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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部分

道行-第34部分

小说: 道行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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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牛道:“正是,小妖初得灵智时,曾在一座道观中听道人讲经,领悟了出阴神的法门。趣~读~屋 那时与我一同偷听的,还有一头黄鼠狼。有一天,道人又在炼法,他就偷偷出了阴神去偷看,结果连道人的身都没靠近,就被炼散了阴神,一命呜呼。”

    一说起当初,这青牛还禁不住打了个寒颤,心有余悸,可见当初的可怖。

    师子玄叹道:“那道人也是不小心,没有做好防备。我也是这般,境界不到,不能收放自如,不然也不会给你看出异样。幸亏你有前车之鉴,不然可怜了你今世的一场机缘。”

    青牛连连点头称是。

    师子玄又道:“今天是我寻你来了,不然你会怎么办?”

    青牛道:“能怎么办?我只能出阴神,却靠不近仙长身前。若今天仙长不能把我带走,我只能开口说话。就算会被人当做妖怪打死,也是无奈。”

    “你愿为这柳书生一命换一命?”师子玄问道。

    “我虽是畜胎,但也懂知恩图报。主人救我性命,我怎不能一命换一命?”

    青牛理所当然说道。

    师子玄长叹一声,说道:“古来灵物,多为知恩报恩的善种,滴水之恩报以涌泉,倒比这世间上许多人好上太多。”

    赞了一声,说道:“你且安心,我先看一下柳书生的运数。”

    师子玄请动橙敕,掐诀念法,召来一片清风。

    清风吹拂,橙敕中光气蒙蒙,却看不分明,一片片五颜六色的图像纠缠扭曲在一起,久久没有反馈。

    “嗯?怎么回事?”师子玄皱了皱眉,那书生的命图,不知为何突然无比混乱。

    青牛突然开口道:“仙长,请取我一滴精血。”

    这青牛,不知如何,从眼睛里挤出一滴带血的泪珠。

    “牛目有观阴之能,这滴精血的确能辅助问阴之术,只可惜害了这青牛的修行了。”

    带血泪珠一流下,却也收不回,师子玄暗道一声可惜,挥手将之摄进了橙敕之中。

    牛泪一入橙敕,便如洗尘清水,一下子将光气冲散,露出分明!

    师子玄定睛一看,只见那柳书生的命图之中,闪过许多片段。代表气数的赤气,此时竟完全消失,全部被滚滚黑云取代。

    “气数将尽,人之将亡!怎么会这样!”

    师子玄大吃一惊,又觉匪夷所思!

    他已跟在柳朴直身边,既是护法之缘,命数自然会牵在一起,互补相容,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师子玄连忙运法力,一窥自身,果然自己的气数真是青赤当头,旺盛依旧。

    “竟是并无亏损!柳书生并没有借我福报,自补不足!难道他不是我缘中护法?”

    师子玄心中闪过一丝茫然,但现在还不是考虑此事的时候。

    气数一尽,就是亡命归阴之时!

    “柳书生大难临头了!”

    师子玄低喝了一声,对青牛道:“我要去救他,但今日道行受损,算不清他方位,你可知他如今人在哪里?”

    青牛也急了,连忙道:“我记得主人气息,一路追踪就是,仙长,请你上背来,我带你去。”

    救人如救火,哪有那么多分说。

    师子玄纵身上了牛背,又施了驱风诀。青牛只觉身上一轻,四蹄生风,直往城郊去了。

    清河郡,云来山脚下。

    道观,紫薇殿。

    此中,三清御相供中间,玉皇在东,天后在西。又奉四真师传法像,还有太乙救苦大天尊。

    这殿中,有一个道人在蒲团上定坐颂经,声音浑厚,如晨钟暮鼓。

    只见这道人,生的是:相貌清奇伟岸身,狐眸鹰嘴骨颧高。两手过膝大耳士,古道仙姿赛真仙。

    这道人,念过一遍经,止了讲,笑对面前听讲的居士说道:“张员外,这部‘太上青玄慈悲救苦宝忏’我已为你讲过,又加持无上**在上面,开了灵光。只要你请回家,每日奉香三柱,每个月的初一,初九,十五,来观中找我一次,岁满三年,自会消了令郎身上的罪业。你那老母,也会往生青华长乐世界。”

    “广真道长,多谢了,多谢了。我那儿,从小被我娇生惯养,宠坏了,不知做了多少造孽的事。若不是见了道长,我真怕他遭了报应,活不长。”

    道人身前跪坐着一个员外,生的一身福相,恭恭敬敬,十分小心的双手捧过道人奉送过来的经书。

    广真道人闻言笑道:“那现世报,都是那些胡僧讲的,无非是让凡人信奉他们。我道家只讲一个‘化’字,不理这些,逢凶可以化吉,恶业也自然也可以用**化掉。我既然与居士结了善缘,怎能不管?”

