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婚,同床试爱-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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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苡然笑着拿起浇花桶为花儿门“沐浴”,才不管蒋今佑的臭脸。
看着水滴犹如银珠般的从莲蓬头里出来,犹如争先恐后的水之精灵,瞬间也将花架淋湿了,一阵风吹来,合着水的味道,花和叶的芳香衬着木制花架散发着让人脑神经一振的味道--她觉得自己的脑袋被“开光”了,思路清晰起来。
随即便摸了摸由于浇灌花草使得地上一片湿润的泥土,以及看了一眼花架子上还滴落的水珠。是了,她心里一片阔然,这次的中毒事件,终于有了答案。
听医生所言,蒋家上下是吃了大量有农药的食物才导致晕眩,之前,她也问过蒋今偌及其余蒋家家仆,此棵枇杷树是否近期施肥或者用过驱虫剂?都答北门没有人打理,更不可能会去管理这里的花木。但事实是,喝了她的枇杷汁才发生了晕眩、呕吐等症状,那么,极有可能从中有人做梗,要嫁祸于她。
她要找证据,一般打农药区域附近周围都会淋到一些农药,如果枇杷树底下的泥土和杂草没有农药,那其中便有鬼了。
拍了拍沾湿的手后道:“今佑,明天我们去一趟蒋家?”
蒋今佑一蹙眉,“你要见今偌吗?”
“你现在张口闭口都是今偌,”她莞尔一笑,“不要告诉你们乱伦加断背山……”随即一阵银铃笑声格格响起。
第020章 探秘之遇
去蒋家不受欢迎便是理所当然,几个家仆也摆着臭脸给她看,好似她是祸害无数的千年女妖精似的,拿着一脸盆子的水要泼她,盼望着能显真身,可惜了,她是外太空来的,地球那些已被工业污染严重的水对她毫无作用--原谅她在如此危急时刻还想到国家大事、环保意识,只能说她觉得当下她化身为巾帼英雄,此等侮辱算得了什么?
由于蒋今佑在一旁当盾牌,一路也就走了过来,至少也要给这个大少爷面子,不论他们受了“洗肠子”之痛,这等仇恨只要慢慢算,还是可以算清的。
所以,梁苡然今天便来算账,蓝暮清见状,道:“还有面孔来蒋家,活得不耐烦了。”
“蒋夫人,我想你也是个明白人,如果我真要害你们何须要这样的,都什么年代了,用毒?好似太落伍了点。”梁苡然自己扯了一张椅子来坐下。
蓝暮清那曾经漂亮的眸子睁得很大,惊道:“你实在太恐怖了,此法落伍?难道你还有什么先进技术要至蒋家死地吗?好狠毒的女人。”蓝暮清觉得自己受了委屈便毫无顾忌的大喊大叫道,以前,只要蒋今佑在,她都不会如此不顾场面,如今也算破罐子破摔,怎么也说,她这个蒋家夫人要做到老死了,别人不得不服,至于就蒋今佑一个人不服,那也是多年的事了。
“如此之大蒋家,却没有一个明白人?”
“你什么意思?”
“要知道真相,就跟我一起去北门。”梁苡然从椅子上站起,蒋今佑给了他一个支持的眼神,众人见大少爷如此支持此位梁小姐,心里也便想一探究竟。
北门曾经有许多鬼故事,业大家大的人尤其相信神鬼之说,以至于一行几人走得甚是战战兢兢,深怕身后及左右突然伸出一只手来。
一行几人有蒋今佑、梁苡然、蓝暮清及三位家仆,都是受洗肠子之痛而恨天恨地的人,走在满是枯叶青苔的路上,倒少了些霸气,一声不吭,专注在身旁周围。
梁苡然却觉得在欣赏什么名胜古迹,左手一指墙头上刚织成的蜘蛛网,右手一点地上昆虫脱下的皮囊,就像一个导游,给那些心跳到心口的人指指点点,很是乐哉乐哉。
忽而,带头的她停步了,使得后面紧跟其后的人瞬是恐惧了一番,差点要撞上错乱了脚步,险些摔倒。
“怎么了?”蒋今佑虽然人高马大,但就是由于太高大了,顶上的蜘蛛网总是被他碰到,固然不怕却也觉得太过恶心。
“我……我想先放个屁!”一边走路一边放屁她不习惯,停下来认认真真的放屁才叫“专业”--气乃肚中之气,岂有不放之理?
身后四人顿时翻白眼,这眼睛一翻朝上一看,一位年纪较轻的家仆“啊--”得一声尖叫,使得蓝暮清那老脸瞬间变白了,本来就显白的脸,此刻一看,倒像一日本艺妓,一个老艺妓。
梁苡然朝向一看,顿时眼冒爱心,“哇--好可爱的蝙蝠啊!今佑,你看,它倒着睡觉,翅膀的颜色好迷人。”被梁苡然如此一赞誉,几个家仆更是害怕的揪心。
蒋今佑为梁苡然身旁的蜘蛛网扫干净,无力的又看了看那蝙蝠,黑不溜秋的,说可爱太过勉强了吧?
