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夫多败妻-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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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儿了,亦然。”楚谦低声地道,一脸疼爱。
大夫这才深深地缓了一口气,幸好吸入的水不太多,用艾绒熏烧一下,还是把水给逼出来了,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二奶奶,您终于醒了,呜呜……”绿眉呜叫一声,走到床边,止不住落泪。
外厅的众人听见声响,顿时对视几眼,也簇拥着走进内室,七嘴八舌询问起来。
“亦然醒了么?”白氏特别紧张,提着裙摆走得很快,最先撩开了珠帘子,走进内室,一脸的探视。
“是的大奶奶,二奶奶把水给吐出来了。”绿眉带着哭腔道。
后面的人陆续赶到,楚昊天走在人群的背后,大模斯样地走进去,一直盯着床上伏在楚谦怀里的人儿,勾了勾嘴角。
众人还没出声,楚昊天就高声道,“终于醒来了,唉,那我的心也放下来了,楚谦,你以后得好好管着下人,怎能任着主子自己一个到处溜达呢,幸亏今晚我刚好走到了小廊附近,不然后果就不堪设想了。
楚昊天语罢,众人的眉头都微微一皱,楚阳人鬼精鬼精的,总觉得这里面有猫腻,便开口问道,“那二嫂的命真是叔父给救回来的,不过大晚上的,叔父怎么到处溜达了,而且还这么巧碰见了二嫂落水?”
楚阳此话一出,楚昊天就怒了,眉毛一瞪就道,“楚阳你是什么意思?这楚府我很久没有回来了,难道到处走走也不行么?你……”
眼看楚昊天又要大发雷霆,楚老爷子朝床上瞟了一眼,霎时瞧见了楚谦稍稍不悦的样子,连忙上前做和事老,“老三,不得无礼,亦然的命是你叔父救的,要不是刚好被昊天发现,亦然现在都不知该怎么办呢。”
楚昊天听罢怒哼一声,一挥衣袖,朝床走了几步,这时,伏在楚谦身上的亦然微微地睁开了眼睛。
她的眼前一片模糊,烛光很刺眼,她伸手揉了揉,再次缓缓撑起眼皮,却看见那个藏青色的人影在逐步靠近,亦然的身子猝不及防地颤抖了一下。
楚谦感觉到,便立即拉起被子,披在亦然身上,轻轻地说了句,“亦然,别怕,我在。”
亦然这才看清房里的人,脑子使劲地想了想,有些话顿时想脱口而出,却又在一瞬之间吞了回去。
她想起来了,这个楚昊天,亲手把她推下水之后,她还听见他朝大院子跑去喊人来救人,这招贼喊捉贼做的真好,他在所有人的眼里变成了她的救命恩人,要是她现在说出来是楚昊天把她推下去的,姑且不说他们相不相信,说不定还会中了楚昊天的计。
跟这样的人斗,他在暗,自己在明,可不是什么明智的事儿。
“二奶奶,你终于醒了,以后在府上要小心点,不是每回都这么幸运能被人发现的,话说刚才我本来先看见启源的,怎么他急忙忙地走了,然后你就不小心落水了……”楚昊天勾着嘴角盯着亦然,一字一句,说得清清楚楚。
他看着面前脸色苍白又一脸平静的女子,心里不禁有些错愕,他本来还以为她见他这么说会跳起来告状,谁知她平静得不像话,难道是失忆了?要是她敢说出来,就是狼心狗肺,污蔑救命恩人,到时候楚谦也就跟着理亏了,那他就能抓着把柄了。
亦然见此,突然微弱地朝楚昊天笑了笑,低声道,“谢谢叔父救命之恩,亦然不胜感激。”语罢微微点点头,楚谦扶着叫她别乱动,小心翼翼地让她重新躺好。
楚谦缓缓地站起来,眼底闪过一丝不知名的光,转头看着楚昊天,感激道,“谢谢叔父关心,不过时辰也晚了,亦然该好好休息了,你们也快些回房休息吧。”
楚昊天眉毛一挑,轻哼一声,“你还知道我是你叔父就好,别跟有些人一样,狼心狗肺。”楚昊天一脸的不屑,一挥衣袖转身就朝外厅走去。
楚阳皱眉,心里很是不爽。
“害大家担心了,我以后会悠着点。”亦然微弱的声音从床上传出。
白氏和文氏都微微点点头,叹了一口气。她们对视一眼,白氏也知道楚谦心里急,便道,“好了老二,你好好照看着亦然吧,没事儿就好,月眉,把大夫送出去吧,份子别少了啊。”
“知道了大奶奶。”月眉应道,把大夫请了出去。然后众人都给楚谦道了别,出了院子,各自散去了。
在回大院子的路上,挽眉提着暖炉跟在白氏和楚老爷子的身后,提心吊胆。
文氏悠悠地走在前面,楚老爷子垂头丧气地在身后跟着,“夫人,您就跟我说说话吧,您这一天都没有理我了,我心里难受。”楚老爷子使眼色让挽眉走远一点之后,终于死皮赖脸地求情了。
文氏昂了昂下巴,冷嘲热讽道,“心里难受?去找莲月好好抚慰一下您就得了呗,用得着我这个老太婆么?”
