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婚,同床试爱-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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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晚上的宴会举办的怎么样?”
“中扬,那天你怎么就正好有事?你儿子今佑可是出尽风头。”
“噢?他真来了?”蒋中扬眉心一笑,“与周家千金相处的如何?”
蓝暮清嗔怪道:“你儿子的心思你还不明白吗?你给他准备的女人他怎么可能接受?”
“这小子,都已经三十好几的人了,还那么不懂事,也不来看望看望你这个母亲,更可恨的是拒绝联姻。”蒋中扬肥胖的身躯喘着大气道。
“不来看望我也不能怪他,毕竟我是他的继母,至于联姻……年轻人嘛总得有自己的想法,或许他……他还惦念着陈家小姐。” 蓝暮清倒了一杯水,轻轻一抿道。
蒋中扬疑惑道:“陈溪?她都已经死了十五年了。”
蓝暮清笑了一笑,并不告知陈溪已是陈夙林,且没有死,“死是死了,可心没有死,你儿子不是跟你一样吗?”
蒋中扬开心的咧嘴一笑,忽而问道:“你说今佑在宴会上出尽风头是怎么一回事?”
“哦--”她轻轻一笑,“他把自己当礼物送给了一个女孩,还抓了一只天鹅到处飞,真是别出心载。”
“放肆!”
蓝暮清劝慰道:“不要生气,你儿子何时好好对待过除了陈小姐以外的女人?只不过是玩玩,不要当真。”
“最好如此。”
“好了,不要弄真格的,吃晚饭去。”
见蒋中扬进了屋,便唤来了英嫂,叮咛了几句。英嫂接过蓝暮清手里的几张票子,低着头办事去了。
第043章 垫个桌角
一夜,日式、美式、野兽式,缠绵式一一试过,清晨醒来,空气中还弥漫着激情过后的味道,有些酸有些甜。
梁苡然泛着微倦的眼眸瞧着枕边的男人,他的睫毛微微卷翘,似用过睫毛膏刷过般,透着昏暗的台灯竟然有些银色光点。
他熟睡的样子很甜,宛如不是那个职场上雄纠纠气昂昂的总经理,此刻已掀去那些面罩,这样安静仔细的端详,倒像一个不经世事的小男孩,舔着棒棒糖,踢着小足球,手舞足蹈欢跃在绿草上--她噗嗤一笑,如此比喻想象似乎太奇怪。
她的绵绵一笑使得他眼皮轻轻一抬,似慵懒的一睁眼,却又忽然沉沉的睡去。嘴里还呢喃了几句,她侧耳倾听,撩起耳旁的发丝,贴上他的脸颊,他的皮肤散发着淡淡“肉香”,还有些微微颤动,她嘴角一扬,倒要听清楚他讲些什么梦话了。
“溪……溪……不要离开……”
梁苡然僵硬了片刻,撩起得发丝一根根的从指间滑出,愣愣的看了他好几眼,看到他的嘴唇微启,似乎又再说些什么。
她给了自己一个冷笑,这样的男人,怎么可能没有故事呢?
从床上起来,听得大门外自行车铃铛的声音。梁苡然眼里闪过一抹光,突地将大门开大。眼前是一位送信的大伯,以前她睡懒觉,从未蒙面过此位大伯,没想到此位大伯打扮如此猥琐。一顶嫩黄婴儿帽,一件透明雨衣里头穿着一件蕾丝吊带衫,裤子看不见被雨衣遮挡,鞋子竟然是近年最流行的罗马鞋,果真一个潮流人物。
大伯没想到清晨五点,此扇大门会开,脸色突然一白,手中的信件掉落一地,犹如见鬼。
梁苡然一头黑色长发遮挡半边脸,发丝隙间恍惚看到俩只怒火的眼睛,一袭轻薄红色睡衣犹如被鲜血染红过的,合着清晨较阴凉的风随意飘荡。
“鬼啊--”
梁苡然向前迈一步,此位大伯害怕的头顶上一顶小黄帽都掉落了下来,原来是个“荷包蛋”头型。
“求求你不要过来,你死得冤枉我知道,可你那天出车祸之后,我有给你烧过纸钱啊,我们无冤无仇,我只是个送信的!”大伯腿脚一软跌倒在地。
梁苡然又逼近一步,靠近这位大伯,忽而蹲下来,道:“拜托你以后送信不要那么早,也不要夹送一些宣传广告,上次你发的免费美容劵,根本没有这一家。”将头发拨于耳后,顿时一张灿烂如花的脸笑道。
大伯先是一惊后看到如此一张“阳气”的脸,才舒了心,捡拾起地上刚掉落的信,道:“这是你们家的信,”将信件递于她手中,后小黄帽带好,鼓着脸道:“小姑娘,以后别吓人,人吓人吓死人。”