    张员外呵呵笑道:“有道长这般高人在,自然万事无忧。”

    从怀中取来一些金珠子,起身走到了功德箱前,尽数丢了进去。

    广真道人微微眯着眼,也不说话,似不知不觉。

    等张员外回到座位,广真道人又道:“张员外,昨日先师于法界托梦与我,授了我三宝。让我寻有缘人。”

    张员外问弦知雅意,连忙说道:“道长,我可是你的大善缘,还寻什么缘人?”

    广真道人笑道:“慢来,你说你有缘,别人也说有缘。东西就三件,你说我给了谁去?”

    张员外直接道:“道长,凡事都有先来后到,我先来,正是先得,正和缘法。我最先来,怎地也要得一件。”

    广真道人笑眯眯道:“此言大善,你果真是有缘。”

    起身去内堂取了个木匣,是小紫檀木订做,价格不菲。

    捧出来,在张员外面前打开,只见里面放着一柄楠木如意,一阵清香扑面而来。

    好家伙,这木匣,比这楠木如意不知贵了几许。

    张员外一见,就知今天少不了结缘的善钱,问道:“道长,不知善钱几何?”

    这道人,呵呵笑了两声,也不说个数,伸出了一根手指指着横梁。

    张员外暗道:“既是仙师亲传三宝,还能贱卖了?”

    摸了摸口袋,掏出金豆子,取了二十颗,却又想道:“道长常说,有价宝,有价买,无价宝,无价来。这莫非是在考我,让我自定真价?”

    张员外这一想,当即就解了贴身的钱囊,捧在手中,恭敬道:“法宝难求。我如今身上只剩这些钱,便用一身财宝,结这法缘。”

    广真道人眉开眼笑道:“大善。你果真是有缘人。”

    一手交钱,一手送宝,皆大欢喜!

    正是:宝不迷人人自迷,色不惑人人自惑。世间少贤多愚汉,错把虚真作本真。

    就在这时,一个捧着拂尘的小道童进了大殿,一脸惊慌,叫道:“观主,祸事了,祸事了!”

    广真道人刚结了个“大善缘”,正悠然自得,忽听这道童说的不吉利,不由皱眉道:“法堂之中,呼呼喝喝,成何体统!”

    这小道童连忙道:“观主,来不及施礼了。外面来了个书生,带着些信民进了观,不知何故,就说是要见观主,还说观主若是不见,他们就直接去官府,状告我们诈骗钱资,愚弄乡民哩!”

    (ps:说一下。本书中的一切与实际修行有关的言论,皆当不得真,只是小说之言。有几位书友问说修行法。修性好说,多做善事,不作恶就是。修命之法,这个是要找传法良师的,千万不要随便找一本经书,或者听别人说几句,就按着实修,这是要搞出问题的。感谢“老子的扁担藤”道友的提点。也劝大家好好做人就是,若真有机缘,自然会有良师度你入道。)

第四十四章 命去无常叩门来() 
小道童惊慌失措,张员外皱起眉头,倒是广真道人,神不慌,意不乱,呵呵笑了一声,说道:“莫慌,莫慌。趣~读~屋 正所谓大道唯真不虚玄,有缘方入门中来。能入这道观门中的,都是有缘人,你管他是善缘还是恶缘?”

    这道人,还真有几分临危不惧,谈笑自若的风度。三言两语,就让小道童稳住了心神,恭恭敬敬的说道:“是,观主。”

    张员外也在一旁笑道:“那些读书人,天天都是文圣人那一套,我们拜神敬香怎么了?难道还碍着他们不成?”

