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父亲是大富豪-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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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是背对着背被捆绑,根本无法进行言语和眼神的交流。
起初,邹小娥不明白我的用意。等蹬到井壁前之后,她才明白过来。我们俩贴着井壁,同时使劲往井壁上靠,往井壁上移动,终于慢慢地站了起来。
我原先的想法是,等站起来后,磨蹭井壁,将捆绑着我们的布条磨断。然而,此刻,仔细观察井壁,发现井壁的石头都很光滑,还长着苔藓。如此一来,磨蹭的仿佛根本不管用。该怎么办了?难道这里真的是我和邹小娥的葬身之地?一股恐慌混杂着绝望的情绪将我深深地埋没
冷静下来后,我突然眼睛一亮,想到了一个办法。我感觉到,捆绑着我和邹小娥的布条,绑得不是很紧。只要我和邹小娥都同时狠狠地呼气,肚子就会憋下去,布条自然往下落。问题是,我和邹小娥无法交流,我很难做到让她和我一块儿呼气。该怎么办?我决定通过动作来提醒邹小娥
打定主意,我狠狠地呼一下气,然后用屁股顶了顶邹小娥。定了几次之后,邹小娥终于明白过来。当我们俩同时狠狠地呼气后,两人的肚子都憋下去,捆绑在我们腰间的布条果然往下掉。如此几次,布条终于掉到地上,我们俩终于分开。
转过身看着彼此,见邹小娥眼里闪烁着泪花。我朝自己身后努了一下嘴,再给邹小娥递眼色。邹小娥会意地走到我身后,摸索着伸手解开我手上的布条。我活动了一下双手,取出自己嘴里的毛巾,再取出邹小娥嘴里的布条,替她松绑。
刚一松绑,邹小娥一下扑进我怀里,哭出声来:“毅哥”
我轻轻地拍拍邹小娥的肩膀,安慰道:“好了,没事了,别哭了”
邹小娥从我怀里挣脱出来,抬头往上看了看,不无忧虑地说:“这井好深,咱们该怎么上去?”
“绳子走解开了,还担心上不去?”我自信满满地说。
我用捆绑着我和邹小娥的布条绑住一块石头,将石头抛出井外。石头勾住了什么东西,使劲地扯了扯,确定牢固后,我抓住布条爬上去,然后再用布条将邹小娥拉出来。我们俩终于得救了
邹小娥一上来便再次紧紧抱住我,我们俩喜极而泣。
离开小树林,走了好几公里路,我们才遇到一路人,向那路人打听,得知这个地方离京海市有四十多公里远。按照路人的指示,我和邹小娥来到了车站。
之前,我身上是带着些钱的,洪冰冰将我控制住之后,并没有搜走我身上的钱。我买了车票,带着邹小娥回到京海市。手机请访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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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京海市,下车走出车站没多远,前方几米开外的地方,有两人在拉拉扯扯。 w w w 。 。 c o m定睛一看,竟然是段梅雨和她那个所谓男友老头
只见那老头拽着段梅雨,厉声说:“你现在必须跟我回去,哪儿都不许去”
段梅雨弓着腰,说:“我不回我又不是你的奴隶,你叫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
老头冷笑一声,说:“你就是我的奴隶当初,你跟我说什么来着?愿意听我的任何差遣我现在就是叫你吃屎,你都必须吃屎”
那老头嚣张跋扈的气焰在我心里激起了一股熊熊怒火我转头对邹小娥说:“小娥,你在这里等我一会儿”
邹小娥困惑地看着我,点了点头。
我三步并作两步走过去,猛地一下,将那老头推了个趔趄,喝道:“放开她”
老头稳了稳身子,见是我,怔了一下,说:“怎么是你?”
“没错,是我”我冷冷地说:“识相的,赶紧给老子滚”
老头咬咬牙,指着我说:“这是我和她之间的事儿,你他娘的少管闲事否则,老子对你不客气”
“哦,是吗?我倒是想看看,你怎么对我不客气”我趋上前一步,扬手给了老头一记响亮的耳光,怒喝道:“我告诉你,梅雨是我最要好的朋友之一,你欺负她就是欺负我”说罢,揪着老头的胸襟,还要再打。
老头连连躲闪着,对段梅雨大喊道:“段梅雨,你敢叫人打我?你吃了豹子胆了,你?还不赶快叫他松手?”