“夫人,我……我昨儿真不是故意不回院子的,小喝了一杯酒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晕晕乎乎了……”
“去去去,少给我来这一套,老爷喜欢的话可以每晚都去啊,莲月是您明媒正娶的,我干涉得着么我?”
“夫人,您别……”
“唉,男人都是这个德性不是么,贪新厌旧,别跟我说些有的没的,要是您不喜欢莲月,你当初就不会让她进门,哼。”
说到这个,文氏又怒气攻心了,“挽眉,跟上,咱们快回去。”文氏带着挽眉快步离开了,只留下一个怒气冲冲的背影给楚老爷子,他无奈地叹了一口气,摸了把胡须嘀咕道,“我我说的可都是事实啊。”
……
橘灯暖帐,楚谦看着众人退下去之后,便朝着绿眉严肃道,“绿眉,你今晚到哪儿去了?”
绿眉听罢浑身一震,她就知道出了这么大的事儿,二少爷不会放过她的,都是启源的错,她明明已经吩咐他要把二奶奶送回院子的,他还不知道跑哪儿去了。
“二少爷,我……”绿眉瞧了一眼亦然,吞吞吐吐。
“咳咳,楚谦,你就不要责怪绿眉了,是我让她去把启源唤来的,不关她的事儿。”亦然朝楚谦看了一眼,他就微叹了一口气,只好妥协,“那你下去吧,今晚不用守夜了。”
“啊?二少爷,这怎么行?”绿眉双手死死地抓着衣摆,脸上的泪痕还清晰可见。
“绿眉,回去吧,二少爷在呢,我没事儿了。”绿眉听见亦然这么说,只好乖乖地点点头,步出了内室。
绿眉一走,楚谦就耐不住了,坐到床边,又帮亦然掖了一下被子,嗔怒道,“要不是你护着,我一定得好好惩罚他们。”
被子把亦然裹得严严实实的,她都快喘不过气来了,便从一旁伸出小手,白色的亵衣是楚谦临时找的,又宽又大,把她一节纤细的手臂露出来了,楚谦连忙抓着往被窝里面塞,“哎,别伸出来,要着凉的,你才刚泡过冰水呢。”
亦然嘟囔一声,继续把手伸出来,这回还掀开了被子,“可是人家好热啊,浑身都发烫了。”亦然语罢才顿觉自己的声音突然变了,有气无力的,所以就像慵懒的小猫一样娇媚,让本来就暖热的温度又热上了几分。
楚谦情不自禁地滚动了一下喉结,才伸手去摸了一下亦然的额头,果然很烫,他着急地站起,准备去桌子前取过大夫准备好的汤药。
谁知他一起身,一只热热的小手就从后面拉住了他,“不要走”亦然的手拉得很急,楚谦身子微微一晃,又重新重重地坐回了床上。
她的眼皮很重,所以干脆闭了起来,浑身都好热,像被火烧一样,头痛欲裂,好难受。她紧紧地抓着楚谦的手,呢喃着,“好热啊。”她一边说道,一边用手去拉扯衣襟,本来就宽大的亵衣被拉开,露出了一片雪白的肌肤。
楚谦心里咯噔一下,倒吸一口冷气,她这是要折磨他么?他伸手去把亦然的衣服掖好,一边急促道,“亦然,先喝了汤药好么,我喂你。”
他说着说着,亦然嘟囔几声就没有反应了,似乎昏睡了过去,楚谦顿觉不妥,连忙取过汤药,把亦然靠在臂弯里,盛起一勺子汤药,往她苍白的小嘴送去,“来,喝下去。”
亦然“嗯”了一声,却没张嘴,楚谦试了好久,仍然没有办法将汤药喂进去,这时,他脑中闪过一个念头,然后他咬咬牙,喝了一口汤药,含住,往亦然的小嘴上亲去。
他把汤药往亦然的嘴里送,虽然还有很多从嘴角边流了出来,但亦然却喝下了不少。折腾几番下来,汤药终于喂完了,掖在亦然胸前的小白布也快湿透了。
楚谦叹了一口气,轻轻滴帮亦然擦了擦脸之后,伸手去把小白布取下,轻轻一拉,那宽大的衣襟又松了开来,她胸前的一大片肌肤展现在他的眼前,烛光橘黄温暖,把她的肌肤映衬得更加雪白细腻,亦然的年纪不小了,胸前的丰满早就涨了起来,隐隐约现的,让人浮想连篇。
