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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7部分

天机皇妃,暴君的女人-第247部分

小说: 天机皇妃,暴君的女人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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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歌儿,不管什么事我们都可以商量,我可以带着你去报仇,也可以让你杀了我报仇,但请你不要做傻事,人死了,可就什么都没了!”

    安歌有些悲哀,“我本想给我娘亲报仇,可是自曹炟死,我内心极度痛苦,便是呼吸一下也觉得痛苦,曹煜,你我的恩恩怨怨便在这一刻结束吧,不管谁欠谁的,都结束吧。若真的可以灵魂不灭,但愿下一世,我不会再遇见你。”

    曹煜听到曹炟的名字,只觉得心头被狠狠刺了一支毒箭。

    而安歌说完这句,已经毫不犹豫地跃下城楼,如一只火红的蝴蝶,飘然而下。曹煜这才猛地反应过来,扑到城墙边上大喊:“安歌,曹炟没死,没死!”

    然而安歌的耳中只有风,根本没有听到他的声音。

    而城楼下,夏炚的身体直接由马上飞跃而起,往安歌而去,在半空里截到安歌的身体,紧紧地抱住她,二人最终一齐滚倒在地上,夏炚只觉得全身酸痛,再看安歌,已经双目紧闭,人事不省了。

    ……

    夏炚抬头看向城墙,正好与曹炟的目光对上,夏炚一挥手,向身后的军队道:“冲入城里,拿下皇城!”

    曹煜立刻往城楼下跑去,边跑边脱掉了身上的龙袍,在一个角落里趁乱从死去的士兵身上扯下衣服,穿在自己的身上,又戴了盔甲,之后便混在一众士兵之中,也往皇城内冲去,打算由另外的三门中任何一门冲出去……

    因为双方士兵处于混战中,曹煜也跑得极为艰难

    n,边跑边打,就在这时,他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在不远处与几个士兵打斗着,却正是许久未见的曹炟。正在这时,发现乌弋山从侧面,悄无声息的冲上来,想要偷袭曹炟,曹煜忙喊了声,“小心后面!”

    曹炟立刻返身,挡住了乌弋山的偷袭。

    乌弋山大概没有想到,曹煜会在这时出现,愣了一下之后,忽然想到了什么,居然就此退下,混入士兵中,一会儿就不见了。

    曹炟站立不稳,被曹煜扯到一边的花坛边坐下。

    “你是来找歌儿的吗?”曹煜问。

    “是的,她现在在哪里?”曹炟也不讳言。

    “曹炟,我想问你一个问题,为什么歌儿那么爱你?就算我为她赌上江山,她亦还是恨我入骨呢?”曹煜又问。

    “她曾经也为你赌上一切的爱过你,不过你没有珍惜罢了。”

    曹煜听了,哈哈地长笑两声,然而笑声里却全部是苦涩。

    “曹炟,你以为你赢了,可是你知道吗?刚才,就在刚才,歌儿已经从城楼跳了下去,那么楼的城楼,你想啊,你想啊,她还能活着吗?我亲眼看到她被摔成了肉饼,你知道美丽是如何变成恐怖的吗?就是像她那样,把自己摔下去……我们谁都没赢!谁都没赢!”他故意将情形说的更严重些,果然曹炟听到这里,已经呕出一口血。

    待要起身,却眼前发黑。

    曹煜见状,想了想,忽然在曹炟的颈上拍了一掌,曹炟闷哼一声,彻底昏了过去。

    曹煜负起他的身体,将他送到建章殿的龙椅之上。

    夏炚还没有进来,为避瓜田李下,惹夏炚误会他们中的谁想抢皇位,众人都刻意避开了建章殿。所以曹煜进来的时候,整个大殿空荡荡的。

    他把曹炟放在龙椅上之后,又哈哈长笑几声,便走了出去。

    国历三百二十一年,敬恒五年。

    邾国被一分为二,以安阳城为界,安阳以北,成为天烬国,新帝夏炚不愿恢复旧历,因此以国号为自号,自称为天烬帝,新历始于邾国城破之日。

    而安阳城以南,则被尹氏军队占领,诸人拥立齐王曹炟为主,于天烬帝立国当日,邾国新的都城建于汾城,齐王曹炟在汾城登基,自号和帝。

    同年月,天烬帝广纳安阳旧臣,娶傅老的千金傅婉晴,并于大婚之日立为皇后。而天烬帝夏炚的原配妻子苏静清则只得贵嫔之位。此举令安阳旧臣纷纷投靠,而天烬帝夏炚也乐于接纳,唯将姬家之官员,从上到下驱赶殆尽。而柳溢、唐环等,则投奔了和帝。