    广真道人叹道:“都是不闻**,只知愚真之人。罢了,不说这些,他既要见我,我便去见一面就是。”

    这道人,让道童捧来拂尘,拖在手中,真有几分飘飘然的出尘气。

    这拂尘,可是一件好物。那是银丝金线缠成穗,玉脂冰种制成的把儿,抖起来,银晃晃,金闪闪,好不唬人。

    广真道人出了大殿,向外走去。

    此时天色已经渐暗,往来的香客走的已经差不多,但还有不少在这里留宿的居士。

    道观大殿外,正有十几个火工道士,拦着门,在跟人撕扯。

    外面聚了不少人,嗓门不低,吵吵嚷嚷一片混乱,但大意就是他们知道自己受了欺骗,要讨个说法。

    广真道人笑对身旁的张员外说道:“张员外,你说我这观主当的是多辛苦?本是结缘度人的大好事,偏偏总有人前来纠缠。这是为何?”

    道人长叹一声,面作悲天悯人之色。

    张员外道:“道长不必难过。当年道祖传法,也有许多愚民蠢妇鼓噪谤道,更何况是道长?”

    往人群中看了一眼,忽地“咦”了一声,说道:“领头的那人好生眼熟,好像是那柳书生?”

    广真道人向人群中望去,就见这群人,簇拥着一个书生,一身青衫破破烂烂,鼻青脸肿,被一个农家汉子搀扶着,脸色苍白,一副病怏怏的样子。

    “哪个柳书生?”广真道人问道。

    “道长不知道吗?这书生和一个道士,这两天都在市集与人测字。据说那位与他一同的道士,是个有道之人。有人拿了一秤金向他求测一字。他却分文没有独占,尽数送去了善济斋。功德无量啊。”

    师子玄一字一秤金,转送善济斋之事,早就在清河郡中传开。趣~读~屋 张员外也略有所闻,大为赞赏。

    广真道人听了心里一阵骂娘,比吃了苍蝇还恶心,嘴上却说道:“原来如此,此人是真道德士。贫道便时常告诫我这观中修士,信众敬奉的善财,必须用作善途,不可挪作他用,如此才是真清净,真道人。”

    张员外连连点头称是。

    这时,两人已经走到了门前,广真道人喝道:“你们怎做出家人?哪有将信众拦阻在门外的?”

    几个火工道士连忙喊道:“观主,放不得。这些人哪是来敬香的,分明是来捣乱的。”

    广真道人声若惊雷,喝道:“胡说八道!我这道观,一不藏污纳垢,二不贪财聚色,谁会来捣乱?还不快快打开门来!”

    几个火工道士听了,不再言语,打开了大门。

    大门一开,呼啦一下,进来了好多人。

    这些人中,有老有少,有朴实人,也有懒闲汉。不知怎的,都聚到了云来观。

    广真道人突然放众人进来,有的一脸茫然,有的四处张望,还有人骂骂咧咧,嘴巴里不干不净。

    广真道人心中冷笑,脸上却堆起笑容,走上前,一一作揖道:“众位居士。他们都是外来挂单的云游道人,在本观做一些杂活儿。见来了这么多人,以为是要闹事,就自作主张拦了门,是他们的不是,贫道替他们给诸位赔礼了。”

    这道人,卖相本就不俗,嘴上说的又谦恭,似情真意切,反倒让这些与柳书生一同来讨要说法的乡亲们不好意思起来。

    柳朴直见此道人装模作样,忍不住开口,有些中气不足的说道:“你这道人,收起那一套,休在这里装善扮良。我告诉你,你们暗地里做的那些勾当,我都一清二楚,与乡里乡亲都说了明白。今天不给一个说法,还了众乡亲被骗的钱,明日我便去官府擂鼓告状!”

    原来,这柳书生,在家门前被人莫名其妙的痛揍了一顿,带着伤回到家,仔细静静想了想,哪还想不通自己是因为什么被人一顿好打。

    这也是命中合该他有这一场死劫。

    这书生,被人一顿打,痛在身上,怒在心上,越想越是生气,越想越觉憋屈。

    身旁若是有师子玄在,也许还能开解他。但这书生独自一人,在这一贫如洗的小屋里,静悄悄,戚戚然,越想越是难受,越想越觉得应该去讨个说法。

    柳书生只是草草的擦了擦身上血迹,就出了门,一路挨家挨户的敲了邻里的门。

    这些邻居,都是普通的良善人家,一见柳朴直这惨状,都吓了一跳,问了一句:“柳书生这是怎么了?”

    柳朴直心中有气,便将云来观贪污纳垢,与差役勾结,如何肆无忌惮收敛钱财的勾当说了。这其中,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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