楚谦看得出神,腰部以下的位置都开始僵硬,他突然甩了甩头,不愿再想,刚伸手想帮亦然把衣服穿好,谁知怀里的人儿嘤咛一声,往他的怀里钻了钻,双手抱得更紧。
她整个人都快趴在他的身上了,胸前的柔软就压在他的腹上,咚咚的跳动声响起,他已经分不清到底是哪里跳了,他只知道自己的身体彻底僵硬了,腹肌用力绷得紧紧的,扶着那个柔软娇躯的手也越来越用力。
她只穿了一件亵衣,连肚兜都没有,她的衣服是他亲手换的,那时候情况紧急,他根本无瑕想太多,现在回想起来,她玲珑的身段就浮现在她的脑海里,那一片凹凸有致的裸色,那一瞬,馨香软玉在怀,她的体温把他也烘得热热的,他感觉自己的身体膨胀得快要爆炸了。
作者有话要说:嘿嘿,下一章。。。那个。。。。你们懂得。。。。奸笑ing
、行房
越接近年底;冬天越来越冷了;潍城里纷纷扬扬地下起了小雪;雪花轻轻落在院子里;铺上了一层雪白;楚府里的其他院子都熄了烛灯,唯独还有楚谦的房间。
亦然混混沌沌地双手抱着他的腰,小脸往他的胸口前乱蹭;他不敢把亦然推开,他也不愿意。把亦然抱在怀里的感觉难以言喻;他每一刻都在忍;把心底那份欲望死死地压抑着,就是不想强迫她;但是他忍得实在太辛苦了。
自从八年前亦然离开了楚府,他多番打听才知道亦然搬到了杏花村,所以他常常偷偷地跑到那里去,躲得远远地看她,看她春天挽起袖子在田里插秧,弄得一身的泥,看她在寒冬中因为衣衫单薄而抽鼻子……
那时候他的心就像被抽空了,那是他的亦然,他本应该把她捧在手心上呵护着,不让她受任何的委屈,她要什么自己就给什么,他本想去见她,可是他知道亦然的性子,要是他当时贸贸然跑上去与她相见,被她娘看见了,肯定会闹出事情来。
他足足等了八年,现在终于把亦然带了回来,她每天都和他同室而眠,他却能看不能碰,只因为不想强迫她做任何的事情,可是现在,他不知道自己的理性是否还在。
亦然模模糊糊地有些意识,闻到楚谦身上有淡淡的薄荷香,她禁不住又凑近了一些,这味道太熟悉了。那时候,她的领口撑开,一双饱满又重重地压在了楚谦腰上,纤瘦的锁骨,丰满的莹白,深深的沟壑,那一片娇嫩的肌肤被映照得粉红诱人。
楚谦深深地喘了一口气,他看着自己的小腹以下,缓缓地撑起了一顶小伞,亦然的体温透过单薄的亵衣传到了他的手掌心。她发丝淡淡的馨香飘摇而出,他快要撑不住了。
“老天……不要再惩罚我了。”他艰难地咽了一口唾沫,刚鼓起勇气准备拿开亦然的手,谁知身体一动,亦然的手朝他的小腹胡乱一摸,一下子抓住了那份炽热的铁硬,她的手一边用力地捏着,还一边小声嘀咕道,“楚谦,谦……”
一瞬之间,电流一般的感觉从楚谦的那个敏感部位向全身扩散,他全身几乎毛孔全开,那一刻,他再也没有理智了,一下子转身,把亦然压在了身下。
亦然眉头微微一皱,把手伸了上来抱住楚谦的精腰,于是,他的坚硬就死死地抵在她的大腿上。她头昏脑胀地蠕动了几下红唇,有气无力道,“嗯……什么东西,硌着我了。”
楚谦死死地咬着牙关,低吼一声,“别怪我,是你自找的。”他话音还没落下,就一下子俯身下去,吻住了亦然微张的双唇,他把那两片又红又润的唇瓣含在嘴里,细细地吮吸舔舐。舌尖撬开了她的贝齿,和她的小舌头纠缠、拨弄。
“嗯……”亦然被吻得喘不过气来,只得双手撑在他纹路分明的胸肌上,楚谦本来只披着一件袍子,现在袍子早就不知到哪儿去了,她柔软无骨的小手就摁在那些硬硬的肌肉上,摩挲着,她越挣扎,他就越亢奋。
他吻得亦然上气不接下去的,终于大手一伸,把她的两只手腕都抓在手里,往她的头顶放去,她的身体不断地扭动,却不断地娇媚喘息,突然,胸前一凉,他把她的单薄的衣衫撩开,一幕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