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民国野蛮西施-第1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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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真无可奈何的叹口气:“哪有那么快啊,你们忘了,嘉睿用了两年才怀上呢。上次那胎也用了小半年,再怀上估计要明年了。”
三太太怕女儿伤心那个小产的孩子,连忙安慰:“没关系没关系,这事急不得的。有咱们嘉睿在,还怕弟弟妹妹引不来吗?”
骆嘉睿却在一旁皱起了眉头,那副不耐烦的样子和他爸爸一模一样:“你们女人怎么除了吃就是生孩子啊,烦不烦?”
屋子里老中轻三个女人全都张大了嘴,好半天余真真的声音才高八度的响起来:“说,是不是你爸爸背后说我坏话了。他是不是说我想要孩子好烦啊,快点说!”
……
骆嘉睿见到骆骏后说的第一句话就是:“以后不要再让我一个人陪我妈回娘家了。”
“为什么?”骆骏不解的看着四岁的儿子。
“我怕我以后不想娶媳妇了,这样你就没有孙子了。”骆嘉睿一本正经的对老爸说。
骆骏理解的看着儿子,点点头:“好吧,以后吃苦的事情爸爸来做。”
父子两人充满默契的握了握手。
余真真这个时候,却没在房里,她正和老汪在谈事情。
“老汪,今天我回娘家了,家里老人提醒我,万国公墓的那处阴宅该去掉了。总不能人活得好好的,可是还有个坟树在那里啊。据说这样损阳寿的。”
老汪点点头:“是啊,少奶奶,您和少帅不要管了,这两天我就找人去把墓碑砸了,里面埋的衣服取出来烧掉。免得给少帅添诲气。”
“嗯,好的,”真真想了想又说,“我和你一起去吧,以前我常到那里陪着他,现在要挖了,我再去一次吧,对了,别让骆先生知道,我怕真会有损阳寿的事情。”
老汪应道:“晓得了。这事咱们私底下办了就行了。”
真真又道:“那块墓地也没有保留的必要了,咱们都要去香港了,以后我和他估计也是要老死他乡了,上海这边怕是到死也回不来了,那里就卖了吧。也算是块风水好地。”
老汪有些伤感,安慰道:“少奶奶,别这么说,咱们也只是出去避上几年风头,您不是说小日本会被赶跑的,等到那时候咱们再回来,全世界没有一个地方,能比得上咱们浙江,咱们上海的。”
真真苦笑,以后的几十年里风云变幻,他们这一去怕是再也回不来了。
动土那天,真真、老汪又带了几个工人来到万国公墓。
万国公墓全名““薤露园万国公墓”,始建于宣统年间,所谓万国公墓,指不受国籍、种族、姓氏等限制,中西人士皆可安葬的公共墓地。因此这里也常能看到侨居上海的外国人来祭拜。
现在正值夏末,墓园内绿草如茵,繁花似锦,路旁树木参天,整个墓园庄严肃穆中又透出温馨。
骆骏的墓地面积很大,周围是一片冬青树围绕,当初墓地是老汪和林永何选的,真真从东北回来后,又让人重新修葺。
望着墓碑上骆骏那张年轻英俊的脸,真真笑了,第一次在这里笑得这么开心:“混球,害我流了那么多眼泪,眼睛都要哭瞎了,后半辈子你可要好好服侍我。”
老汪在一旁笑道:“少奶奶放心吧,少帅跑不了了,永远都在您身边陪着您,还能跑到哪儿,这死了都能让您从坟墓里找回来。”
真真让他的话逗笑了,可是想到以往来这里时的悲伤,眼泪又忍不住流了下来。
老汪忙说:“少奶奶这次可是流的喜泪啊,现在一家人团圆了,等到了香港,再添上几个小少爷小小姐,说不定啊,大帅一高兴,连病都好了。”
“嗯,是啊,到了香港就生,多生几个,孩子多了也热闹。”余真真说起这些话来,从来不会脸红。
这时工人已经放倒了墓碑,用铁锹开始铲土。
真真想起她曾带着人在这里蹲坑,守株待兔,想要抓住秋野美纱,但却一直没有她的影踪。
当时她怎么也想不明白,秋野美纱为什么不来这里看看骆骏。
现在她终于明白了,因为秋野美纱从始至终都知道骆骏还活着,所以她当然不会来这里了。
真真记起骆骏出事那天,她接到的那个电话,那个女人肯定是秋野美纱无疑。
在那之前她一直易容成茱迪医生躲在少帅府,骆骏几次三番对她出言不驯,都被自己拦下。
可惜现在他失忆了,当初他发现了秋野美纱为何没有轰走她,而只是防着她伤害自己呢?还有他出事那天,究竟遇到些什么事,秋野美纱为什么会打那样的电话给自己呢?