    安阳做为天烬都城,与邾国都城汾城之间,只有三城之隔,三城之间的百姓生活受此事影响,产生了许多曾经不曾预料到的变化。这为后话,只说邾国由曹炟继续继位立国之事,夏炚知道,这一切不过虚张声势而已。

    因为和帝曹炟,实际上正在他天烬帝的地牢里。

    那一日,尹白玉、柳溢做为邾国使者,进入天烬国皇宫,要求释放和帝。

    天烬帝夏炚居然爽快答应,令二人感到意外。

    夏炚热情招待了尹白玉和柳溢,之后要他们再等半日,至夜晚时,方可放和帝走,原因就是,做为天烬帝的皇帝,不可能光天化日之下放走自己的敌人,同时也是为了给邾国留面子。

    尹白玉与柳溢只好耐心等待。

第343章 这片江山;原本就是我的() 
傍晚时分,地牢。

    一具尸体被秘密抬进地牢中,送到了曹炟的面前。地牢中光线晦暗,小窗外有只鸟儿在乱叫。抬进尸体的小喽罗立刻就出去了,身穿淡金色龙袍着紫带,头戴九龙冠的夏炚缓步走了进来,他的服制完全是按照曾经天烬国习惯所制成,虽然曹炟并没有到过三百多年前的天烬国,但是在天烬大墓中曾经看到过他们的壁画,那种颜色鲜丽,极尽奢侈的模样,给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曹炟面色苍白,额前有几缕头发垂下来,然而衣饰干净,坐在地牢中,也好像坐在明堂般自然。夏炚看到他如此,心里不由自主地想,怪不得能够让安歌一心扑在他的身上,他实也有些过人之处。

    二人面对面坐下,曹炟的目光落在身边的担架上,那具尸体上盖着白布,连面部都盖了进去。

    夏炚并不急着说那具尸体的事情,只道;“曹炟,尹氏一族是外人,并不是当年曹燕二族中人。与他斗,我觉得没有什么意思。所以我决定让你回到汾城去,我们二人之间可以展开公平的斗争,我要让世人看看,我与你,到底谁才是,真正强大的人。”

    曹炟却不会相信他这番鬼话,只道:“我早知道夏兄非我曹氏一族之人,却没有想到你是天烬国后裔,想必你也不姓夏,而是姓霓?旖”

    夏炚微怔了下,“这个倒不劳曹兄关心了。”

    “听闻天烬国之所以灭亡,一是因为国王与皇后极尽奢侈,残无人道,二是因为天烬命数如此,没有可挽回的可能。天命本不可违,只因天烬皇族的男人,皆活不过三十岁,这也是霓兮最后需吃小儿心达到长百命岁的原因。而之所以造成这个原因,是因为当年你的先祖驱逐燕氏后人及巫族人,被巫族人下了死咒,原本是说,此咒无解,直到忽然有一日,传闻尹氏后人中,藏着巫族最古老的解咒法,此物或许是一把剑,或许是一本书,你肯放过我,怕是为了此物。”

    夏炚道:“我若想要此物,只需派人去取便罢了,却用不着你。”

    “夏炚,这只是传闻,尹氏一族内,并没有你想要的东西。不过,你想用歌儿的姓命威胁我,要些别的东西,还是可以的。”他说着话,目光却不由自主地看了眼被白布盖着的尸体。

    夏炚微怔了下,忽然哈哈哈大笑起来。

    “曹炟,你想多了,我不过是可怜你而已。”

    曹炟的手不由自主地紧握在一起,“夏炚,若你好好保住歌儿的性命,别说扭转天烬国运,便是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你也知道歌儿,她向来亦是神通广大的,或许她也能帮你。”

    “是吗?”夏炚紧盯着曹炟,“看来安歌在你的心里,果然重要。若是她活着,我倒要好好的多加利用一番,可惜……”

    夏炚说着,走到担架旁,忽然揭起了盖在尸体上的白布。

    只见一个毫无血色的女子躺在那里,双目紧闭,睫毛微嗑在脸上,划出浅浅的阴影,一身红色的嫁衣还是那么的打眼,不是安歌又是谁呢?其实在尸体初抬进来的时候,曹炟已经有了不好的预感,也想到这个担架上可能是安歌,却抱了一抹侥幸之心。

    如今却只觉得眼前阵阵发黑,好一会儿,竟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曹炟,我说了,我只是可怜你。你我之间总是需要一场大战的,没有别的原因,只为向这个已经死去的女子证明,我夏炚,比你更强,比你更值得她依靠!”