“我又没吓你,是你自己吓自己吧。”
大伯脖子一别,而后靠近她轻声道:“小姑娘,这幢公寓别墅你刚搬进来吧?我以前没见过你。” 梁苡然轻轻点头,想看看此位老伯能说出些什么。
“这里不干净,以前死过人。”大伯表情很丰富,恐惧中带一点小幽默,而后又塞了一大堆宣传广告在邮箱里,就灰溜溜的走了。
她之前心情不好,想找碴这位送信大伯,但现在不愉悦的心情被妖魔鬼怪给占了去,也想起蒋今佑那死去十五年的女朋友,顿觉身体一阵哆嗦,都说清晨阴气重,果然如此。
想必刚才蒋今佑口中所呓语的“溪”字,有可能是他已故的女友,不免心中的酸意更浓,虽然阴阳俩隔,对于她来说形不成威胁。但爱情是有占有欲的,不管死人活人都会影响爱情的成分。
她知道爱情不是1+1=2,而是0。5+0。5=1,必须削去各自个性的一半,那一半便是影响爱情成分的东西,如嫉恨、束缚伴侣、猜疑、占有欲……等。
道理是懂得,往往却做不到--这是人类的通病。
思索了一番,将信件理了一理,电费、水费账单放好;超市宣传导购先放一放,上厕所的时候可以翻一翻;学英语培训机构广告扔掉,学你个头国语还没学标准呢--咦,芭蕾舞剧票子,骗人的吧?肯定到了那边还让你付钱,扔掉!
此时,蒋今佑从房内走了出来,一来就给了她一个深情的早安吻,点着她的鼻子道:“起得那么早?”
梁苡然挣开她的怀抱,道:“被你说梦话吓醒的。”
“我说梦话?那也不至于吓醒吧。”蒋今佑去了卫生间梳洗打扮,出来后便是一个花样美男,一点也不像一个三十有余的“老”男人。
“我说了什么?”
梁苡然坐上餐桌一旁的椅子,一手放在餐桌上,一手脱着腮,道:“你说了……嗯?怎么这桌子有点晃?”
“我到底说了什么?”
姐心情不好,不想理人--拿起刚要扔掉的信件,芭蕾舞剧票子,纸张不错,垫桌角正好,“好了,不晃了。”
蒋今佑觉得今天打扮的甚帅,怎么就打不动她的心了,不免又道:“苡然……”
“你想知道你说了什么吗?”
他摇头道:“不知道。”
梁苡然拍了一拍刚垫好的桌角,有些羞涩道:“你说,苡然我们生个孩子吧?”
蒋今佑觉得自己头顶一群乌鸦飞过,乌鸦后面紧跟着一个光屁股,笑得很邪恶的小婴孩,小婴孩扯着他的头发,咬着他的皮肉,顿时喉间发出一声惊呼,震动一片。
送信大伯返回经过,淡然道:“我说吧--这个房子不干净。”
第044章 做人计划
那一年井空还是处女,冠希还没有相机,李刚还没有儿子,菊花还只是一种花,企鹅还不是QQ,2B也还只是铅笔。
压力还≠鸭梨--蒋今佑手持一只梨,大口一咬,汁水满嘴,咽下肚那一刻突然明白为何压力=鸭梨!
梁苡然俩手甩在背后,一步一步走到他面前,伸出手勾起小拇指在他下巴处骚几下痒,眼笑眉飞的取过他手里的梨,然后打开冰箱,扔了进去,道:“冰冻一下,就是‘冻梨’。”
动力?!生个孩子的动力?蒋今佑站直腰板,甩一甩他那头亚麻色加栗色的有型蓬松的发丝,额头弧度的细碎平刘海也斜向了一边, 伸出食指欲言,却突然见梁苡然一个转圈,旋到了他的怀里,娇羞怯怯的道:“蒋少侠,妾身感激涕零,”接着是一阵抽泣,“感激你那一夜的收留,如果没有你的出现我的日子会怎么样?所以妾身甘愿以身相许,为少侠延绵子嗣。”抬起眼眸,梨花带雨,深情款款。
蒋今佑忽觉房屋结构变了,四周的墙壁全是青色石砖雕砌而成,房梁上白色的纱帘随风飘荡,而他也摇身一变成了一个手握长剑,身披白袍,衣角随飞轻扬的侠客。手里抱着一位娇喘吁吁的美人,一张碧波般的眼眸渴望的瞧着他,而他千里足下放任于江湖险恶,铲除奸邪便是他的天大使命,不免道:“娘子,你应该明知结果如何,现又何必执着呢?放手吧。”
她眼里挤出一滴泪道:“像我这般如此的女子,手如柔荑,肤如凝脂,领如蝤蛴,齿如瓠犀,螓首蛾眉,巧笑倩兮,美目眇兮,用人家李白的诗所曰:‘绝代有苡然,幽居在空谷。梁家有女初长成,养在深闺人未识。风华绝代娇艳欲滴的梁苡然怎么甘愿配一些平常百姓、粗鲁莽夫呢?你就带我走罢,天涯海角,四处飘泊,哦,还有,养一堆孩子,一起飘啊飘,何不乐乎?”
