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机皇妃,暴君的女人-第3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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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却是直接看向了夏炚。
夏炚冷静迎上他犀利的目光,道:“想必大王一定问过之前,我让大王问的那个问题了,否则今日不会来到此处。”
“问过又如何?难道你要告诉我,坐在天烬皇宫大殿上的皇帝,是假的?”车渠国国王这样说着的时候,仍然觉得此事难以置信,肯定是夏君在玩什么把戏。
夏炚也不与他争吵,只道:“是真是假,相信大王一定会有个判断。”
接着又道:“那晚,月朗星稀,是个难得的好天气,别苑中,夕夕为了照顾我这个伤者,给我熬了一碗粥。但是那碗粥尚且刚刚端在手里,大王便已经率人到了别苑,毫不留情地将我赶出别苑,并且告诉我,您的女儿,只能嫁给车渠国的勇士,而我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当时我并未知晓,原来救我的便是夕夕公主,而您便是车渠国国王,之后,我便趁着夜色离开。”
听完了他的讲述,特别是这件事本来知道的人就少,一来是要保护夕夕公主的声名,二来双方都是一国之主,这种锁碎的事情必然不用拿出来挂在嘴边。
所以,坐在殿上的夏君不知。
眼前的夏君却连细节都说了出来。
车渠国国王面色剧变,“到底是出了何事?夏君,为何你在此处?殿上那人是谁?”
夏炚不欲扯出姬静姝这个久远的人物,只道:“殿上那人叫石隐,不过是与我相貌相似之人而已,却趁着我去邾国,利用阴谋诡计,携了夕夕的尸体回到车渠,再由车渠国王的相送与认可,直接将他推到了天烬国皇帝的皇位上,而我这位正主,却还在归途中。”
车渠国国王亲自听到此等奇事,纵然他阅历丰富,却也是惊得嘴巴都张大了,人与人的相貌相似,倒也有可能,但是那人得有多大的胆子,才敢公然冒充皇帝呀!
“你要我如何相信这件事?”惊愕之下,车渠国国王,只说了这句。
夏炚看向尉迟靖,尉迟靖点点头,这才道:“大王,您的女儿夕夕,其实她仍然还活着。”
“什,什么?这,这怎么可能!”
尉迟靖拿出一封信,交给他。
“这是邾国皇帝曹炟的来信,请阅。”
车渠国国王赶紧接过信,迅速地看了一遍。
之后吸了口气,“他说,夕夕被救,只是因为伤势过重,是以一直在秘室养伤,不能够及时回到这里来。”
“是的。”
“可是,既然她不能回来,又如何证明你们说的是真的?”
“大王,这封信是大约半个月前发来的,如今夕夕公主已经在归来的路上,明天,或者后天必然就到小四河,所以,请你无论要做什么样的决定,都一定等到她回来再说。因为杀你女儿的,并非是邾国皇帝曹炟,恰恰就是你今日所见,坐在朝堂上的石隐!你若是因为女儿之事,而联合诸国攻打邾国,不但是错打了救命恩人,而且也会给诸国及车渠,都带来不可预料的灾难和后果。”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车渠国国王完全的混乱了,其实这件事,连夏炚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当时他亲眼看到夕夕公主死在牢中,气息全无,怎么可能又会被救呢?