直到现在这一切依然是个谜,骆骏一日不能觉醒,这些就永远是个谜。
“好了,挖到棺木了,少奶奶,您看看吗?”老汪在那边叫她。
真真后来曾听老汪说起过,骆骏的寿材选用的是上好的楠木棺材,里面放的是他的一套衣冠。
现在棺木已经暴露出来了,原本的暗红色如今已经看不出颜色。
“打开吧,把里面的衣服拿出来,然后把棺木拉走找地方焚化。”
真真忽然想到,没准儿衣服在地下埋的久了,遇到空气可能就变成一堆粉末呢,正好可以亲眼看看,是不是真有这回事。
想着,她连忙凑过去,也想看看清楚。
虽然挖坟开棺是一件可怕的事,但是大家都知道这是副空棺材,况且这棺材的主人还活得好好的呢,所以并不惧怕,也没有什么忌讳。
几个人撬开棺钉,然后把棺盖小心翼翼的抬起来,正准备伸手进去,忽听一声尖叫:“啊……”
这声尖叫是余真真发出的,她正站在棺木前面,伸头探脑,眼睛一眨不眨的正准备看看衣服遇氧变成粉末的奇事。
众人连忙把棺盖放到地上,向棺内看去。
只见躺在棺中的,并没有骆骏的衣冠,而是一个人,不,确切的说那已经不是人了,而是一副骷髅!
忽然一阵微风吹过,带着腐尸的恶臭,扑面而来。
真真忍不住大声呕吐,老汪连忙把她扶到一边:“少奶奶,这事儿有些诡异了,您看要不要报告警察局?”
真真脸色煞白,如果不是她确信她的骆骏还活着,她真的会以为那躺在棺材里的一堆枯骨是他呢。
她强压住胃里的翻腾,问道:“当日下葬时,你可亲眼见了?”
“唉,少奶奶,少帅当时没有后代,那衣服是我和林长官一起放进去的。”老汪回忆着,他怎么也想不出来一套衣服怎么就变成一具骷髅了。
老汪口中的林长官是以前的淞沪护军史林永和,骆永桥下野后,由林永和带领残余军队打开城门,迎接北伐军,不久易帜,现在国民政府内仍身居高职。
林永和是骆永桥的老部下,也是看着骆骏长大的,一直视他为子侄,骆骏当年去世,葬礼是他一手操办的,骆骏死而复生,回到上海后,他高兴的连夜从南京赶过来,拉着他的手老泪纵横。
真真点点头:“马上通知骆先生,让他赶过来,还有这里的这些人,暂时都不要离开。”
他们一群人来这里起坟挖棺,本就引人注目,而刚才余真真的那一声惊呼,已有正在祭扫的人凑过来看热闹了。
棺木中发出的尸臭味不同于其他气味,恶臭得令人作呕,已经有人捂住鼻子漫骂了:“光天化日的刨坟开棺,真是缺德啊。”
余真真知道,今天这件事是纸包不住火,瞒不住了,她只想骆骏快点赶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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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8 恐怖事件
188
老汪在万国公墓的管理处打电话回府,可是骆骏并没有在家里,急得老汪团团转,不知道如何是好。
“少奶奶,找不到少帅啊。”老汪没办法,只好又回到墓前。
真真咬咬嘴唇,道:“找龙先生吧。”
四十分钟后,龙沧海赶来了,只是令大家没想到的是,骆骏居然是和他一起来的。
真真已经顾不上质问他们两人为什么会在一起了,她满脸惊恐的扯着两人的袖子,再不肯凑近棺木一步。
看着紧拉着自己衣袖的那只小手,龙沧海有些尴尬的看看骆骏,似乎在说;“你看到了,不是我主动的。”
骆骏又疼又气的瞪了老婆一眼,口气却是放柔了:“宝贝,你在这里等着,我们过去看看,你松开手,乖。”
真真这才松开那因为用力;关节已经泛白的手指,像只受惊的小花猫一样缩在一边。
两人走了几步,龙沧海却转回来,从怀里拿了个鼻烟壶递给她,却什么都没有说,又向棺木走去。
骆骏看了一眼,但是却假装没有看到。
真真打开鼻烟壶;这款鼻烟很是特别;里面加了冰片和薄荷;一股冰凉清爽的味道传来;真真打了个喷嚏;立刻感觉舒服多了;刚才的恶心之气缓和了许多。
骆骏和龙沧海看了看里面的遗骨,还是决定报警。
很快警察局的车便赶来了,而且是副局长亲自带队,看到骆骏和龙沧海。连忙毕恭毕敬的说:“二位请放心,这些事就交给我们去办吧。”
不久以后,这具遗骨被带进了警察局,由法医再做鉴定。
由法医那里得到的检验结果是:这具骷髅属于男性。生前身高约一米七零左右,从身高和骨骼结构来看,应是亚洲人,根据尸体的腐烂程度推断,这个人死了应该超过三年。
也就是说这具尸体在骆骏当年下葬后不久,便被人偷偷塞进棺木。埋在了这里。
对于上海滩来说,莫名其妙死个人,并不是什么大事,警察局和租界的巡捕房每年无法侦破的无头案不计其数。
而处理尸体的方法也很多,埋掉、弃尸荒野或扔进江里,再或者把脸弄得面目全非扔到大街上,很多很多。有什么必要费这么大的功夫,把尸体塞进地下棺木中呢?
