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婚,同床试爱-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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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苡然正要翻白眼的时候,见视频里出来一位男子,小霏见状便理直气壮的拉着一脸错愕却又谦和的梁宗然并指着他母亲颈子上的证据道:“喏,你看!”
梁苡然见梁宗然突地出现,下意识地抬手欲盖住证据,不料却被一眼洞悉她想法的梁宗然截屏下来。
无奈之余,梁苡然只能送一个凶狠无比的眼神给他,她可把梁宗然的习性抓的死死的,就是说,此人有被虐倾向,不能对其太好,越是凶神恶煞、冷言相加,倒会得到他的“爱戴”,是不是太“贱”哇。
落入梁宗然眼中那大大小小细碎的紫红色吻痕,印在梁苡然的颈子上显得分外明显,这看得他分外“惊魂”。
收回紧盯着梁苡然颈子上的印子后,频频摇头轻声赞叹着:“我的天,小然,你……真是太令人震撼了!”随即再扔了一句:“快快速回,你的假期结束了。”倒也不反对梁苡然在外逍遥一回,就是担心她会被伤害,更何况是华萝国的公主,岂可胡乱找一个平民男人?他一再纵容梁苡然,实在是太疼她,可这次他有不祥感,不知在怕些什么,只道是让梁苡然快快回了家才是。
 ̄ ̄ ̄ ̄ ̄ ̄ ̄ ̄ ̄ ̄ ̄ ̄一条波浪线,我叫小黄 ̄ ̄ ̄ ̄ ̄ ̄ ̄ ̄ ̄ ̄ ̄ ̄
蒋今佑烦躁地从办公椅上起身,踱到落地窗前,居高临下的从十六层办公大厦的顶楼俯瞰这座城市的繁华街景。
夜,美得令人留恋。但他却无心欣赏。
事业如日中天的他,公司在他费心的管理下日益壮大,应该是没有什么事情会教他如此烦躁,更没有什么好教他心烦的,只除了--那个意外闯进他房里的小女人!
她该死的不断干扰他一向清明的思绪,令他烦乱透顶。不知道迷糊的她会不会又误闯某个男人的房间和某个男人的床呢?一想到她极有可能正曲线毕露、风情万种地躺在别的男人身下,他眼中立即掠过一抹狂炙的怒意。
在愤怒与不安的情绪交杂下,一股强烈的占有欲竟让他不由自主的握紧拳头。“该死的!”他咬牙低咒,她竟让他起了嫉妒心!
堂堂朵码可集团总裁竟然会为一个只有一夜情的女人起了莫名的嫉妒心?
可笑!
然而,心中日渐堆积的惦记与不安,让他无法再伪装漠然。他勾起一抹浅笑。明天,他期待明天!
过得一日,今天的天气是晴好而璀璨的。
梁苡然站在一家叫朵码可公司的门前,好生熟悉,也知晓此家公司势力很大,但好像跟她没有关系。只是她所住酒店的一位经理告知他们老板要见她,且希望在朵码可大门口等。这等了不下五分钟,只有忙忙碌碌的职员,并不见有人来待见她,难道是别人的一场恶作剧?真后悔没带上蓝、黑,白们。
正在她疑虑是否要离开的时候,一位貌似前台小姐急匆匆而来,低头谢罪一番后请了她进去,一路带路到了一个办公室后便一笑离开了。
她芊芊玉手敲了敲此办公室的门,随即听得一声,“进来!”这声音是一道雄厚低沉的男嗓音,倏地令她心头为之一震,怔忡不已--好熟悉!
