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本纯良-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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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她慢慢定下心来,忽然发觉自己正被一个温热的胸膛怀抱,脸色一瞬间绯红,刚想站直身子却不想一愤怒的声音忽然飘入耳内。
“你们这是干什么?!”
她身子猛地一震,抬目望去,只见苏云璟正站在亭子另一边,脸色愤然的盯着她!
她站直了身子,身旁白简已经恭敬向那人行礼,“见过少爷。”
他却不答,目光灼灼盯着她,拳头握的死死的,见状,白间忙解释道:“少爷莫要误会,刚才夫人差点跌倒……”
“她是哑巴么,要你来说?!”他却猛然打断了白简,眸子里像是要喷出火来。
她终于忍不住将目光看向他,“白简刚才只是好心救了我,你何必用这种口气。”
她话刚落音,他却似乎更加动怒,拳头捏的咯咯响,她在他目前这么护着另外一个男人,就这么不待见他!
她叹了一口气,对一旁白简说道:“刚才谢谢你了,你先走吧。”
“可是夫人……”白简担忧看她一眼,她却慢慢摇了摇头,白简只好作罢,向着沉默的苏云璟躬身行礼告退。
待白简身影已走远,他一把拉住她,紧紧盯着她的眼,“你还欠我一个解释。”
她用力挣开然而力气怎会抵过他,反而被他越抱越紧,无奈看着他,“什么解释?”
“你和白简。”他随即应道。
“你这是无中生有,我和白简清清白白,要不是他,我刚才不是跌得头破血流就是掉进池子里一命呜呼,他救了我。”
“是么?”他静静的看着她,眼底深处早已没有刚才的那股怒意,紧紧圈住她细软的腰身,闻着她身上熟悉的气息,他暗叹一声,只有和她谈论别人,她才愿意和他说话么?
“你这么说我就要相信么?”他轻声说道。
她看不到他的神情,闻言,忍不住挣扎的更厉害,“苏云璟,你这就是这样的人么,白简对你忠心耿耿,刚才又救了我,你可以不相信我怎么可以不相信他!”
他一怔,微微蹙起了秀气的眉,“你这么维护他?”
她冷笑一声,语气却分外坚定,“他值得我相信。”
“那我呢?”他紧盯着她,“你相信我么?”相信他对她的心么?
她却不语,在他愣神之际猛地脱离他的怀抱,转身看他,嘴角一丝讽笑,“我还可以信你么,我怎么信你,即便你一再那样赶离我、抛下我,我还要一如既往信任你么?”
他神色一紧,“碧落,那已经过去了……”
“不,苏云璟,你永远体会不到那种痛、那种绝望,我怕了,真的怕了,我不会再相信你”,她眼圈慢慢泛红,“我们再勉强牵扯在一起对你我都没有好处,若是你想得开,就此让我离开是最好的办法。”
“你竟然还想着离开?!”他被她话里的绝情刺地心如刀割,“不管我做什么说什么你都不想相信,我对你来说就是如此的一个人么,甚至抵不过那个才相识几日的白简,碧落,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
她冷嗤一声,“所以,我离开不是最好的么。”
他的耐心终于被她的无情消磨,猛地捏住她的肩头,咬牙切齿的看着她,“既然如此,那我也不用费尽心机想着让你原谅,索幸让你恨个彻底!”说着,便拉着她急速走出亭子。
她被他拽的腕子疼的厉害,他的眼神忽的让她生出一股恐惧,她拼命的挣扎,“放开我!苏云璟,你放开我!”
此刻他怒火中烧,怎么会听她进的话,反而步伐更快,径直向着她的屋子走去。
“啪!”地一声,他猛地关上门上好门栓将她推进房中。
她一个踉跄险些跌倒,他似乎毫无怜香惜玉的意思,一把将她扯起来便拖向床边,她浑身都颤抖起来,面色惨白的盯着他,“苏云璟,你想干什么?”
“干什么?”他冷笑一声,“男人和女人在床上还能干些什么?!”
“你疯了不成!”她猛烈挣扎起来,却被他直推进床榻里面。
他开始扒她的外衫,毫无章法地将她的衣衫一乱撕扯,她伸出脚去踢他,拳头打在他身上,他似乎也不在意也不去阻拦,任凭她呼喊着扑打,两手一心扯着她的裙子,直到她身上仅剩一件松松垮垮的肚兜和被他扯烂了一个角的亵裤。
她狼狈的将床上枕头、被子猛砸到他身上,他一掌便挥了开狠狠瞪着她,两人此刻都不在是往日齐整模样,蓬着头发丝散乱,他的脸上还留着刚才被她抓得几行深深的红印子。
身边再无东西可仍,她扑过去要逃下床被他抓住脚腕子又拽了回来,一个旋身他把她压在身/下,他掐着她的脖子,恨恨道:“你逃得了么,这苏府就是你的家,你永远是苏家的人,想要离开,不可能!”