死了的这个人究竟是什么人?杀他的又是什么人呢?
余真真坐在沙发上,而旁边的两个单人沙发上坐着的分别是骆骏和龙沧海。
这么多年以来,这三个人还是第一次坐在一起。
只不过此时。这感情纠葛错综复杂的三个人却没有顾忌什么,甚至没有感到难堪。
因为有一件比难堪更严重的事情摆在他们面前。
“唉,没想到里面真的有人,我每次去守着墓碑说的话,都变成对他说的了。”余真真撅起了小嘴。
两个男人相视摇头,也只有这个小女人。惊恐过后,马上想到的竟是这些情情爱爱的事。
骆骏凑过去,把她搂到怀里,连哄带骗的说:“你是对着我的墓碑说的,那就是对我说,和那人没关系,乖,你累了,去休息一下。”
她却扭着身子:“不去嘛不去嘛。”
骆骏没办法,只好由着她继续坐在那里听他们说话。
龙沧海想了想。道:“当初藏尸体的人,应该知道你已经回来了,那么这个墓早晚是要毁掉的,他既然这么放心等着你们去开棺,想来是觉得尸体已经腐烂。没有人认识了吧。”
“这么说来,这个死了的人应该是一个很容易被认出来,或者说是不想被人认出的人吧。”骆骏道。
“明星吗?公众人物?”余真真在一旁插嘴。
两个男人谁也没有理她,自顾自的继续说话。
“那个坟是你的,你是明明活着却以为死了的人。”龙沧海道。
骆骏皱了下眉:“你的意思是说,坟里的那个人,则是一个明明死了可是大家却以为还活着的人?”
坐在一旁的余真真有些懊恼,她忽然发现当这两个男人坐到一起时,自己在他们眼里,就变成一个女人,一个胸大无脑的女人。
于是她索性闭上眼睛,靠到沙发上,打起了盹儿。
迷迷糊糊的她听到骆骏说:“明明困了,就是不肯去睡觉。”
龙沧海却笑道:“估计是让那具骷髅吓到了,不敢一个人去睡了。”
真真心里不服气,谁说怕了,真真姐杀过多少人两只手都数不过来了,只是有点恶心而已嘛。
可是眼皮却像千斤重,再也不想睁开,任由着有人给她脱下高跟鞋,盖上毯子。
她今天又惊又累,很快就睡熟了,还打起了呼噜,晶莹的脸蛋在灯光下显得粉嘟嘟的,像只小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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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明的曙光揭去夜幕的轻纱,吐出灿烂的晨光,当泛着银白的曙光渐渐显出绯红,太阳便在夏日蝉鸣的催促声下,慵懒的伸伸懒腰,微笑着射出第一缕光辉。朝霞映在窗棱上,透过纱幔照到屋里,把整个房间都映成镶着金边的微红。
真真一觉醒来,发现自己不在沙发上了,而是躺在卧室的大床上,骆骏就睡在她的身边。
她微眯着睡意朦胧的双眼,让自己从梦境中步入现实,她看着躺在身边的男人,脸上露出幸福知足的笑容。
她伸出纤细的手指,一边轻轻的在骆骏胸前画着圈儿,一边想着昨天的事。
骆骏怎么会和龙沧海一起出现呢?昨天她只顾着害怕,没有想这件事,而且他们似乎很熟悉的样子,她记得骆骏在四年前和四年后都没有和龙沧海有什么接触啊。
她时刻都记着,她的骆骏是个醋坛子,最受不了她和别的男人亲热,他看到报纸上小夜抱着她的照片,居然就马上跑回来了。
虽说结婚后就没有和龙沧海有过什么了,可是看到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