一股好奇心使然,竟让她冲动的想一睹他的庐山真面目,只因这独特的嗓音让她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但忽觉她的身份特殊,怕是圈套,才稍微冷静一下。是的,以她华萝国公主的身份而言,许多“追杀者”都虎视眈眈,想要灭了公主夺取政权。话说华萝国本源是由十一个小镇合并成一国,1950年开始记载华萝国的历史,创始国王原本是英国一位被削了爵位的伯爵,后来流落到一个叫华心的小镇,那时那儿很落后,属于三不管地带,后来伯爵觉得此地人杰地灵,便发挥他的独特领导能力,百姓们觉得有此位领导者管理他们的土地后,生活变得有滋有味起来,一路跟随下去生活水平也不断提高,使得相邻的几个小镇小村也一并跟进此位伯爵的管理之中,随着壮大,便自立成国。几年下来民众们过的是安居乐业的生活,大多生活水平在中等以上。由于地理位置奇特,盛产一种奇花,叫“雾色萝花”,国名也是由此而来,此花可做香料,用作于香水、护肤品,亦可食用,大多民众都是靠勤奋栽种此花致富。
小国家都会有侵略者,有一个相当强大的“黑蜘蛛”组织便是他们华萝国的劲敌。如今华萝国没有国王,唯一有皇室血统就梁宗然知晓的也只有梁苡然了,她属于第四代,无论如何也要保住公主。
不过,梁苡然觉得公众场合,来来往往那么多员工,要想要挟她,好似也太笨了,因此她嘴角微扬,笑自己多想,随即轻轻推门而入,低垂螓首,笔直地朝办公桌的方向走去,直到距离办公桌两步远前才必恭必敬的驻足,细声道:“您好,我是梁苡然,您是否找我?”梁苡然在华萝国受过一系列贵族礼仪,因此此时谦谦有礼。
然而,此人并未搭理她。
梁苡然虽然受过贵族修养,但本性还在,不免心里嘀咕:“真是的,当老板就了不起了?,他们华萝国各个人都是老板。”她暗自怒骂,捺着性子倒是要看看此人何时开金口。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此人依然保持沉默,相对的,梁苡然的耐性已快被磨光了。心中又不由得犯嘀咕:“明明就不是哑巴,干嘛不说话?害本公主我站得脚酸死了,十足的虐待狂一个,哼!”
打从梁苡然一进门到现在已足足五分钟了,可她自始至终不曾正视他,因此浑然未觉眼前的男人正饶富兴味的瞅着她不放。
虽然她低垂着头,可他敢打包票,这女人肯定正在骂他。但他并不以为意,而且也没有开口的打算,他正等着这女人失去耐性。
他真的不打算说话,也不做指示?难道他不明白时间就是金钱的道理吗?
迟迟未能得到此人讲话的梁苡然依旧低垂着头,可心中的怨气却是愈来愈高涨。好吧既然他不开口,那就换她开口吧!站得两腿发酸的梁苡然决定清一清喉咙,压下火气,轻轻抬起头,红唇微启,正想质问此人,却在视线对上那双幽深的眼眸时错愕得说不出话来。
“你……”乍见他的震撼,惊得她血色尽失,惨白着一张脸。
怎、怎么会是他?天!天下何其大!她竟然会再见到他,这真是太不可思议了!
嘴角微勾,蒋今佑不悦地嘲讽:“很高兴你还记得我。”
他终于开口了,但他不开口还好,这一开金口更是吓得她纤细的身子微微一颤,那模样就像是见鬼了。
这女人,该死的严重伤了他的男自尊!他长得很恐怖吗?看见他有必要害怕成这样吗?没有一点笑容,更没有任何惊喜,有的只是面无血色的害怕模样,这可恶的女人!
逃!梁苡然!一声警语自她心底窜起,提醒她赶快逃离眼前这个看起来既危险又迷人的男人,可她仍站在原地,高傲的挺起背脊,大胆的迎视他。
“你叫我来不会是想让我做你的秘书吧?”为了减轻心里不自在,她随口硬着头皮,有礼的询问道。
蒋今佑不答反问:“你不觉得你欠我一个解释吗?”
梁苡然知道他所谓的解释指的是那一夜,可是这有什么好解释的?大家都是成年人,各取所需,难道要她负责?不免她扬起秀眉,她纳闷不已的反问:“解释?”
蒋今佑知道自己的要求有点无理取闹,也知道男女之间各取所需后分道扬镳是再自然不过的事,可不知道为什么,遇上她之后,他对女人的观感渐渐起了变化。对她有着强烈的占有欲,不容许她如此轻忽他、如此不在乎他,更没有半点留恋及仰慕。
这个认知让他不悦极了。
极力掩饰自己错综复杂的心情,蒋今佑面无表情的点了下头,算是回答了她的疑问。
这是什么态度?他的高傲及淡漠,令她气愤不已。双手环胸,梁苡然冷冷的说:“男女之间不就是那么一回事,怎么?难不成你有点留恋我了?”
她淡然的语气深深惹火了蒋今佑。倏地,高大挺拔的身躯如山一般立在她眼前,吓得她倒抽了一口气。
下一秒,面如罩霜的蒋今佑便攫住她柔弱的手腕,“梁苡然……你……”气愤的他顿时无语。
因为她该死的说得对极了!他的确留恋着她。
不过,他会让她清清楚楚的知道,他会留恋她是因为她严重伤了他的自尊,造成他心中不可磨灭的记忆,因此他要她付出代价!