尉迟靖笑了笑,缓缓说出了当日发生的事情。
当日,夕夕公主被石隐含有剧毒的刀子伤了脸,中毒倒地,在她即将失去意识之前,悲伤地唤着尉迟靖的名字,在那一刻她仍然不想死,仍然想着尉迟靖能够来救她,大约是这种强烈的求生之念,使在碧落行宫的倒阴阳八卦阵中的尉迟靖有所感应,而恰巧,她当时便是在此阵的边缘,可以在皇宫中走来走去。
只是她赶到的时候,夕夕公主已经气息全无,被放在冰室内。
当所有人都离开的时候,尉迟靖来到她的面前,却意外发现她的手指动了下,她立刻给她仔细把脉,才发觉夕夕公主其实只是因为剧毒攻心而陷入假死状态,但其实生命尚存一息,不易觉察罢了。
只是此毒不解,终究也是没法子救她,就算有解,她没有办法通知人救她,或者耽误了时间,也是极危险的事情,终究还是救不了她的命。
在这样的时候,她产生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就是干脆将夕夕公主置于冰块中,冻住她的气息她的身体她的所有,当然也冻住了毒药攻击身体的速度,之后布置了小小风水阵,将她的身体隔绝在众人的视线之外。
至于床上躺着的那具尸体,不过是恰巧遇到一个被尹氏姐妹欺辱,不堪重负而选择上吊自杀的一个女子的尸体。
这具尸体,本来尹彩玉和尹凤是打算让人将她扔在井中的,后来被尉迟靖神不知鬼不觉的移去冰室,又在她的脸上做了些手脚,变成了躺在冰室里的夕夕公主。
也就是说,在很长的时间内,夕夕公主其实一直在冰室,只是众人难以瞧见她罢了。
她把破解此风水术阵的方法,直于永阁的那棵大树下,并在信中叮嘱,若有一人能够救夕夕,怕那人便是秦越人。
那日她埋好这东西的时候,恰好就是尹凤误入倒阴阳八卦阵的时候。
自然,因为不能保证夕夕公主一定会活过来,所以她连夏炚都瞒着,并没有告诉他这件事,却在曹炟大婚那日,与曹炟见面之时,将此事尽数告诉了曹炟。
之后曹炟回宫,在永阁树下挖到了尉迟靖书写的破解术阵之法,将冰冻的夕夕公主从冰室里救了出来,交于秦越人,只是伤势过重,又是被冰冻了那样久,是以救治的时间也很久,直到这几日,才不得已,由秦越人亲自护送来小四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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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1章 婢女之死(二更)()
夏炚知道此事,也只比车渠国国王早三四天而已。
他的心里也是五味陈杂,车渠国国王则震惊又激动地问,“你说的这些,可全部都是真的?”
“自是真的。”尉迟靖笃定地道。
“既然如此,我是一定要见见我的女儿,才能做决定了。”
……车渠国国王回到石隐为其安排的宫苑时,便发现里头已经摆满了美酒美食,还有丝竹乐声,进入厅内,才发现石隐居中而座,侧位坐着一个相貌英俊的男子,见他进来,石隐笑着道:“车渠大王,感觉坤城现在如何?”
车渠国国王瞥了眼那英俊男子,这才道:“坤城自然好。髹”
又道:“这位莫不是就是传说中,夏君的坐上宾,曾经的敬恒皇帝曹煜?”
“车渠大王好眼力!”
三人举杯,车渠国王道:“虽然才是第一次见面,但是曾经也听说过敬恒皇帝不少事情。来,我敬你一杯。”
“大王过奖了。”
一杯酒尽,门口已经涌入了两排娇美的女儿,紧裹着腰身的舞衣和柔软的腰身,每个舞姬都很是美貌,她们的到来便携进一股浓浓的脂粉香,令人沉醉其中,车渠大王的目光果然被她们吸引,一边喝酒一边道:“能得到夏君如此盛情招待,本大王实在是感激不尽。”
“车渠大王,若是喜欢这些舞姬,等你回车渠的时候,将她们带走就好。”
“好,好好,好,先行谢过夏君!”
车渠大王说着话,眼神迷离起来,再过了片刻,竟然就爬在案几上睡了过去。石隐和曹煜对视一眼,石隐走过来推推车渠大王,“车渠大王怎么了?这就喝醉了吗?”
车渠大王只睡得呼呼响,不说话。
石隐示意一下,立刻便有两个侍卫走过来,扶起他来。
曹煜拿了一根细细的银针,扎在他后脑和胸口的地方,只见车渠大王的眼珠似在快速转动,曹煜一边行针一边道:“车渠大王,今日你去见了何人?”
车渠大王呵呵了两声,却没有立刻回答。
曹煜又继续将针刺得深了声,继续问:“车渠大王,你是否见到两个夏君?”
这次,车渠大王却喃喃地回答了,他先是笑了下,然后道:“夏君,只有一个,你这小子,糊涂了——”
曹煜的眉头微皱一下,又问道:“你的计划是否有变?诸国联盟是否继续?”
车渠大王:“当然,当然有变——灵活变动,一举拿下杀我女儿之人!联盟太好,太好——”
这回答莫凌两可,曹煜一时不能判断他所说的到底是什么意思。
只好又再次问道:“那么,你知道杀你女儿的人是谁吗?”