    夏炚满意地看着曹炟的面色越来越灰败,满意地笑了笑,走出了牢房,道:“你带着你的歌儿走吧,她自城楼跳下为你殉情,虽然当时未死,我总归却也救不了她。曹炟,请你记得这一刻,你这是第二次,抱着这个女人的尸体出城,你要记得你的失败,千万不要来一个第三次。”

    曹炟来到尸体旁,握住了她的手,那冰凉的感觉忽然就传到了他的骨头里,她的手边,还放着她常用的卦钵,那只千年龟壳……

    她的身体因为缺血,而似乎更小了一圈。

    曹炟看了好半晌,都不能够相信安歌竟已死了。

    他有很多问题要问,但此时却不知道从何开始。

    谁又能证明这不是安歌呢?

    不知道什么时候,夏炚走了。

    牢房的门大开着,曹炟忽然明白了什么,不管这尸体是不是安歌的,安歌总归是回不到他的身边了。

    他把她抱了起来,站起来的那一刻,双鬓竟有了一丝白发。

    待他抱着她走出牢房,头发居然有几分花白。

    躲在不远处看着的夏炚,眼眸微微一睁,极为震动。

    ……

    尹白玉和柳溢在城门口备好了马车,等待着曹炟。

    直到天已经黑尽,才看到一个人影,在夜风中缓缓走来,手里还抱着一具尸体,衣裳随着夜风而飞起,同样飞扬在夜风里的,还有那银丝般的长发,给一张俊颜不知道平添了多少邪虐,然而眼眸里,却又有那么深的绝望。

    路

    n没多么长,但至此刻,曹炟一头青丝皆成白发。

    尹白玉的声音都颤了,“是,是他没错,他,他——”

    柳溢此时已经想到了什么,眼圈蓦地红了。

    二人一起迎上去,一边一个扶住曹炟,曹炟被人一扶,方才脚步有些踉跄,似乎从一个深远而悲伤的梦中醒来。看到是他们二人,他道:“我没事,走吧。”

    尹白玉要接过尸体,曹炟摇摇头道:“我要亲自送她。”

    之后,三人加一具尸体,上了马车。

    马车在清冷的夜里辘轳而去。

    站在城楼之上的夏炚,目光马车消失在暗影之中,终是轻叹了一声道:“曹炟,输给你我不服,你别怪我,我们总该给歌儿一次自由选择的机会。”

    ……

    深夜,夏炚来到一处幽静园林,上书雅轩二字。

    宫人们见了他皆要行礼,被他阻止,宫人们退下,夏炚径直进入房间,只见一个少女斜卧在贵妃榻上,手中还握着一支之前采的木棉花,双目微嗑,小嘴微张,居然是睡得很熟。

    她只有睡得这样熟的时候,似乎才会现出本来的模样,实际上也不过是个十六七岁的小丫头罢了。

    夏炚取来一条薄毯替她盖上,动作已经很轻,但还是惊动了她,她睁开了眼睛,之后便蓦然坐了起来,眸子里充满紧惕,立刻下榻向夏炚拜下去,“参见圣上,不知圣上深夜驾临,是有何事?”

    夏炚神情一窒,他不喜欢她与他如此生分,但是又毫无办法。

    只能虚扶一把,“起来吧。”

    她站了起来,“我去叫丫头端些热茶过来。”

    “不必了,朕有些重要的事情跟你谈。”

    “是。”

    “你现在还清楚记得之前的事情吗?”

    “记得。”少女说这两个字的时候,语气里有幽幽的冷意。

    “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尉迟靖,是陈留王遗孤。”

    “你的仇人是谁?”

    “是曹项父子!”

    “可是现在曹项已经死去,是由曹炟在汾城为皇,你该如何?”

    “父债子还,自然是杀了曹炟,替父报仇。”

    安歌说到这里,目光坚定,双唇紧抿,似乎恨不得立刻冲出去,将仇人给杀了。

    “很好,靖儿,你记得自己的身份就好。经过这段时间的训练,想必你已经知道如何轻易杀死一个人。明天,朕就送你出宫,当然朕会派人保护你的,你要想办法进入汾城,找到曹炟,你知道对他最好的报复是什么吗?”

    “是!蔚迟靖明白!对他最好的报复,就是夺走原本不属于他的东西!”

    夏炚满意地点点头,却又忧心忡忡地说:“靖儿,因你长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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