“还不快走人?”其中有人催促道。
梁苡然不管蝙蝠有没有看见,还是挥了挥手说了声拜拜。之后便加快了脚步,朝着枇杷树的地方而去。
她是熟门熟路,其实有条近路可以走,那条近路好似一直有人专门打扫,还点着灯。只是今天她不想走那条路,专挑了这条被“坑掉”的路,人生也偶尔要换换路走走,也许会壮大你的胆子,甚至长些见识。
所以,她觉得,这个北门里,肯定有人住,只是这个人连蒋家自家人都不晓得吧?
第021章 魔界掉落的口袋
七拐八弯再走几路,便到了北门深院里,这里花草簇拥,散发着阵阵清香,红色地砖铺得错落有致,虽然荒芜,却也挺是干净,比一路上赶来见到各种不识名的动物,这里倒显得正气多了。
只是……
“枇杷树呢?”
见墙角一旁的枇杷树已成了树桩,苍天的枇杷树被人砍了,是谁砍的?
“树呢?”蓝暮清喊道,眼睛也在骨碌的转着,好似在寻找谁是砍树之人,“这里有鬼,有鬼,快走!”蓝暮清忽然目光里散发着一抹恐惧之光,身子也微微发颤。
梁苡然一把抓住蓝暮清,使得蓝暮清更是惊得一跳,觉得梁苡然的眼神深处有一片湖,快要淹死她了。
“蒋夫人,证据还没找到呢?”
蓝暮清左看看右看看,魂不守舍,就是觉得某处有一双眼盯着她,使她觉得不寒而栗。
“蒋夫人,你怎么了?”梁苡然见蓝暮清一来此处就变了样,话说恶人是不怕鬼,鬼见恶人都要退后三分,到底这个蓝暮清在害怕些什么?
“苡然,你看。”蒋今佑从地上捡拾起一根枇杷树枝条,显然是在砍伐后运走时不小心掉落的,只有如此一枝,地上都被整理的干干净净,定是要毁灭证据才会如此做法。
梁苡然又收取了些枇杷树根部的泥土和一旁的杂草,放于密封袋后,欲准备走人。却忽然,从一幢黑漆漆的小楼房里涌飞出好几只有着黑色羽毛的鸟,定睛一看,是乌鸦。
像一道黑旋飞,在他们几人周围围绕着飞了几圈后,又扬起而去,以为再也不会回来的时候,又疾风而来,将蓝暮清发上所系的发夹啄了去,瞬间蓝暮清那微微有些发白的长发散乱而垂,由于惊吓,更是凌乱了发丝,宛如疯子发癫般。
“快走,苡然。”蒋今佑见疯狂的乌鸦又要啄来,便一把抱起梁苡然,此刻他甚是威武,保护心爱的女人最重要。
几个家仆见状也纷纷尾随其后,脚步凌乱,心跳加快,也不顾道路上的小虫小物,胡乱踩上,头上蜘蛛网再多,也就当毛巾敷面。
蓝暮清双手挥打了几下也便跟了上去,本来很靠后的位置,由于惊恐,这位老夫人却犹如年轻再焕,咻得一下跑到了前头。
话说这位老夫人常常有病缠身,看来便是装的,如真有病此刻便是回光返照了,跑得比刘翔还快。
出了北门,赶快关上了铁门,定了定心神后,觉得里面是另一个世界,宛如魔界不小心掉了一个口袋,里面都是千奇百怪,完全与蒋家的东南西各区搭不上边。
蓝暮清已回了她自己的“东宫”,家仆门也都散开各自定下心神。梁苡然与蒋今佑去了他小时候经常一个人玩的地方,东门的一处葡萄园,正值夏季,葡萄结得甚好,只是还未熟,只能闻得芳香,不能品味之。
“此处真是只能近看不能亵玩焉,你的童年里都是葡萄吗?”梁苡然在葡萄架子处站着,阳光透过绿叶斑驳的洒在她身上,使得她整个人都灵灵闪着光,很是美妙。
“我的第一款红酒研发,灵感便来与这里。”
“那时你几岁?”
蒋今佑轻描淡写道:“八岁吧,刚刚好。”
要她夸他神童吗?“还刚刚好呢,”她眼神放远,不知看在哪一处,“你至少有个童年,我连童年是什么样的都不知道。”
蒋今佑知道梁苡然失忆过,那时候也没太在意,如今看她如此惆怅,便安慰道:“既然没有,可以自己画一幅,想什么便是什么,不是更好?”