他力道狠戾,血红着眸子盯着她,她被扼住脖子呼吸顿时不畅,却一声不吭,忽然闭上眼,就这样被他掐死也好。
然而他却松了钳制,她睁开眼却见他开始脱自己的衣服,她又急又恼,抬起头想要坐起身,然而他死死坐在她的腰身上,她动弹不得,伸出手去推他,他却纹丝不动,此时他已将全身脱了个精光,露出精瘦的胸膛。
她对他无可奈何,只能挥出拳头对着他胸口一阵乱捶,他恨恨看着她一声不吭,猛地将她胸前早已斜跨地不成样子的肚兜一把扯落下来,两人都光着上身,她不像他那么无所谓,忙以手臂挡住胸前春/光,恼怒道:“苏云璟,你闹够了没!”
“这就点程度怎么够!”眸中冷光一凝,“哧啦——”一声,她的亵裤也被他瞬间撕成两片,随手一扔,那布巾便飘落在地上。
“苏云璟!”她怒极,大滴大滴的眼泪忽然奔涌而出,“你这个疯子!”
“对,我就是疯子,是被你逼疯的疯子,就让我疯个彻底!”他忽然也哭了,愤怒的目光中却隐含绝望,在她的惊呼声中她被他猛地强势占有。
身子倏地一抖,朦胧中似是有什么滴落在她胸口上,她凄然一笑,慢慢阖上眼,他们真的再也……回不去了。
*
她已经被关在屋子里整整三天了,三天来只有疏灵给她进来送饭时那门才会打开,他似乎发了狂,除了让疏灵进来陪她他不让她见任何人,她从没有见过像这样不计一切的他,那晚之后他们两两相对再也没有好脸色,他每晚都会过来,一句话也不说便将她直接拉向床榻,她哭喊厮打,他无动于衷,肉/体的接触似乎已经成了他们唯一亲近的方式,纠缠一夜之后他穿衣便走不会多留一刻。
此刻,她赤/身/裸/体静静的躺在榻上,一个时辰前他刚离开,凌乱的被褥、地上撕裂成碎片的衣衫怔怔的提醒着她几个时辰前的疯狂。
门轻轻被打开,脚步声向着她走来,她一动不动只是看着床顶发呆,榻便的身影叹了口气,用水沾湿了毛巾轻轻擦拭她满是青紫淤痕的身子,将她清理干净后给她穿上衣衫,那人温动作轻柔的给她盖上被子,她还是那个呆呆的模样,似乎对来人无知无觉。
“夫人,您不要这样,和疏灵说说话吧。”床边的人终于看不下去,轻声开口。
她还是沉默不语,见她这模样疏灵慢慢红了眼眶,那日见她神色痛楚跑出了屋子她不免担心便让人通知了少爷自己则忙跟着她,谁知她如今竟会和少爷成了这个样子,他们的嫌隙似乎更以前更甚,她实在不忍心看见他们两人关系生寒。
然而少爷如今这模样谁也不敢前去劝谏,三天来少爷已经将书房砸了好几次,脾性暴烈地几乎让人陌生,仆人们更加小心翼翼稍有不慎便会挨骂,谁也不清楚少爷的心思,昨日竟命人将那亭子给连夜毁了,好好的观景之地无端就这样没了,如今的少爷只有在见了小少爷之后才会恢复成以往平宜的样子,可在小少爷面前谁也不能提起夫人,若是听到与夫人相关的东西少爷必定脸色大变。
夫人和少爷之间出了问题,府里眼下恐怕没人不知道,今早连白简都特意过来问她夫人的近况,她对白简其实有些迁怒,若不是这个人少爷也不会和夫人闹成这样,她狠狠的瞪了白简一眼转身便走。
碧落不肯开口,疏灵也无奈,安静的侍候在一旁守着她,少爷的命令她不能不从,她既要保护好夫人又要时时防止夫人离开府里,想到此她叹息一声,夫人如今这样消沉萎靡恐怕也没有精力离开罢。
疏灵一直陪着她,她似乎对进食也没了兴趣,菜食端进屋看也不看,疏灵只好点了她的穴兀自喂了些参汤,她的身子还是要顾的,她在踏上躺了一整天,疏灵也在旁守着一整天,直到天色渐沉。
天慢慢黑了,一天就这样过去,几日来的习惯让疏灵知道苏云璟马上就会过来,只要少爷过来她便要离开这房间了,她看了眼踏上那个身影,叹息一声,劝慰道:“夫人,有什么话和少爷好好说说,少爷不是不讲理的人。”她话刚落音,门便被推开,来人正是苏云璟,疏灵行了礼,看了眼碧落,欲言又止但终究没说什么,躬身退下了。
屋子里安静非常,自从进屋他的目光便定格在她的身上,而她却不言不语连一个眼神都不屑给他,他慢慢捏紧手心,快步走到窗前,冷笑一声便猛地把被子掀开!
