风火火的,好像发生了大事一般,不过看他表情却又是欣喜,不似有悲。
“王老幺,你诈唬啥呢,这是医院,你以为还是战场啊?不要打扰了病人休息。”
被称作营长的中年人,作势就是一恼,训道。
“我的老营长,大喜事,天大的喜事啊。”
这名军装男子不过30岁出头,但却突兀的少了一只左耳,从肩章来看,居然还是人民军的上尉。
“大清早的,你不去武装部上班,跑这来咋呼,这要是战场,我非得处分你不可。”老营长说虽说,却还是拉过他,两人坐在一张没人的长椅上,顺手掏了掏上衣口袋,却又想起这里不是两人曾经天天一起抽烟胡侃的战场,而是医院,也就停了手。王老幺曾经是他的警卫班长,也算直属班班长。
“我说老营长,你好歹也是特等功臣退役,市人民医院的卫生科长,你这不好好睡觉,每天起那么早打扫卫生,事情也该让下面的人做。”军装男子有些不满,自己这老营长可是老资格的营长了,当年西南时期的对英战争中就是连长了,在北上抗日时,更是升到了营长,虽然文化不高,但打仗够狠,够拼命。当时自己一个营的部队在保定战役时,一个营几乎全部折损在正面阵地上,老营长大发神威,腿被炸断了都还坚持作战,最后整个团的防守部队,自己这个营只剩下几十号人。那一战虽然战果巨大,但自己的营却损失惨重。
在退役时,被炸断的左手又经过截肢的老营长选择了来到医院工作,并且对上级提出了请求,全营近乎全部阵亡的消息,暂时不要对外公布,至少要等待战争胜利后才能宣传。因为他知道,战时,这样惨烈的战斗,很容易打击士气。然而,战争结束后,它却又能成为极好的教育典型。
就在最近两个月,老营长徐海兵就接受了五家报社的采访,对那一场所有人都没有预计到的惨烈的突然战斗,进行了深度报道。但自始至终,徐海兵都要求记者隐去自己的工作信息和住址等,他认为,自己接受采访,只是为了给那些死去的战友一个让世人知道,让世人缅怀的机会。
津京战役期间,大小战斗无数,虽然整个战役西南人民军损失并不惨重,但依然有一些艰难到极致的战斗,毕竟,日军的凶残是有目共睹的,并不是软脚虾。
而像徐海冰这样的,在全军来看,还是找得出来几个的。总会有苦战恶战,只是人们大多只记得胜利,而忘了那些惊人的牺牲。
“老黄身体不太好,我让他晚点起。朱妹子家孩子要中考了……谁做都是做,我做也一样。”卫生科的几个早班工人都有困难,而徐海兵自己就是被计算入工人的人之一,一点也不像个科长。“王老幺,你找我究竟什么事?”
“我一早到武装部,就接到了上级指示,让我亲自给老营长你带来了一份宝贵的东西。”说着,这个被称作王老幺的苏州武装部军人拿出了一个信封。
“兹:徐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