“我想应该是橘黄色的,漫山遍野的花海,我在花丛中玩捉迷藏……”
“嗯哼,”蒋今佑轻呓一声,“犹如花仙子?”
“你笑话我?”她笑着指向他。
“没有……”
“你就是笑话我……”
“哪有……”
欢声笑语在蒋家上空飘渺回荡,似乎传到了每个人的耳里,有人听得心里悦耳,有人听得格外刺耳,但在那儿,笑声却没有飘进去,好似会一把吞吃了它,只看得见一袅怨气如烟雾飘散而出,淡淡的,一会儿又没了。
第022章 我是因为爱他(二更)
在蒋家住了一夜后,她没等蒋今佑起床,便去了蓝暮清喝早茶的阳台,一排护着许多家仆及保镖在身后,看来昨天吓得不轻。但如真有做过亏心事,哪怕有再多的人保护,也会半夜有“鬼”来敲门。
“蒋夫人,”她轻喊了一声。
蓝暮清讶异她怎么没走,随即便“嗯”了一声,毫不关心这次中毒事件的真相,反倒是心有另事。
见蒋中扬也步了来,梁苡然便说起,“这枇杷树枝被人注了农药。”
“此话何讲?”
梁苡然取出一张农药速测卡,道:“所采取枇杷树周围的泥土和杂草,并无农药成分,”将泥土和杂草各放在一张农药速测卡上,“需要等十分钟。”
“那就等着看看,”蒋中扬正色道,但蓝暮清却不放在心上。
趁空隙,梁苡然将枇杷树的枝条剪了一片放在农药速测卡上,到时候可以相互对照,便能一目了然。
时光一分一秒的过去,十分钟犹如可以走到世界的尽头那样漫长。默默的等待之时,见一旁路过的家仆交头接耳的说些什么,眼神还瞟了她多眼。何故?难道她身上有什么奇观?
思及此,蒋中扬喊道:“十分钟到了,梁小姐有何话可讲?”之前蒋中扬一直对梁苡然抱有只是一个不起眼、惹事生非、不自量力爱勾引富家子弟的草芥女子,特别是喝了她酿制的枇杷汁导致洗肠子之苦,更是厌恶极点。如今他倒要看看她有什么话好说,投毒之人不是她又会是谁?
梁苡然先是对众人微微一笑,心里很是有底,道:“且看放有泥土和杂草的农药速测卡上的白色药片地方,颜色没有变化,仍旧是白色的,说明成阴性,没有农药。”随即又拿起放有枇杷枝叶的卡片道:“此卡上的白色药片地方显然成了蓝色,说明是强阳性,带有大量农药。”
“医生都说是吃了带农药的东西,那枇杷有农药也就必然了,有什么好值得说的?”
“董事长有过浇花经验吗?”她笑道:“农药在浇灌的时候无论如何都会洒到周围的东西,比如所栽种的泥土或者一旁的花草等。”
“对啊!”蓝暮清突然回道:“说不定是你在烧制的时候直接放的。”
梁苡然摇了摇头,倒是很镇定,“枇杷树旁的花草和泥土没有农药,而枇杷树里有,说明投毒之人不是用浇灌的,而是用针头直接注射在枇杷树的经脉里,就像人的血液一样,到时候你无论采摘哪一片都带有毒。可想而知这是有人精心策划的,以为砍伐掉了枇杷树便找不到证据了,可是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就是有幸找了那一枝条,与枇杷树周围泥土及杂草做对比,很显然是要嫁祸与我的。”
蒋中扬频频点头,倒是小看了此女人,看外表不是副聪明像,这一来一去说得倒是头头是道,不免心里有了些许改观,不过口上还是不依不饶道:“这样又如何证明不是你干的?”
梁苡然更是深深一笑,“此次前去,枇杷树被砍,倒是帮我洗清了罪名,”看了一眼蓝暮清,虽然她喝着茶,面上看上去平静的很,却早已乱了心,导致刚冲泡的新茶太过烫人都不知道,险些伤了舌头,也猛得溅了一身的茶水。
蒋中扬见状,急忙过去拍了拍蓝暮清的背,“没事吧?清儿,”又怒目看向一旁的佣人道:“刚冲泡的,怎么就不提醒下夫人?真是这些废物越来越不会做事了。”
“对不起,董事长,因……正听梁小姐的说得出神了。”下人们没事就爱讲些有的没的,对于蒋家北门的鬼故事一直也很感兴趣,此次发生枇杷树中毒事件,都正好套进一个新的北门鬼故事里。
“没事,没事,梁小姐,继续说罢。”
梁苡然便道:“砍树之人并非我,是真正投毒之人才是,而我是昨天早晨才来的蒋家,一来就见了蒋夫人,无论也没时间去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