“恩--”点了一点头,“确实如此啊--”
“那就说定了!”梁苡然突然正色道。
“什么?”房间又突地变了回来,他仍旧西装革履。
扯了扯领带,觉得额前一滴汗流了下来,敢情上至天堂下至地狱,左至现代右至古代,他都逃不过她所设的局?迷迷糊糊中上了她的贼船,在摇晃破旧的贼船里生儿育女,好像……好像也不错!但总有一丝丝的不对劲,当初他娶她做老婆,为的是什么?还不是想摆脱家庭牢笼,拒绝联姻,主要是想冲破祖辈以来的荒唐家规,更深一层来说就是想自由。可如今,他觉得路走到一半,发现一条美丽的岔路,吸引他一步步的向前,沿路风景美不胜收,使得他朝此路越走越远,不知道路的尽头,会是什么?
梁苡然瞧着他的俊脸一阵白一阵红,忽得一下食指与中指间夹着一张纸,摆到他面前,吸引了他的眼球,“这是什么?”
“做人计划表!”她讲得很大声。
他觉得嘴里一阵苦味,但还是颤颤的拿了过来,一看,先是愉悦一笑,后像嚼了苦瓜一样,一脸扭曲。
“夸张,不就是生个孩子嘛,至于像做科普教研一样的写得规规矩矩嘛。”蒋今佑欣喜的看到每月所做次数的增加,但对于每次所做的床上运动的时间有着严格的规定,几乎精确的每分每秒,有点啼笑皆非。
她难道不知道她是一个让男人冲动的女人吗?
“优生优育懂吗?知道男女最佳适孕年龄吗?”梁苡然将冰冻过的梨拿了出来,切成一片片。
蒋今佑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偏偏这个问题他从未关心过。
梁苡然甜甜一笑,道:“女性是23到29岁,男性25到35,貌似你那个年一过,都36了吧?都不在区间范围里了,为了祖国的繁荣昌盛……”
“好了!”蒋今佑把表格一折为二,垫在桌角下,一脸不削道:“确实,我们要试一下,一个36岁不在最佳区间范围内的男人也是可以生出优质‘产品’的。”
梁苡然嘴角一阵荡漾,心里嘿嘿一笑,上手了!蒋今佑挑起眉,憋气的心里一阵闷喊,他又上当了!
“孩子他爹,”梁苡然得寸进尺,暖情道:“我给明天预定了一个蜜月旅游。”如今戒指是有了,那么蜜月也要跟着一起来。
“哪里?”
“马尔代夫。”
他迟疑了片刻,眼神也有些停滞,宛如在回忆很久很久以前的事。梁苡然,做为一个男人的女人,总是会敏感,脑中也闪现出马尔代夫的海角一处,他与他死去的女友,曾经在海边吹吹风。
心下一想,便道:“不想去就算了。”她继续切梨。
许久,他道:“去,为什么不去,话说马尔代夫都要沉了,总得要去看看。”蒋今佑满眼柔情的笑道。
梁苡然将他的柔情放在她自己的心里,储存着,万一……那一天,不够用了,可以将藏着的蜜意柔情拿出来做补贴。
她的手机忽而响起,这个刹车的手机铃声总是该死的在此种状况下来临,接起电话,是将今偌--
“嚯--俏保姆,你发的‘变装’是什么意思?我明天就要被遣送到美国了,你要帮我。”声音很轻,语调却很重。
梁苡然对着蒋今佑一笑,便掩着手机来到卫生间,道:“你放心,一切都搞定,今天晚上五点你要打扮成妇女大嫂的样子,到我这里来,明天一起上飞机。”
“上飞机?你不会跟我哥是一伙的吧?”
“不是去美国,去马尔代夫啦。记住,一定要打扮够女人,且是丑爆的大婶样,OK?”梁苡然挂掉电话,一脸悲愁的来到蒋今佑面前,继续切起梨来,这冻过的梨果真硬。
“怎么了,接了个电话愁眉苦脸的?”蒋今佑关心的问道。
梁苡然做出一个头痛的动作,“哦,是我一个修道院里曾经照顾过我的一位阿婆,她本是修道院里烧饭的,有她照顾,我每次都能吃得好,她说要来看我,我想不大方便吧?”
“这有什么不方便的,人家对你有情,你也要有义,请她来吧。”蒋今佑总觉得今天很不对劲,但又说不出哪里不对劲。
“真的!你太好了,今佑。”在他脸上“叭”得亲一口,满脸的口水,“那今晚五点她会来。”
“五点,我正好不在。”