他的动作依然粗暴狠戾,疏灵给她换上的新衣衫被他一把撕碎,她终于有所反应,扭过头来挣扎,可如同前几个夜晚一样,她绝不可能是他的对手,马上又被他压在身/下,两人都一言不发,只有他的喘息慢慢弥漫在屋子里,她嘤嘤哭起来,而后哭声越来越大,直至撕心裂肺!
他对她的哭喊充耳不闻,将她折磨的死去活来,动作急暴地像是对待仇人,额上汗液一滴一滴落在她的胸口,恍然让他有了种似是眼泪的错觉。
她剧烈的挣扎却终究反抗不过,床榻猛烈的颤动起来,她哭喊着,哭得歇斯底里,似乎陷入了无尽的绝望里,发丝凌乱地沾满脸颊,盖上了双眼,她怎么也看不清面前这个男人的身影。
屋子里再度恢复安静,他躺在榻上呼吸逐渐平稳,身上汗水黏腻,他抓起地上的衣衫往身上随意擦了擦,目光移向她,她闭着眼,脸上泪痕尚在,蜷缩在一角安静的像是不存在,心里蓦地涌起一丝苦涩,他顿时只觉得肝胆俱裂,在眼泪蔓出眼眶之前他极快穿上衣衫“砰”得一声关上门大步离开。
皎洁的月光下,白简静静的看着远处那个身影出来之后便匆匆直走,极快的离开了那屋子,直到那个身影消失不见,他轻轻拨开眼前的树枝从暗处现出身来。
目光再次转向那安静的小屋,几个时辰前里面声嘶力竭的哭喊似是仍在耳旁回荡,他慢慢低下头去愧疚感顷刻涌上心头,她的婢女看样子很讨厌他,不愿意告诉他她的情况,眼前尽是她哀戚的眼神,他放心不下只好过来看看却才发现原来她过得竟是这样的日子。
他从未想过那个娴静美丽的女人有一天会有这么绝望悲戚的哭声,清淡的眸子光逐渐深谙,他这一生最不愿的便是亏欠他人,既然他曾有愧于她,总是要找个机会还清的,脑中蓦地现出一个人的身影,也许是时候该找他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远离
屋子里安静地连她清浅的呼吸都能听得到,碧落静静的蹲坐在榻上,呆呆地看着那扇紧闭的门。
她被他就这样关在这间屋子里将近一个月了,他们从没有说话一句话,彼此憎恨的眼神像是面对着仇恨多年的敌人,她对他的碰触反应越来越大甚至越来越抗拒,可他每次来却只做这一件事,她慢慢环抱住自己,将头埋在膝盖里,熟悉的气息直入鼻端,夜夜缠/绵,她的身上已俱是他清冽的味道。
她猛地下了榻起身来到窗前,阵阵清风拂入房内,她站在窗口,发丝轻扬,衣袂飘飘,她久久地站着,似要那风将身上另一个人的痕迹完全吹散,直到风声渐歇,她一脸漠然缓缓转过身去。
“丫头。”
轻微的声音蓦地响起。
她脚步一顿,然而并未回过头去。
“丫头。”
又是这个声音,她身子轻轻颤了颤,刚才似乎并不是错觉。
“丫头,是我啊,你怎么不出声,该不会是一点也记不得老头子我了吧?”
窗外那人声音一如既往的急快,她终于回身,眼前赫然是一张熟悉的面孔。东方三站在窗前挥着手咧着大大的嘴角冲着她笑。
她淡漠的脸上终于出现一丝其他的神情,眼神慢慢变得诧异,张开干裂的唇,“东,东方爷爷?”
“哎呀呀,丫头,瞧瞧你,怎么这么瘦,是不是那小子不给你吃饱饭啊?”
“东方爷爷,你怎么会来?”
东方三一身奴仆装扮,手里拿着一把大大的扫帚,闻言将那扫帚一扔,“当然是来救你这丫头的,丫头你被那小子欺负成这样怎么也不告诉老头子我,要不是那个姓白的小子来报信,老头子恐怕现在还不知道你这丫头是什么处境!”
姓白?
她犹豫问道:“白简?”
东方三撇撇嘴,“好像是这个名儿,哎呀呀,管他叫什么,老头子好不容易混进这苏府,这几日却又见不得你,那小子将你看管的太严,每夜又缠着你,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