“是,是——为女儿报仇——”
说到这里,车渠大王忽然喷了一口血出来,曹煜无奈,只好迅速地撤了针,车渠大王倒了下去,曹煜面色沉郁,挥挥手让人把车渠大王扶到内室去休息,石隐一直在旁静观,此时道:“煜,是不是我们疑心太重了?他或许今日是发现有人跟踪,但不一定就是趁着那个时段去见了什么人,而且他一心想为女儿报仇,她的女儿死在安阳,这个是不争的事实。”
曹煜却依旧感觉到强烈的不安,“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如今诸国联盟,以大月氏为首,却是车渠大王组织起来的,这其实若有变动,当真令人不敢深想。”
“那以煜的意思,现在当如何?”
“尽快让诸国联盟出击邾国,介时生米成了熟饭,一发不可收拾,其情势,却不是一人一事可影响。”
“你说的对,明日我便让这老家伙回去。”
曹煜总觉得此事里还有什么令人不放心的,一时却又觉得别无他法,当下轻叹了声。
石隐轻轻地拥住他,“你莫要担心,一切都有我,这次我在高位,而她在暗处,我与她各有优势,正是能够公平决斗的机会,这一生,输与她我不服气,我唯一担心的便是,万一她落在我的手中,你可莫要心疼她,我必要将她千刀万剐,受尽苦楚才允她死,新仇旧恨要一起清算。”
曹煜知道他所说的人是谁,一个似乎离他已经很遥远的影子,再次浮现在他的眼前,不知道为什么,此时那影子不但没有模糊,反而愈加清晰,刺得他心中刺痛,却又是麻木的,让他连呼声痛声懒得。
“我亦是输家,我一直以为我赢了,可是却输得那样惨。”他喃喃地说着,心头忽然想到,若是那时候,那个雨夜,他没有杀了她,而是告诉她,他的确是骗了她,对她的感情却是真实的,又会是何种情况呢?
之后却又默默地摇摇头,不,结果一定还是这样的,她是奉师命寻找真龙天子的,而他造假痣欺骗了她,这是一个无法解开的结。
就算她当时能够原谅他,怕是他这辈子都不能安心,总怕她会忽然变卦,将他们的感情和一切抛之脑后。
石隐似乎感觉到他心中的复杂绪,不高兴地道;“你又在想她?”
曹煜道:“你不是也在想她?”
“我想她,只不过是因为我恨她,是彻彻底底的恨。而你想她,却不是如我这般。”
“噢——”曹煜只简单地回应。
“你输了,她却也没赢,她付出的代价也够大。煜,你千万不要妄自菲薄,至于我,我曾经是输家,但我如今却依旧是她最强大的敌人,没有到最后,还不知道谁会笑到最后。但是我敢保证,这次笑到最后的人一定是我,因为,我再也不想输,再也不能输,我已经被现在拥有的一切迷惑和吸引,我再也不要失去所有的这一切。”
他说着这些的时候,似乎有种咬牙切齿的用力的感觉,那是信心坚定,一定要达成所说的这种结果才可以。
说完后,他忽然微闭眼睛,向曹煜道;“亲我。”
曹煜倒是习惯了他这般模样,他总是在感觉到没安全感,或者需要力量的时候,就会有这样的要求。他的唇角浮起一抹微笑,倒是很温柔地吻了下去,这个吻很轻却很深情,石隐的身子有些发软发虚,如同快要昏迷般倒了下去,曹煜拥着这样的他,滚倒在案几前,顺手拿了一壶酒,往石隐的口中倒去。
石隐张口嘴接着酒,咕咕地咽着,那迷乱的神情若是被女子看到了,必也会神魂癫倒。
曹煜却只想将他灌醉……
但石隐显然不想醉,而且他的酒量可是不错,依旧能够双手勾住他的脖子,咬着他的耳朵道:“要我。”
曹煜知道是躲不过去,袖中便出现一方大大的手帕。
丝柔的手帕略微冰凉,抚过石隐颈间的肌肤,使他全身起了一阵颤栗,接着那张帕子很自然地盖在了石隐的脸上,曹煜的手指已经勾开了他的衣裳,这具身体的内里不再是“他”,而是“她”,衣裳大开,石隐的喘息声越来越重,随着缚胸带的解开,他仿若大大地喘吸了声,身体主动地迎上来,却让曹煜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