听了老头的话,段梅雨竟然跑过来,使劲地拽我,拉扯我,一边大喊道:“李毅,你放手啊,这里没你的事儿,你滚开”
我有点糊涂了,老头都欺负她成那样了,我好心帮她,她怎么不领情?突然想起那晚在酒吧,段梅雨曾说过,老头是她男友。一股无名的怒火从心头窜起
我怒喝道:“梅雨,你发什么神经?他都黄土埋到脖子了,你跟他纠缠不清?你还要不要脸了,你?”
段梅雨勃然大怒,吼道:“我怎么不要脸了?你是我什么人?谁要你管闲事?这里没你的事儿,你滚开”
段梅雨的发怒,不但没有吓到我,反倒激起了我犟劲,我吼道:“我偏要管我今天就打死这个老鬼”扬手啪的一声,又扇了老头一耳光。
老头一声惨叫,吼道:“段梅雨,你、你还不快点叫他松手?你忘了你我之间协议?”
不知为何,听到老头这句话,段梅雨疯了似的,往我抓着老头的手上咬。一阵阵剧痛袭来,我只好松开老头。老头掉头跑了,上了附近的一辆路虎车,发动车子呼的一声绝尘而去。
段梅雨这才松开我,蹲在地上呜呜痛哭。她一哭泣,我之前对她的怒火顿时熄灭,心里泛酸。
我的手轻轻地搭在段梅雨的肩膀,和声说:“都怪我不好,可我这是帮你出气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
段梅雨甩了一下胳膊,将我的手甩掉,仍然放声痛哭。我只好也蹲下来,静静地看着她哭。待她哭够了,才问道:“梅雨,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为什么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段梅雨突然扑到我怀里,放声又痛哭起来。她的哭声刺痛了我的心,惹得我鼻子酸酸的,也有泪涌的冲动。我将她扶起,抬手拭去她满脸的泪水,安慰道:“好了,别哭了不管是谁,我都不会让他欺负你说吧,到底遇到什么困难了,说出来,我帮你解决”
谁知,听我这么一说,段梅雨哭得更加汹涌了,边哭边摇头说:“不,你帮不了的”
“我一定帮得了”我信誓旦旦地说。高时代,每次周宏丰欺负我的时候,不是她就是唐潇潇挺身而出保护我,而且那时段梅雨对我的一片痴情,我都看在眼里,感在心上。光凭这份纯洁的感情,为了她,就是上刀山下火海,我也愿意
好不容易,段梅雨抹干了泪水,稳定了情绪,说:“李毅,谢谢你的一片好心我的事情不用你管”
段梅雨转身要走,我急了,一把将她拦住:“梅雨,话还没说清楚你还没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段梅雨没有回过身,背对着我,话里带刺地说:“真的不用管我你不是喜欢潇潇吗?你去找唐潇潇吧”
唐潇潇?已经不记得多久没听到过这个名字了,即便如此,这名字还是那么熟悉,那么深入骨髓尤其,提这个名字的人是她的同桌段梅雨。
霎时间,高时代青葱岁月的往事一幕幕涌上心头,心剧烈地疼痛,有种快窒息死去的感觉。
“梅雨,干吗要提唐潇潇?”我捂着胸口,痛苦不堪地说。
“为什么不提她?她不是你最喜欢的人吗?”段梅雨终于转过了身子,只见她紧紧地咬着嘴唇,眼眶里有晶莹的泪珠在闪烁。
“这么说,你是因为这事才和那老头在一起的?”我问道,真是这样,那段梅雨给我的心理负担别提有多重,我将一辈子活在自责。可又怎么办?感情的事儿,不是我们能主宰的。
段梅雨并不回答我的问题,冲我凄然一笑,掉头又要走。我再次将她拦住:“梅雨,不把话说清楚,我是不会让你走的”
“谁要你管我的事儿?我没你这个同学,在我眼,你什么都不是你走开”段梅雨又放声大哭起来。
“梅雨,都是我不好可是,你能不能别这样?”我一把将段梅雨搂在怀里,忍不住也落泪了。当年那个见义勇为的刁蛮女孩,怎么会沦落到今天这个地步,不问清楚,我不会罢休的。
段梅雨在我怀里挣扎着,呐喊着:“李毅,你放开我,我的事儿不要你管你放开我…。。。”
待她挣扎到没力气了,我方才松开她,却仍紧紧地拽着她的双手,说:“梅雨,你骂我也好,打我也好,我都不怪你。在我眼,你永远都是当年那个富有正义感的女孩告诉我,到底遇到了什么困难?我会尽所有的努力帮你的”