微微扯动被他攫住的手腕,梁苡然刻意提醒:“这位老板,现在是上班时间。”
眯起双眸,蒋今佑露出一抹阴森的冷笑,偌大的空气中隐隐约约散发出一股危险、令人窒息的气息。高大的身形在阴冷的脸色相衬下更具压迫感,使得梁苡然快喘不过气来,只得往后退了两步,勉强拉开彼此的距离
可惜,退了两步远对这情况并未有太大的改善。
出乎她意料之外的是,他放开了她。
睨着她,蒋今佑勾起一抹浅笑问:“你想谈公事是吧?”那笑容诡谲极了。
公事?难道她刚才的一句玩笑话竟然当真了?今天是来面试的吗?做他的秘书?那不是要寿命缩短?不过……她作为华萝国公主,确实需要探取别国行业领域的一些知识,既然如此,她便道:“我领你的薪水,自该做好分内之事。”梁苡然不轻不重的语气,再次划清两人的界线。
“喔?”他带笑的脸让幽深的双目眯成一条直线,缓缓地扫视她那玲珑有致的身躯。梁苡然确实比起以前要美多了,本来面架子就不差,由于生过孩子,原本瘦弱的身躯很是婀娜多姿,经过一系列公主式的教养,将她的美丽概括了出来,因此蒋今佑一寸又一寸,如火炬般炙热的凝视着她。
可梁苡然不知怎地,那抹笑容令她头皮发麻、浑身不对劲。避开他炙热的注视,梁苡然故作淡漠地说:“请老板说些工作要点。”眼前她只想赶快远离他的视线。
蒋今佑但笑不语,些许时间,他大手一伸,轻轻抚上她细致的脸庞,似笑非笑地说:“你的工作就是……”他顿了一下,“帮我暖床。”
暖床!?他竟然当她是“卖身女奴”吗?
美眸一瞪,梁苡然气愤的拍掉他的手,怒斥道:“你当我是……我可是公……”气愤让她的音调不自觉拉高许多,也差点暴露了身份,连忙转口道:“公用的物品吗?”显得尖锐而刺耳。
该死的男人!
他轻哼一声,随即发出冷笑。
“你这笑是什么意思?”从他眼中,她清楚的看到一抹深深的鄙视及不屑,不过她还是想问个明白。哪知她的追问更助长了他的气焰,笑容更为刺眼,不由得令她怒火中烧。
怒目对上他带笑的魅眼,但见他薄厚适中的嘴唇微微扬起,勾勒出弧形优美的唇形,似乎在对她做无声的邀请。
无可否认的,他的确长得很俊,俊美得有些梦幻、不真实,犹如她的梦中人。
然而她并不是个不切实际的蠢女人,聪明的她知道在他的外表下包藏着的是一颗邪恶、游戏的心。她不想玩。
摇摇头,他一脸感慨的说:“女人,你太性急了。”
“我性子急关你何事?”水梁苡然很没气质的嘲他怒吼。
这个臭男人,连她的个性也要管,他以为他是谁?不过就是一个有钱的老板而已,一声铜臭味。
她不悦的轻哼。
她的怒吼并没有让蒋今佑不悦,相反的,他还朝她眨眨眼,语带暧昧的说:“‘性’急表示你在性急。”他特别强调那个“性”字。
闻言,梁苡然小脸一红,怒骂道:“不要脸!”
“你不就爱吗?”
“你……”梁苡然为之气结,慌乱中连忙转移话题:“你还没解释刚刚的笑容是什么意思。”
“意思是你……你自己想想。”
“什么意思?”她逼问。
“随传随到,只要我性致一来,你就必须马上出现,解决我的生理需求。”其实他也不是一个很“要”的人,可是一见到她,就觉得内心澎湃。
随传随到!?那不是应召女郎吗?
“你……可恶!”他竟然当她是应召女郎!
“我为什么要答应你!”
“我觉得我们上辈子认识。”他突然“文艺青年”起来。
上辈子?说真的,她也确实有同感,与他在一起好似在很久很久以前发生过,比如那夜他们纠缠在一起,固然彼此身子很陌生,却一旦碰触出火花顿感好生熟悉。
不对,她摇了摇头,摇醒自己,叫道:“你迷惑我!”真教人不敢相信,这男人竟然卑鄙到如此。
“不,正确的说法应该是报复。”
“报复!?”梁苡然失声大叫,难道此人是“黑蜘蛛”的人,故意用此手段使得她自投罗网?可是她看到过他的裸身,并没有蜘蛛的纹身。
“你恶意将我比作成牛郎。”他不悦道。
“你就这么小心眼的记仇?”她从不知道男人的心眼竟和女人一样小,小得令人匪夷所思。
她不提还好,这一提,更是让他的面子荡然无存。
因为在她丢下那几张美金一走了之后,他为了找出她的下落,顾不得面子及自尊去酒店询问有无梁苡然这号人,纯属是碰碰运气,知晓那一夜发生在他旗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