段梅雨泪如雨下,连连摇头,喃喃地说:“你帮不了的,你帮不了的”
段梅雨随后告诉我事情的原委。
原来,段梅雨上大学后没多久,她父亲的手机连锁店便因扩张过快而陷入资金危机。不得已,他四处筹钱,但终究没有回天之力,生意宣告破产。段梅雨一家从有钱人变成负债累累。最大的债主便是刚才那个名叫杜明国的老头,为了帮助父亲,段梅雨无奈跟杜明国签了协议,愿意听他拆迁,杜明国方才同意延长还债的时间和免去利息。
这段时间,段梅雨之所以出现在京海市是因为,杜明国来京海市开连锁店。段梅雨跟随他来到这儿是照顾他的起居,并充当他的秘。
“你的意思是,你当了他的女友,充当他发泄的工具?”我有些紧张地问道,段梅雨要是被那老头糟蹋,那别提多可惜
段梅雨摇摇头:“我还不至于沦落到那个地步他倒是经常打我主意,都遭到我的拒绝”
我松了口气,问道:“可你上次在酒吧明明告诉我,他是你男友”
段梅雨凄然一笑:“那又如何?反正你也不会在乎我的”
“我怎么不在乎你?”我说:“高时,你帮了我这么多忙,我别提有多感激你。你有困难,我岂能袖手旁观?”
“难道仅此而已,没有别的了?”段梅雨问道,目光审视地看着我。
我避开了段梅雨的目光,本想撒谎骗她一下,给她一点“阳光”,可我又知道,感情这玩意儿很容易让人迷路。我可不想让段梅雨误入歧途,否则将来她只会憎恨我。
想到这里,我轻轻叹息了一声说:“梅雨,你是个好女孩”
段梅雨明白我的话之意,眼里泛起了泪花,幽幽地说:“你还是原来那样子”
“梅雨,你爸欠了杜明国多少钱?”我问道。
“李毅,你的一片好心我领了但是,我的事儿真不要你插手”段梅雨说。
“如果我决意要插手呢?”
“你插手不了的你没那个能力”
“别管我有没有能力,你先回答我,你爸到底欠了杜明国多少钱?”
“谢谢你的好意这个问题,你还是别问了”
段梅雨转身便走。
我一把拉住她,命令地说:“快告诉我,你爸到底欠了杜明国多少钱?”
段梅雨很严肃地说:“李毅,你是要我报警了,还是要我跟你大闹一场,你才放手我走?”
段梅雨的脾气,我是了解的,真把她逼急了,她真会,没完没了。考虑到已经打跑了那老头,我只好放她走。
看着她远去的背影,我心里暗道:“梅雨,我不会放任你继续留在那老头身边的,我一定想办法帮助你,你等着我”手机请访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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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段梅雨走远之后,我带着邹小娥径直去我的原味粥店。
一路上,我想了很多很多。高时代,段梅雨帮了我不少忙,而我还没给过她任何回报。现在,她家遇到困难,我不能袖手旁观。考虑到粥店最近生意不好,我打算把粥店兑出去,筹钱帮段梅雨父亲度过难关。段梅雨父亲在生意场浸淫多年,只要度过这个难关,他会咸鱼翻身的。到时候,他把钱还给我,我再考虑重新做点小生意。
到了粥店,却见店里冷冷清清,几名服务员无精打采地靠着墙上。我心里咯噔一下,到底怎么回事?粥店是不是又遇到什么麻烦了?难道周安富又对我使坏了?
那几名服务员见到我,吓得慌忙打起精神。这时,王招财从里间走出来。见到我,他立马迎上来,满面愁容地说:“毅哥,你回来了?咱们店又遇到麻烦了”
“有话到里面再说”我朝里间走去,王招财跟了进来。
“到底怎么回事?”我问。
王招财深深叹息了一声,说:“自从你再次到西庄乡之后不久,对面的美味粥店跟咱们打价格战,他们卖的粥价格比咱们低一倍。咱们的定价本来就低,对方还要再低一倍,已经是在做赔本买卖了。咱们怎么跟他们竞争?顾客一溜儿全跑到他们那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